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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美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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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涂皇帝判了全家抄斩。
  如果隆治是胡涂皇帝,又怎能处处为百姓着想?如果他真是残暴不仁,又何必不愿出兵邹国?
  越来越多的疑问在他胸中冲撞,义父的话、皇帝的面容表情、昀妃的哀戚,反复在他脑间交织。
  “皇上,我不想进宫,又怎会谋害皇太子?”幽幽叹口气,她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皇上”。
  康恨不语,太多的事纠结成团,图里的美人匍匐膝边,迟暮女子的哀愁在他眼前尽现,在她身上,他看不到义父口中的奸诈多心。
  “皇上怨我吗?我也怨过自己,我问自己为什么不在回京的路上一头撞死,以示坚定?我不甘心啊!等不到萧郎,我不甘死去。皇上,原谅我吧!原谅我无法成为您忠心的妻妾。”她自说自话。
  他真的和隆治皇那么相像,引得她错认?难道他和隆治间真有某种关系。
  远远地,抓刺客声音传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分外突兀,他分辨出杂沓的脚步声,正往冷宫方向前进。
  “皇上不肯原宥我?是不是我死才能换得皇上的释怀?没关系,反正我见到萧郎,心愿已足,再无放手不下。”
  她起身,猝不及防地拔出康恨佩剑,尖声喊:“请皇上赐臣妾一死!”
  说着,剑往脖子处划过。
  康恨速度比她更快,抢手夺剑,他将昀妃推开。
  当康恨想将事情厘清时,门口的脚步声分散他的注意力,死意甚坚的昀妃趁机撞进他怀里,硬是将自己身体往剑上送去。
  霎时,剑从她前胸刺入、后胸穿出,血流如注。
  进门的人不是宫中侍卫,而是胡太医和惜织,这一幕让他们傻眼。
  怎么会!不过是冷宫弃妃,怎值得刺客冒险进宫行刺?
  所有事情均在一瞬间发生,康恨拔剑、康恨离开、康恨看见另外一个和画像一模一样的女人。
  盯住他的眼睛不放,说不出的恨与惊骇在惜织脸上交错,四目相接,这是他们的第一眼,这一眼结下无数恩怨,结下他们纠葛一生。
  惜织抢到母亲身边,她听不见窗外剑枪交错的铿锵声,不关心坏人是否伏首,她只在乎胡太医能否救回母亲。
  “娘,您还好吗?哪里痛,告诉我!”
  急切地,她将母亲搂抱胸前,她责怪自己不该离开娘,气自己让这幕有机会发生,她好恨自己。
  “惜织,皇上原谅我了呢!”昀妃笑开,没有苦难忧愁,多年来,真正的展眉。
  躺在女儿怀里,她的一生呵,磨难结束,往后是轻松快意、是幸福美丽,天上人间,她有萧郎为伴,即使是死亡,她亦无惧。
  “娘,您胡涂了,您要好起来,咱们才能去寻爹爹呀。”
  惜织拥住母亲。不要,她不要娘放手,她做了无数准备,告诉自己母亲终要离她远去,无奈,之于死亡,再多的准备都不够用。
  “傻孩子,你爹爹早不在人世。瞧,他就站在你身后,要来接我呢!好孩子,娘去了,往后要照顾自己。”
  握住女儿,她的笑不是勉强,闭上眼睛,她走得安详。
  死了、没了,惜织最害怕的一刻终于来临,从此,天地间只剩她一人孤零。
  “娘。”轻轻唤,低声喊,娘不在,她心断呵。“娘,我不认得爹爹,您走了,我怎么找爹去?”
  “昀妃是对的,你爹不在人间。”喟叹,胡太医在她身后说话。
  “胡太医?”她回望他,眼里净是不解。
  “你爹在进京赶考半途染上疟疾,是我帮他看的病。当年我是个落魄举子,身无分文,空有一身医术,却穷途潦倒,遇上你父亲,临终前他托我照护你母亲,并把身上所有盘缠留给我,助我上京。你父亲过世,办好后事,一把火,我带走你父亲的骨灰,想亲手交给你母亲。我四处打探,查出你母亲已经入宫,我本不屑你母亲寡义薄情,但几经谈话,了解事实并不如我想象,我……很高兴晋闵兄后继有人。”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事实?”
