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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良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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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不解情,她又何须费事多献殷勤。
  反正他是逃不掉了,何必忧心到手的鸭子飞了,她最讨厌费心思想新玩法,那会叫她疲倦地镇日无神,只想和周夫子下盘棋。
  人要有自知之明,若无自知之明就教会他,曲喵喵三个字代表不可抗拒。
  “相公,你还要气多久?气坏了身子人家可是会心疼的。”哈!好累呀!真想睡觉。
  脸色全黑的玄汉冷冷一瞟,“你还有脸开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相公,人家记性不好,劳你提醒一下。”媚眼儿一抛,她顺手拎了蜜梅往口里扔。
  他恨不得忘个精光,哪肯一再重温那如恶梦般的一幕。“你让你、我丢尽了脸。”
  “唉!真不晓得你在气什么,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何必恼怒到现在还消不了气。”她都释怀了。
  “女人的贞操重过于生命,岂可视同儿戏。”他还是气得想掐死她。
  “人若活不下去还要贞操何用,不过虚名而已。”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满是讽木不。
  “这是礼教赋予女人的使命,你只能遵从。”她的口气让他大为不快。
  曲喵喵将梅核准确无比的吐到他脸上。“礼教谁定的,不就是你们男人吗?怎么没见男人也必须守贞这一条,难不成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畜生,只许自己纵欲享乐的自私鬼。”
  “这……”
  “什么七出的休妻条件,无子能怪得了女人吗?说不定是男人自己不能生;淫乱亦是过?女人也是人呀!也有七情六欲得排解,怎么就活该被男人当成泄欲、生孩子的工具,那你们干么还得唤女人一声娘,何不直接叫老太婆……”
  哪个女人不多嘴,三姑六婆怎么没人去骂她们多口舌;看著丈夫纳妾娶小谁有度量不妒恨,除非她是死人;盗窃之事归官府管,休妻尚有理。
  “……说到恶疾才可笑,夫妻本该同甘共苦、相互扶持,妻子染上恶疾就可以休离,那么反过来丈夫染上恶疾是否可弃养?毕竟女人家是弱者,养不起终日卧床又死不去的无用丈夫。”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玄漠他的口气强硬不起来,“七出”确实是对妇人不公。
  可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治家法典,他无能为力改变,没人会质疑古人的智慧之萃,只有她。
  “相公,你不生气了?”脸色好多了,不像刚才黑成乌石。
  怔了一下,他发觉上了她的当。“你故意东扯西扯扯上一堆无关紧要的事,你想我是善忘的人吗?”
  “喔!被你识破了。”她伸伸小粉舌一舔唇边的蜜汁,毫无愧疚之意。
  要命,她绝对是存心的。“不要诱惑我,惹火我的下场你承受不起。”
  “师父说我从小爱玩火,我能怎么办呢?大不了失身给你。”她已经有所觉悟了。
  唉!为何你不发一次火让我瞧瞧鲜呢!我腻了老看别人抱头鼠窜的惊慌样,偶尔也换别人来放放火才有趣。
  “姑娘家不应该说这种话,你不想找个好夫家吗?”真该有人教教她何谓洁身自好。
  “我找了呀!”他不见她正准备以身相许吗?
  他该觉得高兴才对,为什么情绪忽然低落?“是谁?”
  “你喏!相公,人家的眼光好不好?”瞧他都吓呆了,肯定是太高兴了。
  “我?!”他露出荒唐的表情。
  “奴家可是欣喜若狂地巴上个好夫君,你不能拒绝哦!”也不容许他拒绝。
  天意难违。
  “我尚无成亲的意愿,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她的欣喜若狂造就他的幽黯灰晦。
  “哎呀!别姑娘、姑娘的叫,我是玉猫儿曲喵喵,你呢?”姑娘听起来怪刺耳的。
  “你姓玉?”他眼神古怪的一睨。
  “我姓曲,你可以唤我一声喵喵,玉猫儿是我在江湖走动的小名号,不怎么响亮只是凑合著用。”她还满谦虚的道。
  其实在江湖上她比鬼见愁还让人恐惧,一听见她的名讳大家赶紧脚底抹油先溜为快,以免和她碰上面。
  精于易容、使毒,功夫也还算不错,至少没打输过,而爱玩的性子简直到了成妖成魔的地步,玩到人人见“猫”变色,恨不得爹娘多生一双翅膀好逃生。
  道上的人都唤她“小磨女”,并非鬼字魔哦,而是她实在是刁钻又美得让人生不了气,只得任由她磨呀磨,把人磨得不见棱角才甘愿放手。
  由于她不常在江湖上走动,武林人士都不敢将她的名字挂在嘴上以免招来祸事,以至于玉浮尘未收集到她的资料,列入武林谱里。
  “你有没有认识姓玉的人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气场与某人十分相似。
  她阴阴的一笑,“没空认识。”
  她当那人死了。
  “没空认识是什么意思?”似乎有个影儿呼之欲出。
  表情一变,曲喵喵摇手一挥让伺候的人下去,笑中带蜜的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相公,你的名字呢?”
