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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恋飞鹰(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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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趁此才能成功。
  这么精密的筹谋、机关算尽,还不全都为了他。
  可是,他却那么狠、这么狠……好狠、狠呐……
  龙无双总说,她私下行事,无所不用其极,事实上苍天弄人,她爱上的这只鹰,原本就是猛禽,她再怎么行事决绝,哪里比得过他的狠?
  再难忍耐那椎心刺骨的痛,罗梦的热泪夺眶而出,泪洒堂前,更气得摘下了头上的金银花冠,朝沈飞鹰的脸上扔过去。
  “好!你不想娶就算了,我罗梦也不稀罕嫁!”
  她气恼干瞪着,一直最最深爱,如今也最最恼恨的男人,满脸是泪的撂下这句话,说完就转过身,当众哭着一路飞奔回房。
  沈飞鹰没有接挡,迎面而来的花冠,任凭精致的黄金凤鸟,刮伤严峻的冷脸,再落地后滚了几圈,然后才停下不动。
  自从两人开始争吵,就静默无言的大厅,这会儿更是万般死寂,静得像连掉根针到地上都能听见。
  听清楚内情的众人,全都睁着眼看着,孤身站在喜宴前的男人,没有人敢开口,更无人胆敢多说一句话,就连那向来疼宠女儿,以女儿奴自居的罗岳都自知理亏,一声也不敢吭。
  然后,沈飞鹰抬起了头,原本暴怒的脸色,已经迅疾恢复以往的平静,面无表情的环顾一室众人,仿佛方才那场闹剧,从来没有发生过,还客客气气的说道——
  “今日开春,谢谢诸位前来赏光,水酒不多,还请慢用。”
  开春?
  什么开春?
  沈总管啊沈总管,您过的到底是哪国的日子啊?这会儿明明就快入夏了啊!
  众人在心中呐喊,却没勇气点破,都乖乖的听着。
  就看见沈飞鹰转身走向一旁,抬手示意,还无法回神的上官清云,徐声说道:“上宫,上菜。”
  上官清云猛的回神,连忙匆匆回身,教那些全看傻的丫鬟仆人们,快快送上酒菜。满堂的宾客,全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酒菜都上桌啦,大伙儿也就举筷就食了。
  那一餐饭,己经不能称做喜宴,所有人吃得都是匆匆忙忙,吃进嘴里的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就是一直的吞吞吞、灌灌灌,连咀嚼都来不及,白白浪费佳肴美酒。
  因为,沈飞鹰就在一旁,垂手静静站着,满脸冷峻,比腊月寒风更冻人。
  没过多久,除了几个贪吃的、胆子大的,其他人全都各自找借口;走的走、溜的溜,不一会儿就作鸟兽散了。
  大风堂前头,人潮己经散尽。
  月儿,缓缓爬上了枝头,一只喜鹊叫也不叫,孤独站在枝头上。
  总管的书房内,当朝宰相倒是还没有离开。
  “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姑娘家,你何苦那样待她?”公孙明德问道。
  沈飞鹰闻言,气得一拍桌案,手劲之重,差点没将那桌给拍成了两半,脸色无比铁青。
  “你明明知道,是她在搞鬼,却还帮着她逼我,到底是何居心?”
  公孙明德神色不变,眉头皱也没皱,更是半点都不恼,说得是面不改色,推得是一乾二净。
  “那火药的确跟无忧王所用的同样材料,尸骨也是你跟她一起认的。你这么熟悉罗姑娘跟罗爷,都没想到她能玩这一手,我又如何能猜得到?”
  这些话都是事实,让沈飞鹰噤了声,脸色却还是难看到极点。
  他是栽了。
  栽在她手上。
  可是,这事只让他更火大。
  公孙明德看着好友,不禁再劝道:“飞鹰,罗姑娘的芳心早属意于你,她貌美如花,又如此聪慧,总在人前在给你做足面子,她既然都将身段放得如此低了,你又何必拒她于干里之外?”
  “你有你的布局、我有我的打算!”他火冒三丈的说。
  “她也说了,从不当你是仆,不是吗?”公孙明德看着那多年挚友,再度又说。“罗姑娘心思聪慧,一定会是你的贤内助……”
  此话一出,沈飞鹰瞬间醒觉过来,知道这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他脸色一沈,瞪着那狼心狗肺、为国为民,虽是挚友,却也是个不能轻忽的官!
