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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良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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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马上现宝的送上前,“别弄伤了你的小手,剑很沉。”
  “是吗?我瞧瞧。”反手抽剑一刺,笑容依然停留在曲喵喵娇美的脸庞上。
  “你……你杀了我?!”脸犹不敢相信的男子惊瞪自己胸前涌出的大量鲜血。
  “哎呀呀!抱歉、抱歉,小女子一时失手。”剑一抽,血流得更急。
  小怜惊讶的张大嘴巴,她是晓得小姐功夫不弱,可没料到她的功夫好得令人咋舌,竟能如此轻易的解决追了她好些年的杀手之一。
  本来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敢奢望小姐会出手救她,而将军似乎也无动于衷地剔著鱼送往小姐碗里,好像没事发生一般。
  他是漠不关心还是太信任小姐了?
  “你竟敢杀了我兄弟?!报上名来。”另一魁梧的巨汉面一横,先前的惊艳一扫而空。
  曲喵喵装作畏惧地缩起小手。“意外嘛!人家哪晓得那剑这么利,害人家心口直跳。”
  另一个人恶声的一吼,“你是哪个道上的人物,哪一门哪一派?”
  他们不想得罪错人。
  “这要问我师父了,他现今没门也没派,你要帮他造个门吗?”最好大过皇宫的承天门。
  “你在戏弄我们?!”男子的吼声虽大,仍无法控制自已不受她美色影响,略微失神了一下。
  她慵懒地轻摇小玉指,“大哥英明神勇、力拔山河,小女子哪敢心存亵渎之心。”
  只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小娘子休要插手此事,这丫头是本宫的逃婢,我们奉命带她回去受审。”
  此时,一位穿著较体面的年轻人出面斡旋,精锐的小眼睛看出曲喵喵身手不凡,不宜正面起冲突,说得婉转像个正派人士。
  可惜眼底的邪气骗不了人,一身的血腥味浓厚,打著正义旗帜行鸡鸣狗盗之事。
  “我不是逃婢,我不是!小姐别听信他们谗言,他们是……他们是……”小怜急著解释,可话说了一半却迟迟没了下文。
  “是什么呀?小可怜。”曲喵喵的口气非常轻、非常柔,轻柔到使人失去戒心。
  “我……我……”她含怨带愤的眼蓄满了泪,“他们是坏人。”
  “坏人的定义有很多种,你总要说个一、二让我明白。”不够坏她会没兴致。
  “他……他们非常坏。”小怜有所隐瞒的不说出真相。
  “唉!这位小哥,我家小婢说你是坏人,你要不要辩解辩解?”瞧!她不听信片面之词,多理智呀!
  漠哥哥老是说她缺点一大堆,其实她是怕表现太多的优点,一干鲁人会无颜存活于世,她是在积功德。
  “贱婢之言不足以采信,请容在下带回教训。”他一说完以眼神示意其他人出手带人。
  “等等,”神情娇媚的曲喵喵甩玩著手中的剑,“人家还没点头呢!”
  “姑娘何必为难在下,在下也是奉命行事。”他看她身侧的男子并无异样表情,遂改口唤她姑娘。
  美色当前,很难不动心。
  “要带走她也可以,不过呢……”她不高兴的看著猛往她碗里塞鱼肉的玄漠。
  “姑娘直言无妨,在下定当记下这份恩情。”他连忙打手势要一旁的人准备。
  她笑容可掬地指指闷不吭声的大木头,“等先问过我相公,他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我是吗?在心里回应的玄漠估量他出手的可能性,她一个人足够摆平了。
  “他是你相公?!”诧异和一丝小妒怨掠上年轻男子眼底。
  “自幼家里穷三餐不济嘛,贪财后娘将我典于他为妻,我的命好乖舛……”她拉起袖子假意拭泪。
  “喵喵,你编得太夸张了。”他不认为她是“逆来顺受”的小孤女。
  她不把后娘推进火坑已是大恩大德了,谁敢对她起邪佞之意,无异是挑著扁担卖儿,却把自己给卖了。
  她展颜一笑的娇嗔说:“哎呀!叫漠哥哥看穿了,了无新意是不是?”
  下回要撰个合情合理的情节,为母治病下嫁于人,或是代兄偿债甘愿委身,不然就说被媒人骗了,花轿抬错了门。
  以她的美人智慧还怕想不出好理由吗?而且他若不说破谁又知晓她哪一句假来,哪一句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奇妙人生。
  玄漠将碗推向她。“吃。”
  啧!喂猪呀!“人家胃口小,吃不了一碗鱼肉。”
  “吃。”
  这根呆木头,也不会喂她好显出浓情蜜爱。“你喂我好不好?”