  “下去。”这女人的大胆已到无法无天的境地。
  “名字。相公,我总不能自称是无名氏之妻。”无夫人?多怪呀!
  “玄漠。你可以不要贴在我身上吗?”而且抵在他最脆弱的部位。
  她一笑地朝他耳朵吹气,“漠哥哥,别当我是食人猫,你在磨牙呐!!”
  “我在考虑要不要掐死你。”她让人生气,而且……不安份的小手正抚摸著他的胸膛。
  “你舍不得的,没人横得了心伤害我,你也一样。”曲喵喵轻偎著他,爱探索的小手数著他新长的青髭。
  他真恨自己被她说中,她的表里不一叫人有深深的无力感。“你在干什么?”
  “相公,你感觉不到人家在取悦你吗?”轻抚慢蹭,一点一点的挑情。
  “曲姑娘,你逾矩了。”她到底从哪里学来这折磨男人的手段?
  她佯装不高兴的咬咬他耳朵,看他全身忽起战栗。“喵喵,人家喜欢你叫我喵喵嘛!”
  嗲声一起,她的声音更具有勾魂魅力,令人神魂痴迷,浑然忘我。
  “喵喵,你上哪里学的伺候男人的本事?”他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几乎要克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
  “青楼呀!”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回答的是小茶楼单纯的地方。
  “什么?!”他整个人突地清醒的站了起来,似有人朝他后脑狠敲了一棒。
  “哎呀!!你差点摔著人家……”吓!他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
  “你去青楼?!”他不可能看走眼,她身上明明没有风尘味。
  “相公,你嫌奴家学艺不精呀!我再去学习好了。”燕嬷嬷的胭脂坊不知还在不在?
  她实在很讨厌那几个名胜,没姿色却独具特色,烦都烦死人了。
  “你敢再去试试,我会先打断你的腿。”居然任性到自在出入妓院。
  曲喵喵在心里笑开了,“漠哥哥,莫非你认了我这个‘不安于室'的娘子?”
  以他死不认帐的态度看来,似乎管过了界。
  “我……”他压下心口浮动的巨石问:“你到青楼为了何事?”
  “我以为你会问我在青楼待了几年呢!”他不一样,果然是她挑中的男人。
  “是不是烟花女子由眼睛看得出来,你有一双太纯净的眼。”玄漠的耳根子微发著烫,避开扰乱他心绪的明媚水眸。
  “漠哥哥,你喜欢上我了。”好现象,她可不想一头热。
  “别……别岔开话题,你去烟柳之地做什么?”他稳下紊乱的心情,迎向她含笑的眸子。
  她是个容易得寸进尺的小阴谋家,必须时时刻刻提防。
  他真有趣,故作沉稳。“如我先前所言,是去学习顺便观摩。”
  “观摩?!”玄漠无法不扬高音调,她的行为太惊世骇俗了,非一般女子所为。
  他敢用玉阴阳的人头打赌,她上妓院的用意绝不单纯。
  “小心咬断了牙,有个无齿(耻)相公很丢脸呐!”怕怕,要打雷也不先通知一声,害她心口猛跳了一下。
  “说说你‘观摩'的用意。”玄漠很不想承认他的情绪的确被她牵著走。
  她非常善于谋略,搞昏他、迷昏他、烦死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让他丧失应有的判断。
  “相公,说起这件事你一定跟我一样愤慨,我为了她们上妓院去观摩人家办那档事,她们居然说我有逼良为娼之嫌,推人入火坑……”
  “等等,她们是谁?”至于观摩细节不用详细描述,他很清楚过程。
  “还不是我底下的姑娘们,个个貌美如花,年轻有本钱,而为免人老珠黄我替她们找了个包赚钱的行业……”
  不多不少,刚好二十三位,有甜美、娇俏、爱笑的啦,冷若冰霜、艳如桃李、清灵如水的也大有人在,若肯下海捞一笔,肯定人人后半生生活无虞。
  谁说女人得仰赖丈夫鼻息过一生,有“一技在身”胜过家财万贯,她又不会害她们,个个竟矜持得像黄花大闺女,虽然她们是。
  但是家道中落了嘛!大家为了挣一口饭吃勉强牺牲一点,至少可以振兴家业,做个三、五年,再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过看人脸色还得遭调戏、玩弄。
  同样是赚钱,一个任人摸免费的还得陪笑脸不可生气,一个随人揉有大笔银子进帐,不高兴时还能摆摆谱说不接客,换人来送金送银好生呵护著。
  “你说嘛!卖茶和卖笑有什么两样,同样是应付客人,可收入却是天壤之别,我这么为她们著想,她们竟然叫我老鸨!”
