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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淳,很好……”
林垣缓缓点了点头,他的嘴角沁出寒凉的笑来,那笑意却让人觉得心头森然。
“离婚,是绝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死,咱们俩也要死在一条船上。”
林垣笑意越来越盛,他忽然倾身靠近景淳,低低对她说了一句:“淳儿,你猜猜看,如果你和那个野男人在车上亲吻拥抱的照片传出去了,会怎样?”
686 他靠在车身上抽烟,抬头赏着月,等她来开门。()
686他靠在车身上抽烟,抬头赏着月,等她来开门。
林垣笑意越来越盛,他忽然倾身靠近景淳,低低对她说了一句:“淳儿,你猜猜看,如果你和那个野男人在车上亲吻拥抱的照片传出去了,会怎样?”
“你口口声声说我肮脏不堪,你清清白白,那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
林垣忽然把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甩到了景淳身上。
景淳怔怔的捡起那张照片,却在看到照片上谢京南亲吻她脖子的画面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怎么就那么巧,被人给拍到了。
可她该怎么说这是个意外,可她连给林垣解释的想法都没有。
“淳儿,你想要离婚,我却还不肯顶着这样一顶绿帽子咽下这口气呢,你想要息事宁人,可我就算闹的天下沸沸扬扬人人皆知,我也得出了这口气才行……”
林垣晃了晃手机:“淳儿,照片不是只有一张,你如果执意想闹的满城风雨,那我就陪你玩下去,你不念我们过去的情分,我也只好翻脸无情了。”
“淳儿,你看,我们不如这样,我以后再不找情人,你也安分守己的跟着我,我们依旧搬出来住,清清静静过我们的小日子,如何?”
“滚出去,林垣!滚出去!滚——”
景淳像是疯了,她似是真的疯了,她怎么会喜欢上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会眼睛瞎成这样!
她失了控,抓起她能抓起的任何一样东西,不管不顾的向林垣和林太太的脸上身上砸去,瓷器,玻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她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她就那样光脚踩在碎片上,一地板的鲜血淋淋。
林太太吓的抱头尖叫,林垣拽着林太太狼狈退到了楼下,景淳像是完全失了理智的疯子,将楼梯口半人高的花瓶推下去,在林太太的面前摔了个粉碎。
“疯了,林垣这女人真是疯了!”
林太太吓的脸色惨白,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林垣死咬了牙关看了一眼景淳,她两只脚被划的全是血口子,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状似癫狂,哪里还有一丁点昔日的矜贵和风采无双?
“是,我看她是真的疯了。”林垣低低的笑了一声,直接打电话给了傅二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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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淳从来不知,人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撕破了脸,林垣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有一次他酒醉闯到了这里来,他对她说,傅景淳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就会想到你被那个人渣睡了的画面,你知不知道,想到这些,我连硬都硬不起来,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不碰你吗?
现在,你知道了吧!
傅二太太跪在她的身前,抱住她哭:景淳你不为傅家想,不为你的哥哥们想,你为你的堂嫂想一想……景淳,你就是一定要离婚,再忍一年好不好,等你哥哥娶了妻……
那时候,掌珠还在度蜜月,她打过越洋电话回来给她,第一句就是问:景淳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好不好?
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
再后来,香港渠家出了事,渠凤池死了,掌珠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而那时,她还正怀着身孕。
她更是不能开口对她说。
一年,也很快了,那就等到哥哥结婚吧,哥哥要娶的嫂子出身京城名门,百年的的家族,最重视的就是名声和门庭清白。
她连林垣把安露带回家睡都忍了,她还等不了这个一年吗?
对了,那个女人她终于知道是谁了。
曾经穷到要打三份工维持生计的安露,曾经又穷又不起眼的那个高中同学,却因为爬到了林垣的床上而踩在了她的头上。
她终于明白了那一日安露为什么会说她可怜,她没有说错,她傅景淳,是真的可怜。
人生中第一次这样用心的去爱一个禽。兽,难道还不可怜?
