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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公主霸情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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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盟转过身,“你就不能对我友善些吗?我可是你迎娶契芙的唯一希望耶!”
  明轸依旧是摆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脸,“是吗?”半是不信任的语气。
  骨盟先是怔愣一会儿,继而放声大笑道:“这我自有主张!”他抬手比了比面前的座位,示意明轸坐下,待明轸落座之后,他才不疾不徐地开口:“纳婪的邀战帖昨日已经送达了。”
  “是吗?”明轸心一紧。终于到这个时候了!可是,为何他的心里总是这么惴惴不安呢?但既已选了这一条路,就绝无后悔的余地了。
  “你害怕了吗?”骨盟心细地察觉到明轸的恐惧。
  像是被人看穿般,明轸不安地掩饰道:“不!”为了能得到契芙,即使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后悔。
  一旦纳婪攻下了厥耶,厥耶便成了纳婪的战利品,但因厥耶偏僻且面积狭小,加上考虑到人民会反抗的问题,是故比昱王定会将厥耶交给骨盟管理,但条件是必须开放厥耶门户,并且年年进贡。
  等骨盟当上了厥耶的王之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王子了,那时再以王子的身分迎娶契芙为妻,并将契佐王奉为有名无实的元老,如此既可帮助安定厥耶的民心,而且又不会伤害到契芙,最起码,他不会因为杀了岳父而让契芙一辈子怀恨。
  至于契芙……他相信,她现在只是一时被姓薛的那小子所迷惑罢了,毕竟自己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她心中应该也对他有情才是。他不会让她跟着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受苦的!
  “纳婪准备怎么作战?”
  骨盟点点头,看样子明轸终于下定决心了。“战帖上约定的是下一个月圆之日,会战于厥耶西城外三十里处的『黄沙谷』。”
  “就这样?”明轸知道事情绝不如表面上看来这么单纯。
  骨盟笑着接道:“你难道忘了上次你曾经告诉我厥耶目前的军力吗?”
  “那又如何?”
  “若以你对契佐王的了解,你说他会怎么作战?”
  “自然是派出除了极少数必须看守城门卫兵外的所有军力去应战。”契佐王向来行事光明,尤其是对下了战帖的对手,必定是带着全军赴战。
  没错,契佐王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得过了时的老头!骨盟暗笑,像他这样不知变通的一个人,根本没有资格当厥耶的王。“比昱王准备派出厥耶军的两倍人马,在黄沙谷对战。”
  才两倍?明轸感到纳闷不已。“那么剩余的人马呢?”扣掉留守纳婪的士兵,比昱王应该还有比厥耶全部兵力多四倍的人马呀!
  “自然是由厥耶最容易进入的南城门进入厥耶喽!”那时候,厥耶形同空城,他们根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攻下厥耶。
  在西城的两倍人马打拖延战术,让南城的纳婪军得以趁隙攻入……好个比昱王!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了。
  漠北大国。纳婪,一直是许多国家争相结交的国家之一。其国土面积和人口数量,足足有厥耶的十倍有余。
  其境内除了少数几个大型绿洲附近,居民大都过着游牧生活。
  纳婪军一向也是以规模庞大的人海战术见长。
  半个月前,厥耶接到了一封来自纳婪的邀战帖,战帖上载明于最近一个月圆之日,两国将会战于厥耶西城外三十里远的“黄沙谷”,而距离这个约定之日不过短短五日。
  全厥耶上下都因这一封来自纳婪的邀战帖而惶恐不安?不,相反的,厥耶的士兵们个个卯足了全劲加紧的操练着。事实上,自从契佐王宣布应战的那一日起,练习场上便无一刻闲置过了。
  面对以一敌十的劣势,何以厥耶的士兵们仍显得极有自信?
