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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女该是谁,她是楚盼盼,在学校也是个风云人物。因为她很美,总是跟在阎袭飞的身边,校园中只要有其中一人的身影,另一人一定马上出现。
大家都说他们的感情很好,形影不离。
所以当他接受自己的告白时,她很讶异。
“你走吧。”袭飞用冷冷的口吻,对着站在身旁,一脸茫然的女子说。
“袭飞?”不懂的伸出手想碰他,但他却躲开了。
“走。”原本温柔的神情不在,换上的是冷淡的表情。
原来……她被利用了。女子了然的想。
但她不懂,阎袭飞看来应该是爱着刚才离开的楚盼盼才对,那又为何要接受自己的告白?为何要赶楚盼盼走?
明白不会得到任何答案,女子穿好衣服,便静静退出房间。
坐在床边,阎袭飞眼中带着懊悔,一抹刺痛有心中传来。
终于让盼盼讨厌他了。
让她伤心欲绝、不再想亲近自己,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何现在的他竟高兴不起来?为何心中那股失落感如此强烈?
盼盼……
接连一个月,阎楚两家都笼罩在一股愁云惨雾的气氛中。
盼盼整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沉浸在哀伤中,而楚裕生和钟怡两老也心急如焚。
那天,两家二老正欢天喜地的大聊自己儿女婚事,却见到原本兴高采烈要到隔壁找袭飞的盼盼,突然脸上满是泪水的冲回家,然后冲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
四老心疼又着急的跟上楼,想询问发生什么事。
但盼盼却坚持不愿开门,只是不断的说,她和袭飞不可能会有婚礼。
当下魏堇忆和阎毅风二人,气急败坏的冲回家想找儿子算帐,恰巧碰上刚从门家门口走出来的一名陌生女孩。
看这情况,魏堇忆大概也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她和丈夫气冲冲的来到袭飞房间,质问他为何让盼盼如此伤心。
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袭飞一副丝毫不在乎的神情,气得他们夫妻两人撂下狠话,要是不去道歉,他们便准备不再和他说话。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盼盼依然整日无精打采,日渐消瘦。
而由魏堇忆口中,楚家夫妻也知道了盼盼和袭飞当日所发生的事情,阎家二老还为此,不断向两人道歉。
就钟怡和楚裕生而言,感情这种事本来就勉强不来,既然袭飞有了女朋友,那婚约的事情当然也只能作罢。
只是……女儿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如何让她恢复,始终是楚家夫妻苦恼的事。
这一天,钟怡和裕生一脸担心的坐在盼盼的房内。
今天是他们两人的结婚二十周年庆,说好了要去吃饭。
“女儿,你真的不和我们一块去吃饭吗?”钟怡不放心的再次询问盼盼。
“是啊,爹地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家。”楚裕生走到盼盼身旁,拍拍她日渐消瘦的粉嫩脸颊。
盼盼牵强的露出一抹笑容。“爹地妈咪,你们放心,我会自己一个人乖乖待在家中不乱跑。”
“可是……把你一个人留在家,妈咪真的不放心。你忆妈咪和干爸又出国,连袭飞都参加毕业旅行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发生……那怎么办?”钟恰越想越不妥。“不行,我看还是改下一次好了。”
瞧母亲一副紧张模样,盼盼有些窝心的笑了笑。“妈咪,你和爸爸去甜蜜的庆祝,我去那煞风景啊?”拉着母亲的乎放在父亲的手中,她忍不住捉弄道:“你一说不去,爸爸的脸部失望的快哭了。”
“我一个人真的可以,而且家里还有防盗系统,真要发生什么事,我也会赶快报警,所以你们放心去吧。”她笑嘻嘻的用力将父母推出自己的房门外。
“好吧,那……你要小心些,门窗关好,我和你爹地会早一点回来。”钟怡终于接受了女儿的建议。
“嗯。”用力点点头,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坏了父母的兴致。
终于……在目送父母离开后,她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跌坐在地毯上,勉强装出来的甜甜笑容也瞬时垮下。
这一个月来,她知道自己让父母担心了,纵使她再如何的强颜欢笑,故作坚强,她却清楚知道,她根本不开心。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完全没有见到袭飞,她越来越想他……
不知道袭飞是否也想她?