  “不行!公孙明德,你想都别想。就算你去要皇上下旨也一样,我不会娶她的!你给我打消那个主意,你敢这么做,就休怪我无情!”
  “可是,罗姑娘……”
  “我就是不要她!”他双目一瞪,暴出一声大喝。
  窗门之外,藏在墙角的身影听闻这句话,浑身又是一颤。
  过去两个时辰,罗梦哭过、恨过、骂过,可是也反省过了,她知道自己有错,原以为过来求他原谅,事情或许还会有转圜的余地——说到底,她是爱他的。
  所以,她拉下脸,压下自尊,逼着自己来找沈飞鹰。
  谁知道,公孙明德迟迟没走,让她在外头苦等,却等到了这段话,听到他的真心话。
  我就是不要她!
  她心头一寒。
  原来,他是真的不要她。
  沈飞鹰是宁愿抗旨,被当众砍头,也不愿意娶她,对她的呵护、昨夜的缠绵,都是为了恩情,不是为了爱情。
  泪水,潸然而下。
  她心极冷,好寒。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多,是她自作多情。
  心,如死灰一般。
  是她用错了情,爱错了人。
  罗梦在月下,茫茫然掉转过身去,终于死了心,一步步远离那狠心绝情的男人,再也不曾回首看上一眼。
  第11章(1)
  罗梦失踪。
  被拒婚之后,她就羞愤离家、下落不明的消息,很快就传开。
  大风堂的人们虽绝口不提,可是,也没有否认这件事,就见急得快哭的罗岳,派出人马上山下海,到处找心肝宝贝,却依然不见芳踪。
  沈飞鹰成了众矢之的,被千夫所骂、万夫所指。
  所有人都是骂他狠心,绝情气走罗梦。
  即使,罗梦早被淫贼杜峰所污,可是她如果要嫁,仅仅是京城里头,就有成千上百个男人,抢破头要娶娇柔可人、楚楚可怜的她。可是,沈飞鹰竟还嫌弃她,在喜堂上拒婚!
  唉啊,简直不识抬举!
  不过,骂归骂,却没有人胆敢当着他的脸骂。
  除了龙无双。
  那日,龙无双的车驾,在玄武大街遇上领着镖车的沈飞鹰。玄武大街明明就那么宽敞,沈飞鹰是让了车,她却不曾就此罢手,就是故意要车夫驾车去挡,直到他上前,请公主高抬贵手。
  没错,她是高抬贵手了!那一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旁观的人们,立刻拍手叫好。
  这一巴掌,大快人心呐!
  沈飞鹰不怒不气,只是冷冷站着。但是,当他抬起视线时,拍手叫好的人,马上缩的缩、躲的躲,比唱戏的还厉害,全都假装没看见。
  虽然如此,罗梦还是下落不明。
  人人都在想,人人都在找,人人都想见上她一眼,人人都想一亲芳泽,可是人人都没有她的消息。
  罗岳因为宝贝女儿失踪,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大队人马去找人,留下沈飞鹰在大风堂里压阵。
  镖局里的人走掉大半,大风堂里冷清不少,可是生意仍旧不受影响。
  没办法,心疼罗梦是一回事,可是,大风堂是罗家的,大风堂保镖的声誉又极好,就算想为罗梦抱不平,心里气恨沈飞鹰,也用不着拿自个儿的生意赌气。
  所以,沈飞鹰还是忙碌不已。
  事实上,因为从相爷所指派来的官方请托日益增加,他比之前更忙了。
  这一天,他还在汇整清单时,公孙明德就亲自找上门来。
  沈飞鹰看见好友,只是伸出了手,果然又收了一迭厚厚的货单。他快速的检视,货单上的东西,跟上回差不多。
  “这些货,多久要到?”
  “下月初一,能成吗?”
  “当然。”
  “能请沈总管,赏杯热茶吗?”
  “当然。”
  这些对话,跟三天前一样,了无新意。
  沈飞鹰将货单搁到桌案上,替公孙明德倒了杯热茶,才刚将热茶递上,就听公孙明德又开口。
  “前两天,无双多有得罪,劳烦你忍让了。”
  “相爷的贤妻,与大小姐情同姐妹,想为她出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沈飞鹰眉目不挑,搁下杯子后,替自己也倒了杯茶。
  贤妻?
  是“咸”妻还差不多吧?
  倘若她是贤妻,天都要塌下来了!
  这话说得讽刺至极,公孙明德倒是没追究,只是问道:“这两日,你可曾有罗姑娘的消息?”