  “你娘犯的是心病,要是早让她知道晋闵兄已故,恐怕她拖不到今日。”
  “所以,爹是真的来接娘,她得偿宿愿,了无牵挂?”她问,问出短暂心安。
  “对,她再无牵挂。孩子,替你娘更衣吧,让她漂漂亮亮去见你父亲。”叹气,胡太医拍拍惜织肩膀,走出屋外。
  侧耳,惜织再听不见脚步声、打斗声,只有秋蝉偶尔发出几声悲鸣,牠在哀悼年将尽、命将绝?凄凄苦雨洒下,秋涩。
  低眉,她挤出一丝微笑,对母亲。“娘,我们来打扮打扮,到天上别忘了爹爹还欠您一场婚礼。”
  第二章
  昀妃的丧礼并未往上报,原因有二,一是皇上遇刺受伤,二是刺客事件尚未落幕,在宫里上上下下全为这件事忙碌时,冷宫弃妃的死便算不得什么大事。
  午后,在胡太医的帮忙下,草草办过母亲后事,惜织走出冷宫。
  听说,刺客入宫当晚,守城卫兵在城下抓到一名行动诡异的老头儿,关进狱里后,竟发现他是刺客的同路人,这下子,守城兵立下大功,人人有赏封。
  怪的是,明明是刺客,抓了、审了、杀了便是,可皇上居然不准任何人对刺客审问动刑。大家心里都犯疑问,却不敢四处散播传言,毕竟这是大事儿,弄不好,脑袋可是要搬家的。
  惜织不管皇上下过什么命令,她迫切想知道,为什么刺客以母亲为目标?
  当年那柄玉簪始终横在惜织心间,她怀疑,这个宫里,有人想置母亲于死地。
  绕过几处楼阁园亭,她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大牢边,她将身上所有银子用以贿赂狱卒,换得进牢机会。
  阴暗腐湿的地牢里,充斥霉味,几只老鼠在地板上爬窜,刺鼻的血腥让惜织皱眉。在这里待太久,任谁都要生病。
  刺客被绑在十字桩上,结实的古铜色躯体上有几道血痕,大约是昨天混战中留下的。
  另一个十字桩上捆住的是个老人,大约是传说中,那个在城墙外被发现的老人吧。
  惜织走近,审视刺客五官,尽管狼狈不堪,他身上仍带着让人不敢侵犯的威严。倏地,他眼睛睁开,惜织被吓到,但她克制着不让恐惧涌现。
  “为什么?”轻轻的,她问。
  他不说话,她又问一次:
  “为什么是我母亲?她未欺过任何人。”
  康恨拒绝回答,虽然她母亲并非由他动手,但毕竟伤于自己剑下,骄傲的他,不屑解释,要误会?随她!
  “谁指使你来?”惜织又问。
  他别过头,闭眼,表明了不说话。
  他不讲,一旁的老人却开了口:“昀妃?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都是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
  老人的愤懑引来康恨的眼光。
  “老伯伯,你见过我母亲?”惜织挪了脚步,走到老人身边。
  “你不是昀妃?哦,原来你是那个小杂种?不错不错,长得和贱女人一个模样,想必和她一样淫荡秽乱、不安于室。”他的轻鄙明显。
  “你恨我母亲?为什么?”她不急不愠,来此主要目的是为求得解答,不是寻恨。
  “因为她害康宁皇后死于非命,因为她混乱宫伦,因为她下贱不要脸!我诅咒她一生困厄、不得好死!”他恨,积了几十年的恨,全数在惜织面前发泄。
  “所有人都知道,康宁皇后是自杀身亡。”惜织问。
  “她为什么自杀,还不是因为昀妃那个贱婢!要不是她,康宁皇后怎会被废?她又怎会想不开?”
