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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遍修真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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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竟然还是怒子主动站了出来,几句聊天过后就哥俩好似的搭着白虎使的肩膀,喋喋不休地揽着他像客居走去。白虎使单薄瘦削的身体被庞大又结实的倪魁揽着,整个人被对方大步流星带得东倒西歪,偶尔“嗯”“哦”一声,带着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的应付。

    而在白虎使与怒子的背后,封雪微皱眉头。她想了想还是轻声提醒寒千岭道:“倪魁不像是这种性格的人。”

    怒子或许脾气暴躁、头脑简单,但这绝不代表他容易向人敞开心扉——作为同类的寒千岭是个意外。正因为祖辈都被当做“工具”使用,所以他的戒心可能远强于其他人。

    他脾气很坏,需要人顺着毛摸,话题一向是由别人挑起,一旦不顺他的意他就要蹦起来了。像现在这样主动跟刚见了一面的人勾肩搭背走,还费力给别人找话题,简直是贵宾一样的待遇。

    想想他跟白虎使才见了第一面,这可真不正常。

    “嗯,我大概知道原因。”寒千岭非常礼貌的说:“怒子最近在书院做的事,你知道一些吗?”

    “打听九江坏话?”

    寒千岭点了点头:“他和白虎使的交流,也是出于一样的目的。”

    “他想抹黑九江?还是想联合白虎使对付九江?”封雪奇道:“寒公子,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

    “因为不需要担心。”寒千岭微笑着说,“这位白虎使,我和九江都认识。”

    继同类寒千岭后,倪魁又和白虎使一见如故。

    这位白虎使虽然闷蛋一样不爱吱声,但一旦投入进话题里,那就句句都能搔到倪魁痒处。倪魁简直对此惊喜交加:“我真没想到,对付那个灵蛇界小子的计划你也这么认同。”

    白虎使点了点头,他皮肤白如羊脂玉,在阳光下映出一种珍珠般的温润光芒。他又重新向倪魁确认道:“倪兄弟,这位灵蛇界的使者,名字是叫洛九江?”

    “对。”倪魁被这话提醒了什么,“啊呀,你看我,竟然还没问过你叫什么?”

    白虎使眼睛一眨,他睫毛很长,目光一动就如同有黑翼的蝴蝶在眼皮上轻轻的颤:“在下姓董,名双玉。幸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补昨天请假的那更,今天还有。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归心似箭() 
后来有人回想起圣地的最后一次开启;他们马后炮一般地说,自己早就该嗅到其中不同寻常的味道,毕竟这次圣地聚打破了一切的常规。

    先是圣地本身由百年一开变为十八年就重新开放;再有三千世界中作为领军四界的四象界,他们派出的使者领袖竟然都年轻得过分;完全不像往常那样会派个年长之人压阵。

    年纪不对也就罢了,可不知是否是年轻人行事爱荒唐的原因,这一回的四象使者;竟然足有两队不肯回到原世界去。

    要知道圣地百年一开,通向圣地的通道口恰位于四象界,因而几乎三千世界的英才到时候都要齐聚四象。

    故而四象使者先彼此轮转过一遍,就都要回到原世界待命,同时招待借用从本世界入口的来客才行。

    像如今这样,来自四象界的人马不肯回原世界走自己家的康庄大道;反而要从别人门口借道的;这还是第一回。

    而且一出还出了两个。

    第一个起幺蛾子的自然是寒千岭;他和阴半死一起回了青龙书院;然后就安居于此不再动弹,理由也非常正大堂皇:他要等着和自己的道侣相会。

    为了洛九江;他先前扔下才到朱雀界的怒子;连夜穿过大小世界六个;就为了能看提前看对方一面,如今再为了同样的理由逗留青龙界,听起来居然不太出格。

    不出格个鬼啊。

    朱雀界的宫人甚至单独为此事给寒千岭开了一次跨界的水镜;这东西消耗甚巨,每一弹指都是在烧钱。

    最开始负责此事的宫人气势汹汹,问寒千岭是否觉得非他不可。

    寒千岭非常诚恳地邀请他们干脆抹掉自己这个朱雀使者的头衔,这样他直接加进道侣那一队里,想干什么事都更方便。

    朱雀宫人:“”

    出乎他们的意料,这位向来以冷淡、美丽,但又不难相处闻名的深雪宫主,这位传说中死人问话都会规规矩矩回答的寒公子,翻起脸来竟然如此我行我素、不可理喻!

