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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
“我是他的未婚妻,也就是即将过门的老婆。”左夙汎脸不红气不喘的抢先自我介绍,而且大言不惭的自称是他的未婚妻。
“你……”宋雨柔立即挣脱他的怀抱。
“你听我解释……”黄家驹慌张的拉住宋雨柔,急欲向她表明自己的清白。
左夙汎见状,很不高兴他们居然目中无人的在她面前拉拉扯扯。既然宋雨柔想挣脱他,那么她应该好心的助宋雨柔一臂之力才是。所以她向前一步,用力扯开黄家驹的手,宋雨柔被她惊人的力量推离黄家驹数步之遥。
一扯开他们两人,左夙汎立刻投入他的怀中,藉以昭告世人她和黄家驹才是绝配。
而宋雨柔被左夙汎这么一扯一推,重心不稳的踉跄几步,跌倒在地。全身—阵痛楚袭来,她忍不住泪眼迷蒙的低声哭泣。
黄家驹见状,连忙扯掉左夙汎这只惹人厌的八爪章鱼,上前查看宋雨柔的伤势。“你有没有怎么样?”黄家驹蹲在地上,很关切也很愧疚的问道。
宋雨柔抬起万般委屈的脸庞,忍不住痛楚而落下两颗清泪。“好疼喔。”
黄家驹心疼万分的说:“别哭,别哭。我帮你看看,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先检视宋雨柔的双膝,又用手按按她的脚踝,发觉幸好只是轻微红肿,没有骨折的迹象。
可恶!这两个人居然又在她面前搂搂抱抱的,若无旁人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把地左夙汎放在眼里。瞧宋雨柔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骗得黄家驹体贴又温柔的关心,莫非她想用“苦肉计”拐走黄家驹?哼!宋雨柔能用的,她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夙汎连退几步,算准了从这儿滚下去,受伤程度肯定比宋雨柔还惨,那么黄家驹就不会再同情宋雨柔,而是该来慰问她了。
“我来了!”左夙汎大叫一声,往前冲去。
黄家驹抬头一看,不禁大喊:“不要!”
可惜太慢了,左夙汎一如计画的滚下来时,很不幸的撞到宋雨柔,所以她的苦肉计中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左夙汎扭到了脚,其实并不是很痛,可是衡量刚才的状况,她很明白黄家驹比较同情弱势女子,所以她背著他们偷偷的在眼旁涂上一层口水,假装是眼泪;没办法,向来忍得了痛的左夙汎就算是摔得半死,也流不出半滴泪来。
回过头来,她大声的叫:“痛呀!好痛呀!”
然而左夙汎装出来的哀号声却输给了真摔伤的宋雨柔。她原先就扭伤了脚踝,又被左夙汎不小心撞到而跌下阶梯,压伤了左手。
但家教使然,宋雨柔即使痛得泪水直流,也只是轻声低泣。黄家驹本就离她很近,在她再次跌倒之后,连忙跑向前欲扶她起来,宋雨柔却挥掉他的手。
接二连三的跌伤事件引来—群人围观,突然,一对中年夫妇趋近宋雨柔,脸上尽是担忧和不安。
“雨柔,有没有怎么样?”妇人紧张的问。
宋雨柔泪眼蒙胧的看著母亲,“妈……”地哭倒在母亲怀中。
宋父连忙和黄家驹一同扶起宋雨柔,但她别过头不理会黄家驹。
还坐在地上的左夙汎故意哀号了几声,宋父听见了看看地,再瞧瞧黄家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黄家驹暗想,如何解释才好。
左夙汎又传来几声哀叫声,宋父看不过去的示意黄家驹,“先扶她起来一起送医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谈好了。”
黄家驹点头,走过去扶起左夙汎。她心满意足的黏在黄家驹身上,三不五时还可怜兮兮的鬼叫几声,背著他再偷偷的补涂口水,效果简直完美极了。
宋父走到黄家驹身旁说:“我开自己的车送雨柔去医院,你也赶紧送地去医院,听她叫得那么痛苦,好像伤得满严重的。”宋父不明究竟,仍对罪魁祸首施以慈爱。
“谢谢。”左夙汎有点愧疚,但转念一想,倘若宋雨柔不左勾引黄家驹,她也不会使出这种手段。要是宋雨柔不再这样做,她倒是可以网开一面,不再对付她。
