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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错到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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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急、别急啊!”他连忙安抚女儿激动的情绪,暗咒自己何苦杞人忧天,害得思儿也跟着他瞎着急。
  就在此时,长命和百岁突然大呼小叫欢天喜地冲了进来。
  “恭喜老爷!贺喜小姐!不得了啦,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花老爷和花相思不约而同一愣。
  什么大喜事?又喜从何来呀?
  “朗风少爷高中状元,风光回乡啦!”
  “什么?!”花老爷惊喜万分。“高高高……中状元郎了?!”
  “他回回回……回来了?”花相思关心的则是另一桩,豁然站了起来,狂喜着就要奔出去。“朗风哥哥!”
  这是在做梦吗?朗风哥哥真的回来了?他从京城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
  而且是早就在她梦中出现过了数十回的情景……
  陆朗风身穿绛红色官袍,丰神俊朗地直直凝视着她,身后有随从、有护卫一大堆。
  他依然面若冠玉,俊逸挺拔,可眼底的风霜已尽去,取而代之的是灼灼然的自信光芒。
  更教她悸动不已的是,他在对她笑,而且笑得好温柔、好喜悦。
  好吧,就算是做梦,也是一个美到令人沉醉的好梦……如果可以就此不要醒来,让她永远置身在这个梦境里,她也心甘情愿。
  “朗风哥哥……”花相思痴痴地望着“梦中人儿”,忍不住含喜带泪地喃喃开口,“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吗?”
  他还未开口,她突然又困惑地环顾四周,“可是平常在我的梦里,没有这么挤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还有后头那个举牌子的是怎么回事?”
  大门外举着“状元出巡”、“闲人回避”金框雕红牌子的官差们面面相觑,很抱歉地对她傻笑着。
  陆朗风登时忍不住笑了,眸底泪光微微一闪,大步向前,温暖大掌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
  “这不是梦,我是真的,他们——也是真的。”他沉声向她保证。
  那熟悉得像是刻划在她肌肤和魂魄深处的暖热微粗糙大手,再度温柔却坚定地将她冰凉小手包围守护在掌心底,她的背脊蓦地窜过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战栗,电光石火间,踩在迷雾里的花相思终于回神清醒了过来!
  “朗、朗风哥哥?!”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泪雾瞬间冲入了眸底。
  “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药调养身子,才会恍神迷糊得连我都认不出了?”陆朗风故意皱眉责问,可眼角眉梢却掩不住深深的喜悦和柔情。
  “朗风哥哥……朗风哥哥……”她激动得紧抓住他,泪水再也抑不住的夺眶而出。“朗风哥哥……”
  若不是四周太多双眼睛好奇含笑地盯着,陆朗风一时间竟有些冲动地想将她用力揽入怀里。
  他想大声告诉她,他终于回来了,而且是荣耀光彩扬眉吐气地站在她面前……他总算没有教她失望,也总算不负他们父女对他所寄予的厚望!
  但最终,他还是强抑下冲动,定了定神,摸了摸她的头。
  “相思妹子,你的朗风哥哥终究没给你丢脸。”他眼眶湿热,嘴角上扬地笑道:“我高中状元了。”
  “朗风哥哥……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呜呜呜……”花相思再也憋不住,又笑又哭了起来。
  他喉头紧缩着,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拭去她哭得一脸的鼻涕眼泪。
  这一刻,千言万语,已在不言中了。
  梅龙镇居然出了个状元郎,那可是多大的光彩、多大的荣耀!
  陆朗风荣归之后,已不再居住旧日的老院落,而是依照朝廷礼遇,另居由昔日“赭国公府”所改建的那一座占地辽阔、典雅气派的状元府。
  陆朗风奉皇上圣命恩泽,得以回乡省亲三月,之后再回京城受封为八府巡按御察史,代天巡狩。
  当花相思知道的时候,心底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他锦绣前程光明无匹,忧的却是他三个月的省亲假结束后,就得离开梅龙镇很久很久。
  可恨的是,她自从陆朗风回乡的第一天见过他后,接下来的十几天就再也没能见到他一面了。
  因为江南各州各县前来拜见贺喜的大小官员是在太多了,搞得陆朗风每日都有客待见,有各个雅席宴得出席,简直忙得不得了。
  听说这一日,江南知府路绣衍大人特意在燕鸣曲坊里设下酒宴,邀来江南最富才名的文人作陪,席上还请了小月楼的才女名妓唐情儿前来操琴献艺助兴。
  花相思一打听到消息,马上就央求爹让她出门。她真的好想好想再见到朗风哥哥,就算只能远远的见他一眼,她也心满意足了。
  “我说思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花老爷看着一脸盼望恳求的女儿,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得叹了口气。
  “爹,我明白朗风哥哥会这么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我真的好想念他啊。”她拼命求着,揪着花老爷的袖子一阵猛摇。“爹爹拜托了,朗风哥哥他一定也很想见见我的……”
  “思儿,”花老爷叹了口气,“朗风现下身份可不一样了,爹知道很困难,但你早晚得习惯他已是个高高在上,尊贵非凡的状元,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你没大没小地痴缠个不休,知道吗?”
