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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大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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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边不负也确实有点真才实学,虽然脸上露出了因为死亡的到来而惊骇欲绝的表情,但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延迟。只见他宽袍的大袖滑了下来,露出双手上扣着直径约尺半、银光闪闪的圆铁环,接着合在一起抬高迎向霸刀,连将要击在身上的碎木片也不管了,一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样子。
  不过实力的差距就是那样的残酷,拼命也是要有本钱的,虽然边不负将霸刀挡了下来,但带着真气的碎木片却一片不落的全击在他的身上。当他全身一震、真气消失时,我如海浪般汹涌的内劲已经通过霸刀侵入到他的经脉中。
  “蓬!”
  的一声,边不负如断线风筝般往后抛飞,口中鲜血狂喷,背脊重重撞在与房门遥对的墙壁上,再将其毫无阻碍的撞穿后飞出、掉往楼下去。如果他这样也死不去的话,那就真是奇迹了。
  在我砍飞边不负的同时,席应也两袖挥舞将所有碎木片击落,不过他却没有立刻向我攻来,反而主动退后穿窗而出,和边不负失去生命力的尸体差不多是同一时间落在楼下的一片青草地上。
  我知道席应不是要逃走,而是先避开我的锋芒,重整旗鼓后再做反击。所以并不急着追击,反而先做戏做全套,学足岳山的性格,收刀入鞘走到边不负撞穿的缺口前,整个人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霸道气概,向席应狂妄的大笑了几声后,才跳了下去。
  “岳山!”
  席应先看了一眼边不负的尸体一眼,接着双目紫芒大盛、目露凶光的望向我,沉声说道。
  “自四十年前陇西一别,一直没机会和席兄叙旧,不过现在还是终于再见了,我真的是十分欣慰。”
  我淡淡的说道。身心不自禁投入到岳山这个角色上,想起席应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家人的往事,涌起感同身受般的愤怒。
  “想不到当年的岳霸刀今天竟然会变成卑鄙小人,用下三流的偷袭手段。”
  席应冷笑道。
  “为了报仇,为了杀掉你,让我做任何事情也可以。我本来还以为会赶不及来亲自下手,说起来这事还真要感谢宋缺。”
  我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夹杂着冷酷和嘲弄的意味。
  “岳老儿你纵使练就换日大法,仍是死性不改,只爱大言不渐。谁都知换日大法乃天竺旁门左道的小玩意,或能治好你的伤势,但因与你一向走的路子迥然有异,只会令你功力大幅减退,不然你也不需要偷袭了。”
  席应微微色变,厉声喝道。
  只有我清楚我已经说中了席应心中的痛处,席应因为知道自己不是宋缺的对手,所以才会勾结阴癸派和解晖计划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他,但那想到宋缺却根本不将他当成是一回事,还将他逼到一个避无可避的境地中,现在被我当面说出来,那到他不羞怒交加。
  “事实是否如此,你很快就会知道,不过代价将会是你的性命。”
  我发出一阵长笑道。
  “那就等我看看你的换日大法是否真的如此厉害。”
  席应冷冷的说道。脸上和全身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泛现紫气,使人感到他魔功的诡异神奇,我却知道这是紫气天罗行功到最盛时的特有现象。
  席应踏前一步,目光罩定着我,在他踏步之际,强大而无形的煞气立即像森冷彻骨、如墙如刃的冰寒狂流般涌袭向我。而且以他为中心,还产生出膨胀波动的气劲,就像空间在不断扩展似的。天魔功运行时,会生出空间凹陷的现象。
  但席应的紫气天罗正好相反。能在敌人置身之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缚得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或者另外要比喻的话,那紫气天罗或者可用一个以气织成的蜘蛛网去比拟,任何猎物撞到网上,愈挣扎愈缠得紧,诡异邪恶至极点。
  我没有再说话,左手握鞘平举前方,把霸刀猛的从鞘内拔出,发出一下先声夺人,震慑全场的鸣响,身上同时发出强大无匹的气势,立时将席应刻意营造出来的压迫感中和。
  虽然紫气天罗对我来说根本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但无可否认的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不是为了隐瞒身份,我还真想从席应身上逼问出灭情道经典的所在。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以后还说不想统一魔门,就绝对没有人会相信了,所以只好放下这个诱人的念头。
