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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天才男朋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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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从花莲北上的江亦雷和屏东潮州北上的乔以欣,则是为了方便乐团练习,两人搬出宿舍住到廖如凯家中,反正他家大得很,又省钱又方便,何乐而不为?
  “今天轮到谁负责消夜?”江亦雷将自己摔入沙发时问道。
  所有人一致将目光投向他,他和禁一愣,拿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是我吧?”
  所有人又一致嘿嘿笑着点点头。江亦雷怔愣了会儿。
  “奇怪,不是昨天才轮到我的吗?”他暗暗嘟嚷着。“我的记忆力真有这么差吗?”而后他起身朝自己的卧房走去。“我想今天大家都很累,应该没什么胃口了,那就早点各自休息吧。”
  “回来!”
  何希玉毫不客气地唤回正想拔脚开溜的消夜主角。江亦雷顿了顿,不情不愿地回过头来,一脸的“我无罪”。
  “何大小姐,有事吗?”
  何希玉回以“我知道你无辜”的抚慰眼神。“别紧张,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她笑呵呵地说。“只是小事一件,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事而已。”
  江亦雷回以童稚笑容。
  “这个嘛,嗯……”何希玉煞有介事地踱了两步。“我只是想很小很小的警告你一下,如果今晚我们睡前还见不到消夜,你就等着明天有好戏上场了,主角当然是江少爷您喽!”微微的笑容里深藏着大大的恐吓威胁,这就叫笑里藏刀。
  其他人都配合着露出天官赐福般的安乐表情。江亦雷缓缓扫视,众人一眼,终于认命地咕哝着出门去了。
  大门一关上,客厅里立刻爆出如雷大笑声。
  “老天,你们算过没有,这是他连续第几天被我们骗去买消夜了?”何希玉捧腹笑道。
  “三……或四……哎呀,我也不记得啦,反正就是好几天了!”乔以欣揉着眼泪回答。
  “卑鄙可惜的我呀!”廖如凯滑稽地叫道。“竟然伙同你们两个异类欺骗我同类!”
  “同志们,声讨他!”
  “我求饶,未来老婆大人!”
  “出卖同伴罪不可恕,不许轻饶!”
  然后,持续好一阵子的嘻嘻哈哈笑闹声在听到钥匙开门声时又倏然而止。
  江亦雷疑惑地望着大家正经八百地板着“面腔”,他忐忑不安地走进来并放下塑胶袋。
  “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几声哈咳后,何希玉微微抖着唇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像怪了点儿。”
  “不会吧?”江亦雷困惑地搔搔脑袋。“我半路上又没有停下来干什么,到店里也没有等,老板就直接包给我了……”他想了想。“很快嘛。”
  “嗯。”何希玉严肃地点点头,其实肚子里所有的肠胃都已经笑得打结了。“就算是好了。好,你买什么来孝敬我们了?”
  江亦雷傻傻地献上孝敬贡品。
  “小笼包,酸辣汤。”
  四个运动消耗量特大的年轻人立即打开喉咙大塞特塞,待半饱之后,大家的速度才缓了下来,忙着嚼食的嘴巴开始兼行另一项功能……聊天。
  “下星期三的公休日我要到基隆去。”乔以欣宣布。
  “公休日?”江亦雷嘴里还含着满嘴小笼包便脱口问。“怎么会有公休?”
  “徐大哥的德政喽,每个乐团每个月都有两天公休,只要不是假日就行了,他会请代班来垫档。”回答的是廖如凯。
  何希玉端起保丽龙碗装的酸辣汤边喝边问:“你没事跑到基隆去做什么?”
  “基隆海专的高中同学生日,请我去凑凑热闹。”
  “去表演吧?”何希玉闲问。
  “生日歌而已。”乔以欣闲答。
  何希玉点点头。“收多少?记得拿出来公分喔。”
  “‘歹势’,免费。”
  “你‘爬带’了是不是?免费?”何希玉大惊小怪地叫着。“你是‘英英美代子’吗?来帮我洗衣服好了!”
  乔以欣懒懒瞥她一眼。“你回去吃自己吧。”
  何希玉挑了挑眉,随即腻向廖如凯怀里。“阿娜达,”她嗲声嗲气地叫。“她欺负我。”
  “不会吧?她没有‘武器’呀”‘廖如凯眨了眨眼。“应该只有我’欺负‘得了你吧?”,
  何希玉脸一红,两根娇弱的手指选上他大腿上最肥的地方狠狠一捏。“你这IBM,小心我‘阿鲁巴’你!”
