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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清楚看到两本书是什么,就从鲁妙子的话中猜到这肯定《御尽万法根源智经》和它的翻译本,不过却怎么也想不到鲁妙子不单真的会波斯文,而且竟然用了几天就将其翻译完了。
“你就不用讨好我了,能好好的对秀珣,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鲁妙子明显对我的‘阿谀奉承’不屑一顾,嗤之以鼻道。
“鲁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从鲁妙子的话中,我听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不然他不会突然不断提起要我好好的对秀珣。
“我准备要离开牧场了。”
鲁妙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鲁师……”
我吃惊道,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说。
“有你在,我就不用再担心秀珣了。人生若梦,弹指即过,我希望能趁着剩下的时间外出到处走走。”
鲁妙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听完鲁妙子这翻话,我突然明白到鲁妙子是因为向雨田的出现而心生感触,所以才会生出外游的想法,早知道我就不叫向雨田跟我回来了,但现在后悔也再没有任何作用。
“好好对待她们,虽然你很花心,但总比我的负心好多了。”
鲁妙子自嘲道。
“虽然秀珣没有说,但她其实……”
我刚想使出秀珣这终极武器,希望能让鲁妙子回心转意,却又让他阻止了。
“我知道,这也是托你的福啊!所以我才能再没有任何遗憾的离开牧场。”
鲁妙子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但我却知道他是真的去意已决。
“我明白了,但我希望鲁师您能多留一段时间。”
既然不能直接打消鲁妙子离开的念头,只能用拖延战术,期望以后另有转机。对于鲁妙子,我是真的产生了孺慕之情,虽然说他现在已经治好了旧患,但让他这种年纪的老人在外飘流,我是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的。
“你这小子又有什么打算?说出来听听,不过我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鲁妙子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诡计’,哑然失笑道。
“秀珣她们在收到我们从洛阳传回来的消息后,有找过您商量吧?”
我淡然自若的说道。虽然被当面揭穿我的‘阴谋’,但我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能骗得过鲁妙子,我可还没有自大到低估他智慧的程度。
“确实如此,而且我也提出了一点意见,但如果你是想用这事情来留住我,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因为你带回来的那个沈落雁可不简单,有她在,我在不在也没有任何分别。”
鲁妙子失笑道。
“我还是希望您能留下来,意外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俗话不是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有你在的话,牧场就有两个智者,那出现意外的机会也就减到最低了。”
我微微笑道,不等鲁妙子答话,又继续说道:“而且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先去一趟岭南会一会宋缺,回来后才会好好的呆在牧场,不如您就留到那时候吧!”
“算我怕了你,好吧!我就再留下来一段时间,直到那时候为止,不过你可不要再对我耍什么花样,我可不会再上当的。”
鲁妙子苦笑着摇了摇头,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让我心中暗喜,等我一会儿见到秀珣的时候,要她趁这段时间对鲁妙子多做点思想工作,就不信留不住他。
解决了鲁妙子要离开的事情后,我也放心的和他谈天说地起来。说到知识的丰富,还真没有人能强得过他的,每和他说一次话,我都总有新的收获。时间不知不觉间流逝,到我醒悟过来的事情,才发现到已经到了晚上,不禁吃了一惊。
“快回去陪她们吧!不然秀珣可就要来我这里要人了。”
鲁妙子见我站起来赶着离开的样子,笑着调侃道。
“我明天再来,先走了。”
我将《御尽万法根源智经》和翻译本放进怀中,才急急忙忙边走边说道。我可还想从鲁妙子身上多掏点有用的知识,有备无患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的。
等我跑回原来居住的院子时,才发现到众女都在大厅中等待着我,看样子都是还没有用餐的样子。君嫱和小鹤儿更是夸张的趴在桌面上,好像已经饿得不行的样子。
“你回来了,我们让下人送饭菜上来吧!”
秀珣笑意盈盈的说道,所有人都没有因为我一整天不知所踪而生气。
“你们怎么不自己先吃,饿坏了怎么办?”
