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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遍修真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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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里面不绝于耳的“今日你们洛家就要给我的川儿一个公道!”、“我的儿子自宗门回来不过一日,就被你们伤成如此地步!”“你们洛家是不是没把锦葵宗放在眼里?”等种种咆哮,洛沧随手点出一指,乓的一声炸了中厅的桌子。

    在一片因愕然而致的寂静之中,他缓缓摇着轮椅转入了大堂,抬起眼来轻慢地自下而上扫了杜家家长一遍,矜持地分给他身后那一众杜家长老半个眼梢:“就是你儿子闯进洛氏来重伤了我徒弟?给你半刻时间让他滚出来,我要把他炖了,给我徒弟熬补汤。”

第二十章 撑腰() 
厅中诸人在见到洛沧后表情不一。其中满面惊喜意外的不消说,自是洛氏的族长长老。而眼神惊愕、略带怀疑心虚,乃至有人就差没在上写上“他怎么会来?”、“他不是非洛氏生死存亡之际绝不轻动吗?”几个大字的,便是杜氏人了。

    杜氏族长杜樟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上前赔笑道:“此间不过一些微末小事,怎么还能惊扰到先生?莫不是我们声音太大了些,吵了先生午间安枕?”

    “是你儿子擅闯洛家打了我的徒弟,扰了我的心情。”洛沧眉毛也不动一根,丝毫不讲情面地把杜樟打岔的话语还了回去。

    “是,是犬子年少无知,不该冒犯先生的高足。”杜樟忙作揖赔礼,“我这便回去教训他,好叫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不必了。”洛沧薄薄的眼皮一抬,露出一个凛冽的眼神来,“我方才说的话,你是哪句没听到?让你儿子滚出来。”

    杜樟脸色苍白而表情惶急,嘴唇都在不自觉的打着哆嗦,与刚刚趾高气扬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他强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川儿,川儿他重伤在身”

    “哦,你竟然还真好意思提。”洛沧紧盯着杜樟双眼冷冷道,“一个筑基的修士跑到别人家里撒野已经够丢脸,居然还能被炼气期的打回去,简直无稽之谈。这要是我儿子,我就让他徒手刨个坑把自己就地埋了——你可真是个包容的慈父。”

    “”

    洛沧轻蔑地扫了杜樟一眼,一个字一个字道:“我爱徒也受了伤,他现在五感尽失,让我不爽的很。那罪魁祸首呢?叫他滚出来说话。”

    要是洛九江在此,多半就当场给自己师父跪了——他是在杜川手下受了伤不假,但这“五感尽失”可全是洛沧亲手封的。他单知道自己的师父功力非凡,嘲讽技爆表,却不知道对方居然还这么擅长言语艺术,竟然还能移花接木!

    川儿没告诉过我他把洛氏小子伤成那样!在洛沧声音落下之际,杜樟背后飞快地滚了一层白毛汗,但在内心深处,他却觉得一个炼气期之所以能重伤身着宝甲的筑基修士,这种后果才是理所应当。

    不过看这位先生如今还没有对杜家大下杀手,洛家那小崽子的伤势应该也不太严重,没准他能击败川儿就正是因为用了这位先生传授的秘法,如今失去的五感是反噬的代价杜樟在心中飞快盘算着。

    此时杜樟是万万不敢让杜川出来的,面前这位先生的做派手段他从前只见过一次,从此终身难忘。他很怀疑这位大能平生说没说过笑话,生怕自己儿子一个露头,就真被他拿去剁吧剁吧活炖了。

    他唯有连连赔罪道:“是犬子冒犯了,我回去必将其大加笞责,让他再不敢如此。此回是小犬做错了事,我愿为先生高徒奉上百炼宝衣一件、星辰匕一双”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截住了,洛沧冷笑了一声,笑的他浑身的血都几乎凉下来,“什么破铜烂铁,也说出来污我的耳朵。”

    见洛沧软硬不吃,杜樟只好把心一横道:“是;是我见罪于先生,只是先生这般人物,何必为了小辈几句口角操心。孩子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来解决七岛大比的日子已近在咫尺,不如便让我家小犬和先生高徒趁这机会比试一番,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岂不”

    他没能“岂不”下去。

    洛沧看着他的眼神太冰冷了,当那种目光停驻在他的面孔上,杜家族长只觉得脑中空白一片,几乎就要双膝一软跪在当堂。

    这便是这位大能的威势一时间,他脑中竟只有深深的畏惧和恐慌。

    厅中洛氏一族的人没能直面洛沧的目光,不知杜樟此刻出于何等境地之下,还有闲心比划低语,嘲笑杜家族长的无耻。

    让一个筑基三层的修士去和炼气七层“比试比试”来“化干戈为玉帛”,他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嘴!