  沈飞鹰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
  “没。”
  “罗堂主那儿也没吗?”公孙明德再问。
  “没有。”沈飞鹰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搁下刚倒的热茶,一口未饮的坐回椅上。
  看着他提笔,重新写着案上文书,公孙将热茶端到嘴边,吸了一口,才淡淡的说道。
  “是吗?可是我这里,却来了消息。”
  沈飞鹰写字的手,顿了一顿。但是,那一顿的时间极短,他又开口时,声音仍是平静的。“什么消息?”
  “福建知府,今日除了在早朝,让人送上一般公文外,还有一封书信捎到我手里。”公孙说着说着,再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信上说了什么?”灼热的视线进出,沈飞鹰再难维持冷静,双目直直瞪着公孙。
  “福建沿海,有渔民传说,这些年肆虐东海的海皇,前不久掳获一名民女上船,那位女子貌美如仙,还自称是大风堂的罗梦。”
  沈飞鹰的眼角一抽,宽厚的大手,险些要将笔握断。
  “当然,这个消息也可能有假。”公孙再喝一口茶,平铺直叙的说。“不过信中也说,海皇似乎极为确定,那女子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近日就要将她收了,不知是娶为妻,还是纳为妾。”
  俊脸上的青筋,明显浮突,薄唇紧紧抿着。
  “海皇性好渔色,人尽皆知。”公孙明德说着,像是没瞧见,沈飞鹰此时的脸色,继续说道:“如果,不是罗姑娘,自然是最好不过,只是可怜那位姑娘,不过如果是真的,那……”
  没有那出个下文,留着话尾未说的公孙,喝完那杯茶后,就站起身来,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谢谢你的热茶。”
  说着,他转过身,才走了一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沈飞鹰,慎重交代着。
  “对了,我这单货镖里,有一趟官镖极为要紧,烦请沈总管一定要在下月初一送到,成吗?”
  沈飞鹰瞪着他,半晌之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声来。
  “当然。”
  “那么,公孙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客气颔首,神色自若的举步离去。
  坐在原处的沈飞鹰,脸色铁青。
  他试图低下头,继续要写字,但是才一提笔,便发现手中的笔,早已不耐虐待,硬生生被捏烂了。
  他丢下烂笔,大手用力抹着脸,又气又恼。
  半晌之后,他狠狠咬牙,伸手抓起那迭镖单,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蓝天白云下,海鸟展翅在海上翱翔。
  岸边浪花阵阵,不时打上岩岸。
  海面上有渔船数艘,有些正打渔归来,有些才刚要出海。其中一艘船,在白浪上顺风前行,不一会儿,就在海上一座岛旁靠了岸。
  这儿,是东南沿海,海上有大岛三十六座,小岛多到难以计数,如似天上的星罗棋布。
  渔民们打渔收获,必须天天出海捕鱼,生活刻苦,但是或许是身处海天之间,渔民个个乐天知命,打着渔同时,三不五时还会唱首歌,下船后更是一起把酒言欢。
  前些年,这些海岛上,出了个贼——
  不,是个皇!
  海皇。
  当然,那个贼——不,是那个“皇”字,是自个儿封的。
  海皇不知从何而来,大伙儿只知道,不知是哪一日,他突然出现在东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占据各海岛。
  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武艺高强,带着一船手下,虽然不会骚扰穷苦渔民,却屡屡劫掠商船里的官货,就连同行海盗,不论是哪一国的,他也照抢不误,教人闻之色变,见之便要丧胆。
  海皇行事作风极为豪爽,他高兴的时候,能随手就赏给路人一把金银,不爽的时候,他管你是谁,就算是督府知县、绿林大盗,待遇相同,都被他脚就踹飞到海里,跟鲨鱼游泳去。
  这些年来,他屡战皆捷、所向无敌,收服沿岸多数海盗贼船,有八成以上的海贼,都己经加入海皇旗下。
  他手中的海盗船,已组成一支足以跟朝廷水军抗衡的军力,成为朝廷在东南沿海的心腹大患。
