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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凯特和哥哥们都一样,每次都把她当成小孩,她已经二十几岁了,虽然想法直线条了一点,可是又不是真的那么幼稚。
这次她生气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难不成她就不算是人吗?更何况她还是凯特的亲亲爱人,难道就连替他分担心事都做不到吗?
愈想,她就愈生气,想着想着,她就像是个火车头似的冲了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凯特低头在公文上振笔疾书,完全无视于另一个人的存在。
“凯特,别再办公了,我们可以……”
纤细的腰身弯下,双手置于办公桌前,在刻意的调整姿势下,爱莲娜胸前的丰满尽现。
而那充满性暗示的话语,也让凯特听得眉头直皱。
很显然地,爱莲娜对于喝咖啡、纯聊天的相处模式已经明显的感到不耐烦,所以她今天才会在办公室里公然且大胆的挑逗起他来。
可是……
凯特扫了一眼她的模样,一丝丝的冲动也没有,每每与雨阳在闺房里恶虎扑羊的剧码没有出现,倒是她很明显的有了“恶羊扑虎”的冲动。
“爱莲娜,你该知道,我现在没有心思‘办事’。”扔下了手中的笔,凯特强忍住暴吼的冲动,软着声对她说道。
只要再一天,能忍过了今天,等他秘密签下了去年在世足赛大出风头的足球金童后,那笔丰厚的佣金,再加上之前那些违约球员必须付出的违约金,那么公司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事情功亏一箦,否则最近冷落雨阳,让她愈来愈不快乐的苦岂不自受了吗?
“烦了那么多天,难道你不想发泄一下吗?”眼见性暗示没有达到立即的效果,她索性绕过了巨大的办公桌,丰满的臀部往凯特的大腿一坐。
食指轻柔的勾画着他伟岸的胸膛,爱莲娜开出了支票。“如果今天你让我满足了,我绝对会送你一份大礼的。”
“哦,什么大礼?”挑起了眉,凯特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有着“性饥渴”嫌疑的的女人。
“呵!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不用点力,我这礼怎么送得出去。”一边解着自己的扣子,她一边明目张胆的催促着。
说实在话,她当初真是失算,如果早知道凯特不会残废,那她说什么也不会离开这个伟岸、多金、性能力一极棒的男人。
如果将来凯特发现,其实她这次真正的目的是想和别人联合起来弄倒“繁星”,就连现在她之所以天天缠在他的身边,也是为了得知他的所有计划,以免他转危为安。
只要事情一爆发,他一定会将她恨之入骨,所以她得趁还能享受的时候,好好的享受一番。
“那我岂不是不能让你失望?”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凯特的脑袋飞快的翻转,企图找出一个脱身之法。
没料到,就在爱莲娜罗衫几乎尽褪之际,办公室的大门便发出“砰!”一声,然后被人重重推开。
“雨阳……”凯特惊诧的看着雨阳的出现,可她却像没瞧见他似的,清亮的眸中倒映的尽是全身光裸的爱莲娜。
没有预期中的哭天抢地,没有转身就逃,她像是个战士似的昂首走向凯特。
“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解释?”
“我……”凯特看了看雨阳,又看了看挂在他身上,大刺刺展现胴体,一点也不知羞耻的爱莲娜,为了公司的存亡,他牙一咬,沉着声对雨阳说道:“你先回去!有话回家再说。”
“我要你现在解释。”紧咬着几无血色的唇,她固执的立于原地,不肯移动分毫。
“回去!”凯特低喝,不想再多说什么伤人的话。
可偏偏雨阳的拗性子却选在这个时候发作,让他真是进退两难,倒是爱莲娜却像看了场好戏般的呵呵笑了起来。
“小丫头,还需要什么解释吗?你不过是颗酸牙的青涩小梅子,像凯特这样伟岸的男人怎地看得上眼,所以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回去吧!”
面对这样令人难堪的调侃,雨阳银牙紧咬,将目光转向了凯特,问道:“她是代表你说话吗?”
