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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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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瑶笑道:“桑成,你真是个厚道的人。”一般被人无缘无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在脸上,早就怒了吧。

    桑成想,我厚道吗?我怎么厚道了?

    芙瑶再笑,这个茫然的表情,根本不知道自己厚道,才是真厚道。轻声:“你劳累一夜了,回去歇着吧。”

    桑成答应一声:“是,臣告退。”

    外面章择舟急得跳高:“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公主!”

    桑成正撞上:“公主看起来很累。”

    章择舟怒道:“我来了十次都是这个理由,怎么?公主又被软禁了?”

    桑成愕然:“什么?!”心里惊骇,谁干的?胆子也太大了。韦大人啊,您可真是,我说您什么好呢!您真当小公主好性呢?

    桑成忙道:“尚书言重了,公主产后体虚,这是下官不该多嘴,尚书这边请,我给您带路。”

    章择舟一听桑成这么客气,他倒不好意思了:“唉,桑成,我不是冲你的。”

    桑成陪笑:“一定是我手下不会说话,让尚书大人误会了。”

    章择舟叹息一声:“你说误会,就当是误会吧。”

    桑成拱拱手,我谢谢您了,最近事够乱的了,您不提最好,我看小公主只差最后一把火了。

    章择舟进去时,芙瑶倒真是刚刚躺下,因为多日不见,芙瑶便又起来,到外间,也没加件衣服,就放下帘子,隔帘说话。

    章择舟一看这架式,更害怕了:“公主,你没事吧?”

    芙瑶听他声音不对,掀帘子,露个脸,笑:“我不过累了,刚躺下,听你来了,一时懒了没换衣服。”

    章择舟松口气:“你生个孩子失踪半个月,朝里的事全不管了?”

    芙瑶笑道:“有你在,我担心什么?”

    章择舟气恼:“我刚拜了相!你真不担心?”

    芙瑶一愣,沉默一会儿:“高升了是好事,恭喜恭喜。”

    章择舟大怒:“你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芙瑶叹气:“我听说孕妇受了惊吓气恼,会没奶的,你别气我!后果很严重的。”

    章择舟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气道:“那我就没什么好同你说的了。”

    芙瑶笑:“原来,你是专门来气我吓我的?”

    章择舟以头撞墙:“老寿星吃砒霜啊!我为啥要离开家乡,我为啥要投靠个女人,好好的一聪明精干的女人,为啥要生孩子。芙瑶芙瑶,你害死我了!”

    芙瑶骂:“越说你越来劲了?孩子我生了,砒霜你吃不吃?”

    章择舟道:“我不同你说笑,这个拜相,拜的是副相,同时拜相的还有两个,马相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我现在成了宰相秘书了,你明白吗?我原来还有人权财权,现在,只是一个参谋。”

    芙瑶沉思一会儿:“这样也好,老章,人在得意时往往看不清局面,现在,我们既然一时没什么危难当头,不妨沉下心来,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章择舟急道:“公主,人权财权全失”真的不要抢回来?

    芙瑶淡淡地微笑:“择舟你一入朝就是尚书,满朝中,有几个知已有几个故交?”

    章择舟愣了愣,这个

    芙瑶道:“升得太快,根甚不牢,现在,是你难得的机会,趁着闲暇,好好认识几个志同道合的,有才干有能力有胆识的人,微时结交的,才真是你手里的人,富贵时依附过来的,不好说。况且,我父皇任人唯贤,只要你好好做事,他会看到的。明白了吗?”

    章择舟半晌:“我明白了。只是,公主难道早料到这一步?”

    芙瑶淡淡地:“我只是比你更了解我父皇的脾气。”

    章择舟沉默一会儿:“那么,公主觉得,以皇上的脾气,会容得公主”

    芙瑶道:“父皇可能不是最聪明圣明的君王,但他一生,从未逆势而为。”

    势不能挽回时,他不挽回,势不可挡时,他不挡。明君,不只是聪明,也包括克制自己的情绪与欲望。

    章择舟躬身:“公主高见,臣下心服。”

    芙瑶笑一声:“换新词了?”

