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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跷家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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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几个熟悉的家常菜,精致度绝对不输给外头的餐厅,煲了毕飞平最爱的香菇鸡汤,准备台湾严选的水果,苏妍蕾还不忘亲自做了珍珠奶茶,冰得透凉后装在瓶子里,拎着出门赴约去,保证让男友吃得津津有味。
  当她忙着把食物放进提袋里时,柜子上的电话难得响起,她放下东西匆匆跑去接听。
  “喂,你该出门了吧?”是毕飞平催促的声音。
  她笑弯了眉眼,“快好了,正在把东西装进袋子里。”
  “要不要我回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会搭电车过去,不用担心。”
  “那好,待会见。”
  “嗯,掰掰。”
  挂上电话,她加快手边动作,须臾,电话又响了,苏妍蕾笑着接起电话,劈头就调侃,“你别再催了,我马上就出门。”
  电话那端一阵沉寂。
  “喂,飞平,是你吗?怎么不说话?”
  电话依然没有声音传来,最后突然断线。
  苏妍蕾纳闷的嘀咕,“该不会是不小心按到家里电话吧?”苦思半晌,最后她只能做如是想。
  换了衣服,拎着丰盛的午餐,她套上鞋子后便马上出门。
  外头的阳光耀眼,苏妍蕾带着微笑,步伐轻盈的定向车站。
  街道旁,有一辆陌生的车子毫无预警的在她身边停下,接着有人打开车门。
  “大小姐,好久不见了。
  顿下脚步,苏妍蕾心生不安的回过头去。
  黑色轿车里,穿着深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踩着沉笃的步伐,笔直朝她疟来。
  “看见对方,她愀然变色,原本轻盈的脚步跟舱了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颤抖的口吻有着恐惧。
  她认得他,眼前的男子是父亲的贴身秘书,他会在这里出现,想必是受到爸爸的指示,而这也意味着,她的下落已经被父亲掌握了。
  她一直不喜欢这男人,应该说,她没喜欢过爸妈身边的任何一位心腹手下。
  男子从容一笑,“大小姐,我会在这里,自然是因为你,多谢了你日前刷卡纪录,才让我们得以循线找来,这阵子在大海里捞针的滋味,真是折腾死我了。”
  闻言,苏妍蕾随即懊恼的蹙紧双眉。
  该死!她竟然疏忽了这样重要的细节,不管她人在哪里,只要有任何刷卡动作,在台湾的爸妈是可以从消费纪录来掌握她行踪的。
  笨蛋,她实在太笨了!这阵子悠闲的生活让她放松戒心,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老板说,逃家的这些日子,你应该也玩够了,该准备收心返回台湾,他可以不计较你躲藏在日本期间的所有放肆行为,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须马上跟我回台湾。”
  “不!我不要,你回去跟我爸爸说,我不要回去,绝不!”握紧拳头,她激动的嚷着。
  “大小姐,我想老板并未允许你有权利做任何决定。”秘书轻蔑的看着她的反抗,那口吻,仿佛在嘲笑她这愚蠢的千金小姐有多不自量力。
  说话的同时,他也朝身后的车子打了个手势,车子里马上走下两名陌生人。
  望着他们逐渐逼近的步伐,苏妍蕾当下明白了他的动机,她想也不想的将手里的餐盒砸向他们,然后不要命的冲向人马路。
  叭、叭!
