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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仙鹤神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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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清道人呷了一口茶,笑道:“招兄住在这等隐蔽所在,害得我一阵好找。”
  妙手渔隐两道炯炯的眼神落在玉真子的脸上,凝注一阵,问道:“这位想必是令师妹玉真子女侠了?”
  玄清道人叹息一声,道:“如非为她,贫道也不敢打扰了。招兄医术,举世无双,望能大展妙手,挽她一切,则昆仑派门下弟子,无不感恩感德。”
  招公义略一沉吟,道:“道兄鹤驾亲临,小弟自难推辞,请先告令师妹受伤经过,自当量力效劳。”
  玄清道人详述被陈彪金线蛇咬中情形。妙手渔隐皱一皱眉,走到玉真子跟前,先把了她左腕脉搏,又看了伤口情形,猛的右手食中两指骈出,点向玉真子左肘曲池穴间。玉真子只觉左臂一麻,全身一阵抽动,神情甚是痛苦。
  招公义燃着一支蜡烛,两个青衣童子,早已替他打开药箱。妙手渔隐从箱中取出一只玉瓶,把手上银针放入瓶中浸上药水,然后放在烛火上烧了一阵,擦拭去针上黑烟,只见雪亮的银针上,隐现出一种铁青颜色。招公义缓缓合上药箱,摇摇头苦笑道:“道兄,恕小弟爱莫能助了。”
  几句话直听得玄清道人脸色大变,呆了半晌,无限感伤问道:“这么说,招兄亦是无能为力了?当真这金线蛇毒,遍天下就无人能够解得吗?”
  招公义叹息一声,道:“纵然小弟推腹直告,但事情说起来却不简单,一言失慎,也许会引出一场浩劫惨祸。”
  玄清道人急道:“这个招兄尽管放心,昆仑三子还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不管事情牵涉多大,决不敢连累招兄。”
  玉真子见到师兄一副失魂落魄神情,芳心大感不忍,谈谈笑道:“急什么呢?反正还有十年好活,十年岁月,并不算短。”
  招公义猛地转过头,两目神光逼视在玄清道人的脸上,道:“道兄千辛万苦寻来此地,大概认为我招公义必能效力!解毒其实不难,难在灵药得之不易,能解金线蛇毒的药物并非没有,只是……”说至此一顿,满脸犹豫神色,停住了口。
  玄清道人精神一振,合掌问道:“但请招兄指出一条明路,其他决不敢再所多求,来日如因此引起风波,昆仑派一身承当。”
  妙手渔隐笑道:“连累我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索取灵药时的危险。我如不说,道兄必误会我招公义势利小人,不重武林道义,但说出来势必引起一场纷争。”
  玄清道人道:“灵药济世,旨在活人,我们以礼晋见,只求少许,难道还会引起纷争不成?”
  妙手渔隐仰脸一叹道:“道兄执意要问,小弟只得奉告了。陇、青交界处祁连山中,有一座终年冰雪封锁的奇峰,称为耸云岩,岩上有一座古刹,刹名大觉寺,大概除了寺中和尚不会有外人知道,寺中生一株天地间绝无仅有的奇物,在药书上称为雪参果,十年开花一次,百年参果成形,每次得参果三枚。令师妹骨髓中侵入蛇毒,大概只有此物救得,不过大觉寺中僧人,一个个都怀有绝技,而且招数自成一家,和一般武学大不相同,小弟昔年采集药物,误入耸云岩,故此知得……”话到这儿,倏然住口,脸上微露惊怖神值,沉吟一阵又道:“大觉寺僧人闭关自守,和天下武林同道不相往来,雪参果又是天地间奇物仙品,决不肯轻易送入,道兄如拜山求药,势必引起一场风波。”
  玄清道人回头望了师妹一眼,笑道:“承蒙指示,贫道已感戴莫铭,不便再扰清修,我等就此告别。”说完话霍然离座,合掌施礼。
  招公义抱拳笑道:“茅舍已备薄酒,小饮三杯再走如何?”