    章择舟笑道:“我这回是真服你了。”

    芙瑶笑道:“原来以前是假的。”

    章择舟坦白地:“倒不是假的,只不过一半时候是顺嘴说的。”

    芙瑶笑,沉默一会儿:“替我送个信给冷家的掌门,如果我母亲愿意来看看孩子,我”沉默一会儿:“我,我会很欢迎。”

171,解结(修改)() 
171,解结

    芙瑶躺在床上,身上无力,却睡不着。

    帝王家的情义尽止于此了。

    多想无益。

    对于章择舟的明升暗降必须慎重反应。

    手握生杀大权的人,给你一记耳光,你一定要小心反应。装做不在意,你城府深,必有异心。面露怨恨,你怀恨在心,必成后患。

    你继续过问朝政,贼心不死。

    你不再过问朝政,你敢摞担子?

    当权者做了亏心事,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就是把被他亏欠的人弄死。所以,千万不要让当权者觉得亏欠了你。除非你同时让他认为你卑贱如狗;挨了打依旧会向他摇尾巴。后一条对芙瑶来说明显更困难一点。

    芙瑶微笑,真不容易,怎么才能表明我并不介意呢?怎么才能给他个机会补偿我,让他觉得并不亏欠我呢?

    难题啊难题。

    太子的事,是闹得太大了,姜绎不得不动手,而且太子也确实不争气。

    小皇子前途未可限量,只怕芙瑶但凡有点对小皇子不利的举动,立刻会被定罪。

    所以,必须退却,必须表明自己没有野心,不经三顾万不可出庐。还不能让退得太快,让父皇觉得我在给他出难题。

    这样防备自己亲生父亲,真让人有点伤感,当然这点伤感同灭门之祸比起来,屁也不算(一旦芙瑶失宠,就是梅家灭门之日)。

    芙瑶在夏日的午后,微微怅然的凝视着自己的幼子,沉浸于终于可以全心全意,不必算计的爱恋中,呵,亲爱的宝贝,你是我生命中的阳光,你是命运给我的最好礼物。

    小芙瑶爱子如命,虽然少年人嗜睡,依旧把孩子放在身边,亲自喂养,这当然一半是抢子后遗证,一半是她确实把生命中所有温情全给了这个小小的幼儿。

    韦大人虽然觉得公主是防备他过度,可也觉得小芙瑶做母亲做得还算尽职,看韦帅望对孩子那个猴子样,他也想象不出他的猴子孩子会怎么对待幼儿,为了子孙两人的生命安全,他一时也不再起抢子之念了。

    而姜绎对小公主的毫无反应,倒是有点诧异。

    芙瑶是个懂事的孩子,他知道。

    可是,芙瑶也是一个厉害孩子,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的芙瑶,这次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让他心虚。

    皇帝大人亲自过府看望,芙瑶正在喂奶,请皇帝大人外面等候。

    姜绎目瞪口呆地等了二刻钟,狼狈万分的芙瑶抱着孩子笑着出来:“啊呀;父皇恕罪,竟然让父皇久等,罪该万死。”

    姜绎瞪了芙瑶一会儿,忍不住笑出来:“乳母呢?丫环呢?你这是干什么?”

    芙瑶笑:“不知怎么,就是不舍得别人抱他,一定是儿臣性子太独,我努力改,我努力改。”开心地笑,看她的样子,快乐得很,根本不打算改。

    姜绎呆了一会儿,尴尬地:“看起来,你一时不会对国事感兴趣了。”

    芙瑶笑道:“父皇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吗?芙瑶洗耳恭听。”一边洗耳恭听,一边轻轻悠着孩子。大人给我一巴掌,我岂敢再伸手,我还不能让您觉得我不伸手是因为您给了我一巴掌;我得表示是我天生就不会伸手。

    姜绎看芙瑶一脸母性光辉,心里忽然间很不是滋味,这意思是说,以后有事不用再同芙瑶商量了?这些年来,父女间也算默契,小芙瑶的主意,总是最合姜绎的心意。大臣们说东说西,僵持不下,小芙瑶会帮他下个决心,起初还觉得只不过是小朋友心明眼净,到后来才觉得有些天赋是天生的。姜绎长叹一声:“你好好养育孩子吧。”

    独断的皇帝容易做错,兼听的皇帝,容易左右为难下不了决断。姜绎是后者。

    要告辞了才想起来:“孩子起名了吗?”

    芙瑶笑道:“单名一个念字。”

    姜绎不悦,怎么,你不等我起?

    芙瑶微笑:“本来想请父皇赐他一字,只怕在父皇眼里只有孙子,没有外孙子,我们白等了个把月,岂不臊得慌?”