我柔声道。
“你是一家之主嘛!不等你怎么行。师尊和鲁师现在怎么样?”
君婥插话道。看来她们都猜到我是去了鲁妙子那里,不过可能怕打扰了我们谈话,所以才没有去找我,反而只是在这里等待着,想到这里,我心中更是一阵感动。
“师尊已经走了,而且鲁师看来也想离开牧场。”
我无奈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众女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子,都惊讶道。
我只好将所有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当然是对秀珣说希望她能好好的对鲁师、让他留下的话。而听见我这样说后,秀珣只是低头不语,好像对鲁妙子还是有点难以释怀的样子。而这时候下人也陆续将饭菜送上,我们只好将谈话停止下来。
“秀珣,难道你想让鲁师已经这样大年纪,还在外边流落吗?我们应该好好让他在牧场安享晚年才对。”
等所有下人退下后,我才又劝慰道。
“嗯!我会照你的话做的。”
秀珣抬起头答道。
“不,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这样做,那不如就由鲁师走吧!为什么你明明在内心已经接受了鲁师,却还是这样子呢?”
我轻叹了一口气道。
“你又知道我已经原谅了他。”
秀珣鼓起粉腮道。
“如果不是的话,你会去要求鲁师帮我们建造后山的院子吗?如果换了是其他人,你能毫不害羞的说出要将那座‘屋子’设计成那样子吗?”
我捂嘴忍不住轻笑道。
听见我这样说,凤儿和落雁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想也想得到昨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和众女一样,脸上都是一片的嫣红。
“讨厌!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话吗?”
秀珣放下手上的筷子,白了我一眼娇嗔道。
“好了,这问题我就不再说了,要怎么做由你自己决定,只要你不要后悔就好。”
我举起双手,摆出一个投降的动作道。
秀珣再次默然不语,但我知道她已经将我的话听进去,不会让我失望的。
接下来的几天,关于外边战况的消息不断传进我们的耳中,而且形势也变得分明起来,李密竟然在这时候就投降了李阀,这比原来的时间可早太多了,不过所产生的影响却一样大。因此这件事情已经将整个形势改变过来。
因为如果所有事情都按我猜测的发展,当翟让和王世充消灭了李密后,那各怀鬼胎的双方就会立时由战友变敌人,翟让倚仗的将会是窦建德,王世充靠的则是襄阳这支奇兵,而李建成如果真的和王世充有所协议的话,那他的计划当然是伏击窦建德,将李阀这个在北方最大的敌人消灭掉。
这些事情有些是已经证实的,有些却是我推测出来的,不过随着我们也收到窦建德和李阀方面秘密调兵的情报,这些猜测也基本上确定下来。但现在既然李密已经是李阀的人,王世充和李阀一定会互相产生不信任的感觉,王世充肯定会害怕李建成将目标转为放到他的身上,以他胆小如鼠的性格,一定会马上收起对付李密的兵力回防洛阳。
牵一发动全身,王世充这样做,那他和翟让相互之间的算计也会全部胎死腹中。窦建德必将不会再南下,而李建成也随之失去了对付的目标,如果他真的是将目标改到王世充身上的话,那只能说他是一个白痴,因为洛阳这种坚城如果没有特定的形势和完善的准备,是根本没有可能攻破的。看来李世民这步棋子肯定让李建成更痛恨他,竟然不但破坏了他一次立军功的机会,还不废吹灰之力的收伏了李密,使得李世民的威名更盛。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我和牧场来说当然是好得不能再好,因为各大势力相持不下的情况正是我们安全的保障,而且独孤阀和阴癸派对付王世充的行动肯定也会推迟,避免了凤儿会因为担心家人而重回洛阳的情况发生。
而在知道李密投降李阀的事情后,落雁只是淡淡的向我们评价道,‘败军之帅,不足言勇!如果密公能就此收起争霸天下的雄心,乖乖的作李家降臣,那李阀获得天下之时他或者还能成为开国功臣,否则就算能东山再起,也只能是自寻死路。’但我却清楚的感觉到她话中的惆怅,想来她还是不能完全忘记故主之情。
另一方面,我终于趁着这段时间和凤儿举行了一次简单的婚礼,从此开始,她终于也变成了我妻子中的一员,每到晚上我们家庭夜夜笙箫的生活当然也参与其中,嘿嘿!只不过我和落雁的关系却还是没有再进一步,让我都禁不住有点后悔自己在装君子的行为了。