  尖锐的喇叭声接连在车道上响起,那些煞车不及的车辆惊险的屡屡从她身边闪过,也就是这样的混乱,暂时止住她身后那些人的追逐。
  终于,她侥幸的拦下一部计程车,用颤抖的手拉开车门,马上要司机快点开车。“拜托,快开车,快点开车——”
  司机也看见对面车道上的三个人男人,反应迅速的踩下油门,火速离开。
  苏妍蕾回头看着车外气急败坏的三个人,冷汗依然冒个下障。
  不,她不回去,她才不要回去那种只有金钱利益没有亲情的家,她想要一份温暖,一份属于她和毕飞平的温暖。
  “司机先生,可不可以麻烦你开快一点?”她不断的冒着冷汗,唇色苍白的请求着。
  司机一路狂飙,顺利将她送至发廊前,付了车资后,苏妍蕾依然恐慌,她踉跄的走下车来,望着那扇光可鉴人的落地图。
  兴许是看见了她,须臾,高级发廊的门被推开,奔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毕飞平快步出来迎接女友,但嘴边的笑容在看见她面无血色的模样后当场凝结。
  “妍蕾,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她抓住他的手,虚弱的瘫了下去。
  “妍蕾?妍蕾!”毕飞平及时揽住她,不断的轻拍她沁着冷汗的脸颊。
  “飞平,还不快带她进来休息。”尾随出现的织田赶紧出声提醒。
  毕飞平点点头,打横抱起她,赶紧回到室内去。
  第八章
  毕飞平喂女友喝了一些温开水,就见浑身紧绷的小女人双手用力抓着杯子,整张脸苍白得像一张纸。
  他心疼的从她手中夺过杯子,紧紧的拥住她。
  突然,她悲从中来,趴在他肩上痛哭失声。
  “妍蕾,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既生气又心疼,气自己没有坚持回去接她,更心疼她的憔悴与恐惧。
  “爸爸……我爸爸他找到我了,刚刚在路上,我被爸爸派来的人拦住,我吓到了,把东西全往他们身上扔,什么都不敢想就跳上计程车。”
  “你爸爸派人来拦你?为什么——”
  苏妍蕾打断他的话,一迳的摇头,“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台湾,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她激动的大哭。
  看着她不寻常的反应,毕飞平察觉事情似乎不若他想的那样单纯。
  一直以来,他从没细问过她的事,包括她的家庭,以及她为什么到日本来。他以为,她跟大多数的人一样,就是一个打算投靠日本当地友人,好在这里学习语文、体验生活的短期学生。
  “我是离家出走的,因为我梦想的人生跟爸妈的认知产生极大的冲突差异,所以我擅自跑到日本,算是对他们的抗议,我知道他们不会放弃找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是什么样的冲突差异,为什么你要逃?”他冷静的问。
  他心里也是乱成一团,因为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孕育出的爱情,可能会因此受到影响,可是他更清楚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冷静下来,这样他才能够理智的判断情势。
  “你听过台湾的华荣金控吗?”
  毕飞平微微蹙起了眉,点点头。
  华荣金控一直是台湾金融界古老势力的龙头,成立至今,不知呼风唤雨多少年,就算这些年有不少金控集团异罩突起,但是华荣金控的势力依然稳稳盘踞财经界首位。
  “我妈妈是华荣金控董事长的独生女,我父亲是政府官员,我们苏家是……”
  啧啧,横跨政商的苏家!没想到她竟然是来自那个显赫苏家的掌上明珠。毕飞平抿着嘴没有说话,可是嘴边却忍不住扯出一丝冷笑。
  要说他有多讨厌社会阶级,有多鄙视所谓的门户之见,他的表情就足以说明一切,曾经他也被那些枷锁压得喘不过气来,没想到不管他怎么抗拒,兜了一大圈,他的人生还是要面对这个鬼东西。
  这让他很难不回想起当年年少叛逆离家的时候,父亲对他说的话——
  “阶级本无罪,庸人自扰之。阶级不会消失,它会根深蒂固的存在在社会每个角落,你越是逃避抗拒,就越容易受它牵制。”
  而他今天,真的尝到这种滋味了,老爸要是知道,铁定又要感叹的笑他是傻儿子。毕飞平自嘲的想。
  “为什么要跷家?显赫的家世背景是很多人盼望不到的,不是吗?”他尽可能平静的问。
  苏妍蕾瞅了他一眼,却仿佛是要看进他心里似的深切。
  他的语气跟他的说话内容是相悖离的,至少她没有感受到他对这种显赫家世的认同,甚至还有些鄙夷。
  在他眼中,她该不会只是个不知人问疾苦的千金大小姐,成天只会用逃家来使使任性的脾气吧?
