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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半丝善良与不忍,因为那样的话,死的就是自己这些人。
莫言愁在这个女性的土著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间,从后面用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砍刀顺着软肋就直接插了进去。同时用身体紧紧的固定着这个土著人挣扎的身躯。
在其他地土著人大声的喊叫声中。这个女性土著人发出的那一点微微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等最后这个女性土著人全身发软的时候,莫言愁才松了手。让这个女性的土著人软倒在地上,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的毁灭在了莫言愁地手中。
如果是两个人正面冲突中杀掉对方,对于经历过了战斗的死亡威胁的莫言愁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样从背后偷偷摸摸的杀死对方,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莫言愁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但是动作没有任何的犹豫,下一个目标再次受到了莫言愁的光顾。其他的仆人也都学着莫言愁那样悄悄的杀死对方。
就在几个人杀死了大约三十多人地时候,一直在那里跳舞的巫师忽然开始大声的喊叫着。并且用手指着莫言愁这群人所在地位置。
一看到被发现了,莫言愁也忍不住了,一声大喊:“都给我上啊,砍啊!”挥舞着砍刀就冲了上去。开始砍杀那些刚刚反映过来,还有些发呆的土著人。
其他地人紧紧的跟在莫言愁的身后,向着台上捆绑的泥腿那里冲了过去。而泥腿在看到莫言愁出现后,立刻开始奋力的挣扎着,并且大声的喊着:“大人,我在这里。”
这些土著人很快就从惊疑中恢复了过来,然后哇啦哇啦的喊叫着。
挥舞着手中的各式武器开始攻击莫言愁他们,但是他们根本没有经过训练。这些留在这里的土著人大部分都是一些老人和妇女,相对的武器和装备都比较落后,而且还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莫言愁的几个手下虽然都是一些仆人,但是都是经过了暴风雪季节的军事训练的。
所以两厢一对比,这就是单面的屠杀了。很快几个人就冲到了台上。莫言愁一刀就将捆绑泥腿的绳索砍断。然后两个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对方。
“大人,谢谢你来救我,我的一时冲动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泥腿想莫言愁道着歉。
“哈哈,你个混蛋,让我担心死了。不过你的功劳也很大。帮我们找到了这些躲在地下偷偷摸摸袭击我们的垃圾。”莫言愁现在一点想要责怪泥腿的心情都没有,只要能够找到泥腿,莫言愁就感到非常高兴了。
“去。拿上你的战斧,咱们杀出去。外面还有十几个人帮咱们吸引注意力呢。”莫言愁现在已经开始担心起了外面帮自己吸引了对方那么多人注意的仆人的注意力了。
泥腿大笑着走了过去。拿起了自己那把刚刚杀了怪兽的战斧,然后就想找到那个给自己全身画满鬼画符的巫师,但是这个巫师早在刚才就跑了。
莫言愁和泥腿带着人将刚才那块奇怪的石头装进了自己的包里,又将那些还没有用的石头也都搜刮一空,然后就往来的道路走了过去。早在刚才,那些剩余的土著人就被几个人砍的死的死,跑的跑了。
十一个人排成一条直线,泥腿挥舞着手中锋利的战斧开路。冲进了那条地洞之内。
进入地洞没多远,就看到有一些土著的伤员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泥腿冲了过去就开始挥舞着战斧砍杀这些伤员,莫言愁并不想杀死这些没有战斗力的伤员,但是现实却是不杀掉他们自己就不可能穿越过去。一帮人成了凶神,战斧,砍刀刺入人体时发出的闷响,伤员的惨叫以及惊叫声聚集在一起。
杀,快速的杀,快速的前进。时间就是生命,就能够决定自己这些人到底能够冲出去多远,能不能够完整的逃出地洞。
在砍杀完了这里的伤兵后,一群人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砍刀与战斧上面不停的滴答着留下的鲜血。
继续前进,路上遇到几波回来送伤员的土著,都被莫言愁他们半路上给截杀了。
再走过了几个路口后,就听到前面传来的沸沸扬扬的喊杀声。一群人已经摸到了对方大部队的屁股后面。