  很想笑的玄漠仍是一脸淡漠,可想而知她的“用意”绝非寻常人可以理解,太过骇人听闻了,她根本是以好玩的心态去推断别人的感受,以为人家和她一样都觉得当妓女好过倒茶的。
  而她的作法的的确确像老鸨,一口嬷嬷经的念著人家多无情,也不反省自己在做什么,不是每一位姑娘都能无视世俗的眼光。
  “漠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难得一次好心肠要做善事帮助别人还被嫌。”曲喵喵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人心怜。
  “我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你的作法是错误的。”她不值得同情。
  她不高兴的噘起嘴,两手往他身上挂。“你是我相公耶!应该站在我这边。”
  “你会为钱出卖自己吗?”他是帮理不帮亲……亲?!
  他果然晕了头,居然当她是亲人!
  再和她纠缠不清下去,也许他真会认命地娶她为妻,因为被逼疯,失去对事情的判断力。
  他好坏心,没为她说话。“漠哥哥,我若自己挂牌来捞一定生意兴隆,你要不要来当龟公?”
  凭她的手段,男人准让她迷得茫酥酥的,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她身上砸,只为博佳人展颜一笑,想想那盛况多风光呀!
  可惜美梦向来最易醒,一声狮吼坏了她的好梦。
  “你敢——”龟公?亏她说得出口。
  堂堂的玄武将军屈就妓院做小跑堂,她未免太过低估他了,还妄想把自己卖掉激怒他,她真懂得伤男人自尊的法子,好个狡猾猫儿。
  偏偏自己无法不去在意她,越是想排斥她越是挂念在心。
  “相公,你好凶哦!”凶得好有个性,合她的胃口。
  表情一凝的玄漠扯开她的手,“别再叫我相公,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你知道吗?我非常欢迎别人对我不客气,可是不知为了什么,后来他们都变得好客气。”曲喵喵说得轻快无比,眼中闪著兴奋之光。
  他苦笑著,“喵喵,你把人家怎样了?”
  “你何不亲身体验,我答应你不下毒。”对他不错吧!有特权。
  “毒?”他想起街上那名好色之徒的死状。“喵喵,你是谁?”
  “玉猫儿曲喵喵。”现在才想到要追查已经来不及了。
  好,他换个方式问。“你和底下的姑娘做何营生?”
  “茶楼,有空来喝杯胭脂茶,奴家亲自为你添水。”够礼遇了,皇上都没此等款待。
  “楼名呢?”
  她用奇怪的眼神一瞄,“欢喜楼,在扬州城外三十里处的姐妹坡。”
  “扬州?!”他几乎不敢问出口。“扬州名胜听过没?”
  “嗟!我又不上扬州,管他什么名胜不名胜。”怪人倒是认识三个。
  “喔!还好。”他松了一口气。
  曲喵喵勾起恶意的笑容往他身上贴去,“漠哥哥,你要对我不客气了吗?”
  “嗄?!”他反应不过来地扶著她的腰,免得她靠得太近,有损女子闺誉。
  “你不反对我对你不客气吧?”她用著非常嗲的语气迷惑他。
  “什……什么?!”谁要对谁不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继续晕头转向吧!
  送上香唇,她再一次“偷袭”了他,男人真的很好骗,嘻嘻!