  “我知道,那样的家世背景,说出来绝对会引发不少人的羡慕,我也知道,社会自有一套标准在对我进行所谓的身价评估,我甚至在想,打从我出生那一刻,外界就已经估算过我此生的荣华富贵了。”她自嘲的笑了笑,带点无奈。
  毕飞平没有回答。
  “没蜡,确实是如此,我自小生活阔绰富裕,食衣住行育乐都是旁人听无法想象的最高等级,光是纯象牙打造的筷子,我一个礼拜就不知道可以随便摔毁掉多少双,而那都只是我奢华生活的凤毛麟角。”
  她讨厌那时的自己,甚至不惜诋毁。
  “但是,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下,我却贫乏得像个没有心的洋娃娃,一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她眼神哀伤,却不再哭泣,整个人像是隐忍着莫大的失落,只是幽幽的诉说。
  “妍蕾……”毕飞平的心软了,看她这样,他就知道自己的咄咄逼人伤害到她
  “我一直被教育着要成为豪门千金该有的样子,仪态、才艺、谈吐……那些上流社会的社交课程,每天、每天把我压得喘下过气,我不被允许有自己的想法,下被授权能自己做决定,连想要喝杯水,都不能选择水的温度……”她哽咽,有一瞬间,她激动得几乎无法说出口。
  闭上眼睛,深深的吸气,再深深的呼气,硬是把那剧烈的伤感压制住,她才有办法再度开口。
  回过头来,她坚强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可那些都不算什么,因为我可以忍耐,从小到大都是那样,所以我可以忍耐,唯一无法忍耐的,是我在那个金碧辉煌的豪华宅第里,找不到可以依偎的温暖!”
  坚强乍逝,取而代之的是她骨子里的哀伤,她的眼泪像断线珍珠,那么迅雷不及掩耳的滚出她的眸。
  “自我有记隐以来,不曾被父母真心拥抱过,尽管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但是热衷于金钱、权势的他们,却不断要求我要表现出高贵的家教,绝对不可以辱没了我们苏家的名声。我的责任,就是顶着苏家的大光环,找到一个足以匹配我身分背景的夫家,然后继续提供这种阶级游戏的超高筹码。”
  她的目光转为愤怒,毫不掩饰她积压多时的怒气。
  “可是我呢?我是个人,一个有思想有自由意志的人,那不是我要的人生!我永远记得在我中学被送进医院的时候,爸爸忙着选战、忙着卡位,不曾来探视过我一秒钟,而妈妈则是勉为其难的来了十多分钟,然后对着渴望亲情的我焦躁不安的说,她还有一场贵妇的午茶会,所以得撇下我,把我这颗烫手山芋交给管家、仆人们照顾——”
  她仓卒的背过身去,急子隐藏这样不堪的自己,不断颤抖的肩膀,却仍是泄露了她的激动。
  这样的故作坚强看在毕飞平眼里,是极度痛心的。
  他的臂膀自她身后整个圈住她的身子,“嘘,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赤裸裸的看见她的痛苦,那是跟他所认知的温柔全然不同的样子,他的心被眼前的她揪得发疼,不敢想象那总是在他身边撒娇任性的小女人,竞在瘦小的身子里藏了这么大的委屈。
  她攀着他的手,低哑却坚决的说:“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老天爷不能让我爱上了你,却又要我回到那个华丽的笼子里。可是我不知道遗能去哪里,我的行踪被发现了,这次没带走我,他们会再出现,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她浑身颤抖,一想到要这么被追逐到无可退路,她真的绝望得想死。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拥着她发颤的身子,毕飞平试图阻止她去想那些恶梦。
  “听我说,你富丽堂皇的房子住下了,奢华富裕的生活过不了,每天还得为了生活而不断奔波,如果这些你都可以忍受,那就跟着我吧!养一个你,我想我还可以,就算不能是餐餐山珍海味,但也不至于让你饿着。”
  “飞平……”她瞪着一度绝望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透过澄澈的玻璃镜面,她看见身后那双坚定深情的眼。
  “你愿意吗?如果你愿意,我就永远带着你,不管天涯海角。”
  这个问题意味着她就要跟那个浮华世界彻底切割,他希望能够听到她亲口回答。
  闭上眼睛,又把一串泪水挤出眼眶,苏妍蕾笑着,那饱受惊吓的脸庞总算绽放出一朵美丽动容的笑花——
  “永远跟着你,我要永远都跟着你!”
  收紧手臂,毕飞平感动的把他们之间的距离压缩为零,从现在起,他认定这个小女人将会是他一辈子的行囊,他要永远带着。
  在一片温馨寂静中。突然有个突兀的轻咳声,打断了这份静谧。
  “咳、咳!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只是,你们一直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毕飞平无一言朝那人投去一记警告,威力强过平常拉拉杂杂的恫吓。
  织田搔搔头发,小心翼翼的开口,“别抓狂,只是有个重点问题,我必须要先提醒你们一下,我在想,你们是不是应该重新找个地方栖身,因为现在的住处已经被找到了,不是吗?”