  玄清道人笑道:“不敢再多叨扰,异日后会有期。”
  招公义也不强留,送几人出了水道石门,遣舟相送,招月芬轻声对父亲道:“爹爹,女儿和凤姐姐代你老人家送客。”
  妙手渔隐白了女儿一眼,却是不好阻拦。招月芬一拉苏飞凤跃上马君武等所乘快艇。玄清道人正要拦谢,招月芬和不住地以目示意,三清观主一时间不解两女心意,只好任由两女登舟。
  快艇疾发,不大工夫,已行驶数里。招月芬站在船头,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耸立翠岛,满脸黯然神色,叹道:“凤姐姐,我不敢再回去了。”
  苏飞凤道:“都是我害了你,姐姐惭愧不已。”
  扫月芬回过头凄然一笑;道:“父亲自归隐翠石坞后,除苏伯伯和你之外,就没有外人到过。”
  马君武站在一旁听了更是难过,接造:“招姑娘为我们受此委屈,令人感愧,无地自容,待我莫明师父,再送姑娘回去,恳求令尊免于责罪。招老前辈一言九鼎,只要他当面答应,当不致再贵罪姑娘了。”
  招月芬摇摇头道:“我父亲自归隐翠石坞后,不知为什么,性格大变,整日间埋头静室,五年来就没有离开过翠石坞一步,对我也不似过去一股爱护了。苏伯父是他最知己的朋友,但他对于苏伯父也不似过去那样亲热。”
  三、巧施回春手 夜传迷踪步
  招月芬又说道:“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苏飞凤拉着她一只手,道:“义父这几年来的神情,确实和过去判若两人,我心里早就有了怀疑。咱们一块儿去见我爹爹,也许他有办法探出原因。”
  招月芬淡淡一笑道:“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如果我现在回去,我父亲也决不会轻轻放过我。”
  苏飞凤回头看了马君武一眼,扁扁嘴道:“都是为你,害得芬妹妹有家难归。”
  马君武一时间无言可对,叹息一声,垂下了头。
  白云飞突然一转脸,两道冷电般的眼神迫在苏飞凤睑上,接过:“根本就不能怪他,相反的你们应当感谢他才对。”
  苏飞凤茫然问道:“怎么了?”
  白云飞白中透红的脸上,突然罩上一团肃穆煞气,傲然答道:“招公义隐居翠石均,根本就不是想摆脱武林是非恩怨,他不是避仇就是受人所制,不得不洗手归隐,这中间必定有一个极大隐秘,这隐秘不是他不愿告人,就是他不敢告人。我能对两位说的也就是这些。你们早就该设法去探求原因所在。如今亡羊补牢时尚未晚,不过你们要不是带他去登门求医,料你们还想不到这些,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呢?”说罢,转脸对马君武浅浅一笑,肃然如霜的俊脸上,立时又透出满面春风。
  白云飞几句话,全船震惊。玄清道人细想妙手渔隐招公义言词神态,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他本是武林中一代奇医,侠心仁术,名播江湖,遽然间隐居翠石均,断绝尘缘,实非寻常。再想他刚才替玉真子银针验毒时,仁慈隐现眉宇,但一提到耸云岭大觉寺,立时微露惊怖,似是心有余悸……
  玄清道人心里在想,招月芬已移莲步走近白云飞,低声说道:“不错,我父亲近年来行动的确处处可疑,但我总觉得是他老人家性情转变。如今想来,蹊跷颇多,中间必另有曲折院情。”
  白云飞看她深情款款,借机攀谈,不觉芜尔一笑,缓缓转过身子,这就使招月芬无法下台,呆了一呆,粉脸上泛起来两颊红晕。
  马君武看场面闹得十分尴尬,赶紧忙着打圆场,走上一步笑道:“失礼得很,我倒忘了替几位引见了。”说罢,介绍白云飞和苏飞凤、招月芬认识。回头看李青鸾红衣飘飘,站在身后,又对苏飞凤道:“苏姑娘久想和师妹认识,此刻你们好好谈谈吧。”
  李青鸾面带微笑,走近苏飞凤道:“苏姐姐,那晚上姐姐救了我们,我心里就一直在感激着姐姐。”
  苏飞凤听得一怔,握着李青鸾一只手,热泪盈眶,低声说道:“妹妹,我……”
  李青鸾蟹着柳眉,右手缓举,用衣袖擦去苏飞凤眼泪,满脸感伤接道:“姐姐心里难过吗?唉,我心里难过了也是要流眼泪的。”说罢,两颗泪珠儿已顺着眼角淌下,娇躯慢慢偎入苏飞凤的怀中。
  无影女侠悚然一惊,心中骤涌起万千感慨:这样纯洁善良的人,我怎能和她夺爱?不由自主地一收右臂,抱紧着她,泪眼斜赚马君武,满脸缠绵悱侧神情。马君武心头一震,转脸他顾,但见白云飞双目圆睁,盯在苏飞凤和李青鸾身上,眉目间竟也是幽怨重重,忽然他眼神转到马君武脸上,微微一叹,又转头望向别处去了。