  “自个动手。”大庭广众之下,她就是不懂收敛,变本加厉地卖弄风情。
  “讨厌啦!不解风情的木头。”她巧笑地朝另一边勾著媚眼,“小哥,你要代劳吗?”
  一获美人青睐,年轻男子自是喜不自胜。“在下乐于为姑娘效劳。”
  才一趋近,倏地出鞘的软剑让他眼前白光一闪,削掉他半片手掌。
  “你……”难掩剧痛,年轻男子倒退了数步,点住腕间穴位止血。
  “你没资格碰她。”玄漠声音冷淡,若无其事的并未抬起头。
  年轻男子忍痛的道:“大胆狂徒,你可知我的身份?”
  “人不仗势就见不得人吗?”他不屑的一嗤,贵如公主他都不放在眼里,无名之徒何足挂齿。
  “得罪天阙宫你离死不远。”亦正亦邪,天阙行事,生人勿近。
  “天阙宫?!”黑眸一闪,黯沉的冷肃使眸色更为阴沉危险。
  “怕了吧,快自行了断,免得死无葬身之地。”年轻男子以为他退怯了,慑于天阙宫威名。
  “你惹上天阙宫的人?”玄漠诡谲的利眼扫向担心害怕的小怜。
  她哀容一黯的道:“我……我是身不由己。”
  好个身不由己,在解决了一干自寻死路的瞎耗子之后,三人前进的目标改为天阙宫,一个古老且神秘的门派,叫人探查不到正确位置。
  多少年来江湖人士上门挑衅都未能如愿,更增添它无数的传言,至今仍是口耳相传的邪门歪道,只因它从不与外界来往。
  其实天阙宫并非正处于东方,稍微偏向北北东方位,周围一座设有五行八卦阵式的林子阻止外人的侵入,致使无人能全身而返,鬼魅之说因此盛行。
  惨淡的风飒飒,交错的呼啸声似鬼泣,幽幽地环绕林子深处,一道道不明的阴影在树后窜动,像是躲藏著千魂百鬼欲索人命,风中尽是浓腥的味道。
  “小姐、将军,小怜不需要你们为我讨公道,我们别去了好不好?”她真怕有命进,没命出。
  “我不是为你而去。”玄漠不带一丝人气的道。
  笑声连连的曲喵喵则开心不已,“你找公道我们找乐子,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你们……”小怜急了一头汗。“天阙宫不是好惹的地方,你们别拿命开玩笑。”
  百感交集的玄漠听不进她的劝阻,望著眼前曾使他差点命丧的索魂林,当年他被狠心地丢弃于此,就立誓绝不再入林一步,如今却自破誓言。
  也是该他作个了结的时候,逃避了十二年终将得到他应得的交代,平白背负的污名总要一一洗刷,不能再任某些人只手遮天、玩权弄术。
  当时历练未深的他太容易相信自家人,以至于疏于防备的中了计,导致父子反目,亲人相残的人伦悲剧。
  多年的磨练叫他学会冷酷,不近人情的与人疏离,他不再轻易相信人心,处处提防著有不轨之意的人亲近,索魂林断了他的过去,赋予他一个新的生活。
  “咯……小可怜,你看我和漠哥哥是好欺负的人吗?杞人忧天记得带把油伞。”绝对派得上用场。
  小怜傻不隆咚的问:“什么意思?”
  “等天垮了好接呀!伞面一翻刚好接天,人生难得一回。”她一直想瞧瞧天阙宫长什么模样。
  听说不如眼见为凭。
  “嗄!”小怜双肩一垮笑不出来,“小姐,你还有心思逗人开心。”都快烦死了。
  “瞧你不像十三岁人的个儿,这眉头皱得像小老儿,天塌了有漠哥哥撑著,压不到咱们。”尽管垫高枕头安睡到天明。
  “我该谢谢你的瞧得起吗?”玄漠可不确定林里是否如旧,暗藏的危机可是重重。
  不过他又很放心,因为有她——一个集大恶于一身、无视天地存亡的小风骚。
  “不客气,漠哥哥,自己人何必言谢,生死都有我作伴。”反正夫妻同命嘛!一起走比较不寂寞。
  “生死都有我作伴”这句话让他为之动容,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顾好自己,不许分心。”
  “真是的,还是一根木头。”也不会回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笨笨笨,笨死人了,怎么教都不开窍,活该当一辈子木头。
  “你对五行八卦阵的了解如何?”他故意忽略她的抱怨,手心紧握著她软绵绵小手。
  她哈了一声,“漠哥哥存心逗我发笑呀!你听过不耍大刀的关老爷子吗?”