现在已经不可能再象刚才在火堆那里那样的偷袭对方了。泥腿努力的积攒着力气,然后大吼了一声“狂化”,莫言愁再次有幸目睫了野蛮,人的狂化。
这次的狂化,比起比起上次看到的两个野蛮人女战士的矿化效果要强很多。泥腿现在已经仿佛是一尊围绕着鲜红色的光芒的恶魔一般。,大踏着脚步,嘴里大声的喊着,就冲了过去。
莫言愁也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带着其他的仆人跟在泥腿的后面也大喊着冲了过去。这些土著人,很显然并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些从后面冲出来的凶神,顿时被砍了个措手不急。
嘈杂的喊声在土著人的队伍中传着,因为地洞狭窄地形的限制,能够接触正面作战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人。而且莫言愁他们因为后面暂时还没有人追杀上来,所以如果一个人砍杀累了,那么就能够和后面的人替换一下,在好面好好的喘口气。而这些土著人却根本没有后退的余地,甚至于连活动的空间都几乎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脚下踩踏着被砍死的土著人,莫言愁竟然还被柔软的身体拌倒了几次。身上也因为对方的殊死反抗,而添加了很多的伤口,但是还好,都不是致命伤。
一个仆人惨叫了一声,然后萎顿着倒在了地上。后面休息的人立刻冲上来一个补上了缺口。莫言愁把仆人翻过来看了看,这个仆人的心脏位置被一把长矛钉了进去。莫言愁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放弃了他,带着其他的仆人继续向前面砍杀了过去。
土著人的队伍一阵骚乱后,开始排成了严密的防线。他们站成一排,前面的全部是手中拿着长矛的人,紧紧的排在一起,然后用长矛扎着莫言愁他们这些攻击上来的人。
对于土著人的队伍的变化,莫言愁只能认为对方来了一个指挥者。
这种方式本来应该能够很好的克制住莫言愁这帮都是使用短兵器的人,但是意外的因素是这边有一个狂化的泥腿。狂化中的泥腿根本无视长矛的威胁就冲了上去。将双手使用的战斧交给一只手拿着。另外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扎过来的长矛。然后就是猛的发力,将长矛反推回去,接着那边就是一声惨叫,刚才那个使用长矛的土著人被泥腿串在长矛上举了起来,起来的时候,那个土著人还在挣扎着四肢。
泥腿伸出舌头添了添刚才砍杀是溅到自己脸上的鲜血,然后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左右摇摆着长矛,打散对方结成的防御阵地,然后从这个空隙中,冲了进去,死亡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人变兽
莫言愁也有点嗜血的感觉,刚才看到一直跟随自己的仆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莫言愁的心中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愤怒。只想杀掉眼前所有的敌人。
鲜血不断的飞溅,面临死亡威胁的敌人也忘掉了恐惧,如同浪潮一般的攻击着莫言愁他们,莫言愁现在的身边只剩下三个仆人了,加上他和泥腿仅有五个人,勉勉强强的能够维持住一条完整的进攻线路。
大部分的攻击都被泥腿承担了,相应的大部分的攻击也被泥腿接了过来,现在五个人身上已经没有一个是完好的了,身上的衣服也成了条衫。沾满了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敌人的鲜血。脚就踩在尸体之上。
麻木的神经让他们能够麻木的挥动手中的武器。杀,杀,杀,除了不停的杀戮,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十一个人,杀掉的敌人却已经有将近一百多人了。
嘣的一声,莫言愁的砍刀断了,这已经是折断的第四把砍刀了,还好的是每个牺牲了的人手中的武器都被带着,所以在躲过对方的一斧头后,莫言愁立刻抽出带在身体另外一边的砍刀,然后将这个因为用力过多而冲了过来的土著人的脑袋砍了下来。骨碌碌的脑袋上带着瞪大的眼睛滚进了地上的血水之中,直立的脖腔处喷出的鲜血直接就喷了莫言愁一头,莫言愁抬起脚,一脚就将这个尸体踹倒在地上。
伸手抹了抹不断流下的鲜血,看着前面忽然后退的土著人。趁着这难得休息空间,即使是已经狂化的泥腿也没有追杀上去,而是扶着战斧在那里喘着粗气。这个时候莫言愁忽然发现泥腿的狂化之气竟然发生了变化,鲜红的红光这个时候似乎粘满了鲜血一般地蠕动着。