在婚房里发现了安露遗忘在床上的那一套黑色内依之后,景淳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找了工人来,将整个装潢一新精致无比的婚房全都砸了。
她搬到了宛城近郊她名下的别墅里去,她腾出空间,让他们去欢淫寻乐。
林家在媒体前摆出让人作呕的嘴脸,说她近期睡眠不好,林垣特意陪她去那里小住几日,那处房子环境比较好,利于她休养。
他果然就经常驾车去她住的地方,哪怕进不得门去,也要让人知道他这个做‘丈夫’的多么用情至深,对妻子又是多么的体贴殷勤。
景淳连想到林家的林字都觉得恶心,她更是对林垣和林家的任何所作所为,都不再有任何的回应。
她渐渐的沉迷于酒精之中,因为她发现,喝醉了很痛苦,可是喝醉了,却能昏天暗地的睡上大半日。
睡着了,至少脑子就不会再转动,睡着了,这世上的一切,就再也和她无关了,睡着了,她可以在梦里面无所顾忌的快意恩仇,梦里面,她可以再不用为任何人考虑,只为她一个人而活。
白昼和黑夜交替着,于景淳来说,这一日一日百日黑夜却是没有分别的,她几乎把酒窖里存的红酒都喝光了,那一本水浒也几乎都被翻烂。
林垣这几日忽然没了踪迹,可门外却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黑色的悍马车灯雪亮,把她这一栋宅子尽数笼罩在那光芒下,谢京南就靠在车门那里,嘴角咬着一支烟,抬头赏着月,等她来开门。
687 景淳‘噗哧’笑出来:没见过男人上赶着做小三的。()
687 景淳‘噗哧’笑出来:没见过男人上赶着做小三的。
黑色的悍马车灯雪亮,把她这一栋宅子尽数笼罩在那光芒下,谢京南就靠在车门那里,嘴角咬着一支烟,抬头赏着月,等她来开门。
夜很深很深,这周遭最近的人家也在几百米之外,景淳孤身住着,却也是不怕的。
长夜寂寞,有个人来让她分分心,却也是好事一桩。
她拎着红酒瓶,长长的大衣随意的披在身上,就蜿蜒在冻的硬梆梆的地面上。
她站在门内,歪着头看着谢京南,酒精让她的眉眼氤氲着娇媚的红,她的一双眸子又圆又亮,像是偷吃被抓的小猫。
他前些日子去京城探望思思,那小丫头大冷天贪嘴吃哈根达斯,结果把自己给吃到了医院里去。
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几日,待她病愈出院又陪了她小住了半月,宛城发生的一切他自然都知晓,可却依旧耐着性子耽搁到今日,方才赶回宛城。
其实他有心再等几日,却又怕傅竟行知晓这一切真相,插手直接解决了林垣和林家。
毕竟,傅景淳和傅竟行夫妻关系亲厚,他们知道,不过是早晚的事。
等到傅竟行夫妇从香港回来,傅景淳在林家发生的这些事,受的这些委屈,也就掩藏不住了吧。
傅家的二少爷是个惯会寻花问柳的风。流浪荡子,大哥结婚度蜜月,他自然得帮着打理家族产业,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倒是把身边的花花草草都给冷落了,更何况隔房妹妹的婚事呢。
傅家的三少爷倒是个正派的君子,但毕竟年纪尚小,这刚毕业就被傅家送到国外继续去攻读金融硕士,自然也对国内的事知之甚少。
傅老爷子虽然退居二线,却绝不是瞎子聋子,可他身为一个伯父,也不能越过人家亲生父母去管一个侄女的私事,傅二太太一心忙着二子的婚事,自然只会选择瞒的滴水不漏,前几日还和林太太去喝下午茶,被记者拍到了两亲家交谈甚欢的画面,婚变传闻,自然不攻自破。
都说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可这样为人父母的,他却是头一次见到。
怨不得人们都说,豪门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待得下去的地方,而能待下去的,哪一个不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也许菲儿那么年轻就香消玉殒反而是好事儿,若她当真如愿嫁入了傅家,傅竟尧这样的心性,岂不是又一个林垣?