  嘴里吃著鱼还问人会不会捕鱼,真是多此一举。
  “你来瞧瞧这林子的机关和我说的可有一致?”多一份确定少一分担心。
  “考我呀?漠哥哥。”哎呀!叫人怪不好意思的,小娃儿的把戏还劳动她来瞧。
  当两人在林子外围解说障法的破解时,一旁的小怜是急得快跳脚,心头慌慌地想拉他们离开,甚至考虑该不该弃他们而逃。
  她不要再回去人间地狱受苦,八年的凌虐她受够了,即使被追杀也好过日夜不休的折磨。
  “小姐,天阙宫真的很恐怖,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是死得凄惨。”她打个冷颤抱著胸。
  嗯,她是美得不像话。“小可怜,我可没追问你的过去吧!”
  “咦?”小姐的笑容明明很美、很无害,为何还有一股寒意自五脏六腑窜向四肢。
  “既然人家说你是天阙宫的逃婢,好歹由你来带路。”多好的主意,引路鸽。
  “啊!我……我不要……索魂林有很多……鬼……”当初她吓个半死才逃出来的。
  不怀好意的大美人朝她眨眨眼、“有没有尝过五马分尸的滋味?”
  “小……小姐……”她有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还不想死。
  “这棵、那棵……还有那一棵,刚好五棵柳树,你算死得其所。”没马拿树来凑数。
  “小姐,人家对索魂林不熟啦!你放我一马。”她是误打误撞才闯出林子。
  “喔?一马就好呀!”曲喵喵扬手一横劈,其中一棵树拦腰而断。“只剩下四棵了,断四肢也好。”
  哪有这样算的,小姐赖皮。“小姐,你功夫好棒哦!何不把整片索魂林的树木全给劈了。”
  “说得真合我心,可是……”她一脸为难的笑道:“只有那一棵不在五行八卦阵内,我自然除得顺手。”
  明明她是个凡人,怎么人人都当她是神膜拜?
  “嗄?!”小怜的表情顿时一片空白,她被小姐骗了。
  “小猫儿,别玩她了,做你的正事。”当她的丫鬟不是件易事。
  “漠哥哥心疼她不成?”她可不依,他的心里只能住著一个她。
  玄漠将眉往上扬,“我是担心你把人玩死了会玩到我头上。”
  “让人家玩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让我玩想跟谁玩呀?”她拉起两人交握的手在他手背上狠咬一口。
  那一口小怜看得心惊,捂著胸口直喊疼,但是玄漠没有任何不适表情,还低头轻啄佳人粉颊。
  “过瘾了吗?”
  “死相、死相,你好死相,随随便便轻薄人家,至少要调戏对地方。”嘟著嘴,她根本不知害羞为何物。
  “喵喵,有人在。”他摇摇头,表示可一不可再,适可而止。
  偏偏她习惯得寸进尺。“小可怜,把眼睛闭上,不然漠哥哥会不好意思。”
  小怜立即听话的阖上眼,等了许久不见动静,一时好奇地瞠开一条小眼缝偷看,下一刻一张嘴大得足以塞下三颗蛋,他们……他们……嘴碰嘴……
  没想到看起来冷冰冰的将军是一炉闷炭里子烧,热在心。
  哎呀!好羞人哦!怎么看得人脸发烫,害她也跟著害羞起来。可怜的将军一定是受小姐强迫,不然他哪会满脸痛苦的表情,一直要拉开老住他身上蹭的小姐。
  “啊!谁用石头丢我,我……呃,小姐,你不欺负将军了?”她才看了一半。
  曲喵喵贼兮兮的舔舔唇瓣,“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他了?”
  两眼。“我什么都没看见,小姐要石头吗?我帮你捡。”
  “小姑娘不学好,小心长不大。”她上下的一瞄稍微长点肉的小丫头……唉!有待加强。
  小怜什么也不敢说,一双无辜的眼东飘西荡,蓦然视线停留在某一点,惊叫出声——
  “小姐,你好狠的心呐,居然打肿了将军。”天呐!肯定很痛。
  两人顺著她视线瞧去,随即曲喵喵爆出无可遏止的大笑声,手儿直摇地笑岔气;表情古怪的玄漠轻拍著她的背,不作任何解释。
  他能说因为受不了挑逗而“肿”了吗?
