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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冷梅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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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他约我到素心亭的原因。”井初莲抬高手,纤纤指尖捏住系玉的红丝线,光线透过青葱的玉面,上头的诗更明显了。
  “这上头还有字耶。”可惜她不识字,真想知道上头那四行字写的是什么。
  “这是他娘生前交给他的,他一直带在身边。”
  喔喔,小环眉头蹙紧了。这分明是南宫炀给公主的定情之物。“公主……”
  “我晓得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和他是没有将来的,我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对吗?”他们身份上的差距,她自是明白。每想起一次,她心头就隐隐作痛一次。
  见井初莲一副愁容,小环安静下来,然后悠悠道:“公主,小环没有别的意思。”
  井初莲看着小环苦笑,愁得连天地都要哭了。
  “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小环,和李统领说,今夜就起程回宫。”
  没有!不见了!
  南宫炀久等不到井初莲或是小环,急切地跑到慈云庵找人,但毕竟是尼姑庵,怎容许一个大男人进入,所以他根本是在打伤人的情况下闯进慈云庵。
  纵使他翻遍慈云庵,打伤了人,仍然找不到井初莲。
  他失控地抓住发丝,眼眶泛红地克制即将爆发的怒吼。她早在昨夜就离开了……
  “不可能的……”
  她不可能会走的!她答应过会给他答复的!
  慈云庵的尼姑同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紧抱头的南宫炀。“莲姑娘昨夜就离开了,如果你现在想追也来不及了。”尼姑似乎刻意隐瞒井初莲的身份。
  瞪着尼姑,南宫炀大吼:“不!不可能的!她答应我的,她昨天答应的!”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佛门禁地你也闯了,请别为难老尼。”
  眉头蹙得好紧好紧,仿佛一辈子都无法解开,他踉跄地站起身,孤独地走过众尼姑身旁。
  不可能的……
  三年后
  井邑国北方兴起了一个名为南宫门的护庄,阻挡了北方的寇害,成为一道防御井邑国的堡垒。
  但若南宫门有心起义,推翻井邑国政权,光是南宫门的私人兵力就不容小觑,所以井邑国的皇帝对南宫门心有防范,最怕哪天南宫门起义造反,到时免不了是一场硬仗。
  井邑国皇帝现阶段最想拉拢南宫门,目的在巩固自己的地位,也要他们俯首称臣,帮助他抵御北方外敌。
  若能得到南宫门当家的忠心,井邑国皇帝就心安许多,至少又多了许多兵力,也防御了北方。
  这是三年后井邑国的情况,井初莲回宫已有三年,自从那年离开慈云庵之后,她便没有再到慈云庵。
  她在躲避,躲避她无法处理的感情,所以她选择不告而别。
  在接受南宫炀一场告白后,心里头原是喜滋滋的,后来却反而被恐惧占领,变是想逃避他明白且激烈的示爱。
  她不懂得如何处理这样的情事,才会在那夜仓猝离开慈云庵,连答应给他的回覆也没有。
  “公主,你又在沉思了。”
  小环捧着一盘新鲜水果走过来,摆在凉亭石桌上。
  公主自从三年前从慈云庵回来后,就变得喜欢沉思,以前她都不会这样的。
  井初莲对小环笑笑,注意力被拉到桌上那盘水果上。
  “我不想吃水果。”
  “公主,这是皇上要小环端来的,他说这是今年番邦进贡,听说很甜喔。”小环拿起一颗葡萄,在阳光照射下,显得亮丽。
  井初莲接过葡萄塞进小嘴里。
  “公主,好吃吧。”一脸想吃的表情。
  井初莲失笑。“想吃就吃吧。”
  “多公主赏赐。”小环不客气地抓起一串葡萄,一颗颗往嘴里塞,吃到一半,小环忽然激烈的咳了好几声,手不停捶胸口。
  “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不……不是啦……”猛力捶了好几下,她终于止住咳嗽。“我忘了,皇上要公主到御书房去,我竟然忘了!”该死,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会忘了!
  “父王找我?”井初莲拍拍小环的背。“别急,我现在就去,你先替我把琴拿进房里。”
  井初莲沿着回廊来到御书房,在经过通报后进入,井邑国皇帝就坐在桌后,见爱女进来便将笔放下。
  “莲儿。”
  “父王,您找女儿有事?”