  这得归功于他们立国以来,从没一次战败经验所致。
  不是他们骄矜,而是厥耶军确实有着以一敌十的本事。再加上厥耶四面有天然的屏障,不像其他国家必须将部分兵力留守国内,以防止他国趁隙攻掠。根据估计,这次厥耶军很可能要面临的是人数有其五倍之多的纳婪军,这让厥耶的士兵们个个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因为杀的敌人愈多,所可以领到的奖赏也就自然地愈多。
  第7章(2)
  正当众人都在练习场上挥洒着汗水时,王宫的练武房里,有一个人正接受着一对一的指导。
  是的,那人正是薛品伦。
  “这半个月来,你每日打坐,已经很惯于控制你的气息了,接下来,我要教你一些基本的防卫术。”
  天,契芙当起老师来还真是一丝不苟!害他想轻松一下都不行。
  “不如你先教我一些实用的攻击招式吧!”
  听他这么说,契芙不禁蹙眉。“习武是急不得的,况且防御是相当重要的一环。”她走到薛品伦面前,“你知道为什么上次契佐王向你出拳时,你能清楚地看见他的每一拳,但却无法闪避吗?那是因为你的内力让你有了判断对手动作的能力,但是你的身体却还没有学到如何闪躲技巧的缘故。”
  “芙儿,你别生气嘛!”薛品伦堆着笑脸道:“我知道防御很重要,但是时间来不及了呀!”
  “什么时间?”契芙不甚明白他所指为何。
  “作战啊!只剩下五天就要上战场了,我若只学着怎么躲,是没有办法打倒敌人的。”
  “谁说你要上战场的?”契芙双手叉腰笑道。
  “咦?”
  “凭你现在的功夫,你还是乖乖待在城里的好,否则我不确定我在杀敌时还有办法分神保护你。”
  这……这是什么话!说得他这么一无是处的。
  他承认,以前的他确实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容易大惊小怪、再加上动不动就会昏倒的人,但是,到了这里以后,他一直很努力地适应这里的生活、努力学习武功、努力地达到契芙的每一项要求,难道说她看不到他的转变吗?
  “我……我会箭法呀!”他的箭法可不是普通的准确呢!
  “那又如何?”契芙翻翻白眼,受不了他的单纯。“如果有一支箭正朝着你射来,你知道骑在马背上要怎样反应吗?又如果,敌人已持着长枪冲到你面前,你会怎么办?向他射一箭?若换作是我的话,我有把握在你拉弓时,我的长枪就已经刺中你了。”
  “我……”薛品伦哑口无言。
  “战场上会发生的状况可是复杂得很,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是不能贸然参与战事的。更何况,你动点骑射的技术虽然好,但也都只是对着活动的标靶练习而已,我问你,你敢对着活生生的人发箭吗?”
  虽然契芙的话里没有半分轻视他的意味,但薛品伦却觉得自己无用透了!
  她所说的每一件事他都无法反驳,看来他仍是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
  “那你呢?你也留在城里吗?”不知是否他依赖契芙已成了习惯,总之,他不希望与契芙分开。
  契芙失笑,“不,我是主将,我得带兵上战场。”
  “什么?”要他留在大后方?那不等于是让她来保护他?“你可是堂堂一名公主耶!”
  “所以我更要为了保护我的国家而战啊!”
  “那么,我也要上战场。”他才不要让契芙一个人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呢!
  “不行。”凭他要上战场,还早得很呢!“你得留下来陪契佐王。”
  “我……咦?契佐王?”契佐王不用上战场吗?
  “他和我比赛准射输给了我,所以这次他得待在城里。”想到契佐王那时一张心有不甘的脸孔,她不觉好笑。“好了,说了这么多,你要不要学防御术呢?”
  看着契芙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薛品伦不禁要怀疑,只剩下五天时间就要赴沙场了,难道说她一点都不紧张?还是她对自己的功力有着深厚的自信?
  “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学完你所有的武功?”薛品伦低垂下脸。
  “咦?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说他已经厌倦、不想学了?
