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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SHOW TIME
之后,宇智波止水失踪的事情传开。宇智波鼬似乎受到族人的怀疑,显然止水的任务不是大部分人知道的事情。
宇智波鼬从族人手里拿到被称作遗书的半张字条。
“我不想再出任务了。再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根本没有未来可言。而我也一样……不能再背离‘道路’了。”
别人或许将这当作宇智波止水的遗言,没人知道鼬看到这字条的瞬间,心底差点哭了出来。
什么遗言,这是止水给他的信。
尽管被谁撕掉,不再见上半部分,宇智波鼬已经知道了这封信真正的内容。
死亡,是止水自己做出的选择。
而比那更重要的一点,是止水给他最后的提示——宇智波一族没有未来。不能再背弃道路了。
‘鼬,不要背弃你的道路。’
他对他说。
“止水最近在监视你。”那些族人说,“自从你进入暗部变得很怪。”
原来止水被派去监视自己!此时此刻的宇智波鼬终于知道了止水选择死亡的真正原因。
不仅是为了写轮眼的开眼,更是因为在家族与国家的荣耀之间无从选择。
瞬身之止水,若真的拿出全力就算是他宇智波鼬也不能轻易取胜。而跟木叶的白牙一样,止水是被最亲近的人们逼向了死路。
当一个人悲哀到了极点会忘记悲哀只剩愤怒。宇智波鼬感到了愤怒,无法压抑想要撕裂一切的愤怒!
兜对他说,还有希望,只是需要等待。总有一天宇智波止水会醒来。
他假装相信了兜拙劣的谎言。
兜不知道,每次他编制越离谱的谎言时,笑得都会越完美。
止水不会再醒来了。
因为那所谓的一族的荣耀。
将来会有更多人死亡。
为了那所谓的一族的荣耀。
愚蠢的人,愚蠢的野心,只为了这些,只为了这些!
我憎恨,你们狭小的器量!
宇智波鼬几乎当场爆发,与那些追问他是否与止水死亡有关的族人大打出手。然而为了自己的弟弟他忍下了。
但是他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
他联络了药师兜,没人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
在那之后,又过了不到半个月的某一天。
身处个人研究室中的药师兜,今天罕见的没有进行任何实验跟研究。他不断的核查着时间,仿佛在等待什么。
说实话,最初选择做医疗忍,是为了掩盖他对天善的仇视与野心。
当初天善之所以顺利收养兜,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药师天善是一名医疗忍。毕竟一个敌方的孤儿,成为战斗型的忍者怎么能让木叶放心!而医疗忍的作为很局限,像三忍之一以医疗忍出身名震天下的纲手那样的实在凤毛麟角。
选择了就绝不反悔。否则只是浪费自己更多的时间给精力,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药师兜所作出的决定。
所以他将自己所擅长的职能也定位于直接战斗之外是领域,譬如利用医疗手段进行治疗或者提高体力跟实力,譬如利用间谍本身擅长的能力去收集情报。
他从没想过自己沦落到如今的境地,要玩一场世纪性的大欺诈;一步筹划不好全盘皆输,尸骨无存!
而将拖入这尴尬境地的宇智波鼬对于他的惨状,只是撇了下嘴挤出一句:“是你自找的。”
是啊,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兜第一百零一次问自己。索性让那该死的面瘫去死多好!他真是没事干给自己找罪受!
但是,想起宇智波鼬当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兜又不得不承认他无法放这悲催的兄弟真的去死。从多年之前那个任务起,就算是最讨厌彼此的他跟鼬,也随着时间推移在不断接触后比任何损友更了解彼此。不为别的,只为鼬当初那句有需要我帮你,他也决不可能放任鼬不管。
药师兜掀开窗帘,望向外面渐暗的天色,嘴角上撇。
嘛,算了。毕竟没有风险怎么会有收入?越危险的事越刺激越有趣,一般而言风险程度跟收益成正比呐。
药师兜抬起手,手指碰触到自己的前额,贴着自己的面孔缓缓下移。从指缝间遗漏出来眼神中只有纯粹的杀意。
就让我们现在开始吧,THIS IS SHOW TIME!