  “废后这事我母亲并未参与,当时,她被虐打得全身是伤,躺在床上休养,清醒后,才知道康宁皇后往生的消息。”她耐心解释。
  “推得一乾二净!当时她为什么被皇后关审,还不是她生了你这个杂种,身为皇后,岂可睁眼看淫乱宫廷的事情发生而不闻问?”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错不在我母亲,她比谁都无能为力。”她回话。
  这时,男音从狱门前传来,打断他们的谈话。
  “说得真好,果然是才女,胡太医老说冷宫的惜织公主聪慧无比,我听了还不服气呢!再怎么说,我那两个公主妹子,都是在闺阁里用四书五经养大的女孩儿,怎就没人夸她们聪颖?”龙狄、龙青大摇大摆走进来,看着惜织的眼光里净是轻浮。
  退开一步,惜织不想和他们打照面,向来,看到他们,她总是尽量闪躲。
  “惜织妹子,你越来越标致了,每回总看得我心痒难耐,看来我得请父皇尽快彻掉你的公主封号,好让你早点脱离冷宫随我回府,当我的小妾,你说可好?”龙青狎笑靠近她。
  惜织不语,退开两步,退到康恨身前,背贴着他,再无路可退。
  她调开眼光,惨白的脸上净是倨傲。
  “可骄傲的!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二弟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装什么高尚?惹火了我们,一把将你送进军妓馆里,成天服侍几十个小兵,迎新送旧,你才爽快是不?”龙狄说。
  “大哥,要扔进军妓馆里,好歹让我先玩上几个月,销魂销魂再说。”龙青接口,伸手就要碰触惜织脸庞。
  避不开了,她身后是康恨,眼前是龙青的淫手,猛地,她屈身弓腰,鞠躬万福,声音微抖:“请太子自重。”
  “好了,二弟,别在这里和她夹缠不清,想要她,大哥包管把她送到你枕边便是,今儿个,咱们是特地来审刺客的,听说他长得和父皇有几分相似,也不知是真是假。”
  龙狄对弟弟说过话,便转脸对康恨。
  是真是假早在他们进狱门时已看得一清二楚,母后担心的事情成真,他必须在父皇之前下手为强,否则他的皇太子位将不保。
  “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父皇?”
  对于龙狄的问题,康恨根本不屑回答。
  “我再问一次,你为什么胆敢进宫行刺皇上?”
  康恨的回答是一句冷哼。
  康恨的不屑惹火龙狄,走到墙边,抽下鞭子,龙狄便要往犯人身上招呼。
  自顾不暇的惜织挡在康恨身前,冷冷的眼光里净是正气。
  “是父皇要你来审人犯?圣旨在哪里?”惜织问。
  “走开,不关你的事!”
  龙狄用力推开惜织,但她略略站稳,便又抢回康恨身前维护。
  “的确不关我的事,但要审人犯有监察史、有顺天府,总轮不到一个堂堂的皇太子亲自审问吧!”
  她字字句句说的都是道理。
  “他刺伤的人是当今皇上,不是布衣小民或皇亲贵族,事关重大。”龙青强自辩解。
  龙狄手上的鞭子吓不了她,惜织抬头挺胸,理直气盛。
  “我没听错的话,父皇下过命令,不准任何人审他,更不准动用刑求,请问你领有圣旨或父皇手谕吗?”
  说不赢她,龙狄鞭子刷下,在她肩上制出一股热辣感。
  她不让,她清楚身后的男人是杀死母亲的主凶,知道他们之间有不可解的深仇,但正义公理不会因为立场不同而有所改变。
  “我叫你让开,不要自讨皮痛。”龙狄恐吓。
  “好,我让开之后马上去求见父皇,问问他为什么不准任何人审人犯,却独独派皇太子来审!有本事的话,你动作快一点,在我回来之前把人弄死,湮灭证据,免得父皇追究起来,罚的罚、治的治。”说着,她特地看一眼龙狄身后的侍从。
  马上,位阶较高的侍从想清后,走到龙狄身边,低语:
  “禀太子,惜织公主的话不无道理,很多人看见我们进狱所,万一犯人出了差错,事情总会泄露出去。”
  “闭嘴!”龙狄大吼一声,鞭子往地上用力掼去,他恨恨看住惜织。
  “很好,我动不了他,他是重要人犯,他死了父皇会追究,那你呢?一个冷宫公主,死了,恐怕没人在乎。”说着,掌落,她脸上挨了一拳。
  很痛,但她不服输,仰起脸,她的骄傲写满脸庞。
  康恨服了她,这个女人连自己都帮不了忙,还妄想主持正义公理,呵!他想取笑她的愚蠢,但惜织脸颊上的红肿让他笑不出声。
  喧闹间,崔宰相带人进来,犀利的眼光扫向龙狄等人,下一秒,他堆起笑。“殿下也听信谣言,想来看看热闹?”
  “刺客伤人是谣言?崔丞相,恐怕你的消息太不灵通。”龙狄讽笑。
  “是吗?既然殿下坚持他是刺客,那么请容我将刺客带走,皇上要亲审。来人。”命令下,士兵解下康恨和老人的绳索。
  临行,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的康恨,开口对崔丞相说话:“我要她跟我一起走。”
  丞相看惜织一眼,他从未见过惜织,但她酷似昀妃的脸庞,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她的身分。
  点点头,他说:“惜织公主,请跟我们一道去见皇上。”
  片刻,牢里只剩下龙狄带来的人马,他挥动鞭子狠抽地面,忿忿说:“总有一天,我要那个贱婢好看!”