  几人情形大都落入玄清道人眼中,目前除了对白云飞有着莫测高深之外,存在他心中的几点疑窦,此刻完全了然。偷眼向师妹看去,正巧玉真子转脸看他,四目接触,玉其子低声说道:“你既把鸾儿荐入了我的门下,我决不许她和师父一样,吃了一辈子苦,你得好好地照顾她。”弦外之音,无疑替李青鸾撑腰作主。
  玄清道人道:“你放心吧!武儿不是负心忘情的人。这孩子虽聪明机智,但心地却很忠厚,担得起,放得下,我的话他决不会不听。”
  两个人忘其所以的一唱一和,悟空大师也听得放下了心里一块石头。老和尚近来冷眼旁观,看出李青鸾已全心全意地爱上了马君武。小姑娘天性纯良,稚气未脱,万一情场挫败,结局必然悲惨。自见苏飞凤后,更是担心,看她秀美不输李青鸾,对马君武用情之深,溢于言表,几次想对玄清道人说,让他以师父之尊,出面成全李青鸾心愿,但总是开不出口,现今听得他们师兄妹一番对话,暗里高兴,心道玉真子一力主张,要比我老和尚说的话有效百倍,这样看起来,玄清道人想不管也不成了,不觉愁眉一展。
  快艇在湖面劈波飞驰,船上人却都是满怀心事,几颗儿女心,千缕痴情丝,交织成一片复杂的情网。
  船近饶州码头,已是暮色苍茫,万顷湖波中渔火点点,苏飞凤送马君武等弃舟登岸,握着季青鸾一只手,幽幽说道:“妹妹,你自己珍重,姐姐不送了。”
  李青鸾垂泪微笑,答道:“我以后会时时想你的。”
  马君武转过身来对苏飞凤、招月芬躬身一礼,笑道:“两位姑娘云天高谊,马君武感恩难忘,他日有缘再会,定当礼报隆情。”
  苏飞凤淡淡一笑,拉着招月芬道:“义父的事,不宜再缓,妹妹和我一起到黔北见我爹爹去。”
  招月芬回头吩咐快艇驰回,无限依恋地望了白云飞几眼,才和苏飞凤并肩而去。
  马君武直望两女背影消失,不觉悠悠一声长叹。白云飞站在他身后,突然笑道:“看来苏飞凤对你很痴情,但她不忍夺人所爱,那苏朋海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还算不错。”
  马君武回头答道:“招月芬对白兄钟情尤深。”
  白云飞淡淡一笑,侧目看着站在马君武身边的李青鸾,掉转头缓步而去。
  马君武已知眼前这位看上去纤弱秀雅的书生,是一位身怀奇技的异人,早已心存仰慕,见他要走,不觉追了两步叫道:“白兄就要走吗?”
  白云飞回头笑道:“多情自古空余恨,难道我不该走吗?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君武征了一怔,道:“萍水相逢,承白兄诸多援手,小弟意欲高攀,想和白兄杯酒订交……”
  白云飞一笑接道:“酒入愁肠,易化相思泪,不喝也罢。”说完话,便又转身欲去。
  马君武心中大急,抢一步拦住去路,道:“白兄风尘奇人,马君武自知不配高攀论交,但相逢即是有缘,难道白兄就这样决绝而去吗?”说完话,黯然垂头。
  白云飞星目一闭再睁,射出万般柔情,低声叹道:“相见争如不见,多情徒增别绪,又何苦多这分手前一刻小聚呢?”
  马君武慢慢抬起头来,触到了白云飞的眼光,此刻他眼睛里不再是迫人神光,而是淡淡的幽怨,无限的温柔,如深壑大海,如当空皓月。马君武本来是有话要说,但一接触白云飞的眼神,不觉一呆,忘记了要说的话。
  白云飞看他一副呆若木鸡模样,微微一笑,又道:“你既期望再作临别一晤,多增一分怅润离愁,那么今夜二更天我在湖畔等你。”
  马君武拱手答道:“二更天小弟准到。”
  白云飞眼神猛地落到了五尺外的李青鸾身上,只见她,红衣随风飘动,脸露微笑,如花盛放,望着他和马君武谈话,神态间那样天真纯洁,眼光是那样柔和,似乎她对谁都有着百分之百的信任,不禁心头一震,随又加上一句道:“最好能带你师妹同来。”说罢,转身自去。
  马君武和李青鸾回到客栈,玄清道人等已是先到。三清观主一心记挂着要到耸云岩大觉寺,求得雪参果以便疗治侵入师妹骨髓中的金线蛇毒。马君武脑际里却盘旋着白云飞的影子,这位秀逸绝伦的少年人,只露一手银线系舟的绝技,已使马君武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一直在想着今夜湖畔聚晤之时,怎样才能和人家套上交情。师徒两人,各想各的心事。
  一餐晚饭匆匆用毕,玄清道人放下碗,转望着悟空大师笑道:“招公义提起耸云岩时惊怖微现,大觉寺僧人们自是大不简单,奇怪的是江湖上从未传说过那座古刹事迹,就目前形势说,我们是非得去耸云岩一趟不可,虽是拜山求药,但不得不作应变准备,我想让武儿、鸾儿护送他们师叔西送昆仑三元宫,我今晚上就动身赶往祁连山耸云岩大觉寺去。你怎么办?是不是要回华林寺?”