    就像是一朝有恃无恐,突然撕开了一层披戴已久的画皮。

    堂堂朱雀界,就算朱雀主一向放手不管、满界都是自立门户的大小势力、就算东地和西地里早掐得如火如荼,在四象界中可谓最落魄的一个,但最古老的朱雀宫的名誉脸面,还不容这个金丹后辈如此挑衅。

    正当朱雀宫人纷纷勃然大怒,想要给这寒姓小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时,近乎千年没有过动静的朱雀主竟然为此事专门下达了一道口谕。

    她说:天地将变,这等小事,由他们去。

    水镜里朱雀宫人满是不甘的脸庞与“你走了大运”的眼神同身影一起发花扭曲,最终水镜重变成毫无波澜的镜面,映着寒千岭平静无澜的一双眼。

    听闻这个结果,寒千岭也不太意外地“唔”了一声,没有达到目标的喜悦或是意犹未尽的傲慢,一定要形容的话,他的表情更像是刚喝了口水一样自然。

    比起刚刚那番对方单方面情绪激烈的谈话,他看桌上沙漏的神色竟然都更有人情味儿些——毕竟沙漏的颠倒计时,反应得是他将见到九江的时间。

    ————

    比起寒千岭这里明刀明枪的争吵,另一位打算滞留外界的使者房中却是暗潮汹涌。

    也不甚出乎大家的意料,这位坚持在白虎界停留,不肯再返回玄武界一步的使者,正是怒子倪魁。

    “您僭越了。”一个声音冷冰冰地在倪魁耳后响起。

    倪魁转身,眉目间做出夸张的吃惊表情:“很好,很好,从问我父祖何在也不允许开始,终于到了我要把脚在其他世界踩一踩也算僭越?”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为怒子怒气多与常人,所以一部分感情格外难以自控的原因,倪魁的情绪丰富又浮夸。配上他那张铁汉一般的肌肉鲜明的脸,甚至会有些怪异。

    “请您不要转移话题为自己脱罪。”玄武团中的副使面无表情道:“您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这年轻人在外人面前时一直用一副瘦削苍白,弱不禁风的面目对人,话不多,给人的印象也不深,却敢在怒子发疯时去扯住他的手肘。

    就是这样一个瘦得皮包骨头,苍白得让人联想起某种阴郁湿粘环境,几乎让人看着恶心的存在,此刻面对怒子时的神色,竟然是居高临下,充满审判性的。

    倪魁收起脸上扯得巨大到变形的笑,怒瞪着双眼回视这位玄武使。

    然而在他的脸上,却有下意识的畏缩和退却之意一闪而过。

    “我之前纵容了您和白虎使近乎胡闹的合谋。”年轻人不动声色地说:“您需要知恩图报,鉴于我已经给了您限度内的最大自由。”

    怒子没有发火,先于他无孔不入的愤怒之前,他竟然先反射出了一个作呕的神情。

    对这种动作和神色上的挑衅,年轻人全都能视而不见。

    他先礼后兵,在彰扬过自己的仁慈以后,就迅速抛出了一个威胁:“您可以反抗、发怒、跳着脚辱骂,并且不肯听从我——那样的话,我想,玄武大人一定准备好了数百个女人等您从圣地里出来。”

    “您今天可以不回去,希望您能一辈子也不用回去。”

    “”

    女人意味着什么?

    如果拿这个问题随便找一百个修士问问,或许能够得出一百个答案。她们意味着和男人相对的另一个性别,对有些人来说意味着美丽,对有些人来说意味着麻烦,对更多人来说意味着她们本身,但对于倪魁,对于怒子,对于世世代代的狻猊来说,只意味着一件事。

    ——孩子。

    她们会生下孩子,生下下一代狻猊,这个狻猊将被制成新的怒子,然后老的那个就该识相的退位让贤,走向一眼可见终点的死亡。

    父亲在此时将成为最讽刺的词汇。

    倪魁的面孔几乎分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他一半的脸从大张的怒目到森白的牙齿都在喷洒着愤怒的火焰,而另一半面孔上抽搐缩进的肌肉却又写满了恐惧。