撑起身子走向床边,她拿起袭飞给自己的玩偶,呆呆的望着。“如果时间能停在小时候那该有多好!”口气里是满满的无奈籼盼望。
“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她摇动着手中的玩偶,希望它能回答自己。
用力的抱紧手中的玩偶,泪水又悄悄的爬上她的睑。
好几次,好几次她真想跑去找他,向他道歉,求他别不理自己。她还想同过去一般和他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自在的畅谈、无忧无虑的跟着他、同他撒娇……
但每每要这么做时,她却却步了。
因为想起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看着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和袭飞亲热,更没办法接受两人无法再像从前一样。
所以她选择逃避,只要逃避就看不到袭飞和别的女人亲热,只要逃避她就不用、心碎、痛苦……
正当盼盼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时,一道尖锐的鸣叫声划破寂静的屋内。
“警报器?”她快速的站了起来。
抹去脸上的泪痕,盼盼轻声的走出房门口。
“是爸妈回来了吗?”才去没多啊?奇怪。
盼盼将房门口连线式的警报器关掉,从二楼看下去。“爹地?妈咪?是你们回来了吗?”等了好一会,楼下始终没有人回应。
“奇怪。”一楼笼罩在黑暗中,她鼓起勇气,决定下楼看看。
才走下一格,楼梯下方突然闪出一抹人影。
“原来你在这里啊——”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突然传进盼盼耳中。
她害怕的张大眼,“是……谁?”
男子带着邪气的笑容,缓缓往她的方向逼近。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见男子下停靠近,她恐惧的不停向后退去。
“小姐,恐怕得请你和我走一趟了。”男子猛然伸出手,用力按住她的脖子。
“救……救命……”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盼盼的脸色瞬时刷白。
她惊慌的用力想挣脱,双手不断的朝他打着。“放……放开我……”
好可怕……好可怕……谁来救她……
“没人会来找你的,要怪就怪你的父亲吧!谁要他得罪我们黑赤组织,现在是该拿你来偿还的时候。
不过想抓你可真不简单,我可是等了好多天,才等到今天只剩你一人在家。
来,乖乖的跟我走,否则可是会让你难过哦!“
为了得到楚裕生手上的资料文件,老大有令,必须抓这女人来当筹码,他埋伏在附近多天,终于等到今天有下手机会。
盼盼痛苦的不断挣扎,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朝男子的小腹用力踢去,痛的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叫。
“你这个贱人!”男人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撑起身来,追着已往楼上跑去的盼盼。
盼盼使尽全力,跌跌撞撞往楼上自己的房问跑。一进房内,她赶紧将门反锁,又拿起电话,拨打了一组脑海中最熟悉的电话号码。
她害怕的不断流着泪,心中不断叫着袭飞的名……
门外怱传来猛烈的撞击声,男子在门外粗声大吼,吓得她全身颤抖,将电话紧靠耳边,却听见语音信箱的留言——
“您现在所拨的号码未开机,请在哔一声后开始留言——”
“哥哥——哥哥,你快来救盼盼,盼盼好怕,有坏人来了,他……他在门外要抓我——哥哥——啊——”
瞬地,房门被撞开,盼盼的电话也因惊吓掉落在地面上,“你走开……不要过来……哥哥……”盼盼不断向后退,直到紧靠床角不能再退。
“你这个贱女人,现在看你还能往哪里逃……”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朝她的头上用力一挥。
盼盼惨叫一声,随即鲜红的血自盼盼后脑快速流出,她瞬时倒卧于血泊中,昏迷不醒。
“早叫你乖乖的,你不听,看吧!非得要我出手才肯听话。”男人嘴边露出抹骇人笑容。
这时,他手边的电话响起。