  “爹,你说什么我不懂,朗风哥哥就算当了状元,他也永远是我的朗风哥哥,才不会因为什么地位官威权势就有所改变呢?”对于陆朗风,她可是充满了信心。“况且他上回还坚持向您跪拜行子侄之礼,还说将来一定会好好奉您如亲的……您都给忘了吗?”
  “那是朗风这孩子心地善良,他不忘本,但是咱们还是得有所分寸,怎么能再拿他当寻常人看待呢?”花老爷又叹口气。“莫忘了如今他是官,咱们是民。”
  她失望极了。“爹,你这么说,朗风哥哥若是知道,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咳咳咳……”
  “思儿——”看着女儿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小脸,花老爷不禁有些心疼又着慌。
  “爹,你分明就是不信任朗风哥哥的人格,咳咳咳……”花相思小手紧紧攒着胸前衣襟,一口浊气堵在胸臆间,眸子却是不争气地盈满泪雾。“对他公平吗?咳咳咳……”
  “好了好了,思儿,你别太激动,就当爹说错话便是了。”他赶紧拍抚女儿的背,好声好气道。
  “咳咳……我要去找朗风哥哥……”
  “好好好,爹亲自带你去。”爱女情深的花老爷最后还是拗不过女儿的坚持,只得答允,“可是你得答应爹,真的只能远远看一眼就好了,听见没有?”
  “谢谢爹,咳咳咳。”体虚气弱的花相思终于展颜一笑,苍白病容看在花老爷眼里却是无限的心痛。
  唉,这丫头怎么会这样认死扣啊?
  第4章(1)
  四张绣
  抢针顺形无计藏,素心默语睇情郎;纷纷乱乱,兜转难觅,烛泪对红妆。
  美妙清雅的琴音在春天的午后,幽幽婉转缠绵地荡漾着。
  纵然当中隔着一丈之远的街宽距离,裹着轻裘的花相思依然隐约可闻那扣人心弦的瑶琴曲音,依稀可见在对楼的雅座里,那骚人墨客文人雅士共聚一堂的风雅盛况。
  其中,最教她魂萦梦牵的清俊尔雅身形果然就在那儿,而且被奉为上宾,和号称江南有史以来最英俊有为的知府路绣衍并案而坐。
  他好似在微笑,也好似若有所思……但是他就在那儿,鹤立鸡群,仿佛在人群里闪闪发亮着。
  “朗风哥哥。”她心里泛起一阵甜蜜又微酸的感觉,痴痴地极目凝盼着,虽不敢大声叫唤,却多么希望他能够朝这儿方向看,能够发现她的存在。
  花老爷默默地坐在女儿身畔,默默地将一盅养气滋补的人参红枣鸡汤放在女儿面前,默默地不说话。
  她看见朗风哥哥和路知府低声交谈,也看见席中那名风华绝代的清丽女子在弹完一曲之后,款款起身亲手奉予了朗风哥哥一杯酒……她心头一震,小脸微微变色,双手紧紧掐抓住栏杆。
  “爹!那个姑娘好不知羞,她怎么可以强迫朗风哥哥喝酒?哎呀,她竟然也端起了一杯要向他敬酒?女、女孩儿家不是不能喝酒的吗?”花相思急得满脸涨红了,像是恨不得可以胁生双翼飞过去,好阻止这一幕。
  “思儿,你别这么激动,也不过就是敬敬酒罢了。”
  “哪只敬酒?她分明还故意坐在朗风哥哥身边——”她都快吐血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阻止他们,我要去把朗风哥哥拉回家,绝不让他被这些个酒色财气给生生带坏了!”