  井邑国皇帝越过案桌,扶住井初莲的肩头,和她同在椅上坐下。
  “莲儿,自从你母亲后过世后,朕总是无心照顾你和你的两个姐姐,但你们却从未抱怨过什么,尤其是你,莲儿,你的孝顺有时令朕觉得窝心又心疼。”井邑国皇帝话里似乎有些保留。
  井初莲察觉。“父王,您是否有事要和初莲讲?”
  井邑国皇帝满是苍灰色胡须的嘴畔扬起浅笑。
  “你该知道近来北方多了一个名为南宫门的护庄,其兵力令人担忧,如今他们镇守在北方边境,阻止北方寇贼往南入侵,一旦南宫门的人执意起义造反,朝中原有兵力恐怕难以镇压。”
  “父王,这事儿我多少有听闻,那南宫门的门主不是才二十几岁,哪来那么大的能耐?”
  “南宫门的门主会各家武学,他在学会各家武功后便自创一套拳法,可谓少年有成,朝中武将恐怕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井邑国皇帝端起热茶啜了一口。“南宫门的门主在管理方面可谓是难得的人才,投靠在他们门下的人才更是济济。”
  “父王是怕南宫门的人会群起造反吗?”
  井邑国皇帝揉揉爱女乌黑的发丝,眼里有着不舍。
  “没错,朕就是怕南宫门的人会造反,所以和军机处大世商量了一个方法,可以抵制南宫门势力再扩大,或做出对朝中有害的事。”
  井初莲心中突生不安,小心翼翼地想从父亲脸上瞧出端倪。
  “父王,您想说些什么吗?”
  “军机处的大臣有一个共识……”井邑国皇帝眼中的不舍更加深。
  “父王,和女儿有关吗?”
  井邑国皇帝沉重地点头,浓粗的眉头蹙紧,他不舍地摸摸井初莲柔嫩的脸颊,看着她白皙的雪肤,赛仙般的清丽容颜。
  “他们有个共识是……赐婚。”
  井初莲闻言差点不能呼吸,她忍着心头上的疼痛,抓紧领口。
  “父王,可否再说清楚点?初莲不懂。”不会的,父王不会……
  “赐婚。他们想让朕从你们姐妹中挑选出一个人和南宫门门主成亲,藉机牵制南宫门往外扩充,好防止他们有造反的念头。”
  井初莲彻底明了父王话中的意思。“父王,您的意思是要初莲和南宫门门主成亲?”美丽的眸中开始泛起水光。
  井邑国皇帝沉重地又点头,他每点一次头,每承认一次,井初莲心头就痛一次。
  “父王,您忍心让初莲到北方去吗?”
  “莲儿,你知道朕在你们三姐妹中最疼的就是你,若不是你两个姐姐都已为人妻,朕实在不愿意让你承受这种屈辱,受人牵制过活。”
  井初莲拉住父王的手。“父王,那就不要让初莲去。”井邑国皇帝烦恼地看着爱女。
  “莲儿……他该如何是好……
  看着父王如此为,井初莲镇定地问:“父王,难道真必须走到赐婚这一步?没有别的方法可行吗?”
  井邑国皇帝为难地点头,却让她心口又疼了一次,酸楚地忍住快要翻腾而出的泪水。
  “父王……”
  感受到握住自己的手微微颤抖,井邑国皇帝将手覆在爱女手上。
  “莲儿,朕知道赐婚是委屈了你,但为了全国人民还有朕……”
  “父王……初莲知道怎么做。”她低下头,眼泪悄悄地滴落在裙摆上,她不敢抬头让父王看见她的泪颜。“初莲答应和南宫门门主成亲。”
  藏在裙底下的手握拳。
  因为知道自己爱上了南宫炀,所以她选择了逃开;如今却必须为了巩固父王的地位而远赴北方,成为被人软禁的俘虏。真是命运作弄人!
  井邑国皇帝揽住爱女,满心不舍。
  “莲儿,朕实在不想作出如此决定,但为了巩固朕好不容易才打下的江山,你必须为朕做牺牲,朕真的很不舍。”虽然这是权宜之计,但井邑国皇帝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告诉井初莲,那是权宜之计后的最后一步,也是和军机处大臣们商量的结果,他们会找武功高强的大内高手潜进南宫门杀了南宫炀!