  既然行抢如此多年,还拥有强盛的武力,他当然早己占岛为皇,把这些海岛全当自个儿的地盘,也完全不在乎官商知道,他的巢穴就在哪里。
  海皇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可是,岛上花木扶疏,尚有天然山泉,宛如蓬莱仙境。
  海皇岛港的守备森严,不论何时都有数艘海盗船,轮流守护着,可是在岛的另一处是峭壁悬崖,却无人看守。
  因为,峭壁极高、强风呼啸,就算飞鸟也难以立足,何况是人。
  那处高崖上,就是海皇宫的所在地,其宫建在岛上的至高点,能近看海港、远眺大洋,确实是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
  但是,此时此刻,却有一个人,自行驾着装满海草,当做掩饰的小舢板,绕过海港的眼线,在高崖边靠岸。
  幸好,今日风平浪静,要是换个风浪大的日子,这小舢板一靠近崖边,肯定就要被大浪给打上岩石,撞成破烂的碎木。
  男人将舢板的小锚,投掷在岩缝之中,然后抬起了头,仰望那高崖峭壁。
  崖上,隐约可以听见,管弦丝竹之声,显然那海皇不只是会打仗,还颇为风雅,挺懂得享受的。
  觑着垂直断崖,他先确定路线,然后才一提气,跃上灰色垂直的山崖,那对旁人来说,只能插入两根手指,或是踩着丁点儿脚尖,根本无路可通之,却让他轻松当成了立足点,不过是几个起落,他己在转瞬间,跃上了高崖。
  他是鹰,不是寻常飞鸟。
  崖上的海皇宫,建设得奢华无比,有不输皇宫大院的气势,一砖一瓦都讲究得很,甚至比皇宫所用更华丽。借着房柱掩饰身形,他避开守卫前进。
  不久之后,他就来到弦乐声响之处。
  那屋大比皇上早朝的厅堂,只是不同于皇家的严谨,处处讲究礼数规矩,这儿的门窗上悬着纱帐,一旁有几位有着花容月貌的乐师弹琴奏乐,而宽的木椅上,坐着的不是别人,便是恶名昭彰的海皇本人。
  此刻,他半裸着黝黑强壮的身躯,正斜倚半卧在那张,大得像床的椅子上。
  他双腿敞开,满脸佣懒,一手撑着脸,一手握着镶着红蓝宝石的纯金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立于堂下的男人。
  男人身着黑衣黑靴,拱手弯腰,语调恭敬。
  “海皇,您豪侠盖世、英明神武,只花数年己称霸海上,就连朝廷水军,都要畏您三分,无忧王向来敬重您——”
  海皇剑眉一拧,摆了摆手。
  “怯,你呢,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就省省,有话直说、有屁快放,不要拐弯抹角,我最懒得听那些啰里啰嗦的废话。”
  黑衣男一时有些尴尬,不过依然舌灿莲花,竭力想完成任务。
  “既然海皇如此豪爽,在下就直说了,此次无忧王特派在下前来,是极有诚意的——”
  再一次的,海皇不耐烦的,打断了那家伙的长篇大论。
  “我告诉你,诚意呢,不是放在嘴上说的,是要拿出来的,懂吗?”
  “这是当然。”黑衣男闻言,立刻了解语中深意,马上要身后手下送上几个木箱,再同时打开箱盖来。
  刹那之间,木箱里的黄金,映得满室生辉。
  第11章(2)
  海皇一瞧见金子,黑眸发亮,身子瞬间都坐直了些。
  黑衣男回身,再次朝海皇拱手。“海皇,这就是我王的诚意,希望海皇在此事上,鼎力相助。我王承诺,愿与海皇结成异姓兄弟,事成之后,必定与海皇共分万里江山。”
  “噢,这诚意好,我喜欢。”海皇哈哈大笑,半点也不客气。“来人啊,把这几箱黄金全抬下去收好。”
  听见主子这么说,立刻有人上前,将黄金抬走。
  黑衣特使见他愿意收下,心中一喜,连忙问道:“所以,海皇您的意思是……”
  见财心喜,海皇笑咪咪的,愉快的一拍椅子,轰然之声震得入耳朵发疼。
  “无忧王是吧?作风挺豪气的,合我的脾胃。既然有钱,那一切都好说话。结盟?可以,没问题。”
  “多谢海皇!”
  “甭客气,那个谁——”
  才刚抬手扬声,同样裸着上半身,身黑如炭的男人,随即冒了出来。
  “你啊,让人好好的接待,这位特使和他的手下,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别怠慢了人家。”
  “是!”仆人听命。
  等到黑衣人跟手下们离去,海皇伸了个懒腰,正要躺下来,一旁的内室,却有一只玉手,掀起了轻纱,探出了绝美的容颜,缓步朝他走来。
  “海皇,您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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