他既能做得出连自己怀着身孕的女朋友都能甩的烂事,那么带着女人在婚房里滚床单想必也是做的驾轻就熟。
菲儿那样外柔内刚的心性,那样眼底揉不得沙子,对感情专一,飞蛾扑火一样的投入和决绝,她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婚姻?
傅景淳背后有傅家,尚且如此遭遇,菲儿她身后有什么?
怕是要被人吞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月亮好看吗?”
景淳也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向天空。
谢京南掐了烟,将那目光一点一点的移下来,落在了她那张脸上:“那要看是哪里的月亮了。”
“这天底下不就只有一个月亮吗?”
“谁说的。”
谢京南缓缓一笑:“我此刻看到的就是傅景淳的月亮。”
“我可没有月亮。”景淳仰脸看着那月光,她的月亮,她的星光,全都被乌云给遮挡住了,而这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消散。
她搬出来之后,父母来找过她很多次,她最初还以为,他们是疼惜她,可傅二太太开口说的就是要她搬回去,说这样不好看,外面都在议论纷纷。
此后他们再来,她再也没有开过门。
爸爸又给她买了一辆新的跑车,是哥哥亲自给她送过来的。
景淳还记得,她小的时候,一直到未出嫁之前,兄妹姐弟之间感情其实都特别的好,可后来,大哥娶了新嫂子,渐渐的就不再似从前那样妹妹长妹妹短的围着她转。
二哥能力出众一些,堂哥就颇是看重他,在公司给他的岗位也十分重要,自然,也就比从前上学时忙碌的多,他们等闲见面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而下面的弟弟,年纪还小,常年在国外读书,姐弟感情虽然依旧在,可到底比不得朝夕相处那样的情分深厚。
二哥给她送车子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摸着她的发顶,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他走的时候,对她说了唯一的一句,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其实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吧,但在自己的前程利益跟前,都选择了委屈她。
景淳不想怨恨任何人,自小到大,父母没有亏待过她,她一直过的都是公主一样的生活,一个人享受了家族给你的荣光和优越的生活,那么,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就必定要牺牲你的一些东西来作为回报。
景淳没有收下那辆车子,她不再是个小孩子,所有的委屈都能用糖果和零花钱来抚平。
有些伤是根深蒂固的,她不怨恨,却也不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让我进去吗,一个人喝酒多无趣。”
“谢京南,我还没离婚呢,走出去,人家还是唤我一声林家少奶奶。”
多么恶心,让人作呕的字眼。
“没关系,他可以带别的女人去你们的婚房,你难道不可以带别的男人去你自己的房子里?”
景淳拎着红酒瓶子,‘噗哧’就笑了出来:“没见过男人上赶着做小三的。”
688 谢京南竟然在她的门外,站了一夜()
688 谢京南竟然在她的门外,站了一夜
“没关系,他可以带别的女人去你们的婚房,你难道不可以带别的男人去你自己的房子里?”
景淳拎着红酒瓶子,‘噗哧’就笑了出来:“没见过男人上赶着做小三的。”
“那也得看对方是谁。”
谢京南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不闪不避,直将景淳看的垂下了眼帘,而那握着冰凉酒瓶的手指,却是一根一根攥到指节发白。
“我要睡了。”
她到底还是没有给谢京南开门,转过身去,一如来时那样,缓缓走入月下夜色之中。
她不记得谢京南后面喊了她没有,也不记得谢京南在那里站了多久,她回去房间之后,又开了一瓶酒,然后那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宛城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雪下的纷纷扬扬的时候,他的车子还在她的别墅外停着。
景淳将窗帘缓缓拉上,然后关了灯,她闭上眼躺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我连硬都硬不起来……’
‘……那天晚上阿垣和我做了四次……’
‘他宁愿我用嘴伺候他,都不肯睡你这个千金小姐呢。’
那些话又如噩梦一样在她的耳边浮动,她最初的时候,两杯红酒就能沉沉睡上一会儿,可现在,她喝光了一瓶半,脑袋疼的要炸了,可人却清醒无比。
怎么才能入睡,怎么才能把这些全都忘掉,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景淳翻个身,趴在床边上昏天暗地吐了出来,她吐干净了,人似脱了水一样无力的不想动,就这样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再睁开眼,外面却是刺眼的明亮。
这雪下的极大,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雪白中,景淳拉开窗帘,却看到大门外清晰的黑色车辙,雪刚停了不久,车辙印迹这般清晰,景淳不由得蹙眉,难不成,他就这样站了一整夜?