“我……”看着她晶亮的目光,他心倏地掠过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然,我可是他的亲密爱人哪!”爱莲娜毫不知耻的代答。
“那我走了!反正像你这种野蛮的大猩猩,我也不想要。”雨阳蓦地低吼,一双美目已经迅速的被泪水给掩盖,转身就走。
“雨阳儿……”这下,凯特终于知道事情大条了,他霍地站起身想追,却被爱莲娜扯住了臂膀。
“别理她,我们继续。”
“你……”凯特咬牙,想起雨阳的泪水,所有的隐忍便全都功亏一箦。
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挥开爱莲娜那教人作呕的手,他面容一敛,心中的怒气和嫌恶尽现。
“继续什么?你以为我真的有兴趣在你那副被人玩烂了的身体上发泄吗?”
“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纪扬的彼德有一腿,企图拿下整个繁星,甚至就连大批的运动员违约,也都是因为你的诱惑。”
“你……怎么知道?”爱莲娜原本被欲望所掩盖的娇颜倏地变白,愣然地不打自招。
“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是几年前那个被你迷得团团转的笨蛋吗?我之所以任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成天在我身边打转,不过是想减低你的戒心,为繁星多争取一点时间罢了。”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你没有做到最后?”爱莲不娜相信原来她自以为的魅力全都是出自于自己的想像,于是她不服气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把一切都摊开来,只会让我更加快毁灭你的脚步吗?”
“我知道,可那又怎样,事业没了,可以再创,但心爱的女人跑了,可很难追得回来啊!”
当雨阳跑出他视线的那一刻,一股深深的恐惧紧紧的攫住了他。
曾经,他以为穷怕了的自己会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只求保住现在的财富。
所以他才会忍受着爱莲娜的侵扰,然后视而不见雨阳那日渐加深的愁容。
可方才眼见雨阳绝然的跑了出去,他这才发现其实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就连贫穷亦然,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失去雨阳。
“你……”听着凯特的口中说爱,还有那种不顾一切的神情,一抹子的嫉妒在爱莲娜的身躯内蔓延。
曾经她以为他是爱自己的,可是如今她才发现,他并不爱自己,因为他从来不愿意为她放弃什么。
“我不会罢手的!”她不服气的咬牙说道。
得不到的就要毁去,她发誓她绝对会踩死凯特,就让他抱着他的爱去死吧!
她会让他永无翻身的一天。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别再哭了?”看着雨阳哭了一个下午,风流云再也忍不住的哀求着。
毕竟再美的女人,只要一哭起来,就全无形象。
究竟是谁发明“梨花带泪”这种优美词句的,在他看来,全是狗屁。
女人,尤其是像雨阳这样孩子心性的女人,哭起来是鼻涕眼泪全糊成了一团,那模样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而他竟然已经忍受了将近一下午,所以他发誓再也不要忍耐下去了。
“可是人家难过嘛!”她哽咽加抽气,委屈兮兮的说道。
“你刚刚不是说了,你相信凯特没对那女人怎么样?”
“我是相信啊!因为刚刚那个女人脱光光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却没有像对我一样的对她恶虎扑羊,所以我相信他一定没怎么样。”
雨阳得意扬扬的语气让风流云忍不住想要以昏倒来逃避她的无厘头,但看在她这么像“她”的份上,他还是尽责的问道:“既然这样,那你还哭个什么劲啊?”他着实不解。
“因为我觉得委屈嘛!他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还赶我走,那为什么他就肯让那个大花痴在他的身边周旋?人家我也可以帮他想办法嘛!”
说到底,不就是吃醋吗?
即使理智知道那个男人完全没有背叛她丝毫,可就是不爽有一个比自己还女人的女人缠在自己的男人身边。
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风流云只好捺着性子再问道:“那你有想出什么办法吗?”
在他质疑的目光中,雨阳不负众望的摇了摇头。“没有!”
“就是喽,既然你也想不出办法,又凭什么怪人家出了事不告诉你?”
风流云的反问成功的让他得来一记“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白眼。
“可是……可是……”找不出有力说词的雨阳可是了半天之后,突然间她灵光一闪,兴奋的说道:“我是没办法,可是我大哥一定有办法。”
“可是你大哥远在台湾耶?”风流云提醒她,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你刚刚不才恨得牙痒痒的,现在就急着帮人家想办法?”
