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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恶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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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今晚的一切我真的很抱歉。”
  “不要老跟我说抱歉。”他决定让她知道他的不悦。
  “但是——”
  “南宫先生?”他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霸道?阴夺魂不懂他没有道理、且几乎是立刻的转变。
  “也不要叫我南宫先生!”他几乎是快抓狂了,搭在她肩上的手也忍不住加重力道,握紧她的肩头。
  阴夺魂微微敛了眉,这才发现两人突然的亲昵距离,但此刻的她实在需要有人陪伴的感觉,一开始便形同陌路的南宫适好心地援手她自然不会排斥他,更何况他还出手救了她。
  只是……不喊南宫先生她该怎么叫他呢?
  当她将这问题丢给他时,南宫适只是看着前方,表情不变地说道:
  “你自己想!”
  多么不负责任的回答啊!
  第四章
  具有舒缓紧绷精神功效的薰衣草茶香温热地盈绕满室,搭配同具舒缓功效的洋甘菊薰香,阴夺魂因为紧张而苍白的脸色总算恢复了一点血气。
  为她空掉的瓷杯注入新茶,南宫适开始他的询问:
  “你可以说了吗?”
  阴夺魂忍不住再度发问:“您真的决意介入?”
  “事到如今你还有意见?”
  “不是,但这将会是一连串接踵而至的麻烦,更甚者——这会让您丧命,这样您也不在乎?”
  “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付出对等的代价。”他低头啜了口茶,语意不清地喃道。
  “南宫先生?”想得到一样东西?她不明白,有什么东西是他想得到的?在她这件事里头有什么值得他甘愿费心思想得到的?
  “夺魂”吗?他想她制造的毒品?她揣测南宫适的心思,不久后得到这样的答案:是啊,他想要研究“夺魂”,就像她当初研究“勾魂”一样。
  “不准叫我南宫先生!”之前他不就说过了吗?她难道想不到该怎么叫他?南宫适埋怨地抬头瞪她。
  阴夺魂为难地蹙紧蛾眉。“除了这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称呼您。”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他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算了,回到正题,你可以说了吗?”
  为什么她遇到的人都这么固执,阴夺魂暗暗叹道,潼恩是,眼前的南宫适更是,潼恩对她的帮助还有些理由,但南宫适坚决帮她——她找不到他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
  “夺魂?”
  “咦?”她倏地一惊,诧异地盯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有别于平常的“喂”,这教她怎能不惊讶。
  “你看什么?”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的南宫适,勉强勾起看似从容不迫的笑容掩饰心下因她这表情而突显的波动。
  “这是您首次称呼我的名字。”这是不是代表他当她是朋友了?如果是——她会很高兴、非常高兴。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样会如此兴奋,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开心,开心得忘形地露出真实喜悦的微笑。南宫适是她生命中第二个对她友善的人,虽然他的友善总带着傲慢。
  “咳,可以回到正题了吧?”南宫适存心转移话题。
  “呃?”愣了下,阴夺魂如由梦中乍醒一般震了下,双手捧着瓷杯温热自己的掌心,也因他的接纳而莫名暗喜着。
  “既然我决定涉入这件事,最好毫无保留地告知一切,不要有所隐瞒。”他警告道,“我憎恶被蒙在鼓里知道吗?”
  “好的。”已无力阻止他的插手,阴夺魂忖着该如何谈论起有关自己的过去最后决定以一个问句展开——
  “听到我的名字难道您一点联想也没有?”
  名字?南宫适双眼眯成一条缝,细细咀嚼这个名字,他从未对她奇怪的名字多作思考,现在她突然提起,他也只好去想——阴夺魂,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阴夺魂……
  倏地,他眼睛为之一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你是‘阴夺魂’的制造者?”
  她点头,“是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在他的“勾魂”不复见后的两年,道上却出现另一种非出自他之手、却比“勾魂”威力来得惊人的毒品,让各国黑道首次联手花费四年的时间共同解决这种致命毒品——原来是她的杰作!
