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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遍修真界-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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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洛九江听了这句话,脸上竟显出一点隐约的不好意思来:“师父谬赞了小时候不懂事,嫌爬树费劲,特意抓了几只猴子养,没事就把它们往树上一撒身法也在那时照着学了几分。”

    洛沧:“”

    他深吸口气,猛然想起第一堂课上洛九江作的那曲音杀,脑中隐约有个想法一晃:“你当初吹的那支口哨我也听得耳熟,莫非”

    下一刻,洛沧就见自己的好徒儿重重一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音律上有地方是跟七叉鸟学的。”

    洛沧:“”

    这小子哪用的着师父教?就该给他开个御兽苑,往里面扔个三年五载,没准连怎么飞都学会了!

    对“音杀”这门课程,洛九江此前曾经期待良多。

    洛沧的“音杀”算是其独门绝技,一向以出手利落老道,难学难精闻名。他从前在学堂里讲过的那几回音杀之术,能听懂者不过十之三四,能学习者最多十之一二,而合乎他心意的弟子却是半个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快变鲸吧你的地雷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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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 杀白虎() 
小天使如果看到防盗;说明购买率不够哦寒千岭的目光停留在眼前的墙面上,他的目光似乎能看透那面白墙;直落到一墙之隔的洛九江卧房里。窗边摆着的灵植是食物;桌上摆放的纸笔是食物;空气中每丝每缕的灵气也是食物,而躺在床上静静睡去的

    躺在床上静静睡去的是洛九江。

    这是他和整个三千世界产生的第一丝联系,是他在整个世界中打下的独一无二的锚点。他不可以把洛九江当成食物;当然也不能毁掉这个维系他们全部记忆的小世界。

    寒千岭全然疯狂的眼底终于出现了一丝剧烈的波动!

    他周身暴动的灵气已经形成了一个漩涡,似乎等着在某个时刻狂乱地把整个小世界吞吃卷入。而此时此刻;这个旋涡缓慢地、艰难地;向着反方向转动着。

    寒千岭吃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灵气和修为;把它们一寸寸地按回体内;这件事是这么困难,仿佛一个人拼命地塞回自己被拔。出体外的脊骨。

    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几条底线般的“我不可以”。有的人不可以杀人;有的人不可以放火,有的人不可以背信弃义。

    而寒千岭,他在过去的十四年里一直要求着自己;他不可以发疯,不可以放弃;不可以控制不住那种从灵魂而生;始终难以摆脱的恨意。

    这种克制和忍受几乎成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以至于当他分出一点理智来后,那种席卷全身的饥饿和疯狂便被缓慢而有效地压制住了。

    隔壁的洛九江熟睡着,他的床脚旁丢着一件结满了盐花的外袍。

    而卧室中的寒千岭端坐着;他汗落如雨,打湿了满身衣物,后背也正缓慢的结着一层雪白的盐霜。

    随着灵气一分分地散去,寒千岭的修为也一点点地跌落,从筑基变为炼气九层、炼气八层然后又回到了最初的炼气七层。

    他重新睁开了眼睛,目光中是一片清明。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此时经脉中的灵气已经浓厚的近乎粘稠了。

    不会像此前那样随便运转两下灵力就走到突破的危险边缘,也不会进阶到他如今还无法自控的筑基期。他眼下的情况是最好的结果。

    寒千岭的每一寸肌肉里都像是灌满了铅,灵魂却仿佛轻飘飘的。他任自己毫无形象的仰倒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嘴角已经慢慢翘起。

    这样轻松的感觉,应该可以叫作释然吧。

    ——————————

    第二天一早,洛九江和寒千岭两人并肩走向校场,寒千岭把昨晚的事改头换面的提了一句:“我给你房中新换了几盆花。”

    说这话时他正捻着那串圆润光滑的珠子,让它们被一颗颗从指缝中缓慢而稳定地拨开。洛九江“诶”了一声:“这我可没注意到。”

    “改动不大,原先是什么品种的如今还是什么品种。”寒千岭镇定道,“我就是换了种颜色,觉得蓝色更顺眼些。”

