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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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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行惊愕:“他同意了?”

    芙瑶点点头:“太傅可以去问他。”

    韦行摇摇头:“不可能,他是回冷家求得掌门准许,你们,一定有什么误会。”

    芙瑶微笑:“帅望就算离开冷家,他也不会入朝为官,这不合他的脾气,也不是他擅长的事,太傅为他着想,忍得一时之痛,离开我是海阔天空,天下好女子多的是,芙瑶不值得令公子牺牲家人亲情自由前途。”

    韦行沉默,没错,这个女人会让韦帅望再不能回冷家,与武林绝缘,从此以后,身陷仕途,如龙在浅滩。

    什么样的人,也不值得另外一个人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韦行转身,又停住,回头,看着芙瑶。

    十几岁的少女,有一副恰到好处完美无瑕的好笑容,可是这笑容,这一次同上一次,无论细节还是程度,都毫无变化,韦行冰冷的目光盯着那张不变的笑容。

    芙瑶的笑容正在慢慢失色。

    累了,笑容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

    不再笑的脸上,只余下疲惫。

    然后,年轻的眼睛里,留下淡淡的悲哀,那点悲哀,却驻在眼底不去,慢慢变成了一个印渍,浅淡,陈旧,却洗不掉。

    韦行缓缓问:“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芙瑶再一次微笑,没有回答。

    韦行点点头,蠢货,如果你现在都不能咬着牙说你不后悔的话,你恐怕是后悔定了。

147,如何说再见(改)() 
147,如何说再见(改)

    芙瑶坐在窗前,风微凉,从面上拂过,水一般温柔清凉。

    初春的微凉与气息。

    这一刻,内心很平静。有时候,悲哀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如果你曾经愤怒委屈懊悔内疚,你就会知道,悲哀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平静,沉入深海般的平静。

    悲哀让人平静下来,芙瑶前所未有的审视自己的生活,我曾经爱过谁吗?从来没有。因为知道自己是没有权力眷恋任何人的。十几年来,芙瑶最恨的事,可能并不是母亲的离弃,而是乳母被逐。

    芙瑶六岁时一场大病,虽然缺医少药,至少乳母是自幼照顾她大的,身边还有亲近的人。姜绎自巡游回宫,大怒之下,连芙瑶身边的人一并处罚,大大小小宫中女官侍卫,几乎全部驱逐。

    有人在乎六岁孩子忽然间亲人全失被扔到一群陌生人里的感受吗?那幼儿沉默下来,别人只觉得这孩子越来越乖巧懂事。

    芙瑶静静地想,我爱过任何人吗?六岁前,我眷恋乳母,然后,再也没有别人了。

    所以,帅望呆呆看着她的表情特别可爱,所以,那个狂妄小子的怀抱特别温暖。芙瑶微微弯起嘴角,真诚坦白的小子,直接承认初吻一点味道也没有,还有挨了一耳光之后那个惊愕委屈啊,坏小子,芙瑶苦笑,她喜欢坏小子。

    一定是有什么古怪,光是想他的样子就会微笑,芙瑶微叹一声,这绝对不正常,她也思念过别人,别人的面孔绝对不会让她微笑,只会让她痛苦,让人痛苦的事,很容易就浅尝辄止,人是会自我保护的,让你痛苦的人与事会渐渐被记忆抹掉。可是记忆中的快乐却一次又一次提醒你什么叫渴。

    一次次在记忆里享受虚幻中的快乐,让人觉得渴。

    梅子诚看到窗棂格子前的芙瑶,沉静如水。

    梅子诚对公主一向敬重有加,不过,因为自家有个强悍妹妹,他对于强势的女子倒也十分习惯,再强势的女人在身边,他也习惯性地关怀照顾,当下过去关了窗子:“公主,要是喜欢呼吸新鲜空气,我陪公主去园子里走走,窗缝里的风硬,吹出病了。”

    芙瑶猛地被人打扰,微微不悦,听了梅子诚的话,倒笑了,起身,接过梅子诚递过来的衣服:“好,去园子里走走吧。”

    好大胆,宫里下人谁敢这么罗嗦,可是梅子诚这股子罗嗦劲倒是芙瑶从没经历过的,即新鲜又温暖。

    下人没来得及过来,芙瑶自己穿衣服,梅子诚拎起衣服帮芙瑶穿上衣袖。出了门,小梅伸出手臂:“阴面地上还有冰,公主扶着点,别摔到了。”

    芙瑶按着梅子诚的手臂,苦笑:“救命之恩未报。”

    梅子诚笑看她一眼,不语。

    芙瑶微微不安:“子诚,这样对你,我实在是有愧于心。如果你有心仪的女子”

    梅子诚长叹一声:“子诚确有心仪的女子!”