  “别胡闹。”花老爷皱了皱眉,随即长叹一声。“你闭上眼睛别看,不就得了。”
  唉,他当初会拦着不让她来,不就是怕她承受不住吗?
  她霍然回过头来,又心急又懊恼。“爹——”
  “没你的事。来,喝口鸡汤,这可是碧泉居大厨的拿手好菜。”花老爷却是难得罕见地镇定,坚持将鸡汤塞进她手里,“先喝几口暖暖胃。你要是这么不听话,爹可就先带你回去了。”
  花相思咬着下唇,也只得强抑下焦虑不安的心情,小手微微发抖地接过了瓷盅,胡乱地喝了一两口。
  也许是参汤真有宁神静气的神效,她骚动纷乱的心总算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是啊,她究竟在吃哪门子飞醋呢?这些交际不过是士子官场常态,而且这里是江南地区,席上召歌妓弹琴助兴也是惯常的风雅之事。
  就算气恼着、嫉妒着坐在他身畔怎么会是那美丽名妓,而不是她,就算心头再有千般万般的不是滋味,可是她也不能单凭个人好恶心绪就想限制朗风哥哥的应酬啊。
  她心底既是苦涩又是泛酸,眸光直直地盯注着那玉树临风的清傲身影,沉默了下来。
  花老爷一脸忧心地望着女儿,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劝起。
  过了良久,花相思轻轻抬起眸子,微带忐忑又羞涩盼望地望着父亲,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
  “爹,我可以嫁给朗风哥哥吗?”
  花老爷像是对这个问题早已胸有定见,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不可以。”
  她脸上的红晕消失了,瞬间变得惨白,冲口而出:“为什么?”
  “你的病——”他怏怏然地望着女儿,终究不忍心说完底下的话。
  然而花相思还是听明白了。
  “思儿?思儿?你怎么了?”花老爷忧心地望着突然愣住的女儿。
  她腰杆挺得好僵好直,小脸苍白如纸,没有昏倒、没有哭泣,也没有嚷嚷着大声抗议。
  她仿佛中了定身法般,完全不说话,也无法思考。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花老爷开始着急,正想苦口婆心劝慰她之际,她终于轻声地开口了。
  “爹,我有点累,我想回家了。”
  弯弯绿水畔,满树莹然的白苹花幽幽绽放着。
  花相思又再度绣起了这清艳却宛若薄命红颜的白苹花。
  只不过,这朵朵白苹却是绣在一袭淡桃花颜色的嫁衣上——她在绣自己的嫁衣,或是倘若这一生当真来不及出嫁时的——寿衣。
  缝绣这嫁袍礼裳,她是瞒着爹,瞒着家人,更瞒着朗风哥哥的。
  因为她不想他们知道,其实她心底还是偷偷藏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他最美的新娘的愿望。
  她更不想他们知晓,她终于渐渐了解到自己的病情,或许比她一向愿意承认的还要严重许多。
  “人间风日不货春,昨暮胭脂今日雪……”她想起昨日见过的一阙“叹苹词”,不禁停下针,低低喟叹一声。
  原来薄命的花和薄命的人,都是一样的。
  尽管她再不承认,再不肯面对,都改变不了她不是个健康活泼女孩儿的事实。
  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啊。
  “芬姨,我到底该怎么办?”她仰望着蓝得令人眩目的苍穹,眼眶一热,迷惘惶然极了。“为了朗风哥哥好,我应该放弃喜欢他吗?”
  他有他的远大前程,他该找一个能和他吟诗作对、夫唱妇随……一个身子健朗无病无痛又有福气的好女子……如果以一个“妹妹”的立场,她的确是该这样祝福朗风哥哥。
  但是打从十四岁起,她就偷偷喜欢上朗风哥哥了,她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朗风哥哥在一起,就算她的一生很短暂,就算……就算真像爹爹自庙里抽到的那支签上所说的,她命中注定“春过十七尘缘尽,寄语来年再芬芳”,可是只要还活着的一天,她就不想放弃朗风哥哥!
  “芬姨,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不该明知自己身体不好,却还巴着朗风哥哥不肯放手,”她心儿一阵阵撕扯揪疼,愧意深深的低语,“可是我就是做不到……”
  一阵微凉的风吹过,仅着春衫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芬姨,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你会怪我耽误朗风哥哥的幸福吗?”