  所以和说赐婚只是权宜之计。
  井初莲摇头,脸色苍白且哀愁。
  “只要能够抵制北方的寇贼,牵制南宫门的人……只要这么做为父王好,初莲不后悔做牺牲。”
  揉抚着爱女精致的五官,井邑国皇帝有所感慨。
  “你和你母后一样,执着、坚强、善解人意,令人忍不住想多疼疼你们。”整整衣衫,井邑国皇帝站起身。“既然你答应了,朕会让军机处的人处理,择日赐婚。”
  赐婚一字听在井初莲耳里,全身都在颤抖。
  赐婚的举动没有丝毫怠慢,紧锣密鼓地执行。
  因为是井邑国皇帝么女的喜事,井邑国上下都在讨论这桩婚事,内容不外乎是和北方势力强大的南宫门门主缔结良缘。
  因南宫门门主年纪轻轻便创立南宫门,武学基础又高,再加上井邑国皇帝爱女许配给南宫门门主,以至于大家在得知这桩婚事之后议论纷纷。
  下嫁的时间非常紧凑,容不得丝毫拖延,宫里全员都处在忙碌之中,一会儿准备嫁妆、一会儿还得准备嫁衣,忙得不得了。
  小环一路走来,还差点和宫女撞在一块,幸好她及时闪过,才没闹得宫女手中的喜果散了一地。
  “公主,小环替你端了碗冰糖燕窝来……”小环的视线在房内搜寻,很快就看到呆坐在窗边的井初莲,她脸上笑容冻住,摇摇头,将托盘放下。“公主……”
  井初莲一手支着额,没有回话,好似失了神。
  “公主,小环知道你很不快乐,但是皇上为了抵制北方寇贼的侵入,才会出此下策,你就别再执着了。”小环走到井初莲跟前。“小环也知道公主对这门婚事有多不愿意,但公主一直这样是不会快乐的,小环不愿见公主抑郁而终,想必皇上也不愿见。”
  “我没有执着什么,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只是在想南宫炀,只是为了三年前的胆小而扼腕,气自己为什么要当胆小鬼,没有给他答复反而连夜逃离慈云庵。
  “在想南宫炀吗?”明显感受到井初莲身子颤抖了下,小环愁笑道:“公主,你已有三年未见南宫炀了,说不定他又爱上别的女孩了呢!像他这样轻浮的男子,实在不值得公主这样想他。”
  说什么小环就是很讨厌南宫炀。
  他会吗?
  井初莲从袖袋中拿出梅形玉牌,看着玉牌,她不禁想问问玉牌,它的主人真像小环所说,这么轻浮,见人就爱吗?
  “公主,别再想了,如今公主即将嫁入南宫门,就再想南宫炀了,否则痛苦的将会是公主一人。”搞不好南宫炀那小子现在正搂着哪位美女,倒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气死人的南宫炀,真是祸害,害得公主对他念念不忘了三年!
  嫁娶队伍走在黄沙之中,这天的日子并不好,狂风肆虐,卷起的沙石漫天飞舞,搞得送嫁队伍寸步难行,每个人脸色都很难看。
  好不容易送到了南宫门,大家都松了口气,拍拍身上的黄沙,准备好好享用丰盛的宴席。
  当井初莲和南宫门门主拜堂时,小环扶住井初莲,忍不住用眼角看看驸马爷的面貌,是否如外界所言年轻有为。
  结果,她不看还好,一看,眼睛差点瞪了出来,张口无法言语。
  有没有搞错!怎会……不可能啦!一定是搞错了!
  小环一直看着南宫门门主,直到拜堂结束,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令人错愕的事实。
  南宫门门主冷峻地和井初莲拜堂,他连看一眼女方的人马都觉碍眼,甚至连身旁和他拜堂的是何人,他都觉得无所谓。
  反正是政策婚姻,可以有名无实。
  他哪会不知道井邑国皇帝在打什么主意,他可以迎娶赐婚的对象,但别奢望他会对妻子有多好!
  他辛苦创立南宫门,至今已三年,这三年里不乏数也数不清的美女想自动献身,他娶她只是给井邑国皇帝一个安心,除此之外,别妄想他会对她多好。
  将井初莲送进喜房,小环将所有人赶出去,而她则在房里不停踱步。
  这该怎么办?该告诉公主吗?
  “小环,是你吗?”被喜帕盖住头,井初莲只能看着地板。
  “是,公主。”
  井初莲失笑。“我就听见你不停在房里走动的声音,怎么,有这么多事可忙吗?”