“我气他是一回事,不让他被八爪女欺负是另一回事,而且我相信大哥一定有办法。”雨阳既理直、又气壮,还信心十足的说道。
说做就做,她一鼓作气的跑到电话旁边,捉起话筒就是一阵的叽哩呱啦!
“三言两语,死皮赖脸,出了事不自己动脑,尽会找别人麻烦,还怪人家把她保护得好好的,说自己不是个孩子,可做的尽是孩子气的事。”
眼见着雨阳脸上那笑泪掺杂的可笑模样,风流云心里着实替那个凯特感到同情。
爱上这样天真过了头的女人,又惹了这样的女人生气,只怕他未来的日子铁定不好过吧?
基于男人的立场,他祝福他!
第九章
本来不觉得雨阳对大哥的形容词——野蛮人,是贴切的。
可现在看着凯特那几乎是不修边幅的模样,罗德不得不相言雨阳孩子气归孩子气,但形容一个人的确是有一套。
“大哥,你真的要任爱莲娜摧毁你辛苦建立来的成就吗?”
看着凯特因为找不着雨阳而变得颓废的模样,罗德忍不住拿他向来最重视的公司来激励他。
突然,凯特原本深埋手中的脸庞抬起,直视自己的兄弟,突兀的问道:“罗德,你怕吗?”
“怕什么?!”被他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罗德愣愣的反问。
“怕一无所有。”他知道自己的任性连累了兄弟,这是他唯一在乎的。
“有啥好怕的,我们以前过得是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是大哥你用血汗换来今天的富足,我不过是个承你庇荫的家伙,大不了再重新来过便是。”
面对今日公司的岌岌可危,罗德没有一丝的怨怼,毕竟造成今日这种结果,他的轻信爱莲娜,得负上一大半的责任。
他比较关心的是大哥的一蹶不振,失去了雨阳的踪迹,大哥就好像失去了赖以维生的空气和阳光一般。
也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大哥是属于那种不爱则已,一爱惊人的男人。
“既然不怕,那就由她去吧!”
原本想要力挽狂澜的雄心壮志在失去了雨阳的踪影后,全被绕满心底的懊悔与自责所淹没。
所以即使明知和爱莲娜撕破脸后,她的攻击一定会既狠且快,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心思顾及。
“大哥!”罗德还想要再劝些什么,甚至将目光移至坐在一旁的父母,但他们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若说雨阳的不见除了大哥的自责之外,父母亲的怒火更是他始料未及的。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雨阳早就在不如不觉间沁人了他们每个人的生活。
因为她对每个人都很用心,就像她日日不辞劳苦的熬粥煮茶,只希望能让爹地再尝到“味道”。
她对妈咪撒娇说笑,希望能够弥补妈咪没有女儿的遗憾。
而她对自己,也总是嘘寒问暖,时时关心着他有没有吃饭。
显然在众人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她已成了每个人快乐的泉源之一,虽然她看起来是棵不怎么禁得起风雨吹打的小树,但她确很用心也很努力的想要庇荫每个人。
“罗德,我看你就别再说了,你大哥这样对待她,她一定气极了,可能早已回去台湾了。”
“可是……”再扫了一眼凯特的委靡,就怕大哥一辈子这么颓废不振啊!
“别再可是了,就让雨阳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好了,反正我儿子现在既没钱,又没有勇气去找人家,孤单一辈子也是应该。”
这叫激将法,以翠碧丝对自己儿子的了解,这样说应该可以激得他上山下海去找人。
的确若是往常,凯特听到这夹枪带棍的话语,怕不早就火冒三丈了,可这回,不管人屏息等待,可是他硬是不给人家半点反应。
翠碧丝两手一摊,给自己的小儿子一个没辙的表情,放弃了!
“大哥,去找她吧!”罗德终于再也受不了迂回却没有半点效果的劝告,直接的说道。
拿什么找,现在的他连给她基本的温饱可能都做不到,找她回来同自己一起受苦吗?