    “回去。”他咬牙切齿道:“我回去。”

    于是年轻人就又露出了他那种洋洋得意、趾高气扬、曾被倪魁亲见过无数次的傲慢笑容。

    “很好。”他说:“您变得聪明了,请继续保持下去,这样我们都会轻松不少。”

    ————————

    “那师父,我这就走了。”

    枕霜流“嗯”了一声,负在身后的手臂微动,看上去倒像是还想给洛九江添点什么。

    洛九江算是怕了他,一看他肩膀动作,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他如今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发带和脚底下的袜子都篆刻着各种用以保护的阵法,衣冠佩履等就更不必说。真亏他当时还感叹游苏穿衣的规格,如今再把游公子请来和他比一比,一定是小巫见大巫。

    洛九江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已经挂了三件护身法宝,非常不需要第四件了。

    他对枕霜流深深行了一礼:“您多多保重。”见师父点头,又对白练躬身道:“是我不肖,这三年也要让白练大哥代行徒职,多费心了。”

    白练忙还一礼:“少主折杀我了,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再最后告别一次,洛九江就带着身旁四人,一同登上了跨界的飞舟。

    那飞舟缓缓,没入跨界通道之内,枕霜流叹了口气,满是惆怅:“只回了一次头往后还是养叉烧吧。”

    白练忍着笑不说话。

    “你说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枕霜流想了想又问道。

    当然是先把您挂在少主脖子上那些东西摘一半下来。白练暗暗地想,并不敢真正说出口:把佛门金刚杵给少主戴在脖子上,您是开玩笑的吗?

    这东西固然能够妖邪避却,问题是少主从来只有被这东西追着打的经历,而没有驭使它的经验。据白练所知,洛九江平生会的唯一一句经文乃是“南无阿弥陀佛”。

    “少主一向孝顺,大概自上飞舟开始就开始思念您和洛族长夫妇了吧。”

    对于这种明显的哄骗,枕霜流并不领情:“他?免了,他只回了一次头。”

    白练已经很习惯自己主人阴晴不定的变化,他熟练地应了一声是。

    然后枕霜流在短暂地沉默过后,复叹息道:“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白练:“是。”

    与此同时,四位队员中与洛九江更熟络,也就是在玉佩上选用“青龙界流行花纹”的那一位问洛九江道:“少界主看起来心情很好?”

    “对啊。”洛九江摸摸自己袖底,里面满绣着他在市面上能找到的编写在花纹中的密语,连起来近乎一封长信,“我如今归心似箭。”

    ——要是让枕霜流知道,洛九江用“归”来形容青龙界,只怕会当即把公仪先生泡在酱缸里腌了。

    ——只是他未必懂,此时此刻,洛九江的“归”既不代表灵蛇界,也不代表青龙界,它只是指代寒千岭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董双玉,详见第一卷

    他的全部戏份集中在14、15、28章。

    ——————————

    感谢吓得我单调递增的地雷x3

    感谢探夏的地雷x2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袖底() 
枕霜流有意把洛九江多留了几日;故而洛九江所乘上的那班飞舟,实则是圣地开前的最后一班。

    不过出乎意料,这架飞舟上一同赶往青龙界的圣地队伍虽然并不算多;但居然不是很少。想来是有些世界偏远,来回传递消息不易;一去一回的时间都放得格外长的缘故。

    此时此刻,寒千岭正站在驿传阵附近等人。

    封雪和小刃站在他背后替他算他这些日子希望落空的次数,不远处还额外站着一位朱雀使;这些日子已经被寒千岭训得服服帖帖。

    封雪安慰道:“这是最后一班,九江怎么都该在上面,马上就能见到。除非是他师父改了主意,突然不让他去圣地修炼了”

    “枕先生在此事上无意反悔。”寒千岭漫声接道:“我和公仪先生聊过几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竟也打发过了小半个时辰,随着飞舟特有的轰鸣声响起、驿传阵上也隐隐闪烁起了幽幽的萤色光芒。寒千岭和封雪察觉动静;均是双眼一亮。