  “谁生你的气?”一个清朗沉静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谁又耽误了谁的幸福?”
  花相思猛地一震,蓦然回首。
  “朗、朗风哥哥?!”花相思不敢置信地仰视着他,一时竟呆了。
  他、他……他不是忙得抽不开身吗?怎、怎么现在会在这儿?
  她几疑是自己眼花了。
  陆朗风微笑看着她,目光在触及她轻软略薄的衣裳时,不悦地皱起眉头。
  “为什么没带上披风?”他褪下身上的玄色轻氅,牢牢密密裹罩住她单薄柔弱的身子。
  真的是朗风哥哥?!
  花相思冲动得就想奔入他怀里,但是爹爹的话,仍旧无可避免地在她心底投下了大石。
  她只得拼命压抑住为他朝思暮想神魂颠倒的心绪,赶紧将嫁衣收进提篮里,不教他看见,苍白脸颊涌起淡淡酡红,试图冷静的开口。
  “谢谢朗风哥哥,我其实不觉冷的。”
  可她,犹是下意识攒紧了那触手丝滑的玄色锦绸,上头还残留着他温暖若朝阳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独特好闻的男人醇厚气息。
  休说此刻仅止春寒料峭,纵然是正月隆冬,只要他在,她心底便觉暖和一如人间四月天。
  而那些见不着他的日子,她却是连笑也不会笑了。
  这一瞬间,她终于恍然领悟到了一件事——原来这世上唯一比病还要更加折磨人的,就是“相思”。
  而她,早已病入膏肓。
  “这还叫不冷?”陆朗风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那触肤的冰凉感,令得浓眉锁得更深了。“没见过比你更不乖的病人。”
  “我的病已经不妨事了。”她一急,忙解释,“真的。”
  他眸光挑剔地打量着她明显苍白无血色的小脸,“那么早起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她乖巧地点头。
  陆朗风脸色总算缓和了些许,可大手依旧紧紧包覆着她冰凉的小手,以期能以自己的体温来暖热体弱虚寒的她。
  “朗风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她心里掠过一阵暖流,小小声地问。
  “你独自出门,可吓坏花伯伯了。”他眉头紧皱。
  由此可知,显然被吓坏的可不止是花老爷……花相思一呆。
  是她爹跑去向他求助的吗?要不朗风哥哥怎么会知道自己又偷溜出来的事呢?
  “对不起。”她不知该喜该愁,愧疚地喃喃,“我原来只想着出来透透气,很快就会回去的。”
  爹对她一向保护过度,每每都不许她出门,可是她苦闷着满腔愁绪,再不出来喘口气发泄一下,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她才会趁爹不在,自己偷偷跑出来散心的。
  “他很担心你。”他低头看着她,温言道。
  “我真是个不懂事的女儿,总是让他老人家操心。”她苦涩地笑了笑。
  养到她这样的女儿,她爹也够倒楣的了。
  自小得担心她不能养活,又要给她请大夫,买药吃,还得小心翼翼呵护备至,随时提心吊胆她又朝一日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香消玉殒了,现在又得忧心她的小女儿心事……爹为她忧心烦恼了十七年,着实也足够了。
  她粉颈低垂,强自掩饰住眸底蓦然灼热泛泪的冲动,假意收拾膝上的绣盒和提篮。
  “知道花伯伯会担心,你以后就别再擅自出门,惹得全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了。”他温柔地凝视她,陡然心念一动,忍不住再追究起方才的话。“对了,你刚刚嘴里念念有词说的是什么?”
  他隐约听见她说什么生气、什么耽误、什么幸福的?
  难道——已经有登徒子大胆上门向她求亲,大言不惭地宣称要带给她幸福吗?
  陆朗风心底一紧,面色紧绷。
  “没什么,只是在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她摇了摇头,抑不住心头一阵阵酸苦。
  “相思,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他深情严肃,语气不悦地问。
  “我哪会瞒你什么?朗风哥哥未免太多心了。”再抬起头,花相思已妥帖藏好了情绪,对他展颜一笑。“还有,以后我爹若是再去找你,你安抚他一句也就是了,不用再花工夫跑出来找我了,好吗?”
  “什么意思?”他皱了皱眉。
  “因为我不想让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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