    芙瑶道:“我不介意你与那女子长相厮守。”

    梅子诚半晌:“是韦帅望的兄弟白逸儿。”苦笑。

    芙瑶“啊”了一声,笑了:“伤心人各自怀抱。”

    梅子诚道:“白逸儿世外仙子一般,不是象我这样的人能得到的。”沉默一会儿:“看了梅欢的婚事,我也一早知道,我是不可能逃过同样命运的。公主许嫁,倒让我惊喜。”

    梅子诚微笑:“公主解了我一家的困境,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公主要说有愧,子诚何以克当?”

    满门人头换顶帽子,不可不换。

    梅子诚喜欢白逸儿,一夜之缘,终身难忘。可是芙瑶公主一样令他敬爱,身份高贵,却无骄色,美貌又智慧,而且有情有义。芙瑶提起李昭辰之死,总是黯然自责,可是在梅子诚看来,芙瑶为李昭辰所做的,已经令他感动。谁会救自己的对手?没有可能救他一命的,芙瑶杀死李昭辰,罪名可大可小,她完全可以什么也不做,假装不知道,事后哭一场算了的。

    梅子诚喜欢芙瑶的美貌,敬重芙瑶的为人,他愿意帮公主这个忙。倒是老梅内心有愧,他一直认为芙瑶不该干政,这女子心怀不轨,其心当诛。如今却不得不同公主结亲,以示对废太子再无幻想。让儿子娶个心存非份的逆臣,他觉得愧对爱子。可是章择舟既然来开了口,如果他拒绝,那真等于自寻死路了。

    芙瑶前前后后抱歉愧疚地说了多次,梅子诚对芙瑶只觉得怜惜,全无怨恨。

    梅子诚道:“帅望不似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公主是否同他有什么误会?”

    芙瑶淡淡地:“是我不想嫁他。”

    梅子诚诧异:“为什么?”

    芙瑶拍拍梅子诚,无言。

    子诚,我不是好人。

    帅望站在墙上,离的很远,可是园子里幽静,声音传得很远。

    梅子诚听到身后犹如树枝断裂般的声音,一回头,只见韦帅望站在墙头,他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梅子诚却觉得空气中陡然吹起一股冷风。

    梅子诚不禁上前一步,挡在芙瑶身前。

    帅望站在墙头,沉默。

    芙瑶轻声:“子诚,退下。”

    梅子诚犹豫一下,因着芙瑶的命令语气,不得不遵令:“是!”

    帅望缓缓走过来,微笑:“不想嫁我?什么时候决定的?”

    芙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梅子诚:“你且回避。”

    梅子诚道:“公主!”担心,芙瑶抬起一只手,不必多言。梅子诚只得退下。

    帅望笑了,这这这,这是你要嫁的人吗?这是你需要的人?你需要的,你想要的不是一个,克制地选择自己所需,好,我明白了,我理解。

    芙瑶缓缓道:“你不想娶,我不想嫁,岂不两便?”

    帅望笑容中慢慢眼睛鼻子发红:“我不想娶?”

    芙瑶缓缓伸手,把帅望额上乱发拂开,微笑:“记得吗?我曾经问过何以为报,你说春宵一度。”

    帅望呆了一会儿:“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不可能嫁给我!”我知道那不可能,春宵一度也是戏言,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守信

    心头一痛,啊!那就是我们说好的回报了?韦帅望痛得差点没弯下腰去:“芙瑶!”面目都扭曲了:“芙瑶!”只是回报我为你所做的事吗?帅望缓缓吐出一口气“啊”,我错了,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只如此而矣,是我误会了,以为还有下半句(匪报也,永以为好),原来不是!

    半晌:“那个时候,从一开始”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嫁我吗?

    刹那记起春宵一度时芙瑶那一脸的疼痛与悲哀,无限眷恋,依依不舍,但是悲哀。

    帅望点点头,难道我觉得象献祭。点头,你,真是言而有信的守诚之人。

    帅望轻声:“即使我求婚”你也不会答应吧?