    这种小事洛九江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他随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正当他兴味盎然地想要跟寒千岭描述一下他昨天做过的一场梦时,寒千岭猛然一扯他衣袖,拽着他躲到了一处嶙峋的乱石之后。

    洛九江和他向来极有默契,不但十分依从的顺着寒千岭的力道躲好,中途连一声都没出,甚至还有余心帮寒千岭拢好了一处可能暴露行踪的衣角。

    他这举动刚做完,不远处就有两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洛九江从石缝中打量出去,只一眼就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此处真是个躲避打探的风水宝地,在远处把身影缩进一丛绿植阴影中的两位,不是越青晖和董双玉还能有谁?

    他们原本便缠肘并步地走在路上,如今找到了一处避人的地方,干脆就直接吻的难舍难分。

    洛九江瞠目结舌。

    不同于洛九江此前的毫无察觉,寒千岭在昨日便对这两个人的关系隐约有点猜测。眼下见猜想成真,心中也无多少惊愕,只是无声地把洛九江向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听着不远处枝叶摩擦衣物的窸窣、恋人深吻时特有的水声,还有几句低声且甜蜜的絮语,饶是豁达如洛九江,此时此刻,心头也不免生出了一点尴尬来。

    他和寒千岭躲藏的这从乱石大小有限,故而他和寒千岭的身体只好紧紧相贴。两人的呼吸相交,在这个距离下都能清晰的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那气息已经极熟悉,若不是此时身处在这么一个环境下,两人早就对此习以为常,毫无意识了。

    自己和对方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清晰可闻。洛九江眨眼的瞬间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错觉:他们的心脏是被什么东西牵在一起的。

    谢天谢地,两人并不用在这种尴尬的境遇下耽搁太久。董双玉和越青晖终究是离开了。听得他们远去的声音,洛九江大着胆子探出头去,便见了这两人十指相扣的背影。

    确定对方是真的走了,并不会杀个回马枪后,洛九江扶着石头站了起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我可从没撞上过这种事。”

    “两个男子做道侣的事在岛外更常见些,七岛之内确实不多。”寒千岭也站起身来,细致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弹去了两三点刚刚在石头上蹭到的青苔。不同于洛九江的如释重负,他的神色间很有几分莫测之意:“你怎么看?”

    “什么?”

    “他们两个的事,你怎么看?我是指像这样,两个男人谈情说爱。”

    “此前没料到啊,刚刚真是吓了一跳。”洛九江仔细地想了想:“但你要问我怎么看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最多是没人给绣荷包罢了,不过那又不是要紧的事。”

    寒千岭摇了摇头:“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被这么一否定,洛九江倒笑了:“是能比男女在一块多吃顿饭,还是能比夫妻多睡张床?我瞧他们在一起,衣食住行还更方便些,连逛窑子都能搭个伴呢。”

    听到前面的话,寒千岭刚刚神情一动,可最后的那句话就让他的神情变为了哭笑不得。他伸手点了洛九江两下,自己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我真不该问你。走吧。”

    “别用那种‘朽木不可雕也’的口吻说话啊,我明明也懂的。”洛九江抬手勾住寒千岭的脖子,笑道,“你这语气简直像是放弃我了一样。”

    寒千岭叹了口气:“你懂?觉得一对断袖方便一块儿逛窑子也算懂?——您可开点窍吧。”

    洛九江莫名其妙道:“什么?”

    寒千岭又笑了笑,没和他多说。

    一般来说少年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十四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可洛九江不知是不是调皮捣蛋的事做多了遭报应,怎么看也不像是开窍的模样。

    真说起来,寒千岭亲见过族里有小姑娘递洛九江荷包,他自己也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却没表现出半分初遇这种事的惊讶腼腆。不知为何,洛九江对于这种事的态度格外坦荡,似乎有种很奇妙的正直。

    也不知该说好,还是该说不好。

    “正直”的洛九江眼睛一转就想到了别的地方,他凑近了寒千岭,压低了声音道:“诶,提到这个我就想起来——千岭,你有没有的时候?”