****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家族族长的小儿子,宇智波鼬的弟弟。
年仅七岁的他如今已经显现出宇智波一族特有的骄傲与好强,对于大他五岁的哥哥除了憧憬外也有不服气的竞争比较。为赢得父亲的关注进行种种的努力,却总是被长自己六岁的哥哥抢走风头,小家伙的心里总是很失落跟不甘。
如果要换了任何一个人,这样继续下去恐怕就是兄弟不和,最终反目。然而宇智波鼬这个人外冷内热,简直就像个冷馒头——摸起来很冰,啃起来却是甜的。表面冷漠的他总在细节上很体贴家人,总被哥哥无意识中关怀的佐助偶尔也会生出:‘啊,因为赢过自己的是哥哥,所以没办法啦’类似这样的想法。
因为鼬是个能笑着对他说:“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兄弟,我会以你必须突破的障碍这种身份,继续存在于这世上。即使你恨我也一样,这就是哥哥。”
他的哥哥就是这样一个让他连去嫉妒,都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的男人。
那一天比较特别。
一直被父亲忽略的佐助最近得到了父亲的夸奖,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够挤入父亲的眼界,追上哥哥的脚步了。所以他这几天拼命的练习,连续数日放学后留在学校很晚才回家。他向往常一样兴致勃勃的冲回家,并没有注意到今天的特别。
直到他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影。
非常奇怪,他没有察觉到那人的气息,他就是下意识的朝那个方向看去,就像一种难以描述的来自血液里的感应一样。他发现了那个人的存在。
黑影一闪而过,快到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佐助只捕捉到一个身形,他觉得那身形没道理的眼熟,可是他怎么想又想不出会是谁。他只是觉得有些古怪,要知道在木叶有一些只在暗处活动的忍者是众所皆知的秘密,令他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忍者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简直就像在观察自己。
当宇智波佐助跑向家中,在接近本宅的街上时没有听到熟悉的人声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整个街道安静得听不到一点暗夜的私语。
于是,他再往里走。
只是拐了个弯进入另一条街道,踏入一只脚。那只脚有若踏入了地狱的门槛!他看到一直延伸到通道尽头的血迹,跟杂乱躺倒着的人们!
佐助的心脏狂跳!他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直接穿透他的血肉刺入他的骨髓!他呼喊着父亲与母亲,依然没有人回应。于是他继续往里跑,连续几次脚都发软差点摔倒。
终于,他达到了地狱的终点。
他拉开家门放声喊着:“爸爸!妈妈!”
“佐助……不要过来!”
像是妈妈的声音,又有点不像。他从未听过妈妈这样的声音,充满恐惧与绝望,如同陌生人。
佐助顺着声音追到他们一家人经常欢聚一趟的地方,如今空旷得吓人。
地上倒着两个人,还有一个人站着,就那么静静的溶在黑暗里。一动不动的,仿佛等了他很久一样。
当乌云随着狂烈的风飘过,将遮挡的月色露出一点的时候,黑暗中的那人仿佛才注意到他转头抬眼望向他。
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在月色的映照下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
佐助的心脏一瞬间紧绷,然而当看清对面之人的面孔时他又活转回来。
自踏进这个不再熟悉的家中,佐助就感觉自己掉入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丝毫的真实感。直至看到父母如今倒在眼前的血泊之中,强大的冲击使他来不及悲伤,只觉得恐惧与诡异自周围弥漫,压得他无法呼吸。而如今看到一个熟悉的信任的人脸,他不由的激动起来,甚至有点没道理的欣喜。毕竟所发生的一切太恐怖又太压抑,使得他开始有不好的猜测。当看到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哥哥依然活着站在眼前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不是询问发生了什么,而是庆幸哥哥还活着。
终于他想起追问:“哥哥!爸爸妈妈——!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做了这种事……”
然而随着一阵厉风擦过,他感觉到胳膊上微热的疼痛,一柄手里剑擦过他的手臂钉在他后背的木板上。
“还不明白吗,我愚蠢的弟弟。”
以往总是温和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如今听来向来自地低生物最深处的低吟。
当那双写轮眼瞪向他时,他感觉到被魔鬼盯上一样的最深恐怖!