    杜樟强笑道:“不知先生为何这么看我?”

    “我看你脸在哪里。”洛沧冷笑道。

    正当杜樟张口结舌,束手无策之际,洛沧一撇目光,漠然道:“罢了,这法子还有点可取之处。你那儿子是个废物,想来也只能当炼气用。”

    见杜樟一时张口结舌,诺诺称是,洛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徒弟的事算是勉强揭过,至于你教的儿子擅闯洛家的事,你自己去和洛族长谈。”

    交代完这一句,他就闭上眼睛仰在那嘎吱嘎吱的木轮椅上,仿佛睡着般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杜樟听洛九江受伤一事终于有了个结果,还不等松上一口气,便眼见这位大能踞在厅内不走,显然是要给洛家撑腰撑到底,心头不由升起了浓厚的不妙之感。

    他们先前主动找上洛氏门来,还是一口咬死了“族长的大公子重伤在身”,对杜川为何会拦在洛九江面前一事不是强词夺理,就是避而不谈。然而眼下洛沧一张嘴,就直接落了个“擅闯洛家”的章。

    这下子不是他们来挑洛氏的不是,反而要被动地等着洛家找他们的麻烦了!

    果不其然,就在族内一位长老试图故技重施,引开话题的时候,在一旁静听的洛沧睁开了眼睛,只淡淡地扫了那位长老一眼,便将人看的面如土色。

    “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洛字,你们在我面前颠掉黑白,是不是太不将某放在眼里了?”洛沧长眉一挑,悠悠开口道。

    杜樟内里憋住的那口气差点没炸开。

    往年的戏码闹的再过,也不见这位大能出来给洛家讨什么公道,就连洛老狗自己都应该知道,除非族中有生死存亡之忧,不然请不来这位。但如今一点扯皮的小事,怎么就劳动这尊大神出场了?

    何况在场的人还能有人比他更门儿清吗,这位根本就不姓洛!跟洛氏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怎么就能这么坦然的说出“一笔写不出两个洛字”来!

    ————————

    在借着洛沧的东风把杜氏一族压榨的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憋憋屈屈地含愤而走后,洛族长送走了族内的长老,转回厅堂内对洛沧一礼:“今日真是多谢先生援手了。”

    “没关系。”洛沧随意摆了摆手,“是你儿子生的好,又聪明又讨人喜欢。”

    见洛族长面上隐隐浮现出一丝压抑不住的自豪之意,洛沧也无意识地露出了一抹淡笑:“不过九江还需要再打磨一番,这几日我便把他留在悲雪园了。”

    洛族长双眼一亮,抚着长髯的手都不免用力了几分:“这是犬子的荣幸,若小儿有哪里做的不好,还望先生不吝指点,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嗯。”洛沧无意做这些人情上的周旋,只随口应了一句,“告辞了。”

    依他看来,洛族长其实不必操这份心——他把洛九江摔打训练起来,可从来没有留情客气过。

    向来被洛沧不留手磋磨的洛九江如今正在地洞中进退两难。

    他应付蛇这种长虫的经验不太多,论起来可能跟海蛇更熟悉一点。然而海蛇性情温顺,一般绝不主动对人发起攻击——他拿一群海蛇打了个大花结的情况除外——然而这洞中的诸蛇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一个个发疯般向他身上窜!

    蛇这种动物攻击速度是相当快的,一次呼吸之间够它们发动十次有余,洛九江初下地洞时没摸清情况,眨眼间身上就挂上了四五条蛇。

    一开始他还有心考虑是不是应该静立不动处理伤口,免得这些蛇牙带毒,但很快他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即使现在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他也能从接二连三扑上自己皮肤的粘腻凉滑的长蛇上弄清自己现在的状况。他自己不知怎地,变成了这附近——很有可能还是整个地洞里所有蛇类的攻击目标!

    站着不动是没用的,因为蛇捕猎主要靠的是气味和热量。

    静立确实能延缓那不知是否存在的蛇毒发作时间,但照眼下的架势来看,他更有可能在毒发前就被这群蛇活活咬死了!