  他的话就像一记响雷,彻底打醒了两个人。
  “要离开吗?可是……”苏妍蕾不安的看着男友。
  “暂时别回去了,你父亲可以要人在路上拦截你,自然也可以让人登堂入室的带走你,如果继续留在那里,你太危险了。”毕飞平说话的同时,目光已经看向了好友,“织田,你是狡兔三窟的奉行者,先提供一窟给我吧!”
  “当然没问题,喜欢靠山还是靠海,或是繁荣便利的市区,比较符合两位的生活需求?这些细节问题全部可以慢慢来商量,不过……”他腼腆的低下头去。
  “不过什么?”
  “请问,苏小姐你有没有其它的姐妹淘,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介绍?我单身,无不良嗜好,要养个女人吃饭也不是问题!”把握时机的织田突然毛遂自荐了起来。
  “他妈的,织田,你就不会捡时间、挑话题说话吗?”毕飞平暴怒。
  瑟缩了一下,他很委屈的小声下来。“只是问问也不行喔……”
  “不行!滚!”毕飞平没好气的大吼。
  不满的嘀咕了几句,织田这才悻悻然的离开。
  “你怎么对朋友这么凶?”苏妍蕾责难的睨他一眼。
  “他像是朋友吗?哪有朋友这种时候还在想这些五四三的?”
  “可是他愿意提供我们住处,这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他不是慈济功德会的师兄,不会平白无故去帮助别人的,他会狠狠的跟我们敲上一大笔房租,因为那家伙打死不干赔本生意。”
  苏妍蕾浅浅的笑着,“你的朋友还真有趣。”
  “这种朋友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好啊!”她应得极为爽快,“我从小到大一直没什么朋友,同学总是把我界定为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和我保持距离,愿意接近我的,又多少带着算计,只有奥田,因为不清楚台湾的政商环境,她是唯一下带有任何目的,单纯喜欢我这个人的朋友。”
  想到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孤单,毕飞平就替她感到心疼。
  “会的,以后你的身边只会有越来越多朋友,他们一定也会像奥田一样,单纯的喜欢你。”
  她摇摇头,“没关系,我习惯了,但是我独独不能没有你。”
  他亲吻了下她的发,被需要的满足充斥着他的心。
  “不要怕,我会守着你的。”
  心中的大石头,在听到他的承诺时彻底放下,苏妍蕾感动的转过身,踮起脚尖,轻轻回吻。
  她没再回到他们两人的家,当天,她顶着男友为她设计的新发型,仓卒的搬进织田借给他们的落脚处,家当一样也没带。
  为了庆祝她的新生,织田难得慷慨的请客作东,苏妍蕾选了家从来没见识过的居酒屋。
  传统的空间里,高朋满座,许多上班族吆喝友人围聚在一块儿,一起把酒言欢,这种特殊的情景让苏妍蕾感到新鲜不已。
  薄薄的刘海贴在她光亮的额上,给人一种温柔甜美的感觉,及肩的多历次中长发带着微鬈的自然风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轻盈可人。
  她小鸟依人的挨坐在毕飞平身旁,白天受到的惊吓,已经被他安抚平静了大半。
  “先说,这次是看在妍蕾的面子上,我织田就分文不取义务帮忙,你如果没有好好照顾她,以后这等好康想都别想!”织田警告好友。
  “她跟你很熟吗?妍蕾是你叫的吗?”毕飞平不以为然的吐槽他。
  跟他的女人装熟,还大剌剌的喊他女人的名字,要不是看在这家伙善良的替他们提供了暂时的居所,早赏他几顿拳头了!
  “毕飞平,你、你欺人太甚!”织田忿忿不平的向苏妍蕾告状,“妍蕾,我跟你说,这家伙心机真重,他以前老是警告我少跟女人打交道,结果自己倒好,有了你,女人是宝,兄弟就变成车了。”
  “为什么要少跟女人打交道?”她好奇的问。
  她不是没偷偷怀疑过,像毕飞平这样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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