从那旋转的写轮眼中,佐助看到了绝望的倒影。
佐助之前见过哥哥的这双特别的写轮眼,在上一次有人追问宇智波止水死因的时候,别人没有发觉,他却看到了,那犹如一柄手里剑形状的瞳孔。他曾问过父亲,父亲说有一种更高级的写轮眼叫做万花筒写轮眼,只有特殊条件下才能获取。
他的亲哥哥,对他使用了那双万花筒写轮眼!
佐助在写轮眼中看到哥哥如何杀死父亲与母亲,那逼真的场景最终告诉他,地狱其实来自真实。
无法忍受的佐助胃部不停的抽搐,最终倒在地上。
“哥哥……为什么?”
“为了测验自己的器量。”
“测验器量?只为了这种理由……?!”
“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宇智波鼬微微的阖上眼。
趴在地上的宇智波佐助看到了,他眼前的杀人者微微的垂下眼。
如果药师兜在这里恐怕就知道,鼬得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
鼬充满杀意的时候总是瞪着眼,就像他的眼睛能从眼眶里跳出来直接杀死你。而当他痛苦跟不忍的时候,就会微微阖上眼。
不忍看也不忍想。就像垂死,与绝望。
番外3 鼬之罪
停更几天。
为什么呢?因为留言不多。我怀疑我更新的速度赶过了各位看文速度,远目。
正巧最近也有事,所以大家1月见。
~~~~~~~~~~
那一天,父亲穿着绘有家族纹章的和服站在我面前。
“时机到了。鼬。”父亲对我说。
我知道父亲在说的是什么。
大战刚过,木叶忍者村力量薄弱,正是宇智波一族叛起反击的最佳时机。
拥有强大血继——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本就凌驾于寻常忍者之上。整个家族负责着木叶的警卫,一旦反叛发动战争,这个村子是没有力量抵抗的。成功的话将取代历代占据火影位置的千手一族成为统治者,他们没有考虑失败。
“父亲,这场战争会延伸到几大国,整个世界。”
尤其上一次忍者大战的火焰还没有完全熄灭。所有国家都需要建设用的资源,人人都虎视眈眈着彼此。一旦发动战争,那么其他国家会趁机攻打木叶,占领火之国,将再度熊熊燃起整个世界的战火。
“当然,我们做好了准备。”父亲那样回答,“鼬,你要有决心跟毅力,我们宇智波的荣耀将重新闪耀。”
我从父亲的眼底看到了狂信。
我想起,参加忍者大战的那年,我杀了数不清的人。有男人女人还有孩子。我看到一个同行在拼命的洗手,尽管他早已忘记流泪。
我记得,在一场战役中我们使用了大量的爆破符,一个平凡的老农跪在残垣之中抱着焦黑的婴儿篮哭泣。
我忘不了曾经有个人指着我吼道:“你们这些杀人机器!冷血的机器!这里没有忍者!只有妇女和孩子!”
我曾经看过不是忍者的平民将同样不是忍者的平民困在茅草房里,点火活活烧死,只因为他们都一样在战争中失去所有。
‘我们宇智波的荣耀将重新闪耀!’