“汎。”江紫芸匆忙的从人群中挤过来,后面跟著她男友颜振邦。
“芸。”左夙汎心想,糟了,江紫芸手指随便掐掐,就晓得她在搞什么鬼,这下子不被狠狠的臭骂一顿才怪。
江紫芸狐疑的瞧瞧左夙汎,再看向她身后的黄家驹,最后把眼光放在靠著母亲的宋雨柔身上,心里多少有数。
“宋董。”江紫芸客套的跟在生意上有往来的宋父打招呼。
宋父和气的点了个头,“江经理、颜总经理,很抱歉,小女受了伤,急需送医,有冒失之处请多多包涵。”说罢,便扶著爱女上车,飞快的驾车离去。
“汎,你怎么了?”江紫芸见左夙汎动作怪异,不解的问。
“我……扭伤了脚。”她答得很不自然。
“那还不赶快送医?”江紫芸明白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可是送医比追间真相来得重要。
“那不是我的车吗?”江紫芸眼尖的看见自己的跑车,再瞧瞧左夙汎,然后口气很不友善地对黄家驹和颜振邦说:“先帮忙扶她上我的车子。”
三人六手的扶左夙汎上车后,江紫芸又交代道:“振邦,你开你的车跟著我,还有你,黄家驹,一定也要随后赶来。”说罢,驾车走了。
其实左夙汎并没有受什么重伤,但在她的威胁兼恫吓下,医生不得不在她的右脚打上石膏。本来她还一再坚持要住院休养,只可惜医生明白表示,肯为她打上石膏已是极限,不可能再准许她住院;而且,医院早就“客满”了。
由于方红叶的亲人北上,占据了她们同居的公寓,使得江紫芸和左夙汎只好避至江紫芸的办公室;幸好江紫芸的公司福利太好了,除了一间偌大的办公室,还附有一间舒服的套房,所以两人就暂时住在这儿了。
在江紫芸这儿休养了两天,左夙汎看著她忙得不可开交,而自己却整天无所事事,真是闷死人了。
幸好这两天来,黄家驹被江紫芸下令每天要照三餐报到;因为江紫芸忙到没时间照料左夙汎的三餐。
就在这两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每当她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时,黄家驹就会变得很好讲话。为此,她这两天来都假装很难受的样子,为的就是希望他对自己好一点。
然而这天一早邵智军却带来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近来公司出现频仍的问题乃因内贼搞鬼,而且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当今的资讯业日新月异,进步快速,而且市场的竞争相当激烈。现今最能与宏文抗衡的只有乔氏资讯公司;宏文与乔氏乃资讯业的两大龙头,巧合的是近来遭窃的资料似乎都曾在乔氏露过脸,所以她敢肯定乔氏脱离不了关系。
说到乔氏,让左夙汎想起了一个重量级人物——方耀扬,她起身拨电话给他。
“方耀扬,请问是哪位?”方耀扬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悦。
“你姐姐我啦!咦,数日没有联络,就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吗?”左夙汎逗他。
“是你呀!我今天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玩。拜托你高抬贵手,我们改日再战个你死我活,今日且先停战,OK?”
若是平时,她想怎么整他、闹他都可以,他就不相信自己会每战必败。然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今天电脑老是出状况,若要如期交出程式,就绝不能任由她放毒过来凑热闹。
“这么说,你是在向我求情啰?”
“不是求情,是改日再战。”
“挂出免战牌了吗?”
“我头绑白布条行了吧?”方耀扬没好气的低吼道。
“勉强接受。怎么,贵公司出状况了吗?从你的声音听来,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烦。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呀?”