  无语问苍天,为什么他会招惹上爱玩的风骚娘子呢?
  唉!
  是债。
  上辈子欠她的。他暗忖。
  第七章
  乾坤向西走七步,绕三退一,前进至坎位退两步,顺著直路到离位,反五行化二仪,八八六十四卦卦卦藏卦,互相牵制著。
  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步步隐藏杀机,稍有不慎随即引来杀身之祸,难怪有无数武林高手丧命于此,皆因轻敌错估阵法的玄妙处。
  几片叶子由树梢射出,软剑一削顿成半叶掉落地面,移形换位的林子扑朔迷离,几番折腾已花去大半个时辰。
  并非无法可解,而是有人玩得不亦乐乎,故意去触动机关惹得小可怜一边闪躲一边哇哇叫,连累直挥剑的男子为她收尾。
  因为他们三人的行径实在太嚣狂了,在索魂林里四处破坏机关,发出各种刺耳声响,继而引起天阙宫巡逻弟子的注意,惊扰上位的主事者,派出宫里高手等在林子深处的那一端出口。
  直到两个时辰后,整座索魂林几乎被毁了一大半,小小的点逐渐形成一大两小的三道人影,一票人倏地包围上去。
  但是,事情总会出人意表之外。
  “四小姐?!你是四小姐天怜?”天阙宫护法之一冷却认出小怜的样貌一问。
  “不……我不是,我不是冷天怜,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冷却你走开啦!”
  原本的不确定经由她慌乱的否认而有了肯定,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其中以玄漠最为震撼,难道她是五娘的女儿?
  记得他离开那一年她刚出生一个月左右,如今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可是她怎会一身是伤的出现宫外,莫非宫中有人容不下她?
  五娘呢?怎她不出面维护自己的女儿,任由一个小娃儿冒死独闯索魂林,其中有何不为人所知的隐因呢?
  看来,此时不是他表明身份的时刻。
  “四小姐不是五年前不慎坠崖身亡了,为何……”冷却的眼神中有著不解。
  “谁告诉你我坠崖身亡,我明明……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惊觉失言的小怜连忙躲在曲喵喵身后不肯见人。
  “四小姐……”
  原来这么有趣呀!“她说你认错了啦!人家的小婢哪是贵宫的小姐,呵……有丑成这模样的小姐吗?”
  扬起魅惑的微笑,她有意凸显小怜脸上、手背上尚未消去的淡疤,明显地讽刺他所谓“小姐”受到的不堪待遇,指尖儿细细描绘。
  练武之人不难看出小怜额头上的旧疤是出自鞭打,而手臂的粉红摺痕是滚水烫过的痕迹。
  照理来讲,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就算不受爹娘喜爱,至少为了颜面问题不致伤及身体,顶多冷落不理罢了,待时候一到嫁人了事,哪有可能让女儿留下一身启人疑窦的伤。
  旧创新疤数都数不清,若他们在半个月前瞧见小怜一身褴褛,肯定没人相信她会是天阙宫的四小姐,流脓的伤口抹了十天的百花膏才稍微有些痊愈的迹象。
  大概是她年纪尚小复元得快,又加上滋补得体,因此比预估的收口状况早了几天,否则他们见到的仍是花脸小姑娘。
  “你是谁?”不受曲喵喵美色影响的冷却口气相当不客气,防备的目光透露著不欢迎。
  “哟!俊哥哥有必要认识我吗?你的心思好像全在我家的小可怜上。”只有一种男人不被她引诱,那就是情有独钟。
  一抹窘色出现在他眼底,表面却仍镇定如常。“她是天阙宫小姐,理应关注。”
  “是吗?”她含意颇深的道:“没人会去注意一个下落不明的八岁娃儿,更别提在失踪五年后、容貌蜕变之下还能一眼认出,真叫人佩服呀!”
  “我是天阙宫弟子,理应效忠天阙宫。”他是十年前进宫习艺。
  刚开始习武很苦,一度他曾想放弃闯索魂林出宫,但是一阵小孩哭声让他改变心意,决心用仅有的力量去保护她。
  可是十二岁大的孩子能力毕竟有限,他只能托心地善良的丫鬟姐姐送药送食物给她,希望能多少帮她一点。
  久而久之他对小小姐起了怜惜之心,总觉得这般小的女娃儿不该受到凌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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