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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遍修真界-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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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九江性格不错,人缘也好。像现在这样,课乍一结束,洛齐就抢着过来,顶着也许会被寒千岭会迁怒的可能来作耳报神。

    “寒哥。”洛齐叫了一声,暗自打量了一眼寒千岭身上:他袖口膝处都沾了些污渍、手掌上也有些隐约的血道子、衣服上浮着一层淡淡的尘土、额上微汗,似乎是刚才狠狠训练了一番的模样。

    这装扮要是出现在洛九江身上不算什么,反正他天天闲不住,性子又野的很。但放在寒千岭这里可有些稀奇: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寒千岭不但性格寡淡的几乎无味,就连衣着也从没什么特别之处。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一身朴素而干净的长袍,整齐又让人无可指摘。

    果然是生气了啊。洛齐心下唏嘘一声,措辞更谨慎了些。

    “寒哥,刚刚课上洛哥对老师的态度冲了些,眼下在学堂那儿罚站呢。他让我替他说一声,请你中午给他送点吃的。”

    说出这话来,洛齐其实都做好了寒千岭更加不悦拿他撒气的心理准备。岂料对方只用一种“意料之中”的态度点了点头,平静道:“麻烦你带话了。”

    听口吻好像不生气啊。洛齐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寒千岭的表情,终究是没看出什么来。

    其实寒千岭对外时始终客气又有礼,虽然不像洛九江那样笑骂自然又容易亲近,却也和那些纨绔子弟飞扬跋扈的态度全然不同。但洛齐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们对寒千岭的畏惧比对那些纨绔子弟的畏惧更甚。

    寒千岭身上似乎天然就有种疏离感,这种疏离将他和众人分开,又无时无刻不昭示着他和别人的不同。

    只有洛九江不是那个“别人”。

    顶着洛齐的目光,寒千岭把手探入胸口,摸了摸那里揣着的一个小药匣。

    其实刚刚那事,寒千岭并未动怒。比起洛九江纯然的愤怒,他更多的是在琢磨对方话里更深的意味。

    从小到大由于身世,他听过的辱骂多了,比这再难听一百倍的也有。并不至于听到一句恶语就冲昏头脑。

    但寒千岭确实很了解洛九江,他太明白这个多年来和他同寝同食、同出同入的朋友的秉性。别看洛九江平时性子戏谑随和,但遇到这种扔到自己朋友脸上来的侮辱,他是真要发脾气的。

    寒千岭被扔出学堂前叮嘱了洛九江一句“冷静”,不过他对接下来的情况实在预估不好。考虑到洛九江在里面直接和洛沧对上,又被教训一番的可能性极大,寒千岭从学堂外的地上爬起来后一弹指也未耽搁,转身就去了一个山洞。

    山洞里有株可用以疗伤的稀奇灵草马上就要成熟,他们两个早在半年前就盯好了此处。这地方偏僻阴森,里面又有不少虫蛇,植株周围还有个快到二阶的妖兽寸步不离地守护。

    寒千岭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才把药带了回来,这便是他如今衣衫头面不大齐整的缘由了。

    按道理讲,一族供奉不至于因为一点小顶撞就把族长家的儿子怎么样。但看对方那目空一切的架势,保不齐会不会下什么死手。寒千岭考虑了一下还是去独自拔了那株灵草:他得给洛九江做好第一等的收尾。

    不过现在的结果只是罚站,看洛齐的神情九江似乎也没受什么重伤,竟还有闲心让他带饭。寒千岭登时心中一定:“刚刚课上怎么了?你仔细说。”

    “啊,是这样。刚刚那位先生呃,那个来讲课的,他就在上面教我们嘛,先是讲灵气的运行方式,洛哥本来听得好好的”

    ——————————

    洛沧讲课方式中规中矩,并无出奇。在让学生们尝试音杀之前,他首先教授了一些经脉中灵气的运行方式和几个需注意的要点。除了讲的太快太深之外,他实在可称得上一个不错的老师。

    不时有人偷眼暗瞄洛九江,洛九江对此只做不知。他双眼紧盯着授课的洛沧,看他神情,竟然还听得十分认真。

    就当众人都以为课前的风波已经过去,洛九江打算忍气吞声,不替寒千岭讨这份公道的时候,洛沧让大家都各自把乐器拿出来试一试。

    按照此前的交代,学生们纷纷拿出了丝竹管弦,回想了一番自己方才听得云里雾里的内容,颇为跃跃欲试。

    只有洛九江与众不同的格外别出心裁。

    他拿出了一面锣。

    那面金光灿灿的铜锣哐的一声撂在了变为两截的桌面上,嗡嗡震颤了半晌,很是彰显了一番存在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洛九江身上。洛九江神色中没有半分紧张,他不慌不忙的抄起锣来,右手间那根粗重的木棒穿花蝴蝶一般,灵活而自如的在他五指间绕了一圈。洛九江灿烂笑道:“大家看我做什么?听课,都听课。”

    他这番做派下来,哪有人还有心思听课?