  廖如凯办牙咧嘴地揉着大腿。“不行啊,未来老婆,没了武器怎么‘过电’呀!”
  何希玉哼一声。“我电死你!”她起身屁股一扭,回房去了。
  “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廖如凯忙追上去。“亲爱的老婆,等等我啊!”
  江亦雷疑惑地看着乔以欣忙着拍刷着自己的手臂。“你在干什么?”
  乔以欣头也不抬。
  “拍掉我身上的鸡皮疙瘩。”
  夜深人静的基隆港口,一个高大的壮汉扛着一包长型麻布袋悄悄从一艘巴拿马货轮下来。他匆匆来到基隆客运总站廊下将麻布袋扔在角落边,结结实实碰一声,扬起半天高灰尘,同时微细的低吟声也从麻布袋中若有似无地穿透出来。
  黑暗中实在看不清高大壮汉长得啥德性,只见得到双眸中射出的狡诈光芒,还有轻蔑的冷哼。“这给你一点教训,财不可露白。”壮汉用脚尖顶了顶麻布袋。“至少我把证件都留给你了,别的人可就没这么好心呢,感激我吧。”
  带着凉湿海水味的夜风徐徐吹拂,吹向逐渐走远的高大身影,也吹向地上横置的麻布袋。
  乔以欣慢慢踱向基隆火车站。她把摩托车停在那儿与同学会合到餐厅去,生日会散场后,她只好走回来骑摩托车。走下地下道后,她远远便瞧见另一头有两个乞丐坐在地上,一个面前放着便当盒,另一个则是空罐头。
  两个人看起来都是好手好脚的,却不愿意去找个正经的工作,宁愿乞讨度日,乔以欣最厌恐这种人了。她正想将双眼拉开那两个碍眼的事物,但是好死不死的却被她瞧见两个乞丐之一竟然强行夺走另一个乞巧空罐里的钞票一一适才一个衣着人时的妇女在两人面前各扔下一张钞票。
  而被抢的乞丐却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同样是可憎的人,欺负同为落难人的家伙加倍可恶。
  乔以欣的正义感立时上扬至最高点,她三两步冲到抢钱的乞丐面前破口大骂。
  “不要脸!人家给他的你居然好意思抢!”她伸手。“还来!不然我叫警察抓你告你抢劫,我就是证人!”
  “神经病!捎查某I”
  抢钱的乞丐边骂边跑,乔以欣硬是追上去扯住他,大声嚷嚷着:
  “抢钱啊!强盗抢钱啊!抢钱啊!”
  抢钱的乞丐一阵惊慌,立即丢下抢来的钞票落荒而逃。
  乔以欣得意地捡起钞票,随口呆坐的乞丐前面重新放回空罐里。
  “小心别再被抢走了。”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小姐。”
  一声细弱颤抖的呼唤令她蹙眉地转回身。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乞丐尴尬地垂下头。
  “不是,我只是……四天没吃东酉了。能不能麻烦小姐帮我去买些食物?”他拿起空罐中的钞票。“什么都好,我……我实在没力气起来了。”
  乔以欣惊讶地盯了他半晌,而后接过钞票。“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谢谢。”
  乔以欣买回来的东西当然不只那张钞票的价钱,因为她的同情心很快就战胜了对不务正业的厌恶感,所以她多买了很多,足够那个乞丐吃上两天还有剩。
  蹲在一旁看着那个乞丐虽然狼吞虎咽,但仍是掩不住原有的良好教养和斯文气质,乔以欣不由得疑惑地细细端详起那个乞丐来了。
  粗糙的胡须下是一张极好看的脸,甚至可称得上俊美;年纪不大,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削瘦的身材虽然坐在地上,仍可以看出他相当高。他全身充满一股令人眩惑的艺术气息,脏乱邋遢也无法遮掩他天生拥有的气势……
  乔以欣更困惑了,一个乞丐居然拥有一种难言的气势?!
  还有那双捧着御饭团的手。虽然肮脏,却优雅修长得令人赞叹,她差点忍不住去摸摸看那么吸引人的手抚掌起来是何种特异滋味。
  她忍住了拉他的手过来欣赏的冲动,却忍不住脱日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工作?”