“喂?老大,有什么事吗?”电话另一头正是黑赤组织的头头。
“什么?人不用抓了?东西已经到手了?可是我已经把她给——”
“对、对,说不定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也说不定,嗯嗯——好,我懂了。”
“是、是,我知道了,我会放把火把这里全烧了,不留下任何痕迹,我知道,不会有人察觉到我的行踪。”
男人挂上了电话,冷眼望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得意的笑了开——
第五章
结束旅行的三人,一到达学校后,就坐上魏铭凯家的车准备回家。
“我觉得袭飞这几天怪怪的,脾气十分暴躁。”白仕德不高兴的咕哝抱怨,还三不五时回头看着早已睡着的袭飞。
“思。我也这么认为。”魏铭凯点头赞同他所说。
何止怪,根本像变了一个人似,老发脾气,要不就是一睑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他也什么都不说。
“连盼盼我也好像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真奇怪。”
先前袭飞要求他和铭凯接盼盼上下课,两人已经觉得奇怪了,现在却连接送都不需要。
而平时只要有袭飞在的地方,盼盼也一定会出现。但最近却都没有她的踪影,感觉十分不习惯。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
“嗯。”魏铭凯若有所思的点头。
“喂!你不要一直嗯嗯嗯的好不好,说句话嘛!”白仕德受不了的大吼。
“说?说什么?袭飞发生什么事我怎么知道,盼盼也一个月没见人影,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我说什么?喂……喂,仕德,你在看啥?看的都傻掉了……天……我、我的天……”魏铭凯往他瞧的方向瞧去,一时之间不禁也愣住了,连忙将车给煞住。
“那……那个是……盼盼的家吗?怎……怎么变成这样……”白仕德不敢相信的倒抽一口气。
“袭飞……袭飞——”魏铭凯吃惊的向躺在后座,沉睡中的袭飞大叫。
“到了吗?”被魏铭凯的叫声吵醒,袭飞睁开眼应了声。
“那……是盼盼的家不是吗?”魏铭凯转过身询问。
袭飞不明究竟的抬头一看,一看也儍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
才三天,他也才离开二天而已,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他全身瞬间紧绷。
盼盼,他的盼盼……
走下车,他脑袋乱烘烘,一片空白。
伫立在眼前的是一幢犹如废墟般的房子,仿佛被人火烧过一般,满目疮痍,完全看不出原本豪华别墅的模样。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他轻颤着身朝前方冲去,张开口大声呼唤:“盼盼?盼盼?”
不要,千万不要有事,他的盼盼千万不能出事……
“盼盼,盼盼……”龚飞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要冲进被黄布条环住的房子内。
“袭飞,很危险,你冷静点。”跟在后面的魏铭凯用力抓住疯狂激动的袭飞,不让他进到那一幢摇摇欲坠的屋子内。
“放开我,放开我……”他不断挣扎。“放开……我要去救盼盼……盼盼……一他失控的愤怒大吼。
是谁?是谁让这里变成这样子的?
“你先别急,说不定盼盼现在平安无事的在你家。”魏铭凯大声对着发狂的袭飞吼道。他实在怕袭飞会做出什么令人担心的举动。
“放开我……他妈的,你放开我……”此时此刻,他什么话都听下进去,只定着急的想知道盼盼是否仍在里头。
“仕德,你杵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帮我拉住龚飞,快一点。”魏铭凯眼见自己快拉不住袭飞,赶紧对着站在身后,愣在原地的白仕德大叫。
“啥?哦、好。”被他这么一吼,白仕德赶紧街过来,一起阻止袭飞的行动。
“袭飞……”这时待在隔壁的魏堇忆,似乎听到儿子的疯狂叫声,闻言走出门来看。
“妈……”袭飞一看到母亲,随即用力甩开身旁两人,飞也似的冲到她面前,情绪激动的抓住她。“怎么会这样子,盼盼呢?盼盼有没有事?”