    飞舟稳稳在驿传站中停靠;巨轮模样的空间行船上缓缓放下沉重的阶梯;成群结队的年轻英俊的修士都涌到出口;挤挤挨挨的人流让锁定单个目标的辨认变得很是困难。

    毕竟在这种修士簇拥的情况下,只要礼仪和脑子没出问题;就不会有人动用神识巡视。这是一场对视力的考验。

    封雪尚且还在艰难地踮起脚尖;一遍遍地扫视过人群;她身边的小刃就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姐姐。”小刃指了一个方向,示意她去看。

    顺着小刃的手指,封雪果然很快就找到了还挤在飞舟的楼梯口上;笑容灿烂的洛九江。

    封雪夸奖了敏锐的小刃两句,便见洛九江竟也定定地瞧着他们的这个方向。她冲洛九江高兴地挥手,对方却连胳膊也不曾动上一动,她试着做出几个表情,却和洛九江的回应全对不上。

    封雪愣了一愣,重新定位了一遍洛九江目光的落处,然后无声转头,只见寒千岭和洛九江眼神间你去我回,有来有往,彼此间神色都是一样的熟络开怀,显然已经隔着人潮沟通互动了好一会儿。

    正当此时,小刃又用拇指比了比寒千岭的方向,认真纠正了那些关于“小刃真聪明”、“小刃真敏锐”的夸奖:“姐姐,找出来的不是我。”

    “嗯?”封雪迷茫地眨了眨眼,很快就根据小刃的动作分析出了具体情况:“你是说你顺着寒公子的眼神发现了九江?”

    小刃点头。

    “那在你发现之前,他们两个对接上多久了?”

    小刃不确定地皱起眉头,很久才严肃道:“从一开始?”

    封雪:“”

    “我们走吧,小刃,。”封雪麻木地说:“这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其实一开始我们就不该来。”

    “哦。”小刃其实不太理解怎么说要来的也是姐姐,连招呼也没打就要走的也是姐姐。不过既然姐姐说了,她就听话。

    她乖乖牵着姐姐的手跟她离开,路上又被封雪投喂了一把形如雪花的雾凇糖,她舔过还沾着糖霜的指尖,主动问道:“姐姐,是什么?”

    封雪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点吧。”封雪又抓给她一把,顺便替她擦了擦沾着糖渣的唇角:“深雪宫特产,寒公子之前送我的,又名狗粮。”

    ——————

    洛九江此前已经来过青龙书院一次,也无意和那些才俊一起争夺个谁先谁后的排名,因此他在甲板附近站了很久,直到船上人流已经变得稀稀落落,这才带着四位队友一同缓步走下。

    他刚刚隔着人潮与其中一人眉来眼去的过程早被身后四人看在眼里,那位和他较为熟络的青年陈桥率先发问,听声音还有点吞吐迟疑:“少界主,那位就是深雪宫主?”

    “你们也知道了?哦,白练大哥告诉你们的吧。”洛九江转转脑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后果——白练确实听从了他的吩咐,没跟这四位青年说什么“要替少主担下一切伤害,甚至为少主而死”之类的混账话,但另一种话,他绝对是说了。

    他一定下过“让少主离那个深雪宫主寒千岭远点”一类的糟糕命令。

    洛九江转身,只见身后四人脸上几乎都是一样的犹豫神色。他十分诚挚地对他们建议道:“没事儿,你们装作没看到吧。没能完成任务也不怪你们,刚刚大家也看到了,你们拦不住我的。”

    方才洛九江和那位深雪宫主如何隔空交流得热火朝天的样子,四人都瞧个分明,自认还没有蒙住少界主眼睛的本事。故而他一句话说出,四人便露出动摇之色。

    洛九江笑了笑,对他们具体的心理斗争也不甚在意,反正最后结果只有那一个。此时飞舟上的修士大多走尽了,他袍袖一展,就如一只背羽漆黑的巨鸟一般,映着飒飒风声跳下船去。在高速的下落之中,他的目光还正迎着寒千岭带着笑意的双眼。

    “千岭!”

    寒千岭弯着眼,疾疾上前了两步,恰好在洛九江即将落地之前,搭上了那人冲他伸来的手。他和缓地,仿佛把这两字含在唇齿间碾磨许久般柔声道:“九江。”

    “你们是最后一批抵达的队伍,下午时两千余支队伍会齐聚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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