    芙瑶苦笑:“我以为你明白。”帅望,何必再做那个假设,事实是,你没有。

    帅望猛地抓住她衣襟,把她拎到面前,瞪着她,芙瑶!瞪着她,全是假的吗?不

    最悲哀的,并不是被人欺骗了感情,帅望的目光慢慢悲凉,不是,这个女人,她咒我一辈子忘不了她。她爱我,可是她即践踏我的感情,也将她自己的感情扔到地上踏进泥里。帅望点点头:“我明白,你同我的感情,我们面对的一切,我明白,所以,我没求婚,可是我说过我一定会娶你,我一直在努力,我一直在努力你,放弃得太早了。”

    芙瑶沉默地看着他,衣领勒痛她,让她窒息,她只是静静看着那张惨痛的面孔,一向笑嘻嘻亮晶晶的那双眼睛,好象忽然间凝结成无底的深渊,原来所有的闪烁,都成了凝固的疼痛。

    芙瑶缓缓伸手,轻抚帅望的面孔:“帅望”

    我渴望你,怎么办?

    帅望慢慢松开手,瞪着芙瑶,良久:“你爱我?”

    芙瑶慢慢点头,慢慢地:“是。”

    帅望瞪着她:“可是,感情不重要?”

    芙瑶再一次点头,更慢更慢地点头。

    帅望呆站在那儿,看着芙瑶。

    芙瑶还是没有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里,渐渐盈满泪水,然后,她咬牙,那泪水慢慢地干涸。

    帅望抬起手,好象要给芙瑶抚去泪光,可是那泪光已渐渐消失,他好象想摸摸芙瑶的脸,却终于慢慢放下手,良久,轻声:“那么,恭喜。”宏图大业,小芙瑶要掌控天下,儿女情长与之相比,算个屁。

    帅望点点头,做得好,就应该这样选择。秦皇汉祖若为女人折腰,岂不笑死天下好汉。

    弯起嘴角,想露出一个微笑,却只感到撕裂般的痛。

    帅望哽住,芙瑶的脚步从不为任何人迟疑停顿。疼痛与悲哀不过是人生路上必然忍受的荆棘。

    帅望再次点头:“我明白了。恭喜。”

    转身而去。

    韦行看韦帅望一脸霉气地过来请安,猜他是去过公主府了,沉默一会儿:“梅府向公主提亲了。”

    帅望看他一眼,沉默。

    韦行道:“芙瑶说,她告诉过你,不必提亲,你同意了?”

    帅望苦笑:“是。”

    韦行大怒:“那还这副脸干什么?滚!”

    帅望沉默一会儿:“是我同意,我不想当附马,她不想做冷家的媳妇。”韦帅望苦笑:“我该笑吗?”

    韦行看着韦帅望苦笑的脸,无话可答,心痛孩子,可是孩子长大了,想要的东西不是一块糖,一个玩具了,黑社会老大也有办不到的事得不到的东西,别提小韦动辄就是运河军队城池与公主。韦行只得暗暗叹口气,再次重申他的态度:“滚!”别站在我面前让我心烦。

    帅望道:“那么,我回去了。”

    韦行点点头,滚吧,我可不想在皇家婚仪上看到意外。

148,如何不想你() 
148,如何不想你

    韦帅望进青白的时候,人已经醉得不能走直线了,摇摇晃晃一个园弧过去,靠在树上,笑。

    不管谁同他说话,他都笑,伸手扶他,他就笑着靠过去,不肯走路,靠一会儿,回去接着折磨那棵树。然后慢慢顺着树滑下去,坐在树根底下,傻笑。

    纳兰闻声过来,看到韦帅望坐在门前树下傻笑,立刻知道他是铩羽而归了。过去叫声:“帅望。”伸手想拉韦帅望起来,韦帅望已经快赶上纳兰高,人也壮实,冷兰过来一只手大约能拎起来。韦帅望一见纳兰,整张脸就皱起来,抽动着发出呜咽声:“干娘!”向纳兰扑过去,撞得纳兰一晃,纳兰忍不住骂:“混帐小子,你可真是丢人啊!”

    帅望抱着纳兰的腿,抓着纳兰的衣服,揉搓得左一团右一团的皱皱巴巴的菊花纹,泪如雨下,喉咙里委屈地哽咽不止。

    纳兰听得心中不忍,只叹声气,轻拍帅望:“好了好了,被人甩了,可是?”

    帅望气苦,干娘你平时委婉得跟十二指肠似,凭啥对我这么直爽啊?嚎啕大哭。

    纳兰叹气:“我知道,她选择逐鹿,没选择你。始乱终弃,不负责任。”

    韦帅望是喝醉了,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与情绪,可是智力一点没打折啊,当下止住哭声,扬脸斜眼,你过份吧你?这时候你还讽刺我玩?