  见到我如此容易的就破去了他的气势,席应脸色微变,刹地加速,迅疾无伦的大大跨前一步,左手疾劈,带着一堵似有若无,形慢实快的气网向我攻来,掌劲之凌厉大有三军辟易,无可抗御之势,不论谁人首当其锋,只有暂且退避一途。
  但我却只是漫不经意的一刀扫出,全无花巧变化,硬拚席应这凌厉无匹的招数。刀掌交击,我和席应同时虎躯剧震,而席应更加是闷哼一声,往后飞退,而我却是寸步不移,不过当然我只是装出来而已。
  “想不到你还有点门道。”
  席应双目凶光闪闪,冷然道。刚才我发出的刀劲一刀就将他的气网砍断,那到他不心中震惊。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我刚才那一刀就能将他砍成两断,为了要隐瞒实力,只能装作身手低一点,不然现在那还需要和他浪费时间。
  “紫气天罗不外如是,你竟然还无知到想要挑战宋缺,宋缺没有来算是让你活多了几天,不过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我嚣张的大笑道。
  席应再次被我嘲笑,更是怒气滔天,仰天一声长啸,两掌穿花蝴蝶般幻起漫空掌影,随着前踏的步法,铺天盖地的往我攻去。而从他两手织出以千百计游丝劲气交错组成的天罗气网,也不断往我“撤”过来,笼罩方圆两丈的空间,威霸至极点。而有部分的天罗气网在飞到中途的时候,更突起异变,收束为车轮般大小的气劲,打横往我割来。
  就在数不清熟练的游丝劲气就要袭体的一刻,我迅速横移,朝虚空连续劈出相同数量的刀气,而最后多出来的那一刀更是直接斩向席应。
  天罗气劲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发出的游丝真气可以以旋绕的方式从任何角度袭向敌人,我开始的几刀看似劈在全无关系的虚空处,实际上却把席应的游丝劲全部切断,最后那刀则重砍在他掌势最强处,封死他所有后着。
  席应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完美无缺的一击,还是让我像吹口气般容易的破去,而且更能立刻反击,在魂飞魄散下,连忙收功往后躲避,动作比上次后退的时候更为狼狈。
  见到席应的躲避,我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笑意,我已经再也没有兴趣和他玩下去,当然不会错过眼前的良机,长笑一声后,如影附形的往席应追杀过去。
  席应因刚才催发天罗劲气,现在一时难以收回真气集中防守。在我全面抢攻下,一时之间刀劲弥漫全场,失去先机的席应马上落在下风守势,不但无法再次展开天罗气网,更只能被动的抵挡着我似拙实巧,不着痕迹、充满先知先觉霸气的狂攻猛击。
  “你给我死吧!”
  我一声大喝,喝音如巨锤般敲打在席应的心坎上。
  如果席应现在不是气虚势弱,我这普通的大喝声最多只能做成一次小骚扰,可是此刻席应早已心生慌乱,心中所想的只是怎样才能保住性命,我这一喝的影响便非同小可,立刻就让他本来就杂乱无章的守势开始瓦解。
  望着满脸恐慌之色的席应,我没有一点怜悯之心,霸刀带着惊人的气劲排空切出,兜头照面的往席应胸口劈去。
  人影倏分,我已经收刀挺立在席应的身后,当我转身望去时,正好就看见席应往后倒在地上。席应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因为我发出的刀气对他及体而止,但发出的无形气劲却早就侵入到他的体内,震断了他的心脉。
  我分别望了席应和边不负的尸体一眼,因为完成了一件任务而吁出了一口气,接着才逾墙而去。我接下来的目标将会是解晖,不杀了这个卑鄙无耻得让我恶心的小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离开成都的。
  逍遥大唐 第184章
  因为我曾经来过独尊堡,所以出城后很快就驾轻就熟的来到堡外。独尊堡外表就如一座规模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予人固若金汤的气象。
  如果不是通过横跨护堡河吊桥的正门进去,想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潜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更让我头痛的是,我来的时候只顾着生气,也忘记了思考一个问题。就是解晖现在究竟回到里面了没有?就算他在里面,以独尊堡之大,我也不能那样轻易找到他。
  不过碰上困难就放弃可不是我的习惯,我首先找到护堡河一段最窄的河段,接着跃身飞渡到对面的城墙处,再运劲吸附在凹凸不平的城墙上。不多时我就爬到了最上面,在一队巡逻的卫兵经过后,再翻墙片刻不停顿的从另一边跳了下去。只见远近屋脊连绵,灯火处处,间有府卫婢仆在院落廊道中经过。