有一个仆人更是直接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已经被鲜血浸成了血泥浆。莫言愁仅仅是回头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看着对面的敌人。因为他现在也非常的想要坐在地上。
对方的队伍中骚动着,让到了两边,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全身穿着精致的铠甲的家伙,后面跟着一队身上是皮甲,手中是锋利的长剑的土著战士。
莫言愁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土著人带头的将领,认了出来就是刚才在火堆那里看到的带领其他人离开地那个土著人。
那个领头的土著人走了出来,然后冲着莫言愁这边叽里呱啦的叫着,听的莫言愁这边莫名其妙,在喊了半天看到莫言愁这边根本没有反映后,这个土著人退到了队伍里面。然后抽出自己的武器。命令那些跟随自己的队伍紧密的排好队,然后一步步的朝着莫言愁他们这边压了过来。
泥腿再次挺直了自己地身躯。拿起自己的战斧。莫言愁和其他的三个仆人也都抽出了自己插在地上的砍刀,那个刚才坐在地上的仆人一骨碌爬了起来。四个人分散在泥腿的两边。双方正面接触的人数基本相当。
双手紧紧的拿着手中的砍刀,莫言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洞,那么就要看这个槛能不能熬过去了。对方很显然也很忌惮莫言愁他们,毕竟这些人就在刚才还在疯狂的砍杀自己地同伴。那飞起的残肢与喷涌而出的鲜血给这些基本不与外界接触的土著人上了生动的一课,但是他们却没有畏惧,仍然谨慎的向前前进着。
双方开始接触。互相都没有躲闪的余地,最好的也是唯一能够生存下去的就是选择一个最轻的伤口,然后换取对方地死亡。
莫言愁的代价就是让对方的长剑刺进了自己地肋部,但是闪过了最危险的地方。接着自己地一砍刀就把对方的头颅劈成了两半。白色的脑浆被鲜血直接就喷到了天空,来不及拔出插在自己的身上的长剑,然后就是自己的腿部被长矛扎了一个对穿,接着一刀下去将长矛砍断,然后横着的一扫,对方的肚子就被划拉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肠子和内脏就象泻闸的水一般流了出来。莫言愁亲眼看着肠子生生的将心脏从内府拽拉了出来,然后那个土著人瞪大着眼睛倒了下去,而莫言愁则一脚就踩进了他破开的肚子。没有恶心,没有呕吐,有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前进,不管前面是什么。这时候稍微的情绪波动就会让自己葬身在这里。
相比与莫言愁,泥腿的情况就要好点了,第一个对方的战士根本就没有接触上他,就被他一斧头下去连人带长剑的砍成了两半。
泥腿可不象莫言愁那样,直接就冲了进去。然后抡着斧头就左砍右突的四处砍杀着。泥腿知道,自己现在迎接的对方的攻击越多,砍死的对方的人越多,一边的人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少。所以他的杀戮也就越盛,死在他的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多。
那个土著人的头领。看到自己派上去的装备最好的战士仍然不能抵挡对方的砍杀,就将自己的长剑举在两眼之间,然后嘴里开始念念叨叨的念着咒语,然后他的身上也开始显出淡淡的色泽,然后这个土著人的力量仿佛一下子就增大了一般。
冲出自己呆的位置,举着长剑,一下子就架住了杀的正兴起的泥腿。泥腿见到自己竟然被对方阻拦住了,楞了一下,而这一下的代价就是在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仿佛野兽受伤一般,泥腿再次疯狂的喊叫起来,然后挥舞着自己的战斧猛烈的攻击着那个土著人的头。
趁着这个空挡,双方的其他人都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因为狭窄的通道内现在只能容的下这两个人在那里互相砍杀。
莫言愁看着泥腿心里很是担心,因为泥腿已经一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而且还战斗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如果是一个人的耐力的话,估计现在一旦泥腿消除狂化状态就会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双方互相挥舞着武器猛烈的对砍着,但是慢慢的泥腿开始处于劣势,因为他的身上已经满是伤疤,而且长时间的战斗已经快到他耐力的极限了。血液的流失带来的是体力更加快速的消失。