    学“音杀”之前,就有人交代过,学习这门功法的人至少应该粗通一点音律。而音乐入门多半也是用琴瑟筝箫笛,也许有人学学琵琶尺八,总归都十分风雅。眼下洛九江拿出的这东西要说他是用锣入的门,那可真是糊弄鬼呢。

    洛沧眉头一动,到底没把洛九江当场扔出去。他冷淡道:“你从小是学敲锣的?”

    “那倒不是。”洛九江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是吹唢呐长大的。不过我看唢呐和铜锣也不分家,都是迎亲时热热闹闹的奏上一路,没差。”

    他这表情煞有其事,眼神既无辜又正直,唬的一个孩子当即就把探寻的眼神转向了自己的朋友:他真是学唢呐的?族长这也由着他来?

    他那朋友恰好就是洛齐,当下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洛哥弄起乐器来,一向都是吹箫弹琴的。

    “好。”洛沧的眼神已经冷漠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音杀之术,动五感,激七情,起伏有度,高低无定。今日你若做不成一篇合适的音杀,那也不必留下了。我从不教愚蠢的人。”

    锣这东西从来都是打个热闹。用到它的场合不是街头卖艺,就是红事白事。若要说能用锣敲出一曲起承转合喜怒哀乐的乐章来,那可是难为人了。

    洛九江倒不以为意地笑了,他好好咀嚼了一番洛沧的要求:“要奏这曲音杀,只能用我和锣?”

    这回洛沧连口也不张,只是投过去一个漠然的眼神。

    “行吧。”洛九江扬唇一笑,敲击铜锣的木棒灵巧的在他食指指尖转了个漂亮圆满的圈:“那我就只好吹吹口哨敲敲锣了。”

    只能用“自己”和“铜锣”的话,吹口哨可不违规。

    音杀之术洛九江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桀骜之意:你当成宝贝一样藏着掖着,我看倒也不很难学。

    “好威风啊。”洛九江跨进门槛,只用轻蔑的眼神扫了杜堤一下,就转过头去,把跪在一地狼藉里的侍女扶了起来,“伤到没有?”

    侍女摇了摇头,她抬起脸来,表情中并无任何被刚刚事态所惊吓之意:“奴婢没有受伤,谢少公子体恤。”

    洛九江闻言沉着脸点了点头,心中的怒火却已无声燃起。

    他小时候没少在二哥那儿野,一般出了大问题洛六深会帮忙兜住,小事情都是月楼月亭处理。也是洛九江幼时生的可爱,调皮的也很有章法,月楼月亭虽然时常追在他身后收拾乱子,却从未对此有过一点抱怨。仔细说起来,她们几乎算是洛九江半个姐姐了。

    上下打量了两眼,确定月楼确实没事后,洛九江放开了她的袖子,装模作样地呵斥道:“杜公子这是怎么了?月楼你怎么这般不会服侍,你难道不知道杜公子每个月都有几天心情不好吗?怎么能给他上茶呢,快下去给他冲一杯红糖鸡蛋水来。”

    他不过说了三句话,却差点把杜堤凭空气炸。先不说这话里话外暗示的意思,单是“鸡蛋”两个字,在两年前的那件事后就成了杜堤的绝对禁忌。

    这禁忌全拜他眼前之人所赐,然而这人竟然还敢如此大胆的抓着自己的痛脚狂踩!