握着窗帘边缘流苏的手指,蓦地就收紧了,那丝线丝丝缕缕的缠绕在雪白的指节上,勒的她手指生疼。
谢京南……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景淳转过身,把自己的行李箱翻出来,她搬出来的时候,只带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可箱子的最底层,却到底被她翻出了那一只水晶球。
景淳捧着那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那一夜与谢京南初遇的场景,不由再次浮现眼前。
那是她一生最痛最黑暗的转折点,宣告着她所有的幸福和无忧无虑的过往,就此被一刀斩断,再也回不去曾经。
谢京南这样的男人,不是承继家业的二世祖,也不是徒有虚名的草包,她不信他那一夜不清楚她这般狼狈是经历了什么,更何况后来,李谦的数次登门提亲,更是搅合的整个城市流。言不断。
那么,他所图谋的,又是什么?
如林垣一般,贪恋和傅家结亲的无数好处么?
可他谢京南很明显不需要,他在宛城的生意虽比不上傅家,可他在国外的产业却也极其丰厚。
当日婚礼,他派人给她送来这一份新婚礼物,她自然心中好奇无比,事后,她偷偷的问过堂哥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顾恒,而这些消息,都是顾恒告诉他的。
顾恒还说,傅竟行对谢京南的评价很不错,可不知为什么,谢京南却好似无意和傅家人相交。
傅竟行自来心高气傲,他又能力出众,谢京南远着傅家,他自然不会再主动亲近,因此,这么些年,傅家和谢京南实则是没有什么来往的。
他既然并不想和傅家攀上交情,他也并不需要攀附傅家,那么他这样处心积虑的颤着她,难不成,真的是一见钟情?
景淳从不是这样的心性,她也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完美到让一个男人对她一眼钟情,然后忠贞不渝。
罢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她已经是这样的处境,谢京南就算是想要从她身上谋利,大约也只有失望告终。
景淳将那水晶球重又放回箱子里去,她起床洗了澡,想要随便做点东西吃,可冰箱却是空的,整日待在这房子里,人好似要生了霉似的,景淳干脆拿了车钥匙,预备出去吃喝玩乐一日。
再顺便去培训教室看一眼,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实则心里却还是惦念着那边的课程。
可车行途中,却有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景淳刚一接起,就是一连串污言秽语的咒骂,景淳到后面才听出来是安露的声音。
可是,她现在不是和林垣奸夫淫妇一对儿日夜寻欢作乐正是浪的飞起吗,怎么倒和她打电话鬼哭狼嚎起来。
景淳不耐烦的直接就要挂电话,却是林垣劈手拿了手机过来,“傅景淳,你怎么这么有心机?是你让人去安露老家那边胡言乱语,让他们上林家来闹腾的是不是?”
景淳觉得好笑:“林垣,我连安露是从哪个狗洞里钻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往哪派人去她老家?”
“你——”
“出了什么事别想着往我的头上来泼脏水,我告诉你,我要是想整她,她现在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傅景淳,你别仗着有傅家撑腰就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吃素的!”
“对啊,你压根就不配吃素,你也就只配吃屎了!”
景淳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本来想把这些号码全都拉黑,想了想觉得麻烦,干脆把手机关了,预备换新手机新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