  御书房里,憔悴的隆治皇坐在皇椅上,看见康恨进屋,顾不得伤口,让太监扶起,急急走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
  “我的儿呀!”他所有的兴奋喜悦,尽在这四字当中展现。
  康恨没有反应动作,只是冷冷看他。
  没有动作的人除了康恨,还有惜织。她站在康恨魁梧的身后,细瞧这个她喊了十几年,却连一次面都没见过的“父皇”。
  “陛下,是不是先坐下来,让微臣好好把事情说清楚?”崔丞相过来搀隆治皇,将他扶回龙椅上。
  “好,你跟他把话说说,看他是否记得朕,还有,把枷锁全给撤了,让他坐离我近一点,我要好好看他。”
  “是。”崔丞相躬身,转身面向康恨。“龙帧太子殿下,此事微臣已经详细察明,请容微臣禀明,来人。撤枷锁,奉上座!”
  片刻,康恨安坐,丞相看他,他虽衣着褴褛,面目疲惫,但英气勃发、威势自生,果然是皇家血脉。
  崔丞相拱手相拜。
  “禀殿下,十九年前康宁皇后身边太监梁公公,于康宁皇后故世后失踪,人人以为梁公公忠心殉主,不久即发生殿下遭人强掳事件,当时没人想过此事与梁公公有关。岂知睽违十数载,梁公公居然当上邹国宰相,真是可喜可贺。”
  崔丞相走到康恨义父身前拱手相敬,康恨义父怒目瞪道:
  “老贼,你不用假惺惺,要杀要剐,我梁子鸿绝不皱一皱眉头!”
  “梁公公,好大的火气,故事还没说完,等我说完再发火不迟。”他把眼光调回康恨身上。“直到近日邹国有一位屈先生,带着证物投奔,才解了多年悬案。来人,把东西连同证人带上来。”
  早候在门口的太监,带着一名男子和托盘进御书房。
  “圣上万岁,万万岁。”男子跪地。
  “你是邹国人,却跑这里讨曜国皇帝的好,丢不丢人!”梁公公冷笑。
  “梁公公不也一样,明明是曜国人,却当起邹国人的宰相。”反唇相稽,崔丞相堵得梁子鸿无话可说。“屈先生,接下来的部分请你来解释。”
  “是。禀圣上,这些年小人服侍梁丞相,经常夜半见他自密柜里拿出这些东西细看,嘴里念念有词,都是些大不敬的话,小人不敢转述。”
  “说吧,挑重点说。”崔丞相说。
  “梁丞相的话类似‘总有一天,我要你死在亲生儿子手中'、’康宁皇后,奴才总算要替你报仇了'、‘我不会放过那个贱婢'之类的话。后来,我好奇心起,趁梁丞相上朝,打开密柜,看见里面的东西,吓了一大跳,联想到十几年前,在曜国喧腾一时的太子失踪案,于是,我偷走密柜里的证物,一路往曜国奔驰。
  梁丞相发觉我和证物同时失踪,便挂出画像,诬我偷窃国家机密文件,要将我逮捕归案,我四处躲藏,日伏夜出,好不容易来到曜国,找到崔丞相。“
  崔丞相接口:“殿下,这些证物有康宁皇后的随身佩饰,还有殿下当年失踪时穿的衣物,其中有两样可证明身分,一是皇后銮印,一是写着龙帧太子的金锁片。
  屈先生离开,梁公公便上朝唆使邹国君王派殿下到曜国行谈判外交,虽然屈先生尽全力赶路,还是慢了殿下几天行程,昨夜他才进了丞相府。
  平日微臣都在御书房陪皇上批阅奏章,昨夜微臣不在,就是在府里查明屈先生所言是真是假。当微臣要进宫禀告皇上时,方得知刺客事件。要不是梁公公太心急,站在城外等候殿下的消息,恐怕,梁公公又要再一次逃离曜国了。“崔丞相不疾不徐把事情解释了个清楚。
  接起前因后果,康恨在心中一件件推翻义父给他的理由借口,然平静的脸上却看不见他狂乱的心绪。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龙帧太子?”康恨问。
  “您手上的龙形胎记,因这胎记,皇上便以‘龙'字为殿下及后来的皇子们命名。”崔承相回答。
  康恨调过目光,在他接触到一身朴素的惜织时,竟不想离去,眼神停留半晌,他逼自己看向梁子鸿。“义父,我只问一次,他们说的全是真的?”
  陡然老了十几岁,梁子鸿叹气,多年心血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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