又是一下猛的对碰,这次泥腿竟然后退了半步,虽然只是半步,但是大家都知道泥腿现在已经不行了。
土著人那边观看的人都大声的喊着,庆祝着自己这方就要取得的胜利,而莫言愁这边的人则士气一下子就低落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和泥腿之间的差距,如果没有泥腿的话,自己这帮人早就被对方砍成泥了,但是现在连泥腿都支持不住对方的攻击了,那么自己这四个人,还有希望吗?答案很明显,没有,他们根本就打不过对方的那个人。一种无力感在心中滋生出来。
莫言愁现在非常焦急,担心着泥腿的状况,担心着自己这边的人的士气如此之低,那么自己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泥腿,加油,所有遗忘荒原的人都在给你加油,你是野蛮人之中的勇士,上啊,杀了他。”莫言愁开始大声的喊叫着,为泥腿鼓劲加油。
很显然,鼓励是有作用的,再次的碰撞,泥腿没有在后退。莫言愁这边观战的仆人立刻就跳了起来,开始大声的为泥腿加油。而随着加油的声音的加大,泥腿砍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厉害。而反观那个土著人则已经开始不断的后退,不过虽然总在后退,但是每次都能够堪堪抵挡住泥腿的攻击。
慢慢的那个土著人就要退到他们的人群里面了,后面的人都开始后退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土著人的头领一声大喊,然后就用长剑架住了泥腿的砍劈。战斧加大力量,长剑开始不断的压低,眼看着就要挨着那个土著人了。但是这个时候,那个土著人不知道嘴里念了什么,然后全身开始冒出一阵阵的黑气。脸上的表情也变的狰狞异常,拿着长剑的手上开始伸出长长的指甲,裸露的皮肤上开始不断的长出硬质的甲层。
再次的一声大喝,一下子就把泥腿的战斧推到了一边,然后挥舞着长剑密不透风的砍了过去。泥腿的身上顿时多了三道伤口。
泥腿快速的后退摆脱了对方的攻击,然后站住看着对面的那个土著人头领,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土著人了,而应该叫做怪物了,身上是硬硬的角质甲层,脑袋也变成了光秃秃的圆顶,两只耳朵的位置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洞,眼睛的位置也仿佛被一层膜包围一般,后面还长出来了一条长长的尾巴,长长的犬牙伸出了嘴外。
现在这个怪物正在那里大声的嘶嚎着,而后面的那些土著人则已经开始象朝圣一样的跪拜着这个怪物。怪物在叫够了以后,将手中或者叫为爪子更加合适的东西中的长剑插在地上,然后将蹦在身上的衣服撕扯掉。露出里面角质的皮肤。
莫言愁已经傻了,人也能变成怪物?这还叫自己怎么杀呀?如果是刚刚开始的时候,泥腿还没有受伤,自己这边也是人马整齐的时候,单独杀死这样一个应该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自己这边已经是伤兵满营,而且泥腿也已经战斗了很久,又全身受伤的情况下。
第一百二十七章 竟然是传说的魔族?
嚎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干净了,这个时候,变,只见他开始前肢着地,然后发出非常痛苦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后背的肌肉开始隆起一个肉包,而因为肉包的隆起,坚硬的角质甲层也被撕扯开了,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莫言愁一行人都瞪目结舌的看着正在变化之中的怪物。继续的变化,肉包不断的涨大涨大再涨大,最后扑的一声肉包展开,一对血肉组成的翅膀伸展开来。鲜血以及一些散碎的角质鳞片从上面不断的掉下。
怪物站了起来,嘴里仍然发出痛苦的声音。在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莫言愁他们后,转过身子看着那些不断给自己磕头的土著人。挂血的翅膀让莫言愁的心里直冒寒气,因为在新生的翅膀的有些位置还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那个怪物笔直的走向那些给自己磕头的土著,而土著们的脸上则充满了恐惧,身体颤抖着想要向后退缩,但是似乎又畏惧什么而不敢动。
伸出长长的爪子,直接就抓起一个土著人,接着一口就咬在了那个土著人的脖子侧旁的大动脉上,接着开始吸血。那个土著人痛苦的全身哆嗦着,但是却不能摆脱怪物的嘴,鲜血顺着怪物的嘴流了出来。
而在怪物吸血的时候,身体后面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