    杜堤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而更令他的怒气火上浇油的,是月楼微微屈膝,应答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

    “洛九江,你这是什么意思!”杜堤双眼喷火,和洛九江对峙几秒后,反手就向缓缓退出大堂的月楼一掌劈下。

    洛九江早料到他的反应,几乎跟他一同动作起来,抬手便架住了杜堤的胳膊,用那种最气人的、慢吞吞的混账语调道:“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你既然癸水来了,我就好好照顾照顾你,给你看看我洛家的待客之道——啊,对了,月楼,我看杜公子冻得直哆嗦,你再让厨房给他烧碗蛋、花、汤来。”

    接二连三关于屈辱旧事的关键词让杜堤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而对面那人在此时仍然有些漫不经心的轻视笑容更是呼的一下烧尽了杜堤的所有理智。他喉中溢出一声狂吼,拔出长剑就向洛九江扑了过去。

    “你们杜家那鬼功法,练多了只会让人变成猩猩。”洛九江不慌不忙地后撤翻身,右手拔刀,口上竟然还不饶人,“遇到点事情除了‘嗷嗷嗷’就只会‘呀呀呀’,脑子从此就全和着豆花下饭了,这我去年可是提醒过你的。”

    他这几天被洛沧揪着往死里练,各方面的实力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就连过去的自己在他眼中都速度太慢,何况是资质不够的手下败将杜堤?洛九江简直如玩耍一样的闪身躲过对方的十二记连劈,足下用力一蹬,已经跃至半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

    他手腕一翻,刀侧就自上而下,和着他的全身体重一起,重重地拍在了杜堤脊背上。那上面所加的千钧之力抽的杜堤膝盖一软,当下就是一个踉跄。

    而洛九江落地的动作竟然还快杜堤一步,他身形一闪,脚尖向上弹跳般一挑,就以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踢在了对手俯冲向地的下巴上。

    这记重击让杜堤的表情不受控制的扭曲了一下,显然是因此牙齿咬合,伤到了舌头。洛九江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改踢为扫,右膝在他的一声口哨里重重地撞上了杜堤的腮帮子,保证了对方除了舌头磕破流出的血水外,还额外吐出了一颗大牙。

    这一记膝击过后,洛九江没有再追加新的攻击。他收回脚,半点都不担心对方还有余力反抗,甚至还有闲心扫了扫自己靴子上的尘土。

    杜堤头晕目眩地趴在地上,半边脸孔慢慢肿起。而让他如今连身都起不来的并不是那些皮外伤,反而是洛九江那一声愉快的口哨。

    也不知怎地,那口哨竟似乎一柄长剑一般,尖锐地从杜堤的耳膜直插他的大脑,让他如今头痛欲裂,脑子好像被一根铁棍狠狠翻搅了一通一般,疼得他冷汗直冒。

    “你这么盛情的要来给我做沙包,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洛九江耸了耸肩膀,“除了松筋骨外再用音杀帮你开开窍吧,这个是附赠的,不用谢。”

    说完这话后,他仿佛很满意一般的点了点头,甚至还动作温柔地把杜堤重新扶回了椅子上:“我去帮你催催你那份红糖鸡蛋和蛋花汤,为了身体着想,一会儿可千万记得喝。”

    ————————

    洛九江走出风荷轩的大门,刚刚转了个拐角,就见到了靠在墙上闭目养神,抱臂而立的寒千岭。

    同样的抱臂动作,放在洛九江眼里却是不同的景况。寒千岭抱着胳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身长玉立,养眼的很。洛九江笑了一声,上前拍了拍寒千岭的肩膀:“怎么找到这里了?”

    “路上遇到月亭姑娘了。”寒千岭简短的解释道,他睁开眼睛,“你这次倒很快。”

    “我速度提升了,又用音杀打了他一个出其不意。”洛九江摩挲了一下腰间的刀柄,“也是杜堤这次没罩他那几个乌龟壳子,正式大比时可没这么容易除此之外,我感觉他的修为有点问题。”

    “怎么,他谎报修为?”寒千岭何等记忆,一听修为二字当下就想到了杜堤两个月前刚破炼气五层时的情形。以对方的性格,竟然没有大肆张扬一番昭告天下,反而只是低调的透露了这消息,确实有点不对。

    洛九江摇了摇头:“虽然灵气还有些发虚,但的确是炼气五层。我疑惑的是他似乎更没脑子了些,我随便说两句话竟就爆了。虽然他们杜家的烈火诀修炼起来会让人性格火爆、耐性下降,他本身也没多少智力可言,但克制力低到这种情况还是有些离谱了”

    又分心想了想,洛九江没得出什么头绪,索性直接把此事放下:“罢了,不管这些。七岛大比已经近在咫尺,对手们更是要接踵而来,咱们还是专心修炼更实际些。”