  “在我十八岁那年,您的勾魂问世,对毒品组织造成不小的冲击,我也不知道他们打哪来的资料,知道有我这个无足轻重的人,竟从格拉斯强掳我到意大利逼我研究勾魂的成分,两年后,我依照您的勾魂配置完全相反、却更容易上瘾的毒品香水,带头销售的毒品组织负责人以我的名字为香水取名,之后因为某个事件的缘故,潼恩被雇来杀我,但她没有出手,反而还救了我,带我逃离那里,这五年来她保护我、照顾我,也一直带着我逃避他们的追捕。”
  “五年的追捕?”南宫适敏锐地抓住疑点。“既然‘阴夺魂’已经完成,他们何必再花五年的时间追捕你?”
  “因为我逃离时将夺魂的成分与制造方法销毁,连带地也拿走硕果仅存的勾魂,没有这些,他们只剩我那两年被迫制造出的毒品,所以夺魂的问世只有短短两年的时间,很快地便在黑道组织联手制衡下消失无踪,只是毒品市场并没有那么简单就能消灭,那个人的势力并没有减少,就连对我……”发现差点说出自己连潼恩都隐瞒不告知的另一件事实,阴夺魂住了口。
  “对你的什么?”在她的话中,南宫适听出一些些弦外之音,立刻询问。
  “没什么。”她摇头表示没什么。“总之,除非我不在人世,否则这样的情形会一而再、再而三不停重复发生。”对于这样的纠缠她感到十分疲倦,却找不到方法解脱,她甚至动过一死了之的念头,但没有勇气寻死的她最后还是畏惧一个了孤独的死亡,放弃唯一能解脱的方法。“潼恩带着我逃了好久,换了许多地方,我以为到了美国就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却没想到他们会追到这儿来,连累了您,我真的是非常抱歉。”
  “道歉的话不用重复这么多次,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可曾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完全没有一丝迟疑阴夺魂给他的回应是摇头。“我不认为那是我的错,为了生存,我必须这么做。”求生存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她自然也不能例外,潼恩为了生存而杀人,她为了生存而制造毒口戕害无辜的人——站在社会道义上一定会被抨击,但站在个人立场上,她们只是单纯地为了活下去,不为别的。“在生存与否都未能确定的时候,要我顾及那些所谓的道德太强人所难,我做不了。”她宁可为了生存化身为恶魔。
  “好。”南宫适拿着空的茶壶走近放进干燥花草的桌台更换新的茶叶,“就因为你这个答案,我会帮你到底。”
  “南宫先生?”这个答案?阴夺魂疑惑了。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所以你别再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注入新的热水南宫适回到原位坐定,整齐束在脑后的长发因为他的旋身而甩落在胸前。“是我自愿的。”
  “但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为了得到夺魂……“如果您是为了取得夺魂,只要您一句话,我会立刻将我身上仅有的夺魂送您,算是感谢您今晚出手救我,您不必为了这个小东西将自己往危险里带。”说着,她低头转开腰间的皮扣,皮扣的表面立刻开了个口,露出里头暗装有约五毫升淡紫色液体的水晶瓶。
  她取出放桌上。“送您,这是我的谢礼。”
  南宫适伸手拿起散发淡紫光芒的水晶瓶在眼前转动观看,“这就是夺魂吗……”这样淡雅的色泽却有比他的勾魂更慑人的毒性,能让人立刻上瘾的新式毒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只可惜,他要的不是这个夺魂,“我意不在此。”他将瓶子放回桌上,“你拿回去。”
  “如果不是为了它,您又何必——”欲出口的话被南宫适示意停止的手势打断了,阴夺魂平静的表情下有着不解的迷惑。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咦?”