    即使如今身处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洛九江都难免为这荒谬又真实的黑色幽默笑了一声:从来只听说过被蛇毒死、被蛇绞死,谁听过被蛇咬死的死法?

    何况这地洞中也不止有蛇

    洛九江一刀笔直戳下,把一只爬到自己脚面上的蝎子钉死于地,又拿袖子缠住手,飞快拂开一个从上面落下,带起了一点气流的什么东西。

    就那刚刚隔着衣袖简单一碰的隐约触感来说,它大约是一只张牙舞爪、腿上还布满刚毛的大蜘蛛。

    正于削开两条长蛇的功夫,洛九江落脚又一个不稳,踩死了什么无壳无甲的啪叽一滩——可能是只蟾蜍。

    还有不知多少条蛇接二连三的向洛九江扑来,洛九江一边飞快而忙乱地运刀应对,一边在心底疯狂暗骂。

    他师父究竟是怎么训练这些蛇的?

    洛九江如今双眼不能见,双耳不能听,挥刀的准头已经有所下降,更别提他还只能凭借蛇窜起的那一刻带起的气流来定位敌手的位置,反应速度一个不够便要挨上一口,一时手脚忙乱,几乎有些捉襟见肘了。

第二十一章 密谋() 
地洞中正在发生的一切,如今都分毫不差地显示在洛沧面前的那尊铜镜里。

    洛沧一手轻抚着桌上小巧的酒壶,一只盛满琼浆的白玉杯已经被他无意识地在手上滴溜溜把玩许久。每当洛九江要害之地被攻击一次,他眉头便皱紧几分。

    然而惊险的时刻终究不多,地洞中的活蛇已经肉眼可见的减少,反而是一旁堆积的蛇尸渐渐摞高。

    面对着这样一个理应让人欣悦的结果,洛沧的表情却并无多少缓和之意。

    早知道应该干脆封了他灵气。洛沧思忖道:这孩子真是成也聪明,败也聪明。

    因为太聪明,洛九江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就将招式用的更加精简有效,好让他能以最快的速度从最大的危机中脱身出来。

    方才他有几处灵光乍现顺水推舟的妙招十分令人称道,但他此时面对的境地却与洛沧的本意完全背道而驰了。

    既然眼下这情况已经不足以给洛九江造成什么困难,那他就索性人为制造些威胁。洛沧眨眼之间便拿定了主意,按着轮椅扶手的手指轻轻一点,也不见他怎么用力,他足前的地板便向两边撤去,缓缓张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

    洛沧信手在空中一扬,半空中便纷纷扬扬下起了一场“蛇雨”,每条蛇都精准无误的落到的地板下的通道里。不必细细清点,这些种类繁多、花纹各异的诸蛇打眼一扫就能至少估出几百条。

    一时间蛇身相撞跌入地道深处的声音不绝于耳,洛沧面上的表情依旧平淡,就仿佛无论是随手放出几百条蛇、还是要放这一群海岛上并不多见的陆蛇送死是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对洛沧,这些蛇都是最普通的蛇种,他培育出来也花不了半日功夫,确实没有半丝心疼。

    不过都是消耗品罢了。

    而地洞深处那个正拄刀而立,面上已覆着一层细汗,唇角却犹然带着骄傲微笑的少年,才是他不惜用无数消耗品琢磨的璞玉。

    对于身上被寄予的期望,“璞玉”本人则浑然不知。他正想拿袖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转念想起自己刚刚都拿这袖子沾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物种的血液汁液粘液后,又默不作声地把袖子放下了。

    无论如何,他刚刚已杀死了这许多的蛇,蛇尸都堆了半个人高,而接着上前送死的蛇也也明显的少了很多,想来他总能休憩片刻了吧。洛九江长出一口气,以常理推断着。

    ——然而现实在下一弹指飞快地给了他一记狠狠地嘲讽。

    在面对着奔涌而来,比方才还要猛烈的蛇群攻势时,洛九江只觉百思不得其解:这地洞到底有多大?地洞里究竟有多少条蛇?师父他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怎么感觉全天下的蛇都奔我来了?!

    不说别的,洛九江在这一个时辰内斩杀的蛇,已经比他前十四年见到的所有蛇都多了!