    他既然这样说,寒千岭也就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并肩走了两步,寒千岭顺便交代道:“对了,刚刚我正碰上月楼姑娘,直接请她去五先生那里上报情况了。”

    洛九江的五叔平时负责的就是家族交涉的事宜,这事正该他来处理。洛九江倒有心把杜堤打完一扔不管,但那也太不负责了些。若不是寒千岭替他吩咐了月楼,洛九江也是要这样扫尾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弹狭之客的地雷x1

    感谢虞溪的地雷x1

    感谢一只傻猫的地雷x1

    感谢浅梦初璃的地雷x1

    感谢梳风弄月的地雷x1

    感谢陌墨的地雷x1

    感谢==的地雷x1

第202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 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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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天生聪明,性格又开朗。每每做了点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后心情大好;口中就用哨子吹一段欢乐的小调。不过这份愉快不是叫人爱得要死;就是让人恨得要命。

    有一天他闲的没事去逗弄自己屋檐下挂着的一对儿七叉鸟。鸟类求偶大抵相似;多半是雄的围着雌的唱歌跳舞展示羽毛。

    这两只七叉鸟一雌一雄关在一个笼子里,要不是洛九江那天横插一脚,雄鸟抱得美人归应是板上钉钉的事。奈何他洛九公子悠哉悠哉地经过;心血来潮地站在鸟笼边随着雄鸟的鸣叫一起吹了首小调。

    雌鸟这辈子还没经历过这么热情而令鸟两难的追求,在笼子里左跳两步;右拐三下;觉得两边都好听;态度很是摇摆不定。

    可怜雄鸟一声比一声高;最后硬是叫出了看门绝技。洛九江自觉不敌,摸摸鼻子走了;没打扰这对儿新婚夫妇玉成好事。

    不过此事到底落下了个后遗症:每逢洛九江经过那鸟笼子时,雄鸟就必然精神抖擞地抖抖羽毛高歌起来——鸟生不易,警惕情敌。

    往往有不知情的朋友见了;还十分艳羡道:“这鸟和你关系真好。”

    “不太好,不太好。”洛九江谦虚道:“也就是个抢过夫人的关系吧。”

    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寒千岭默默的转身;给笼子里的那对儿七叉鸟添了点灵米加餐——这便是他今日要洛九江别祸害鸟的缘由了。

    由此可见;洛九江口哨里的变化虽然不能如琴瑟玉箫一般幽微婉转;但简单表达个七情六欲倒没什么问题。

    此时此刻,洛九江仿佛懒散的没有骨头一般靠着椅背,口上却是毫不含糊。他嘬起唇来试了试音;声音里隐约掺杂了灵气,波动出了几个像模像样的攻击样子。

    要知道他刚刚只是听过理论课,还没有经过任何练习。这几个音符一落,不但四周的同学眼含羡慕之意,就是洛沧心里也稍稍有点惊奇。

    大体试过音,洛九江心中有数,也不多做拖延,开始就是一支柔婉欢快的春日小调。这首小曲本身就有种古灵精怪的“弹跳”感,如今被用口哨吹出来,就更是每个音节都如独立落珠。

    这一颗颗落珠乖顺有如洛九江惯玩的弹子,随着声音的传播一颗颗圆滚滚地骨碌了出去。在场同学都长了耳朵,听到音符的同时也就被“弹子”撞了一下,登时都觉的气血稍稍翻腾,灵气也在经脉中蠢蠢欲动。

    小调很短,熟悉的人都知道它只有半盏茶的功夫。洛沧眼神幽深地注视着洛九江:除了攻击力略有些薄弱外,这首曲子几乎避开了所有初学者的错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做到这点,洛九江已入音杀之门。

    这孩子确实是个天才。

    天才的洛九江心无旁骛的吹着口哨。曲调马上就要收尾,还不等一直忍着一点难受的同学们松一口气,洛九江就神色一冽,腾身站起,右手木棒高高一扬,重重在铜锣中心击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的嘴唇来回翕动,快速的发出了一连串的声音。这些声音毫无音乐美感,更别提节奏,唯一可取之处只有快而已。

    一直脸上都十分平静,平静到甚至有些冷漠的洛沧双眼登时睁大!

    那一声惊天动地的铜锣响声如一柄音杀之剑,直直地向着洛沧冲撞而来——这倒不算什么。可是洛九江接下来的那一长串口哨,却是周全的护住了铜锣声中袭向诸多学子的音波。

    那哨子吹得又忙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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