  “回房间休息,你应该也累了。”他语气里的温柔明显得让她无法忽视。
  也正因这无法忽视,心思细密、纤细的她才恍然他为何忽然改变对她的态度,只是……会吗?他……
  “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摇头,顺道甩去脑中所想的事,站起身准备进房。“我还是要谢谢您今晚所做的一切,夺魂还是送您吧,就当是见面礼,请您收下。”
  南宫适点点头表示接受,坐在客厅目送她进房。
  转身背对他的阴夺魂在心里盘算自己该何时离开、怎么离开,还有今后要往哪里去等等问题。
  她不能再连累任何人,就算南宫适真有能力解决她的困境也一样,想要摆脱那个人的追捕不能不付出代价,她担心这代价会是南宫适的命,这会让她一辈子也还不起,再者,不是她自恋,天生的这副皮相已为她带来许多男人投注的惊艳目光,她也早习惯了,而南宫适看到她竟没有一丝惊艳表情时她不由有些诧异。
  只是到头来,他还是对自己有了兴趣,她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之前他们相处的情形是那么的僵化,他还一副希望她早点离开的模样,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她也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是这样的变化会害了他,她必须赶快离开以免再有人因她而……
  说到底,她还是个不祥的女人……总是带给身边的人危机,这样的情况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关上房门,她才允许自己发出内心深处的叹息。
  什么时候她的命运才能转逆为顺?她真的不知道。
  不……放开我……别再来找我——
  我爱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不!你不是……你只是想利用我……放开我……我求你放了我……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任何想碰你的男人都该死!都该死!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碰你一根寒毛,永远不会!
  你疯了!放开了!你这疯子!放开我啊……
  休想!这一辈子,无论你逃到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不……
  你一辈子都属于我,一辈子!
  不——
  “夺魂!夺魂!”紧张的呼唤一声又一声,传达叫唤者的担心与忧虑,只盼能让名字的主人自梦呓中转醒。
  “不!我不是……放开我——卡特!求你放了我!放开——”
  “夺魂!”南宫适用力晃动握紧她双臂的手,使力摇动她因恶梦汗湿的身子,频频叫着她的名:“夺魂!”
  “不——”盈泪的美眸终于在一声尖呼中睁开,含着泪水的双眼只能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南宫先生……”这里是……
  “你做恶梦了。”担忧的双眼来回巡视着苍白绝美的容颜,推动从容不迫的面具,他眼前的阴夺魂只剩下脆弱的空壳,这就是她之所以能将面具戴得完美无缺的原因吗?因为必须这么做才不至于让脆弱外露。
  “我……”她梦见了,又梦见了——她又梦见那人了……
  “没事吧?”他问着,内心却被疑问痛击——她口中喊的卡特是谁?为什么她会梦见他?
  “我……对不起……”频频颤抖的身子透着寒意,害怕与恐惧就像老朋友似的重新找上她,企图拉出纠缠混乱的过去,让被恶梦惊吓得暂时失去理智的她来不及回复只求有个温暖的地方能让她安心,哪怕只一点点也好……只要有个温暖的地方……
  “夺魂?”南宫适垂首困着突然环住自己腰间并紧紧倚偎的脆弱人儿,发着抖的瘦弱身子像将沉入大海的溺水者般,无助地抓住似化身为浮木的他。
  “不要……我不要……我怕……我怕……”神智涣散阴夺魂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失神的眸子频频掉泪,怎么也止不住,一下子便湿了南宫适的衣襟。“一个人……我怕……怕他……找我……我怕……”
  南宫适小心翼翼地绕过她的背抱住她,轻声安慰:“不怕!”是那个叫卡特的男人吗?让她怕成这个样子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怕了,我会在这里陪你、保护你,别怕、别怕。”在担忧与挂心后头,紧跟而来扰乱他的是从未有过却因她而萌生的罪恶感——
  是他制造的勾魂让她失去自由长达三年,这三年来她到底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当时她并没有告诉他,而他也不以为意,但是现在她这模样——那三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他不用问也知道,如果过得好她今天就不会做恶梦,一想到这时心下的罪恶感就愈发沉重,如果不是他,她应该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调香师,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制造夺魂,从此踏进黑暗世界才对,如果不是他……
  “是我害了你。”终于,他承认自己的罪行,接受她对自己的恨意。“是我害了你。”他竟然还笑她的恨不公平且愚蠢,其实谁才是真正不公平又愚蠢的人——是他自己!