  “我希望我能早日变得比你强,好保护你。”或许契芙很难体会出来,但总是受她照顾和保护的自己,真的很希望换作是由他来保护她的这么一天能早日到来。
  “你……”契芙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恨透了自己现在的软弱,我不想你一个人上战场那么危险的地方,要是我更强一点的话,我就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看着他如此自责的表情,契芙心有不舍。其实他并不软弱!她每天看着他练习,所以她很清楚。
  他的进步比任何常人都还要迅速,他脸部的线条一日日地愈发刚毅,他对习武所下的决心比任何人还要透彻,谁说他是软弱的?
  还有,他是第一个对她说……要保护她的人!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从小,她就被教育成要果敢、坚强,而她也总不负众望地达成大家的期望,因此所有的人都视她为“不败”的表徵——沙场上的女豪杰、未来厥耶的希望,一直以来,她也以为自己是,直到他的出现。
  她不介意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柔弱,甚至还曾经扑进他宽阔的胸膛,发泄自她懂事以来第一次的嚎啕大哭。
  他让她感到安心,让她卸下了向来她在国家、在属下、在契佐王面前所维持的武装。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要保护我!”契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薛品伦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自量力?”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在受契芙保护呢,有什么资格说要保护她?
  “嗯,有一点……”她泫然泪下,但嘴角却是噙着笑意。
  唉!果然连契芙也这么想。
  “不过,虽然不自量力,但你倒还满有勇气的。”契芙反手拭去脸上的泪痕。
  真的,谁敢娶一个像她这样强悍的妻子?又有谁敢对着一个武功高过自己的女人说要保护她?所以说,他非常有勇气。
  契芙这句话就像是在薛品伦黑暗的世界里投下一线曙光,“这么说,你愿意等我,给我这个机会喽?”
  契芙摇了摇头,“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况且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可不会等你太久;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个建议,今天晚饭前,最好能将这一套避敌的身形步法学会。”
  “是,我一定会学会的。”只要他学会,他与契芙之间的差距就又缩小了。
  出兵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天色未明时,练习场广阔的黄土地上已整齐地排列着全副武装的厥耶军。
  或许是因为时节已进入雨季,这日漠北的清晨还带着丝丝凉意。奇怪的是,在这沉静的广场上,却不见平日狂作的强风,彷若上天也体察到什么似的,使这凝重的一刻感觉起来更加肃穆。
  成行成伍地静默立着,厥耶士兵们等待的是契佐王及主将契芙的出现。
  另一方面,在宫殿的长廊上,薛品伦正在与契芙话别。虽然说是话别,但情况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芙,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望着穿着铠胄的契芙,薛品伦不得不赞叹她此刻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一种英气美,但是相对的,她那身装扮也让他感到不安。
  “品伦,你不该做这种无理的要求。”
  “可是,我的眼皮已经连续三天跳个不停了,我担心……”
  “呸,呸,你可别触我霉头哦!”就要带兵出征了,她可不想在出兵前沾惹晦气。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该这么说,但我真的有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就快要分别了……”
  “我们是就快要分别了没错啊!”契芙笑得羞怯。“不过也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嘛!”契佐王说过,等她凯旋归来时,就答应让他们俩正式拜堂。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要怎样说才能表达他心中的那一股恐惧和不安?
  “放心吧,听说纳婪军只是人数众多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作战能力,你之所以会感到不安,是因为你从没看过战场上的厥耶军之故。”更何况,还有她这个“全胜主将”在呢!
  虽然契芙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但是薛品伦依旧挥不开那抹愈来愈大的不安感。“那么,你也让我加入吧!让我跟你一块儿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时候和你分开呀!”
  虽然他这么说教她很心动,但是,她不能让他涉入危险之中。“不行,我说过你上战场会很勉强的。”
  “我……”他真是愈来愈憎恨自己的软弱了!
  “小子,还在离情依依啊!”契佐由长廊的那一头走了过来。“放心吧,芙儿不可能会输的,最快的话,她明日午后就可以回到厥耶了。到时候,你们俩的婚期就由你们自己去订吧!”
  “讨厌啦,王干嘛在人家面前说这些嘛,羞死人了!”契芙像是个害羞的大姑娘般低垂下头。
  “哈……哈,我的芙儿什么时候变得也会害羞啦?”契佐朗声笑道。
  真的不要紧吗?看他们父女俩一派轻松的模样,难道说真是他多心了?