“你肯吗?”他悻悻然的回她一句。
“你可以求我啊!”她戏谑道。
“少来了!就算我把头叩出血来,你十成十见死不救。说吧!照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习惯,我们还是直截了当的把话说清楚。我先警告你,长话短说,本少爷没空和你打哈哈。”他倒是相当了解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乔氏是不是派你到我们宏文来偷资料?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做是很危险的,万一被逮个正著,你岂不是死得很难看?而且你知不知道,这么一来,方家的面子就要因你而尽扫落地!”她是威言加恫吓,希望方耀扬不打自招。
“谁偷你们宏文的烂东西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方耀扬相当不悦的低吼。
“血口喷人?你以为我吃饱了撑著,拿这种事来诬赖你啊?要不要给我一个交代随你,不过三分钟之后,要是你们乔氏的电脑全部GAME OVER的话,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你在威胁我?”他紧张了。
“不!我是在说明一个事实。”
“你有什么证据?”
“哼!这一次你们公司新推出的电脑益智游戏『玄武门』,可是宏文的精心杰作,这一点请你好好的向我解释,若说不出理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玄武门』不是我这个部门开发的,我怎么会晓得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不关你的事?”
“八竿子也打不著。”
“那么……”一阵奸笑逸出她口中。
“你……你想怎么样,说吧!”他认了。
“我没想怎么样,只是希望你针对这件事给我一个交代。”
“那么你是要求我帮忙啰?既然是求我,语气、态度就该好一点,知道吗?”他趾高气扬的道。
“谁要求你帮忙来著?我是要你负责。你不负责也没什么关系啦!不过,你知道我现在人在哪里吗?”左夙汎吊他胃口。
“你……你不会是在学姐那里吧?”
“宾果。”
“左夙汎!你威胁我。”他咬牙切齿的说。
“哪有!我不过是计画著万一你不负这个责任的话,我一方面用毒蝎子Ⅱ跟你们公司的电脑联络一下感情,另—方面就请芸好好的整治你。”左夙汎嘿笑两声,反正她是吃定了方耀扬。
“你又研究出毒蝎子Ⅱ了?”一想起一年半前那场电脑灾难,方耀扬就不由自主的心惊胆跳起来。毒蝎子Ⅰ他到现在只研究出一半,她却又发明Ⅱ了,这还有天理吗?破坏总是比建设快得多。
“想必方弟弟对我的毒蝎子仍然余情未忘?”
“好吧!我会尽快查清楚。”
“瞧你答应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算啦。”她一副宽宏大量、想饶了他的口气。
“我愿意负责。”他怒吼出声。
“这么凶,不用了!”
“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方耀扬话—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左夙汎和邵智军又开起了秘密会议。
两个小时之后,秘密会议总算落幕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等我回国后,就开始我们的计画。”左夙汎再次吩咐。
“安啦!倒是你,在这样的非常时期,真的要去泰国玩上十几天?”邵智军不明白左夙汎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出国去玩,实在很没有道理。
“这当中自然有不便明讲的地方,看在你我是战友的份上,况且我出国的这些日子,如果有任何变化你还是得马上通知我,所以我就将事情的原委说给你听。我、方红叶、江紫芸是很要好的朋友,一年半以前我和江紫芸从加拿大回国,在未开始上班前,我们三个人结伴到高雄一游。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因我和方红叶存心整江紫芸,所以故意设计她,因而促成江紫芸和颜振邦;而方红叶和许明智之间的关系则是复杂得可以,详细情形等我有空再跟你说明。最重要的一点是,方红叶要逃婚,而我和江紫芸决定助她一臂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国外避一阵子。”左夙汎拉里拉杂的说了一大串。
“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邵智军听得满头雾水。
“欵,我们三个人曾经发过誓,要做不婚女子,如果有人违约的话,就必须给另外两个人各五十万元。”左夙汎说出重点。
“难怪颜振邦和江紫芸的婚事会一直拖到现在。”邵智军恍然大悟,但他没有说出颜振邦是他表哥。
“因为钱的缘故,方红叶和江紫芸打算将我拖下水,要结婚就一起来,到时便没有那一百万元的问题。我们可以将计就计……瞧!一下子就多了很多帮手,有江家、颜家、方家和许家的人帮忙,我的计画不是如虎添翼了吗?”