    姜绎只得笑道:“胡说!”抱过来,这也算第一个孙子了,姜绎抱着外孙,倒也欢喜,叹息:“这孩子长得同你小时一模一样。真不知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微笑:“虽然是外孙,我疼他不会比孙子少的,封地爵位,比同亲孙一样。”

    芙瑶忙起身道:“外姓之人,岂敢僭越。”

    姜绎笑道:“我赐他姜姓如何?”

    芙瑶当即跪下:“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姜绎沉默一会儿,唔,那么,这孩子果然不是梅家之子吧?姜绎轻叹一声:“芙瑶,你于国于民,屡建大功,为父没别的给你,立你长子为王世子,满十岁即封郡王,世袭王位同皇孙一样,赐国姓姜。”(皇子为亲王,亲王子为郡王,亲王嫡长子出生立世子满十岁封郡王,没皇女什么事。)

    芙瑶叩拜:“谢父皇隆恩。”

    芙瑶起身,抱过孩子,再一次道:“多谢父皇。”

    姜绎叹气,摇摇头,知道芙瑶谢的什么,也不点破。只是指着芙瑶:“到底是个女孩子,做事不知轻重。”平时好聪明一个孩子,遇到男人就晕了头,哪怕是个英俊少年也成啊,还好说是色令智昏,居然是只猴子似的东西。

    姜绎无语问苍天,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聪明智慧的女子,居然被只猢狲始乱终弃,生女儿还有啥出路。骂姜绎的同学,小姜同与女儿三击掌的让女儿寒窑十八载的家伙比又如何?

    纳兰与韩青得信,自然立刻赶来,正赶上王世子的封号下来,公主府一片欢庆,芙瑶也不理这些俗事了,只管抱着孩子玩。

    梅家上下一片欢喜,封王的外孙还从没见过,这当然是芙瑶那隐形的王位传了下来。

    虽然外面风言风语梅家也听过,可是无论如何梅家的长孙封王了。这代表皇上对梅家另眼相看,梅家上下的人头暂时无恙。

    对这件事最满意的莫过韦老大了,没白闹,我孙子没姓梅,随他母亲姓也成啊,总比姓梅强。

    韦行同芙瑶这件事上,倒是达成一致,他们都对封王不感兴趣。孩子的姓氏解决了,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一生难得这样闲暇,平时黎明即起,白天绝不会躺在床上的小公主,忽然间留恋床第,大白天躺在床上,拿手指戳戳儿子的小脸小肚子就能混个大半天,母子俩的一个咯咯一个呵呵笑声不断。芙瑶长叹,今儿才知道人世间有这般滋味。恋爱实在不算什么,韦帅望不是那个让她光是凝视就能产生幸福感的人,这孩子才是。

    郁闷的姜绎,忽然间忙得一天八个时辰批折子上朝见大臣,剩下四个时辰,只够吃饭睡觉的。亲女都信不过,宰相能信得过吗?事无巨细,事必躬亲,累得半死,不见其功。直想仰天大叫:“把芙瑶给我变成儿子吧!”

    丫头们报冷家掌门门外候见,芙瑶正睡着呢。

    掌门大人与夫人,在门外听得一声惨厉尖叫,吓得当即推门而入。

    只见高贵的公主大人身穿粉红缎子裤雪白的小衣,雪白小衣上面赫然沾着黄色粘稠物一块又一块,连露出来的手上胳膊上都是。

    韩青又好笑又是发窘,忙一挡脸,转身出去。

    纳兰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芙瑶回身看到纳兰,再看自己一身臭哄哄的大便,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小念是难得的好宝宝,大便之后,也不哭,哼了几声,觉得湿湿的不太满意,就踢散了小被子,踢踢他亲娘,结果他那年轻的娘睡得死沉,小念宝宝体谅娘亲,哼了几声,就甩答甩答地玩自己屁屁上腿上脚上的黄色粘稠液体。芙瑶身为母亲,孩子踢她,她当然就伸手搂搂拍拍,结果就是一身黄金。

    内侍宫女们忙忍笑上前,给公主大人先送上热手巾,擦洗更衣,另一伙人收拾小世子,还有一批换床单补褥的,一时间,公主府内热闹非凡。

    芙瑶也不恼,笑着抱起刚擦洗完的孩子,先亲两口:“臭孩子,粑粑儿子。”笑着把孩子送到纳兰怀里:“父皇赐姓姜,单字一个念。”