  数秒的静止后,他才缓缓抬眼。“你的声音很好听。”他答非所问地轻语。
  乔以欣微一愣。除了唱歌歌外,从来没人说她声音好听过,带点沙哑的低沉嗓音说话时虽然不是难听,却也跟好听一点边也沾不上。
  “少拍马屁!”她轻嗤。“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正经的工作?”
  他轻叹。
  “我找过,可是我没有学历证件、没有保证人。找粗工,人家说我太瘦弱,没有做粗活的本钱。到餐厅做厨房下手,打破十几个碗盘之后,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
  “那你以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浓密的长睫毛掩盖下来。“我不想再做下去的工作。”他唇边泛起一抹苦笑。“令人仿若行尸走肉,备感痛苦的工作。”
  “屎尿一堆!”乔以欣不耐烦地挥挥手。“到底是什么工作?”
  他无言。
  乔以欣不由皱眉,正想再追问,忽地一道灵光闪过脑际——
  难道是犯法的工作?
  所以他才说不出口?
  乔以欣迳自下结论,于是她立刻赞同地点点头道:“既然不想再做就不要再做下去了。”
  话落,继而又一想——
  不对,难道叫他继续做乞丐?一个想自新的歹徒怎么能不给他一点机会?这样不就等于逼他再走上回头路,让这个已经够混乱的社会多添一个为非作歹的歹徒吗?那怎么行?!
  一想到这儿,未经思索地,乔以欣便脱口道:“你跟我回去,我们可以一起慢慢想办法。”
  他讶异地抬起头。“跟你回去?”
  乔以欣点点头。“我们那儿还有一间空房,你可以先暂住,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帮你找个工作。”
  他奇怪地望着她。“你不怕我是坏人?”
  乔以欣倏地笑了
  “坏人才不会问你问的这句话哩,何况我们那边还有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生。才不怕你起什么歹念咧。”她大方地伸出手。“乔以欣,你好。”
  他犹豫一下才慢慢伸出手。
  “安沛伦,你好。”
  乔以欣及时抓住他因为自惭手脏而想缩回去的手。她用力握了握,他细致而温暖的手,令她有点不舍地放开。
  “吃饱了吗?”她帮他收拾剩下的食物。“应该有力气起来了吧?”
  安沛伦赧然地站起来。
  乔以欣慢慢指起头打量着他。一六七公分的她已经够高了,但他还是高了她将近一个头。
  “酷!”她喃喃道。“阿尼基,你多高啊?”
  “一八三公分。”他似乎有点困惑。“我叫安沛伦,不叫阿尼基。”
  乔以欣失笑。“阿尼基是大哥的意思,不是你的名字啦。”
  安沛伦恍悟地喔一声。
  “走吧,阿尼基。”
  “看起来不像凯子,应该是‘茶包’吧?”何希玉偷眼打量着站在玄关的安沛分。“不要跟我说是一见钟情的‘签帐卡’,看他的样子还需要签你的卡哩!”
  “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已。”乔以欣不耐烦地推开紧粘在她身边的何希玉。她转身朝安沛伦招招手。“来,进来啊,我先带你去浴室,我想你最好先洗个澡清洁一下。”
  她又转向何希玉。
  “小辣椒,去拿两套阿凯的衣服来给他。”不等何希玉抗议,她又过去拉着始终站着本动的安沛伦的手往浴室去。“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进去,待会儿我会拿衣服给你换。”
  安沛伦进去后,乔以欣又催促何希玉进去拿衣服。接着她敲敲浴室的门,就着门缝将浴巾和衣服塞进去。
  “弄干净一点,刮胡刀什么的里面都有,浴巾和衣服都在这儿了。”
  何希玉又想抗议,碰巧江亦雷和廖如凯买消夜回来了,乔以欣便拉着他们三人将碰上安沛伦的经过详细地说明了一下。
  “所以我认为我有责任提供他一个改过向善的一机会,免得这个品质不佳的社会又要多一个害虫。”
  乔以欣刚作完总结,浴室门打开,颀长斯文的年轻男人走出,四个人都呆若木鸡地瞪着那个“前歹徒”向他们走来。
  拥有如此浓厚艺术家气息的男人会是歹徒?现在的黑社会进行过品种改良了吗?
  廖如凯瞟乔以欣一眼。
  这么斯文俊美的男人会是歹徒?现在的黑社会笼络力那么高竿了吗?
  何希玉也瞟乔以欣一眼。
  那么温和有教养的男人会是歹徒?现在的黑社会那么先进了吗?