  在落地的同时,我已经再次根据鲁妙子所授的方法,迅速判断出那处该是主宅,那处该是招待宾客的舍馆,只要再经侦查,定可找出解晖所住之处,只不过因为独尊堡的占地范围可比刚才那大宅大多了,所以所需要的时间肯定更多。
  最终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在堡内最深处的一个独立院落终于发现了解晖,而他不单还没有睡,还正坐在一座凉亭中,和面前站着的一个男子不知道说着什么。
  只见那人年纪大概在二十四、五间,长得虎背熊腰,非常威猛,虽不算英俊,但五官端正,微往上翘的下唇显出他既自负而极有个性,站得很有气度和硬朗,今人印象深刻。
  “爹,您这样夜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两人可能也是刚开始谈话,那个男子首先恭恭敬敬的问道。
  “爹?这样说来这人应该就是解文龙?也就是宋玉华的丈夫?”
  我心中暗自猜测着,说起来我上次来独尊堡还没有见过他。
  “哼!你今晚是不是又没有在堡内留宿?到那里去了。”
  解晖冷哼了一声道。
  “这……”
  解文龙犹豫的答道。
  “答我。”
  解晖双目寒光一闪,一掌拍在石台上,发出“啪!”
  的一声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我是刚从如烟处回来,但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玉华根本没有感情,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为什么偏要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呢?您很清楚我一直以来喜欢的都只是如烟一个。”
  解文龙好像被压抑了很久一样,一口气说道。
  “所以自从玉华嫁过来后,你就从来没有和她同过房,以此来做无声抗议吗?”
  解晖冷冷说道。
  “爹!”
  解文龙掩饰不住惊慌的叫道,可能是想不到自己一直尽力隐藏的事情会被发现。而我也是禁不住惊诧,这样说来宋玉华不是还是处女吗?虽然我上次来见到她就察觉到她脸上若隐若现的幽怨,但却想不到内情竟然会是这样子。
  “少女和少妇的分别,你以为我会分别不出来吗?你从小和玉华三姐弟的感情就很好,为什么娶玉华回来后反而要这样对她。我一直没有插手,是因为这始终你们两夫妇自己的事。但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实在太过分了,每天晚上都是夜不归宿,如果让宋大哥知道了这件事,你让我怎样解释。”
  解晖怒气冲冲的骂道。
  但解晖的话却让我听得满头问号,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明明是想杀死宋玉华以引宋缺来成都,怎么反而突然要自己儿子对宋玉华好了。
  “原来爹你是怕宋伯父为席应来成都,看穿玉华还是处子,所以才会这样紧张叫我来。如果宋伯父真的怪罪下来,我自己做的事情会自己负责,请爹不要担心。”
  解文龙向解晖恭身行礼道。
  “大胆!你给我跪下。”
  解晖厉声喝道。同时手掌再一次拍在石台上,这次石台并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但却瞬间变为粉碎洒落到地上,由此可见解晖功力之高。
  如果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还真会以为解晖在为自己的媳妇说话,但清楚他的真面目后,当然清楚他现在这样做,肯定是另有阴谋。倒是解文龙挺既可怜又可敬的,他一方面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却还能坚持不碰宋玉华,只不过受苦的也是宋玉华罢了。
  “无论你是怎么想的,再过几天就要到中秋了,你给我好好的带玉华出去堡外散心,不然你以后也别想再和你收在外面的女子见面。”
  解晖望着跪在自己面前,双手撑地不敢望自己一眼的儿子,冷冰冰的说道,最后一句更是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靠!我终于想通了解晖这垃圾在想什么。”
  我终于醒悟到解晖这垃圾在打什么主意,他竟然想让宋玉华在解文龙在场的时候被杀,而解文龙肯定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那之后就绝对不会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果然是无耻到极点的人渣一个。
  其实想想解晖刚才的话已经是不合理了,宋玉华嫁过来都有两、三年了,既然早知道自己的儿子根本没有碰过她,如果真的关心宋玉华的话又怎么会不早教育自己的儿子。解晖根本就是装作不知道,更有可能将这当成是在报复宋缺,还真的一个大变态。
  但解晖究竟和宋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虽然说当年他们同时爱上梵清惠,而梵清惠更偏向于宋缺,不过说到底他们最后都失败了。难道还有什么我不清楚的原因?