在这样的想法下,凯特还是无言,只是愣愣的遥望着远方。
沉默中,安德拉夫妇看不下去儿子的颓废,走人了。
就在连罗德也忍不住想要放弃的同时,电铃声竟大刺刺的响起。
“该不会是雨阳回来了吧?”虽然明知机率很小,可是罗德仍忍不住的期待着,甚至咕咕哝哝移动着身子去开门。
可当“雨阳”这两个字窜人凯特的耳际时,他迅速的将眼神调向门扉,然后情不自禁的抢先了罗德一步,大跨步的往门口走去。
霍地一把拉开了大门,还来不及看清楚眼前的人长得什么模样,一记恶狠狠的拳头已经迎面兜来。
凯特下意识要挡,可那拳头的主人似乎已经铁了心的要打中他,一拳不中,跟着便是接二接三的狠攻,直到……
“砰!”地一声,好不容易,在过招的一分钟之后,重重地一拳正中凯特的腹部,那拳头的主人这才收手。
“这一拳是要打醒你这个该死的笨蛋,就这么眼睁睁的准备看着公司倒闭,你要我怎么放心把我的心肝宝贝交给你。”
“你……怎么在这里?”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嗓音,剧痛中凯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站在眼前的是他的好友西门瑞。
站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形貌与西门瑞相似,但却更显威严的伟岸男人,想来他应该就是雨阳的大哥西门端了吧?
“我们今天来这里,有两个任务。”西门瑞有些没好气的瞪了凯特一眼。然后继续说道:“第一个任务就是要替小雨阳揍揍你这个惹她伤心、生气又倾心的臭男人,第二个就是要找那个家伙报一箭之仇。”
“报仇?!”找谁报,难道刚刚那拳不正是在报仇吗?
“不是你,你的帐留着小雨阳找你算,我们替她报仇的对象是那个叫什么‘爱莲娜’的烂女人。”
很快的,那个叫爱莲娜的女人就会知道,招惹了他们家的小宝贝,会有什么凄惨的报应。
“留着给小雨阳找我算?!”仿佛西门瑞说的是什么让人听不懂的外星话,凯特只能捉住“雨阳”两字,其他的全都有听没有懂。
而且雨阳不是回台湾了吗?为什么她的两个兄长还会千里迢迢跑到德国来,说要报仇?
凯特此刻是一头雾水犹不足以形容,“三头”雾水可能更恰当些。
“还听不懂?!”西门瑞有些受不了他的呆愣,朝天翻了翻白眼,然后转头看向西端,决定将一切都交给他来解释。
对于凯特的不争气同样气闷的西门端同样地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迳自递交了一叠文件给他。
“这是……”望着手中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文件,凯特依然不懂。
“厚,真不知道当初我怎么会选中你这个笨蛋。”西门瑞不解自己的眼光之余,跟着一把抢过了那叠文件,抽出了其中的一份,挺不耐烦地解释道:“这是纪扬经纪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分。”
罗德一听,忍不住的抽气,凯特则还没来得及反应。
西门瑞又再拿出另一份文件,说道:“这则是去年世足赛金靴王得主的经纪约。”
这次抽气声更大,而且明显是安德拉家两兄弟的合弦,一高一低配合得天衣无缝。
“另外这些大部分是欧洲几项知名运动冠军得主的经纪约。”西门瑞提起最后的一叠生文件,没有耐心一一介绍,索性一言以蔽之。
“这怎么可能?”震惊过后,凯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们不知道那些人之中有很多都巴着我大哥帮他们管理财富的吗?有我大哥出面,还怕他们不手到擒来。”
西门瑞的话让凯特将目光移向了西门端,但在佩服的眼光之后,他却突然鞠了个躬,然后跌破众人眼镜的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不能接受。”
他的话让西门端隐藏在乎光眼镜后的眸光闪过一丝满意,但他仍不作声,等待着他的后话。
而凯特也不负他所望的说道:“我爱雨阳,并不是因为她有个会赚钱的哥哥,所以这些东西我不能接受。”
“我也不是给你的。”西门端酷酷的说:“我把并购过来的‘纪扬’登记在雨阳名字下了,所以你必须认命地替她卖命一辈子,我可没那个美国时间替少根筋的她再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