    “什么?”极难得的,寒千岭没能从眉眼中领会洛九江的意思。

    “就是夜里做了个梦,等早晨起来时,发现自己的时候?”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一时寂静。片刻之后,寒千岭懂了。

    他确实有过,仅有一次。

    遗。精这种事情,是身体健康的人类少年理应具有的生理现象,寒千岭挺早就知道这个,但他从前没想过自己能有这种经历。

    所以当他那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的异况时,切切实实地吓了一跳。

    他没料到自己会有这么这么人类的情况。

    只消看寒千岭此时眼神一下,洛九江就摸出了他的底。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好奇道:“千岭,那你晚上都梦到了什么啊?”

    少年人对这种“禁区”一般的话题难免有种天然的好奇,像洛九江这种专爱碰线的人,对此就更跃跃欲试。

    “”寒千岭目光闪烁了一下,他看着洛九江好奇而坦然的眼神,低声如实道:“我梦到鳞,很多很多片鳞。”

    他眼神暗了暗,想到了梦中那段仿佛没有尽头的鳞海。他至今还记得那些幽蓝鳞片上特有的闪光,这场梦发的突如其来,他始终也没能见到那片鳞海的首尾,只能推测出那是什么东西的某一部分。

    要是单凭推测,他倒觉得那片鳞海是

    思绪突然被一个不解风情的声音打断,洛九江无知无觉第笑道:“诶?不是人吗?我还当会是个绝世美女啊,再不济也该是个能让你魂牵梦萦喜欢上的姑娘?”

    寒千岭转过眼来,看了看对方那张犹然情关未开的面孔,轻轻哼笑了一声:“我心里也遗憾得很,怎么就没能梦到个魂牵梦萦的人?”

    他从前可没听过多少关于寒千岭的传闻,果然咬人的狗不叫,厉害的都在后面藏着。

    这又一次加强了杜川的决心:洛九江和寒千岭,这两人非死一个不可!若让洛家成长起来,七岛之中必然没有杜家的落脚之地。

    刚刚洛九江放的那枚烟花想必已经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他再不动手就要迟了。杜川眼神一厉,掌中剑锋登时吞吐起不详的血红色暗光。

    寒千岭漠然地凝视着他,目光中的意味已和打量一件器物无异。三人如今成三角对峙之势,没人能看清他背在身后的手指扣成爪状,手背上正青筋浮起,指上也溢出一缕明灭不定的淡金寒芒。

    被杜川列为目标的洛九江又咳了口血,反笑出声来。

    他随手把嘴角的血痕一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悠悠感叹道:“杜公子,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有这种感受——我那师父真是亲的。”平时洛沧训练的再狠,把他折腾的再想以头抢地,也没把他弄出什么内伤来。

    师父对徒儿的手段再狠,也终究和要命的敌人不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给他老人家丢人。要是输在你手上,那真是没脸再回去见他。”洛九江森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却在下一刻飞快地将脸上笑容一收,原本没有归鞘的长刀斜斜一挑,“一斩——破风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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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第二百五十章() 
小天使如果看到防盗;说明购买率不够哦这里不是陈氏一族的祖坟。当初寒千岭的才华初露峥嵘,却执意投入洛氏一族时;陈氏族里狠闹了一场;明逼暗诱地折腾了小半个月。最终陈氏失去入葬祖坟的权利一事便是威逼恐吓的结果之一。

    陈氏下葬的地方水草丰美;虽不算风景如画,环境也足够宜人。只是墓前太过冷清,除了寒千岭自己;竟无一人前来送葬。

    寒千岭正仔细地用金漆描画石碑,洛九江扫了一眼;便见“陈氏淑红之墓——寒千岭立”两行简洁干脆的文字。

    寒千岭手腕一收;勾好最后一笔;将笔杆搁在一旁的砚台上;回身看向洛九江:“不是去洛先生那里修炼了吗,怎么还过来了?”