  “将军,我查到盗贼的下落……”噢喔!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寒翊无端冒了一阵冷汗。
  “你叫他将军?”嗯哼!这下更好玩了。
  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寒栩觉得自己两面不是人,一个怪他来得太迟,一个怨他到得太早,他实在很冤枉,也很难两方不得罪。
  驿馆是简陋了些,平常疏于打理,因此杂草丛生,几名紫骑军整理了大半天才能住人。
  本来他们打算投宿客栈,但是某人的口无遮拦,店家不肯让他们一行人住进触霉头,害他们不得不另寻他处,暂居这快荒废的驿馆。
  说实在的,对她先前的测字他一直耿耿于怀,若是受伤的人是他倒还无所谓,可要是他心爱的娘子会遭逢血光之灾……心乱如麻正是寒翊此刻的心情。
  追捕滋扰封邑的盗匪是他份内职责,九王爷不在府内他更要尽一份心,即使担心地夜不成眠,仍得极力追查出盗匪的下落,好早日回去守著他的小兔儿。
  “呃,将军,属下可以禀报了吗?”他希望能活著见娘子最后一面。
  “我有阻止你开口吗?”玄漠的口气非常冷,像冬天提早到来。
  没有,只是用眼白眄我。“我和几名手下追踪盗匪的马蹄印到东方林子里。”
  “又是东方?”
  他看了一眼彷佛没事人的小懒猫,她正拿著一根细针打草人,上面写著——寒翊。
  “将军,再追下去是十三皇子驻扎的边防,我们要继续前行吗?”他担心十三皇子会伺机报复。
  东边再过去一点是边防要地,同时也是天阙宫所在地。“等两天看看再作打算,你很急吗?”
  “呃……没有,但……”寒翊欲言又止的表情引起曲喵喵放肆的嘲笑。
  “血光之灾、血光之灾呀!我测出的字从未失误,嫂夫人过不了八月十五日。”好凄凉哦!月圆人不圆,守著孤坟哭别离。
  “你……”
  玄漠伸出手制住他的拔剑相向。“道听途说不足以信之,她是随口说说罢了,有口无心。”
  “别不信我,你输不起一条命……噢,算错字,初字加二点应该是两人,一尸两命哦!”她可不是在危言耸听。
  除了她爱收集“美色”为徒的师父外,没人比她更有灵性能悟透天机,不相信她就等著收尸,反正死的不是她底下挣钱的姑娘们。
  “你说兔儿有了身孕?”寒翊先是喜扬眉梢、乐不可支,随即倒抽了一口气,脸上满布惊惶之色。
  “喵喵,别信口开河,不许你拿别人的生死开玩笑。”他不相信她有玉阴阳的术数本事。
  “好吧、好吧!当我瞎说,不想救人我也不为难,破天机我可是会折寿的。”从出生到现在她已折了十年寿,她自个算得出来。
  修行之人有七七四十九劫,如今大劫小劫破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后两大劫等著她去闯,看开了生死才能痛快的玩,谁晓得自己几时会死。
  而且她爱逆天行事的作法叫人头疼不已,师父暗地里虽布了不少阵保她平安,但她死性不改地仍然故我,恐怕她的一生会比别人短很多。
  所以漠哥哥娶了她不吃亏,很快地就能娶新妇、纳小妾,而她在地下只能咬牙祝福,省得大伙说她凌虐他太多,早该受报应。
  “曲姑娘,你有破解之法?”不管是假是真,有备无患方为上策。
  曲喵喵瞄了瞄正望著她的黑脸男子,“算了吧!人家不信我有偷天换日之术,何必自找无趣。”
  “将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玉先生的术数不也印证在你身上?”他没有本钱赌爱妻的生死,他爱她如命。
  “喵喵……”
  曲喵喵抢先说:“等一下,你指的玉先生是谁?”不会刚好是那个没种的家伙吧!
  玄漠代替他回答,“玉阴阳。”他习惯如此唤玉浮尘。
  “喔!阴阳呀!算他好狗命。”不是他。
  “怎么了,你和姓玉的有仇?”玄漠略微不安的问,她和府里那位姓玉的有关?
  她冷笑地将一枚铜板掷入木梁三分。“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他为了保持童子身逃婚,令我想啃他的骨、吃他的肉而已。”
  童子身?!玄漠和寒翊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起某个“守身如玉”的男子。
  “他和谁有婚约?”
  “我。”她比比自己,“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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