    纳兰接过孩子,一时间惊诧万分,竟然已经是姥姥了

    低头看那孩子,好漂亮的婴儿,雪白皮肤,滚圆的大眼睛,圆圆的面孔,高挺鼻梁,纳兰呆了呆,半晌:“这孩子,同你长得真象”也是那样滚圆雪白的一个婴儿,她扔下不理。以后梦里始终是那个雪白的女婴,嘤嘤泣哭,转眼再相见时已是高贵冷淡一少女。她以为永远失去了的那个女婴,现在,好象忽然间出现在她怀里。

    纳兰无言地抱住那孩子,慢慢地红了眼睛鼻子。

    芙瑶静静地看着那个依旧仪态万方的美貌娘亲,流下眼泪。

    她站在那儿,只是沉默。

    纳兰轻轻沾去泪水,半晌:“芙瑶,我对不起你。”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到此时,同纳兰说话时那种屈辱的感觉,才微微减轻。良久:“小时候,看到别人有母亲”芙瑶沉默一会儿:“我曾经咒你立刻死掉。希望你余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芙瑶微笑:“看到你过得这么好,真让我失望。”终于肯说句实话。

    那些刻骨之恨刻骨之痛,也都那么过去了,我依旧长大了,回头看时,还要感激一声,苦难让我成长,所以有今日之我,我的坚强与冷静,得自你的遗弃。

    纳兰低头,半晌:“我确实没有快乐过。离开皇宫,外面的世界也非净土。芙瑶,当初把你留在宫中,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如果再次选择,我也只得离开,我没办法同一个我看不起的人虚与委蛇。”我不能去讨好一个我曾经爱过现在已经不爱了的人。

    芙瑶微笑:“所以,我需要与这些你看不起的人虚与委蛇。”

    纳兰再次承认:“我对不起你。”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良久:“好在,你扔下我早,我所恨的,不过是自己遭遇到的一切,并不是你。”不是你,陌生的,曾经失去爱女的美丽妇人。我不认识你,谈何恨你,我只是,也不会再爱你。

    纳兰轻声:“是我,我未尽责。芙瑶,我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

    芙瑶沉默一会儿,微笑:“我请韩掌门来,是要告状的。”

    纳兰道:“小帅望又惹事了?”

    芙瑶忍不住一笑:“不是,我倒希望是他惹事。是韩掌门的师兄。”

    纳兰诧异:“韦行?”

    芙瑶道:“这位韦伯伯前些日子,几乎封锁了公主府,一举一动都要他批准,一饭一食都要他过目。我本要谢他费心,小家伙出生后,韦大人一定要把孩子抱出房去检查,我不肯,他就一怒而去。当夜,尚侍丫头们都说闻到奇怪的香气,然后就睡死过去。”芙瑶一笑,把孩子的小手给纳兰看:“恕我多心,在孩子手上做了记号,早上起来,记号倒没错。恐怕是我疑心生暗鬼了,不过,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所以,请韩掌门来问一声,这位韦大人,不会想抢我孩子吧?”

    纳兰震惊,不敢相信:“他为什么要抢你的孩子”

    芙瑶道:“也许他认为这是韦帅望的儿子。”

    纳兰一呆,芙瑶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她心里确实怀疑过韦帅望,想不倒疑心成真,她顿时怒了:“这是韦帅望的儿子?!”这小子儿子都生出来了,敢同我说二年后再求婚?

    芙瑶沉默。

    纳兰抓住芙瑶的手,气得几乎要吐血:“那小子竟敢始乱终弃!”我劈了他!

    芙瑶垂下眼睛:“他不知道。”

    纳兰愣了愣:“他不知道?为什么?”

    芙瑶沉默一会儿:“帅望没准备好要结婚,而我,也并不想嫁给他。”

    纳兰瞪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打算嫁给他,你这算什么?你!”如果不是多年不见,纳兰就要开骂了。你的脑子被棒子敲了?

    芙瑶淡淡一笑:“是,一时迟疑吧。嫁给梅家,其实是我一直以来的打算。母亲想必知道,婚姻对皇家子女是什么。我自己给自己安排了黄砖路,可是,我不甘心。遇到韦帅望,那是,我最后的挣扎吧。”芙瑶苦笑:“不甘心,可是,我心里始终明白,什么是明智的选择。所以,帅望面露难色,我也退却了。不怪韦帅望,我们两个,都不是相信爱情的人。”

    芙瑶淡笑:“算我行差踏错吧,我也理解韦大人不想帅望的儿子姓梅。”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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