  “我……我……不属于你……放开我……放……”一声接着一声的胡言乱语终于在疲劳交加逐渐沉入的睡眠中结束,满腮的泪痕让绝美的脸蛋有着狼狈与痛苦,但这时的阴夺魂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模样,只是渐渐沉睡,呼吸由急促转为迟缓,抱住南宫适因用力过度而泛红的手也逐渐放松力道垂了下来,俯趴在他身上渐渐进入安稳的睡眠状态。
  但将这一切看进眼里的南宫适说什么也无法安之若然,内心澎湃的滚动情绪与强烈的罪恶感始终无法平复,伸出手指将她满腮的泪轻柔地拭干后,滑进她黑亮的长发中轻安她头上的穴道助她入睡,别一手则试着在不惊动她的前提下移动她的身子、调整她的睡姿。
  怎料只要他一将她推离自己,她就以落泪及扭动的身子来抗拒他的推离,拉扯了好久,南宫适终于拗不过一点也不理智的她,惨遭落败的下场,只得调整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睡姿,避免她醒来后四肢僵硬。
  至于他自己——只能坐在原处继续当他浮木的任务,一动也不动。
  只是……满心充赛的罪恶感如何排解?这恐怕是他从明天开始必须面对的问题之一。
  她犹豫、犹豫该不该睁开眼睛面对眼前的景象。
  她知道,知道自己压在一个人的大腿上,而这个人不用多想她也知道那是谁,但是——她该等他自己离开后才醒还是先他一步醒来?
  她不知道,许多年来看清无数人的真实面孔,她很清楚所谓的人性,也总以旁观者的身分看待所有的事物,无动于衷、无视于心,所以她能不后悔当初制造毒品后对无辜者的影响,很轻易地便能原谅自己造成的罪孽和别人对她的伤害。
  她不恨他,因为没有什么好恨的,当然她也不爱人,因为人并不值得去爱,就连她自己——她也不认为应该被爱。
  她唯一在乎的,只有救她、帮她无数次的潼恩,她一辈子唯一的好朋友。
  只是——向来对她没有好脸色的南宫适突然伸出援手救她,又在她做恶梦失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老实说,她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才是对的,这样的经验是头一次,而她以前也没有过,所以——
  “醒了就不要装睡。”南宫适的声音透着惺松与疲惫懒懒地扬起,放在身侧的大手抬起,缓缓地轻拍她的头两下。“睡太久精神反而会委靡。”
  “您早知道我醒了?”她撑坐起身,颇惊讶自己没有因为一晚怪异的睡姿而腰酸背痛、四肢僵硬。
  “你的呼吸频率告诉我的。”
  “对不起,昨晚我失态又麻烦您了,真是抱歉。”她低下头,说什么也不敢看向他,无关羞怯,只是觉得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看待一个瞧见她弱点、而且还算陌生的人。
  “你总是在说抱歉。”南宫适愈来愈厌恶她企图隔离所有人,让自己变得淡漠有礼的模样。“如果说抱歉能够弥平过去已铸成的错,说抱歉就有它存在的价值,但是它有用吗?能弥平错误吗?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吗?”如果真能解决事情、弥平错误,他会说得比她更勤。
  她抬起头,声调里却有莫名的疑惑,像是在问他,“您指的是什么”一样。
  “南宫先生……”
  “如果不能——”警觉到自己毫无理智可言的怒气和胡乱的迁怒,他重重地对自己叹了口气,缓和难得冲动的口气,回复平日的温文,“就请你别再在我面前说对不起等等诸如此类的抱歉字眼,还有那些绕舌的礼貌话语,就当作是一项约定可以吗?”
  “对不——”
  他立刻以食指点住她的唇,用责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眼神睨着她,“你又来了。”
  “我……”视线移到他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指腹的热度似乎骇着了她,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对这份奇异的亲昵感,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为难,仿佛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南宫适识时务地收回手指,忍受她露出洁白贝齿咬着他手指解及的部位,她的排斥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显得不以为意,仍开口说自己接下去打算要说的话,“就这么约定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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