  她的心早死了,所以笑得出来;因为对将来绝望,所以她反而轻松许多。只要她毫无所求的在这儿生老病死,她还有什么好恼的?反正人生不就是为了经历这四年苦。
  “公……公主……”
  “小环,你的声音怎么在颤抖呢?”
  “公主,小环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公主……”
  “什么事?”
  “关于驸马爷的事……”
  井初莲脸上的微笑凝住,淡淡地说:“那就不用了,反正我和他只是政策婚姻,毋需多知道他的事。”
  “可是公主,这很重要——”
  “小环,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弄点小饼给我吃?”井初莲刻意扯开话题。
  “公主——”
  “小环,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小环不敢。”
  小环从桌上拿起一块紫苏糕,手伸进喜帕内喂井初莲。门外热闹一片,喜房内却只有两个女子,比起来显得冷清许多。
  从拜完堂回到房内,就再也没人进来过,她们像完全被隔离在南宫门自家人之外,没人过问、没人探视。
  闲着无事,小环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井初莲感受到这股冷清,掀起喜帕一角往外看。
  窗户上人影晃动,热闹纷纷的笑声、喝酒谈笑声传进房内,却没人要进来探探新嫁娘,好似今天只是场再平常不过的宴会。
  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滴下,井初莲赶紧以手中鲜红色的帕子拭掉泪水。
  人家说在新婚之夜哭是不吉利的……
  不用人家说明,她已经提前感受到被冷落、被看轻的滋味,这滋味不好受,但为了父王,她一切都得忍。
  至于南宫炀……她该忘了……
  第六章
  “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怎么喝得醉醺醺的?”白衣人手持扇子走来,在石椅上坐下,也替自己倒了杯酒。
  “大喜之日?哼……”身着红色喜衣的男子仰头又饮下一杯美酒。
  白衣男子喝下酒杯里的酒,算是陪红衣男子。
  “喝闷酒不如回喜房去陪新婚妻子。”
  “连你也要笑我是吗?”
  白衣男子倒了第二杯酒。“如果要笑你,我就不会来参加,现在也就不会陪着你饮酒了。”
  新郎仰头又一杯烈酒下肚,些微酒液沿着性感的唇畔滑至颈处,他以手背拭去酒液,微醺地笑。
  “那是我的娘吗?那只是政策婚姻,是那狗皇帝送来监视我、牵制我的!”
  可笑,太可笑了!他一手创立南宫门,三年时间让它茁壮,那狗皇帝竟怕成这样,免费奉送一个奴役给他!
  新娘仰头狂笑,站起身双手展开旋转,外表看起来乐不可支,内心却全是恨。
  “你太过偏激了。”
  新娘停下脚步,双眼满是愤怒地瞅视白衣男子。“漓觉,你认为我太偏激?”他将手中的酒瓶狠狠往墙角扔,酒瓶立即碎了一地。“我太偏激!”
  白衣男子浅笑,对于新娘这种举动不以为意。“你还在意三年前不告而别的女子?”
  新郎怔忡,激动的神情冷却了下来,换上的却是夹杂愤怒和爱意的表情。
  白衣男子继续道:“你知道,当她选择什么都不告诉你,甚至北弃自己对你的诺言而离开时,就表示了她的选择,你何苦痴痴地想着她,这样做值得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
  “炀,兄弟这么久了,说这句话有点伤人。”
  没错,眼前穿着红色喜衣的便是南宫炀。
  三年前井初莲的不告而别令他悲愤欲绝,从那之后,他发誓不再为谁动心,不再惦着井初莲,所以他变得比以前认真习武,在心无旁骛只剩复仇念头之后,武功也进步更加快速。
  当能力已得静缘师太认可,他便下山,开始了复仇之路。
  他首先自立门派,广收门徒,更在经营南宫门之际结识了同甘共苦的兄弟。
  他独自创立南宫门,三年来在他经营之下,变得如此规模,甚至即将站上武林至尊顶峰,当他知道井邑国皇帝对南宫门有所防范,便明白报仇的时机已近。
  当井邑国皇帝害怕时,他的势力便能一天一天的扩张,只要复仇对象的名单汇集齐全,他就能了却多年来的心事。但,命运捉弄人,谁也没料到南宫炀和井初莲一心牵系彼此,却仍不知彼此在今日已结为夫妻。
  冤孽,真是冤孽。
  南宫炀踉跄地扶住桌缘,满脸歉疚。
  “漓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今天心情非常不好。”他怎会对和他出生入死、一同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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