最后,在外边的形势都稳定下来的时候,李世民和秀宁也通过秘密的渠道传来了秀宁将要离开洛阳南下巴蜀的消息,于是我计划内要去岭南见宋缺的事情也同时要成行,好在接回玉致后再回头和秀宁会合,实施我们早就定好的计划。
逍遥大唐 第156章
说到巴蜀,我不由得想起我答应青璇要杀掉席应为岳山报仇的事情,但按现在的时间,离席应出现的时间还很远。而且现在的形势被我弄得大乱,席应就算再出来,地点和时间可能也会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我想一次过将青璇也带回来,看来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青璇隐居的小幽谷在哪里,只能等她和我联系。唉……下次再和她见面,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留下来,不然她特意要避开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虽然我不想在牧场只是呆了短短一段时间就再次离开,但无奈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只能在众女的依依不舍中离开而去。这次去岭南,我并没有让众女中的任何一个跟着我,她们也没有这样的要求,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这次可是要去得到宋缺的承认,让他将玉致嫁给我,再带她们去的话,只会将事情弄糟。
到了出发那天,我戴上面具装扮成另一个人就独自向岭南进发。其实巨锟帮当然也有自己的船队,但因为我现在树大招风,就和上次去洛阳的时候选择乘坐客船同样道理,并不想引人注目。而且以我现在的功力,乘船和奔跑结合在一起赶路的话,反而会大大缩短到达目的地的时间。
更何况我这次去岭南的事情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不单是为了避免秀宁将要发生意外的事情牵涉到我的身上,要知道洛阳我和她之间的暧昧表现,肯定会有人知道再禀报给李渊。还有我更不想让人怀疑我和宋阀会有什么机密交易,进而认为我有争天下的野心。
而要乘船到达岭南,除非我是经外海,不然就只能再一次经过九江,想起九江就是萧铣的地盘,而香玉山那人渣还在他的手下逍遥自在,如果不是现在我身有要事,还真想立刻就去巴陵宰了他。不过我要对付香家也是迟早的事情,不然也不知道怎么向小鹤儿交代,现在就让香家再存在多一段时间,等我空出时间来的时候,就是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刻。
不过天不随人愿,我越不想碰上麻烦,‘麻烦’就越主动来找我。当我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就快到达九江以西长江旁另一大城江夏的时候,一阵兵器交击之声隐隐约约从大路西南方的密林里传出。本来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但这次我却是立刻向声音的方向全速奔去。
不知道为何,虽然我还没有看见正在交手的是什么人,但心中却清楚浮现出婠婠和师妃暄两张令人屏息的绝美容颜,难道随着我的功力提升,连玄之又玄的灵觉也得到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想这种事情,因为婠婠和师妃暄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婠婠和师妃暄正在一片平原上互相抢攻,两人被剑光刃影包围在其中,美不胜收却又见凶险危急,表明战况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白热化阶段。
婠婠手上的一双短刃幻成一片光幕,如波浪般向师妃暄猛淹而去。而师妃暄却是身剑合一,身法就如水中的鱼儿一样难以捉摸。在躲避开婠婠的攻击后,长剑闪电般递出,探如双刃间的空隙,化作寒光刺向婠婠腹部。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去到哪打到哪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出现,还偏要让我碰上,难道世上还真有命运这样一回事?”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看着两女凶险无比、偏又如翩翩起舞般好看的动作,再配合着她们脸上带着微笑,意态悠闲,神色间不见半点紧张的表情,还真不清楚她们是否在生死相搏。