父亲,你错了。
那样做,闪耀的只有鲜血与罪恶。
你不知道这个村子的平民跟忍者都充满了疲惫。
你不知道,我所认识的一个混蛋发誓要杀死他的养父,因为在那场战争的结尾他连最重要的人的尸体都无法保护。可是过了这么多年,那口是心非的哥们都没能杀死自己那所谓的仇人。尽管他的能力早已经超越对方。
你不知道,我唯一一个哥哥已经死在我的手下,因为所有人都希望我的写轮眼成熟,成为这场战争中重要的武器。他跟我大打出手,却在关键的时候没有抵抗。他死前对我笑着说:“鼬啊,你一定要活下去。”
“鼬,准备好明天行动。”父亲说道。
“好。”
我回答。
他不知道,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学校看我弟弟。
这是我最后一天,最后一次的机会。我将弟弟在学校的一切的一切都看在眼底,深深的记着。
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我想守护他所生存的世界。最起码,十年——哪怕只有五年也好,他们这一代不会在最年轻欢乐的年华经历战争。
终于天色已暗,佐助一天的训练也已经结束。我立即动手赶回家,回到宇智波一族的聚集地。我对沿途所遇到所有人使出幻术。然后我拿出手里剑跟苦无,将中了幻术无法抵抗的剩下的人一个个杀死。我清楚的看着他们死去的模样,尽量将所有的这些连同我犯下的罪一起印在脑海里。
然后我出现在我们一家经常聚集在一起吃饭聊天的小厅,果然父亲跟母亲就在那里。他们急匆匆的跑出来之时,我已经出现在他们背后。
我抬起手,紧握手里的刀刃。
其实我的父亲虽然严厉阴沉,却沉稳坚定。我一向仰视他的影子,依恋他的指导关切。
其实我的母亲虽然强悍,却对父亲跟我顺从宠溺。她坚强可靠,但是承受不了失去父亲的痛苦脆弱。
我应该先杀了母亲,假如我爱她。正如宇智波一族覆灭与其让别人来做不如由我来做,我能够更快更准,让他们意识不到痛苦。
可是我选择先杀父亲。多少年来暗部养成的习惯使得我的身体比起感情更遵从理智。只因为先杀母亲会引起父亲警觉那么之后要花更大的功夫。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佐助的声音。
“不要过来……佐助!”
滚烫的温热飞溅在我脸上,太烫了,以至于我紧接着划破母亲喉咙的时候险些失手。
嘭、嘭。
我听到连续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依然视线平视,不敢去看。
母亲说,明天晚上给佐助做他喜欢的菜,还说鼬啊,就算明天的菜谱没有甜食,这两天你父亲去给训练中的佐助开小灶,你也不要吃醋。然后父亲说,鼬,别在意你母亲的话。我一直以你为骄傲。
我垂下手,任由刀刃从指尖掉落。
我爱你们。
我真的很爱你们。
我听到焦急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我没有动。我要在这里等他——我的弟弟。我要……再见他一面。
可怜的佐助,当他看到他心爱的父母与族人被自己最信赖的哥哥杀死会是什么感觉?
我唯一的弟弟啊,你会不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我的罪将在地狱偿还,只有你一定要活下去。
抱歉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一再让你陷入痛苦。
不过,请放心,会有那最后的一次。
请忍耐,再等等吧,等你跟我的痛苦全部终结的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以前我有个问题一直都不怎么明白。
那就是鼬当时为什么要等佐助回来再杀人。漫画版来看,佐助看到一个可疑的身影,然后回家后发现族人被杀。根据他母亲的惊叫可知他回来的时候家人刚被杀害。那么就是说,鼬一直等佐助,等他放学回家,这才回去杀人的。
于是我就疑惑了,鼬仅仅是为了刺激佐助才这么做吗?这种行为的风险太大了,要知道灭族这事儿拖得越久越容易被发现。更何况前有团藏后有斑在监视。
就算是为刺激佐助,他完全可以在他们一族的聚集地等待佐助回来再行动,为啥要监视佐助?如果是不想让佐助看到他杀人也说不通,毕竟他后来用月度让佐助都看到了。
结果写到灭族这一段的时候,写着写着我终于知道了。其实鼬监视佐助,只是单纯为了看佐助而已。
只是在最后一天,最后一次看自己的弟弟,一天的训练,傍晚的练习。将这些全部点点滴滴的记下。
一直的看着弟弟,直到最终时刻来临之际,不得不先行一步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另一个原因是他怕自己动摇。
之前他已经对族人异常愤怒,准备大打出手,然而佐助的一句:不要啊哥哥!使得他动摇,最终选择了屈服。
他怕真的开始灭族的时候,佐助在场的话出生阻止,他会像那次一样动摇。
我要说的是,宇智波鼬,你不愧是终极弟控。就连虐你弟弟的时候,你都按耐不住你的弟控本性!你啊,没救了!
偷天换日的骗局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新年快乐,元旦快乐!
谁也不知道,宇智波鼬与佐助的对话全部传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