  薛品伦让自己深呼吸一口气,试着平抚心中的那一抹紧张感。
  “王,公主,时候到了。”前来催促的人是明轸。
  刚才他们最后一段的对话,明轸一字不漏得听了个一清二楚,这让他的脸色更显阴郁。
  “明轸,你最近的脸色不太好,话也变得很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找池大夫看过?”从前和她一起练武、谈笑的明轸,最近好像突然静了许多,契芙有些纳闷他的转变。
  “不,明轸很好,多谢公主的关心。”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却顿时让明轸的心情好了许多。“还请王和主将赶紧到练习场吧!”
  东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这意谓着出发的时候到了!
  薛品伦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契佐王带着大家呼喊胜利口号,最后,情绪高亢的士兵们便由契芙骑着马领头,往城西出发。
  他虽没见过厥耶军打仗,但看他们每个人都自信满满的样子,他衷心希望自己这没来由的心悸只是他个人的杞人忧天而已。
  第8章(1)
  今早的云层厚重,空气窒闷得彷佛教人透不过气。这是个相当宁静的一个早晨,宁静得教薛品伦几乎要窒息!
  不行!他的心根本无法静下来!薛品伦停止打坐,自床上一跃而下。
  这简直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难道上苍也感应到了些什么吗?
  不,别胡思乱想了,一切会如同契佐王所说的一般,契芙会平安回来的。
  “我相信契佐王,也相信契芙。”薛品伦喃喃自语。
  虽然他可以让自己的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的心却是完全的不安啊!
  薛品伦深吸了口气,勉强自己镇定。
  “别再想了,契芙明天下午就会回来了。”对,一定是这样!“去找契佐王聊聊吧,我还有些事要问他呢!”
  薛品伦拉开门,往长廊的方向跑去。他想,或许找个人说说话,他就不会一直钻牛角尖地想东想西了。
  “契佐王……”敲了半天没有人回答,薛品伦便不请自入的进了书房。
  书房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难道说府总管的消息错误?这倒是新鲜事!
  “看招!”冷不防地,契佐由薛品伦身后扑出,一拳直扑薛品伦后脑。
  感到背后一道凉风扑至,薛品伦立刻机伶地一个翻身跳开。
  “什么?”没料到自己这出其不意的一拳竟会落空,契佐王煞不住脚步地向前冲去。
  下一秒,只见契佐王瞪大了双眼,笔直地朝桌沿撞去。
  这下子完了!契佐心想,这里可不比南方那般的木材随手可得,这可是一张真材实料的石桌耶!
  就在距离桌沿不到两公分的距离时,契佐心喜地发现他向前冲的身子竟然被人自身后给一把拉住了。
  “王,你没事吧?”
  是……薛品伦?契佐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怎……怎么可能?你这小子是什么时候移动到我身后的?”怎么可能这么快?
  是吗?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快呀!“王。”薛品伦弯身贴近仍一副惊疑的契佐。“我有些事要请教你。”
  这……这小子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一脸的阴沉样?“小子,你别用这么认真的语气和我说话嘛,害我乱不习惯的。”
  薛品伦无奈得很,没办法,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好不起来。
  “王有没有听说过……菁英大学?”或许是想办法联络亲友的时候了。自己一声不响的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一定担心死了。
  “什……什么大学啊?”契佐一脸的疑惑。这小子……是不是病了?
  “那么,台湾呢?契佐王有听过台湾这个地方吗?”
  契佐依旧是摇头。
  或许台湾太小了!“德国,德国你总该有听说过了吧?”
  此时契佐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没想到契芙才离开不过三个时辰,小子你就想她想疯了,唉!问世间情是……”
  “王,我没疯!台湾是我生长的地方,我父母现在住在德国,所以我想问问王知不知到这两个地方在哪儿。”
  “小子,你没在同我说笑吧?你……不知道你从哪儿来?那你怎么来到厥耶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薛品伦叹了口气,坐向桌边的太师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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