  江亦雷还没来得及瞟过去一眼,便被乔以欣狠狠瞪回来。
  嘉伦朝矮了他几公分、却多了几斤肉的廖如凯伸出手。“安沛伦,谢谢你的衣服。”
  廖如凯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廖如凯,叫我阿凯就好了”
  江亦雷也跟着伸出手和安沛伦握了握。“江亦雷,大家都叫我阿雷。”
  乔以欣推推何希玉:“这是阿凯的未婚妻何希玉,我们都叫她小辣椒。”
  何希玉瞪她一眼,而后微笑着说:“安沛伦,你的气质真好,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安沛伦沉默了下。“能不问吗?”
  大家互觑一眼,随即耸耸肩。“无所谓。来,坐下,坐下,消夜快冷掉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谈。”廖如凯招呼着大家坐下。
  大家一同围坐在客厅里开动,廖如凯又说:
  “我们先稍微介绍一下自己好了。白天我们是大二和大三的学生,我们合组成一个乐团,晚上在附近一家PUB演奏。还有一位团员,他住自己家里。”
  安沛伦颔首表示明白。
  廖如凯瞥乔以欣一眼。“小玛莉说你要找工作,那……”
  “小玛莉?”安沛伦疑惑地重复。
  廖如凯笑笑。“就是以欣,她的歌喉和安玛莉很像,所以我们都叫她小玛莉。”
  安沛伦挑挑眉。“安玛莉?”
  江亦雷拍拍他的肩。
  你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人,难怪你没听过。安玛莉是七0年代很有名的叛逆歌手,那时代的学生都很迷她,现在就没什么人听过了。她的嗓音沙哑带磁性,和小玛莉像极了。“
  安沛伦点点头。
  “好,我们继续。”廖如凯说。“小玛莉说你要找工作,所以我们必须先了解一下你的工作经历啦、学历啦什么的。”
  安沛伦习惯性地垂下眼帘。
  “我以前只从事过一种工作,而我并不认为那对我现在找工作有任何帮助,因为我不想再从事同类型的工作了。至于我的学历……”他顿了顿。“就当作完全没有好了。”
  江亦雷不由自主地用力眨眨眼。“没有工作经验、没有学历。……哈,难怪你找不到工作。”
  “你的气质那么好,绝对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学历。”何希玉肯定地说。“不问你的经历,学历就不需要隐瞒了吧?”
  安沛伦迅速抬眼又垂下。“我是在美国念书的,证书并不在我身边。”
  “美国?”何希玉惊讶地重复。“帅!你居然是在美国念书的。不过,如果你是毕业证书不见了,不能再申请一份吗?”
  “没有用,我的毕业证书只对我以前从事的工作有用,而我说过我不想再从事以前的工作了。”
  不是吧?黑社会大学?
  这下子,连乔以欣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四个人互相交换着眼神,最后,廖如凯终于下了决定。
  “好吧,那你先修一下家里蹲大学的学历吧,我们会帮你注意看看有什么不需要经历和学历的工作。”
  第二章
  安沛伦忍不住趁着其他人上学的机会在公寓里到处观察,虽然他知道这是不礼貌的行为,但是他实在很想知道平常人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
  当然,主卧室和乔以欣的卧室他避开了。
  他缓缓打量江亦雷房里的标准男孩房……满墙壁的海报,书本杂乱的堆在书桌上,床上的衣服分不清是干净的或待洗的,人家铺地毯,他铺垃圾。脏乱却自在的空间,充分显露出房主大而化之兼懒散的本性。
  客厅、餐厅还算好,只要眯着眼不要仔细看,再尽量站远一点望过去,还勉强可以算是整洁的。最干净的是浴室,明亮光洁。厨房则……他从没进过任何一间厨房,不知道是否每一户人家的厨房都是这么恐怖可怕的?
  还有一间隔音室,他进去摸摸电子琴,敲敲鼓,拿起电吉他来比了比,这些都是他在电视上看过却不曾真正见识过的乐器。
  他过去的生活是从豪华奢侈的,但也是最卦闭无知的,父母严厉地控制他的生活,他们的解释是不想让外界的粗鄙庸俗破坏了他高尚的艺术家气质。
  以这个可笑的借口,他们夺去了他童年利青春少年时代该有的快乐与欢笑。除了出门演奏表演,他从来不曾外出游乐过,即使每年一次的巡回演奏会,他也只能在每一场演奏结束后待在饭店里,从窗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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