至于两女手上的武器,都是大有来头。婠婠的那对长只尺二的短刃,名为“天魔双斩”听说是阴癸派镇派三宝之一,专破内家真气,能令天魔功更是如虎添翼,威势难挡。而师妃暄手中的长剑却名为‘色空’,据说专求以心御剑,不过上次对付我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就是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女当然不会停止手上的动作,面对师妃暄凌厉的攻击,婠婠行云流水的往一侧飘退,左手的天魔斩拂中色空剑的剑锋,荡开色空剑后,右手的天魔斩同时如毒蛇般飙出,直取师妃暄的咽喉。
师妃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慌之色,在千钧一发的瞬间,伸出玉指向天魔斩的刃身弹去,将其弹开后,这次轮到她往后飘退。但色空剑也随之化作满天光影、转攻为守,招数变化间全无破绽、浑然天成,让婠婠不能趁这机会乘胜追击。
“妹子剑术果是不凡。”
婠婠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娇笑道。
“婠婠姐的天魔功也不愧是魔门绝学,千变万化、层出不穷。”
师妃暄气定神闲微笑着答道。
听见两女的对答,我心内只感到哭笑不得,怎么明明都恨不得杀死对方,却偏要装模作样的样子。不过她们相互之间的称呼我倒挺喜欢,以后将她们都收了后,还能沿用下来呢!
婠婠和师妃暄擦身而过,转换了位置后分开十步的距离,重新对峙起来。但我知道,她们的交锋已经到了最后、也是最危险的时刻,因为婠婠的美目瞳仁中泛起一圈奇异的蓝芒,正是天魔功运行至颠峰时独有的现象。而师妃暄身上,也散发出浩然的剑气。
“唉……这不是逼着要我出手吗?”
我知道如果再让婠婠和师妃暄这样打下去,那肯定是两败俱伤收场,这可是我绝对不想看见的事情。但我南下的事情又不想让人知道,还真矛盾。
不过两女根本就不知道我埋伏在一旁观看,更不要说会管我在想什么,已经再次重燃战火。婠婠脚步一错,天魔双斩立刻幻起两道激芒,随着娇躯的突进而步步进逼。而师妃暄却是以守为攻,色空剑发出有若泻地的水银般无隙不入、教人防不胜防的的剑气。
刹那间,一剑双刃连环碰击,拼个火花四溅。婠婠和师妃暄每招都是全力出手,凶险凌厉,又是以快打快,只见在剑光带影间,人影倏进忽退,兔起鹘落,纤影翻飞,如果不是我的话,其他人可能连她们的脸目身形亦难以分辨,更不要说插手了。
“唉……被她们见到就见到吧!反正她们也不可能这样神通广大就此知道我去哪里、又是去做什么。”
心中打定主意,我不再犹豫的向已经互斗到生死关头的两女闪电般奔去。
场中,色空剑和天魔双斩同时划出优美眩目的光弧芒迹,硬碰撼击在一起,但出奇的却是没有一丝声响。而婠婠和师妃暄也再没有任何后着变化,姿态如幻似真,娇躯完全静止不动,仿佛融入进天地之间一样。
我却知道两女的比斗已经到了最危险的阶段,如果没有人能将她们分开,那好点的结果是同受重伤,严重的就是一起香消玉陨。但以她们的功力,就算是三大宗师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可能在不受波及的情况下救下她们,不过我当然例外。
在生死相拼的婠婠和师妃暄根本就没有可能发觉到我的出现,只是感觉到手上天魔双斩和色空剑突然脱手而去,而出于惯性,两女眼看就要来一个‘热情’的拥抱,但在就要相碰的一刻,却是同时改变了方向,投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里。接着一把熟悉而又既恨且爱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两位老婆你们怎么整天就打生打死的,如果你们任何一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会心痛死的。”
我望着因为见到我的出现而脸露不能相信之色的婠婠和师妃暄,微笑着说道。但其实我现在心中却是得意非凡,“哇哈哈!美女在手,天下我有,正邪两大派的传人竟然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