  “爹……”
  解文龙全身一震,抬起头语带哀求的叫道。
  “给我退下!你应该很清楚,我说过的话是不会更改的,怎样做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吧!”
  解晖站了起来,转身背负双手说道。
  解文龙无奈的叹了一口,向解晖的背影行了一个礼后转身离开,步履维艰的模样是显得那样凄凉。
  因为听见解晖父子的对话,我改变了主意,没有留下对付解晖,反而追踪在解文龙的身后。因为我有十成把握,解文龙现在肯定会出找宋玉华。
  解文龙从刚才的花园出来后,又左穿右插的经过过几个庭院,最后来到另一个景色秀丽的小院落中。不要说他现在心神不属,就算是他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也没有可能发现到我在跟踪他。
  “玉华,你睡了没有。”
  解文龙在走到其中一间漆黑一团的房间的门外后,果然轻轻敲门叫道。
  “有什么事情吗?夫君?”
  良久,房间内传出宋玉华的声音,接着也亮起了灯光。
  “夫君?你还是叫我文龙更好,以前我们还是朋友的时候,反而没有这么多区束。”
  解文龙无奈的苦笑。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宋玉华可能是察觉到解文龙语气中的不妥,关心的问道。
  “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再说。”
  解文龙叹了一口道。
  听见解文龙和宋玉华之间的对话,我不禁暗自咋舌,‘解文龙也太狠了吧?竟然连房间也不愿意进,我自问有个宋玉华这样姿色的老婆。就算我是被迫和她在一起,也做不到这一点。’解文龙这样做对宋玉华确实不公平,但对他真正所爱的那个人来说,却是情深一片,除了他外、还有一个宋师道,都足够让我这个花心大罗卜惭愧到死啊!不过我肯定不会学他们就是了。
  房门打开,宋玉华黛眉轻蹙的缓缓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神态温婉柔美、楚楚动人,与玉致的刚强迥然有别,却另有一股惹人怜爱,不忍拒绝的神韵。
  “我靠!我究竟在想什么?”
  我暗骂自己道。
  “刚才爹找我去谈话。”
  解文龙却不为所动的淡淡说道。
  “公公他说了什么?”
  宋玉华惊讶的问道。
  “爹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责怪我对你的冷淡。”
  解文龙苦涩的答道。
  “啊?文龙,我从没有……”
  宋玉华惊呼了一声道,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解文龙截断了。
  “你不需要解释,我们互相之间虽然没有情意,但却互相了解,我很清楚绝对不是你告诉爹的。而且说到底也是我对不起你。唉……这都是我们生在这种世家大阀的悲哀,连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能够,我还能在外面安置她,虽然不能名正言顺,但总还是能在一起,你却只能这样,但我真的不能将你当成是妻子一般对待,对不起。”
  解文龙摇头说道,话中充满凄凉和悲哀的意味。
  “唉……想不到解文龙对他那个爱人竟然这样专情,怎么解晖身为他父亲,品行就差这样远呢?”
  我心中暗叹,既为了解文龙,也有为宋玉华。
  “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释,我很明白,就如你所说,这是我们出生在世家大阀的命运,你也没有必要对我心生愧疚。”
  宋玉华柔声说道。
  “你也应该清楚,为了席应的事情,宋伯父他很有可能在不久后就到来,那时候我会亲自向他请罪。其实我们成婚前我就应该这样做,但却逃避了。我们不能继续这样错下去。”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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