“这倒是,有了那一群人帮忙,简直就是天赐神力。”邵智军明白了原由,心中也另外有了打算。
第五章
送走了邵智军,左夙汎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双腿跷得高高的,全然没有注意到黄家驹的到来。
“你骗我!”黄家驹的语气中充满了震怒。
乍然听见他的声音,左夙汎吓得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她的脚伤本来是用不著上石膏的,可是为了博取黄家驹的同情,威胁利诱医生为她打上石膏。然而脚上裹著石膏实在是万分的不方便,所以她在石膏上动了点手脚。只要在黄家驹出现的前几分钟,把石膏绑上去,如此一来,他不在场的时候就用不著受这种酷刑了。
这个招数用了一星期都没出意外,不料今天因和邵智军商讨大事,而忽略了这个“伪装”,又很惨的被他逮个正著。这下子,苦肉计泡汤了。
这次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叫痛,只可惜放羊的小孩已经不再令人信任了,黄家驹冷若冰霜的站在原地。左夙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后,连忙起身走到他身旁,想好好的跟他解释一番。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摇晃著脑袋。
黄家驹双手抱胸,很怀疑的看著她,“不然是哪个样子?每天哭天喊地、说被石膏困得不能走动的是你,如今将石膏摆在一旁、高跷著双脚的也是你,请问你要我相信些什么?”
“其实……是石膏它自己……”
“怎么?这下子,你连石膏都拿出来当挡箭牌啦?”
“是它自己脱落的,医生又没说石膏不会自己脱落。”她硬著头皮瞎掰露洞百出的谎言。
“石膏自己脱落?”他冷哼著。
“对呀!”
“对你的大头鬼!你连这种三岁小孩都不相信的话也说得出口,是不是将我黄家驹当成了白痴啊?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会每天为你送三餐,而且不跟你计较宋雨柔那一笔帐吗?结果搞了半天,你闯了祸害得她受伤不打紧,居然还敢装伤骗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火冒三丈的吼道。
“我哪敢怎么样。”
“不敢?”他剑眉一挑,脸色之难看,令人不敢逼视。“世上有什么事情是你左夙汎不敢做的?你一天到晚专找一些没人敢做的事情做,是不是还没有找到更新鲜的,所以才不敢?”
她暗暗吐了吐舌头,讪讪然的道:“你误会了。”
“误会?就算我误会了天下所有的人,也不可能误会你。好吧,我们就趁今天把事情做个了结,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了,更要对所有的事情负责任。”他直截了当的要她负起应有的责任。
“责任?”她语调高昂的问。
他是不是要她对他的人生负责任?只因她很“不巧”的弄乱了他的一切,所以才要她负责?那好吧!想她左夙汎也是一个敢做敢当的大女人,既然他落难至此,她是该发挥一下童子军的精神,救救这位落难的可怜人。
“好,负责就负责,既然你被我弄得惨兮兮,我是该为你牺牲—下。”她倒是答应得很干脆。
“那你想怎么做?”难得她如此深明大义,黄家驹的表情和缓多了。
“嫁给你。”
这句话有如青天霹雳,震得原本站得笔直的黄家驹踉跄了几步。
“你说什么?!”他吼道。
既然苦肉计被拆穿了,她便把那伪装的工具丢到一旁,反身拉著他。不!应该说是“死黏”著他。“是你要人家负责的,所以我才会决定嫁给你,然后伺候你一辈子,那不是比任何方法都还要负责任吗?你说对不对?”
那张脸直朝他逼来,黄家驹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推开。“你少跟我装蒜!要你伺候我、照顾我一辈子,我可是不敢想。”
“那就不要想,不如我们马上去公证。”她兴致勃勃的提议著。
“少来!这个提议我敬谢不敏,心领了。你还是另外找个不知内情的男人说去,搞不好他会一时胡涂而娶了你。”
“可是人家比较喜欢嫁给你。”她嘟著嘴撒娇。
“我才不喜欢娶你哩!而且我们还有山一般高的帐要算,你别再扯开话题,一样一样的给我招来。”他连忙将话题拉回来。
“有什么帐好算的?我不都答应嫁你了吗?现在天时、地利正好,只差你点个头,就万事OK了。”
“你为什么假装受伤?”黄家驹不理会她的提议,直接反问。
“你喜欢呀!”
黄家驹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受伤来著?”
“你比较同情受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