    而在地洞的另一边,密切观察着铜镜的洛沧紧跟洛九江的动作,洛九江刀下砍死一条,他便弹指补上一条,准确无误地保证了洛九江身侧不断对他发起攻击的长蛇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数目,而且永不断货。

    ——————————

    而此时在杜家,气氛却全然是另一种景况了。

    杜堤脸色阴沉,紧咬着牙根哼笑道:“我说那姓洛的怎么腰杆子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原来是找到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真是狼子野心,他当初故意打伤我来激怒大哥,就是为了算计我们杜家吧。”

    对他这一番怨毒的蠢话,杜川并没给出什么回应。他此时身后叠着两三个软枕,半仰半躺地倚在床上,腹部还裹着伤,白布条下透出隐隐的血色——洛九江那一刀劈得又重又狠,直拖出了一道直逾半尺的伤口。即使已经敷上了一层灵药,他肌肉一动起来还是牵扯的生疼。

    过了片刻,他才低声道:“我思虑不周,给父亲添麻烦了。”

    “不怪你。”杜樟阴沉地说道。他僵着一张脸,想起这次交涉中赔给洛家的东西依旧要心痛的一哆嗦,“是我们得到消息太晚了,不知道洛家那小崽子竟然走了这样的大运。洛家小辈中俊才辈出,长此以往其势必不可抑,你要杀那洛九江可没有半点错。”

    只是他口中虽说着谅解之词,表情却森冷的很,显然胸中还憋着一口难以宽解的郁气。

    “父亲别生气了。”杜川又劝了一句,转头冲着门外喊道:“今天下午捉回来的那几个人呢?”

    便有属下将几个五花大绑的仆役压进屋来。这几人本是杜家安在洛氏里的钉子,可是却连洛九江拜了那位为师的消息都打探不出来,自是因为洛家早就对他们有了防备。

    今日杜家步步紧逼,和洛氏脸皮都要扯破之际,洛族长曾把这几个人提出来扔到杜樟眼前,只是杜樟毫不心虚,又拿话推了出去。

    而等到洛沧强势插手事态,杜家一败涂地的时候,这几人也被杜家护卫带了回来——然而如此废物的细作,还留着有什么用?

    他们让杜樟丢了好大一个脸!

    杜川阴毒地一笑,质问道:“我父亲仁慈,一年到头花重金养着你们,你们却全然不知感恩,一点有用的消息也带不回来。既然如此,那双见事的招子、听事的耳朵,问事的舌头还留着有什么用?”

    这几人当下就明白了杜川的言下之意,纷纷脸色苍白地求起饶来。其中有人胆子格外小些,当场便涕泪俱下糊了满脸。

    这些人大多都是后来被杜家收买,只有一个是早年从杜家出去的,很熟悉这位大公子的脾性,一时间便牙齿打战,半个字也吐不出了。因为他清楚,依这位大少爷早年养成的性格,这处理尚还没完

    “剜了眼睛,刺聋耳朵,再剁了那条没用的舌头。把四肢都给我砍了,扔到海里去喂鲨鱼。”杜川狠狠地命令道,“拖出去,现在就办!”

    属下一声不敢吭地把这几个鬼哭狼嚎、连连求饶的仆役拖到了院子里。他们全程都深深埋着头,眼神也不敢乱飘一下,生怕触了此时族长和大少爷的霉头。

    “父亲别为这些蠢货气坏了身体。”听着屋外飘来的一声声惨嚎呻。吟,杜川快意地舔了舔唇角,“您刚刚不也说了吗,非战之罪,全是这群废物故意敷衍,不肯出力——事已至此,您看我在七岛大比时对上洛家那小畜生该怎么办?”

    掩不住的血腥气已经透过薄薄的窗纱渗了进来,杜堤似乎有点坐立不安般的在椅子上挪了挪,时不时便忍不住向窗外张望一眼;杜樟却舒展了眉头,像是出了口恶气一般的松弛下来。

    “毕竟还在那位大人眼皮下,就不要做得过分了。”杜樟思考良久,才慢慢道,“川儿,委屈你输给洛家小儿一场。反正只要是大比前十就能入那秘境,等到了秘境里,洛九江一个黄口小儿,还不是任你揉圆搓扁?”

    “好。”杜川露出了一个带着血腥气的笑容,“那寒千岭不是号称和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吗?他最好祈祷自己别进前十,他一旦进了前十,我便把他们两个全都一网打尽!”

    “大哥说的是。”听闻此言,杜堤眼也不向外瞟了,急忙吹捧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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