他眼中有掩不住的惊骇和恐慌。他希望母亲能告诉他安心的答案。
“盼盼……”一想到那孩子,魏堇忆摇摇头,眼中浮出令人心碎的泪水。
“盼盼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袭飞的一颗心像吊在半空中,他激动的大吼。
“盼盼……不见了……两天前,就是房子失火的那天,只有盼盼一个人待在家中。当你干爸和干妈回来时,整幢房子早已吞噬在火海中,完全无法进去。我们不知道盼盼到底有没有在里面……可都二天了,盼盼连通电话都没有,连人也找不到,我看……凶多吉少。
你干妈因为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干爸和爸爸都还在调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真是太突然了,谁也没想到会这样子。
原本你干妈要求盼盼同他们一块出去的,但是盼盼说不想打扰他们,所以……所以一个人待在家中……“魏堇忆流着泪,既担心自己的好姐妹,也为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干女儿着急。
闻言,袭飞震愕的后退了几步。
“不……你骗我……骗人。”袭飞用力的摇着头,眼中的恐慌泄漏了他此刻的心情。
“你骗人……盼盼不会的……不会……”像发狂一般,他不停朝母亲大吼。
不相信,他不相信。
他的盼盼……不可能就这样……
“袭飞……”魏堇亿看着深受打击的儿子,只能伤痛的摇头。
大家都在骗他,都在骗他,因为他让盼盼哭了,所以他们联合起来惩罚他。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打给她……我打给她……我打给她,她就会接了……我跟她说对不起伤了她的心,叫她别再惩罚我,我向她道歉,她就会原谅我,告诉我她人躲在哪,我马上就能找到她……对!我再去接她,把她给接回来……”颤抖的拿出灰袋中的手机,他不停摇头,要自己别担心。
他不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他不信。
盼盼不可能像他们说的一样失踪,她一定在生他的气。
一打开手机——
“留言?是留言!”他眼中浮现一线生机。
“是盼盼,一定是盼盼……”袭飞快速的听取留言,眼中满是期待。
时间仿佛静止——全部的人都憋着气不敢出声,他们都真心祈求,答案会如袭飞所说的一样。
但是……
随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袭飞的睑上也跟着浮现惊恐——
“不……不要……”他突地狂乱摇头,泪自眼中溢出。
不一秒,他用尽全力将手机摔在地上,疯狂大声呼叫……
那是盼盼的声音……
那是盼盼向他求救的声旨……
“是盼盼……她在向我求救……她要我救她……”他全身无力的跪在地,耳中回荡的全是盼盼害怕的求救叫声,他不敢想象盼盼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他使尽全力朝地面槌打,悔恨、伤痛的情绪不停啃蚀着他的心。
流着泪,痛心疾首的嘶吼声阵阵由他口中传出——
两年后
东魁集团
“杨秘书,你们总裁在吗?”白仕德走出电梯,对着坐在门口的秘书问。
“白先生,总裁在里面。需要我通报吗?”秘书尽责的询问。
“不用。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给予一抹迷死人的笑容,白仕德直接走往袭飞的办公室。
叩叩叩——
“进来。”门内传来一个低沉富磁性的声音。
“袭飞,查到了。”白仕德将乎上的资料放在面前男人的桌上。
阎袭飞,东魁集团新一任总裁,接任父业两年来,不断开发事业版图,如今,他拥有可观的财富和社会地位,而魅力过人的俊帅外貌,更令他成为女人梦想中的男人。
“果然如你所料,黑赤确实是打起东魁的主意,而且他们的人也已经混进来了,只是尚未查出身分。”
“是吗?”阎袭飞眼中露出危险目光,拿起桌上的资料,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看。
他甫接手东魁时,父亲曾告诉过他,多年前有这么一个组织存在。
而最近公司内似乎有内贼出没,经过调查,没想到竟是这个组织在作怪。
“接下来呢?”白仕德问。
“接下来,就等鱼儿上勾了。”阎袭飞冷笑—记。
晚上十点,整栋大楼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抹娇小身影快速的从一间漆黑的女厕内闪出。
透过月光的照射,她轻声地走进楼梯间,往顶楼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定去。
靠着对公司地形的了解,即使在连月光都透不进来的楼梯间,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快速走着。
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前,她从衣领间抽出一条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