    却见纳兰苦笑,一个回忆的表情,半晌长叹一声:“等你大了就知道了,她要是选择你,那就怪了。”

    韦帅望气得鼻涕都要出来了:“你你你”我跟你可不一样!老子是堂堂男子汉!老子不别人对我负责,气苦!可是老子那颗可怜的心脏啊,硬是愤怒悲伤与委屈。

    韦帅望气道:“她会后悔的!”

    纳兰笑道:“当然了,不信你现在回去听墙角,保证会发现她已经后悔了,那有什么用?”

    帅望瞪住她,真的?

    纳兰蹲下,给帅望擦去脸上泪痕:“姜绎后悔了几十年,有什么用?重来一次,他还是选皇位。如果不是,如果他选了我,他会比现在更后悔。”纳兰微笑:“亲王不得出京城四十里以外,你知道吗?如果他选了我,而不是皇位,想出城打次猎,就了犯了禁。别说他自己,就是我,也未必喜欢同他过一辈子软禁的日子。所以,帅望,原谅芙瑶的选择吧。如果让你在自由与芙瑶间选择,你也一样。”

    韦帅望看着纳兰,瞪着眼睛,不动,一眨眼睛,泪水就滚下来,他扑过去,抱紧纳兰的脖子,哽咽:“你后悔了吗?你后悔了吗?”

    纳兰静静地:“只是闲着的时候,会想起旧事。”

    帅望大哭:“我不干,我要把她抢回来!”

    纳兰叹气:“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帅望哭泣:“不要,再好我也不要,我就这个!”

    纳兰忍不住笑:“是是,就要这个,不过,你喜欢同你师父在一起,比喜欢她多!”

    韦帅望惨叫:“干娘!”沮丧至极,有纳兰这样的人在,连好好伤心一下都成了奢望。

    纳兰笑,叫左右:“快把他拉开,抬到床上去,给他灌点醒酒汤,让他睡觉去。”

    韦帅望重回冷家山,小朋友们倒是很欢喜,老人家们难免就喜忧掺半,不过,韦帅望的表现让冷秋很欣慰,这小子虽然不再跑去陪他喝酒,但是山上山下,除了每天例行的练功之外,韦帅望的主要消遣忽然变成了喝酒看戏。

    戏园子里订了个专座,去不去都给韦小爷留着,打起赏来,都是白花花的纹银。戏班子听说韦小爷是冷家山上的,特意带着头牌红伶来拜码头。

    送上门来的,韦帅望就笑纳了,卖艺不卖身的,韦帅望也同人家聊得挺好,可怜的何添,每次同韦帅望商量,都得把韦帅望从一群美女堆里拎出来。

    何添急道:“韦小爷,咱们的工程遇到问题了。”

    帅望边喝酒边答:“你解决就成了,钱的事找我,别的事,你管。你要管不了,我换人。”

    何添气:“富安镇有人抢水。”

    帅望道:“找父母官。”

    何添道:“正是找了父母出了事。”

    帅望瞪眼:“什么事?”

    何添道:“那狗官,一开始不管,没法子,我们只得送了点银子,结果,他抓人时,村民起了争执,打死了人。”

    帅望搔头:“我怎么不知道送钱的事?”

    何添怒道:“你不是说别的事我管?”

    帅望道:“对啊,那你接着管吧!”

    何添气个倒仰:“现在村民聚众闹事,要我们从富安镇滚出去。”

    韦帅望道:“那你就滚呗!”

    何添瞪着韦帅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帅望白他一眼:“你瞪啥?你还有脸瞪?把事情办成这样子,你还好意思瞪我?把天捅出个洞来,你好意思跑来同我说,大哥,天漏了你去补上?老子是付你银子的,你倒差遣老子办事?”

    何添愣住,然后,不自觉地就站起来了。

    韦帅望道:“告诉那狗官,打死人是他的事,他爱咋办咋办,有本事捂得住他就捂,没本事,贪人钱财与人消灾,消了不灾,就等着掉脑袋,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何添瞪着眼睛:“那,那么,那些村民再抢水,怎么办?”

    韦帅望打个呵欠:“抢就抢呗,抢我的,又没抢你的。”

    何添看着他:“你你你”

    帅望道:“随便抢,等他们用习惯,觉得就近的水渠挺方便,天又旱,插秧用水时,你就把总闸关上。把水分流到别的镇子去。”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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