    “有人给我报信了。”洛九江不知说什么;只低声道,“千岭”

    不搭哭丧棚,不开白事宴。从收殓到下葬;寒千岭一切从简——但就算是一切从简,一个上午的时间也未免太快了。

    除非陈氏身体一再恶化;寒千岭对此早有准备。

    而他作为寒千岭的朋友;竟然对陈氏的情况毫无察觉。

    寒千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他手下有条不紊地摆好祭品,捻起一旁香盒中的线香点了三只供上,又按惯例去焚折好的纸元宝。

    洛九江见此;也伸手去拿线香想要拜祭,却被寒千岭一把按住了手:“做什么?”

    “为伯母上一炷香。”

    这话便如一块投入湖心的石子,终于将寒千岭平静如水的面容激出一点波澜。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不要拜,也不用拜。”

    洛九江反手握住寒千岭的手腕:“千岭,你节哀。”

    寒千岭神色依然平淡:“一往而不能回的时间,一死而不能复生的性命,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感情,这三者本来就是人力难及之处,亦是不可强违之事。顺其自然便好,我并无哀痛要节。”

    他拍了拍手上沾上的一点纸灰站起身来:“走了。”

    他神色淡漠如常,确实没有半点伤怀之意。

    这反应在洛九江的意料之外,但他念头一转,只觉得寒千岭如今的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自小和寒千岭一起同食共寝地长大,洛九江对自己这个挚友的异常之处大多心知肚明。比如对方生吃七朵深雪花反而感到轻松的情况、明明未阅读过相关资料,但一经提起就能反应过来是什么功法——比如叫破洛沧教他的那门身法为“回风八卦步”的本事

    诸如此般的事体实在是太多了。寒千岭也从没有在洛九江面前特意掩饰过。

    正如同他此时也不掩饰他对自己已逝母亲的冷淡态度。

    洛九江知道陈氏是如何对待寒千岭的,但他同样知道寒千岭的那些灵石都花在了哪里。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寒千岭虽然口上不说,但内心确实还对母爱存着一份眷恋。

    实话说,他在此前还常为寒千岭感到不值。

    “千岭。”洛九江走到寒千岭的身边,和他并着肩缓缓向洛氏族地里走,“她我知道陈夫人过去对你非常不好”

    寒千岭失笑出声,随意摆了摆手:“打我懂事以来,就知道她自顾尚且无暇,自然从没指望过她对我有所照料。好不好的倒在其次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轻不重,语调不缓不急,面容不悲不喜,就是提到刚刚过世的陈氏,感情也无一丝明显的波动。

    “那你是何时开始懂事的?”

    “从一出生开始。”寒千岭冷静道。

    洛九江:“”他确实没料到寒千岭会在此时开玩笑。

    往日洛九江不是没有猜度过寒千岭对他母亲的感情深浅。他只见过陈氏几面,寒千岭也有意不让他和陈氏接触,但就那几次登门拜访的经历来说,洛九江认为寒千岭对陈氏毫无感情也不足为奇。

    那时陈氏还未失去行动能力,见两人一进门便扑过来掐寒千岭的脖子。他眼见寒千岭是如何熟门熟路,甚至习惯的都有些厌倦地把陈氏拨开,一次次熟稔地躲过陈氏挥来的巴掌,直接无视了对方辱骂的肮脏内容,平静地问洛九江:“想喝什么茶?”

    洛九江不敢细想早些时候寒千岭并无修为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两人经行过陈氏族地,洛九江突然想起一事:“陈夫人的遗物,要我帮着挑拣处理了吗?”

    “给她办下了就是她的,锁在屋里放着吧。”寒千岭随意向陈氏先前的住所方向扫过一眼,对此事并不太在意。

    陈氏用过的东西多沾上了她身上的怨毒恶念,这种无形之气低阶修士很难察觉,却又易受影响。若是流落出去倒是在害人了。

    寒千岭对世间众人并无太多好感,但即使有机会,他也无意出手加害。

    洛九江点了点头,又提醒了一句:“你那些族人未必不会对陈夫人的遗物起什么心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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