  悟空大师略一沉吟,笑道:“老和尚既已让了方丈禅位,回不回华林寺都无关紧要,横竖无事,我就陪你去耸云岩吧。”
  玄清道人高兴得大声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今夜就动身如何?”
  玉真子一听师兄马上要走,不觉一皱眉,道:“妙手渔隐再三告诫说不可涉险,大觉寺僧人们当是非凡,不如先回三元宫去,见了掌门师兄再说。”
  玄清道人望着师妹笑道:“老和尚十八罗汉掌和二十四式降龙杖法,独步江湖,有他为帮手,万无一失,再说我们是求药,不是去和人动手,大觉寺僧人如果是得道高僧,当不致吝啬一枚雪参果,救人一命,如我们求药顺利,也许会先你们回到三元宫的。”
  玉真子知师兄此刻心情,恨不得一下子疗好自己身上蛇毒,无限深情地看了师兄一眼,遂闭眼不再答话。
  玄清道人嘱咐马君武几句,和悟空大师联袂而去。
  马君武、李青鸾、龙玉冰送走了两位长辈,回店后分头安歇。龙玉冰为服侍师父,和玉真子合住了一个房间,丢下了李青鸾单住一室,她正要脱衣就寝,忽听卧室的门环轻响,打开门看,见马君武穿一身深蓝色疾服劲装,头戴玄色武生巾,白玉抹额,当门而立,身上越显得英俊动人。
  李青鸾看了一阵,笑道:“武哥哥,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马君武拉着她步入房中,微笑着道:“我在门外等你,你换件衣服,我们到湖畔赴约去。”
  李青鸾很快换上了衣服,和马君武并肩出店,直奔湖畔。
  这时,初更已过,夜色将阑,街上行人已少,天上半轮新月,光华匝地,两人匆匆出了城门,放眼望去,只见一片茫茫波光中,千万点渔火闪烁。马君武回头看李青鸾新换衣服,仍然是一身银白,白短衫、白罗裙、白络裹发,衬着她雪肤玉貌,月光下更觉得娇美无匹,容颜绝伦,不觉看得一呆。
  李青鸾嫣然一笑,问道:“武哥哥,你看我,觉得我好看吗?”
  马君武正待答话,突闻身侧一声轻笑道:“嗯,好看极了,秀丽绝代,耀眼生花,他有你这样美丽的师妹,艳福不浅。”
  马君武转脸看去,不知何时白云飞已到了两人身边,他仍穿着白天的一袭青衫,脸含微笑,望着两人。
  马君武微觉脸上一热,拱手笑道:“白兄已到多时吗?有劳久候了。”
  白云飞眼光迫到他脸上笑道:“来很久了,你只顾说体已话,哪还会想到是来赴约的?”
  马君武讪讪笑道:“小弟晚到一步,这里谢罪了。”说了话,真的深深一缉。
  白云飞笑道:“我已在湖畔备好小舟,我们今晚上在湖中赏月小饮,叫你送了杯酒订交的心愿。”
  说完便和马君武、李青鸾向湖边走去。
  停舟岸边,站有一个身躯修伟的灰衣大汉,侧脸而立,似是有意躲避着,恐怕被别人看清楚了他庐山真面目。
  白云飞先跳上小船,招招手,马君武和李青鸾双双跃登舟上,只见船头上早已铺好了一条很厚的白色毯子,毯子中间放一张矮腿小圆桌,桌上摆着八小盘精致菜肴、一把白瓷酒壶。白云飞挥挥手,对岸上谈衣大汉说道:“不用你了,我们要自己摇舟小饮。”
  灰衣人对小舟一个长揖,转身自去。
  白云飞左手收锚,右手摇橹,小舟打个转,直向湖心驶去。船行虽快,但极平稳,菜肴酒场,点滴未溢,片刻之间,已离岸里许远近。白云飞放了橹笑道:“好了,这里湖面很静,我们可以用酒啦。”说罢,伸出皓腕,端起瓷壶,替马君武、李青鸾斟满了酒杯后,又倒满自己面前的酒杯。
  马君武见他玉腕欺雪,手指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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