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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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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一部分腐烂恶臭,剧痛奇痒,无论你走到哪里,是哭是笑,你都知道自己身负重伤,无论你是一个多么骄傲有洁癖的人,你不能洗净恶秽尽除蛆虫,即使你不怕痛也不能把伤口剜掉,因为剜掉伤口之后,只有更大的伤口。

    让人想死吧?

    如果有人坚强骄傲到不肯自杀呢?

    冷兰在风雪中,一只手扣着缰绳,一只手,轻轻按在胸口。

    伤口。

    不,不痛。

    最可怕的伤口,是不会痛的。

    它只是存在。

    你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一个洞,有脓有血有恶臭有蛆虫进进出出。不痛,只是恶心,恶心到想死,却又不肯真的杀死自己——会被别人笑,你锦衣玉食,武功盖世,身份尊贵,竟然自杀?软弱可耻!你有亲人爱人,你竟抛下他们,让他们承受痛苦?自私懦弱。

    人,总有舍不下的东西,内心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劝解:不要着急,人,总是要死的。不要着急。

    睫毛上结的霜花,微微挡住视线,冷兰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懒得去擦。你可以笑可以哭,可以继续武功盖世,也可平静温和,只是有一点不一样,你会非常懒,很懒,因为累,所以不想动,别人会觉得你非常懒。

    冷兰依旧一把剑在手,从早到晚,寒暑无休。

    她的懒,只是懒得动脑,她不愿想。有人伤害她,好的,无所谓,伤吧。她伤害到别人,呵呵,抱歉,踩到你的脚,有本事你过来踩我的脚,你踩不到?关我屁事?你痛?你痛你下次走路小心点。

    她更不会关心。

    在冷家半年,巨变伤到她,思念也伤到她,她觉得累,忘了思考,如果韦帅望不提醒她,你要的,是不是永不相见,她几乎忘了,原来,让她疼痛的,正是永不相见。

    怎么解决?不,无论如何不要永不相见。

    你不来,我可以回去。

    只是,回到家里,我如何面对家人,如何面对你?

    我如何解释,我为什么要杀我养父?

    养父!直到冷秋把我拉开,一剑刺下去,我才知道,他是养父!我扑上去同那个冷酷的家伙拼命,他才闪开,淡淡地:“我才是你父亲!”

    我恨这个人!

    无耻,我父亲是他亲弟弟,他竟同我母亲生下我!

    无耻!

    刹那儿明白那个人的挣扎,他的挣扎,他一定是知道我不是他亲生女儿,他一定是

    冷秋还想解释,不过,被冷兰打了一耳光之后,就沉默了。

    这个倔犟地不肯叫他大伯,尊称他为冷掌门的小丫头,就是他亲生女儿,现在,他告诉她,我是你生父,当然不会得到热泪盈眶的拥抱,不过,一记耳光,也真希奇。

    当冷兰扑到冷飒身上,拼命地给冷飒止血,冷秋艰难地问自己:我杀错了吗?

    不过,象这种会引起剧烈痛苦的问题,在冷秋心中,是不会容许它存在的,人活到一定年纪,都已学会保护自己,否认,就是最好的方式。不,反正他已经被废了,不,我亲耳听他承认,不,这孩子只是在犯傻。

    而冷兰也终于知道冷飒历年来的谩骂,骂是谁。

70,() 
70,

    朗曦山庄的新年,同以前一样,庄子里装饰一新,燕婉虽然没精神打理,冬晨还是吩咐下人,照过去的旧例,该做的都做了。

    红灯笼挂在庄门口,一片雪白中象巨兽的两只红眼睛,无论如何,还是微微有点喜洋洋的气氛。

    满桌子的菜,只有冬晨与燕婉儿两个相对。

    虽然以前的年夜饭,时常以冷兰父女的对骂结束,可是毕竟一家子团聚,总是热热闹闹的。

    强打精神聊了几句之后,冬晨终于也沉默了。

    良久,燕婉轻声:“过了年,你回冷家吧。”

    冬晨沉默,垂着眼睛,很久才道:“如果雪儿还不回来,我打算出去找找她。”

    燕婉道:“韩掌门说已经派人去找。雪儿性格柔顺,其实很刚强。倒是兰儿”

    良久,燕婉轻声:“你不担心她?”

    冬晨沉默。

    不,我不能同杀了我师父的人在一起。

    燕婉沉默一会儿,轻声:“兰儿性子坏些,难得你们投缘”

    冬晨沉默一会儿,转开头轻声:“雪下得好大。”

    燕婉渐渐红了眼圈:“你疑心她?冬晨,兰儿脾气是坏,你相信她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冬晨沉默良久,终于抬头:“师娘,师父的死,真的同师姐没有关系吗?”

    燕婉一愣,目光轻轻抖动,顿了顿才道:“她是我女儿,我相信她不会那么做。”即使她做了,死了的已经死了,她是我女儿,永远是。

    冬晨慢慢垂下眼睛,不,师娘并不信兰儿,沉默一会儿,冬晨道:“您觉得,师姐会不会同师父争吵,失手打伤了师父?”

    燕婉嘴唇颤抖,几次想开口,终于哽咽道:“失手”泪如雨下,会吧,暴烈的冷兰,很有可能会失手伤人的。可是,如果真是冷兰失手导致冷飒死亡,让冷兰如何自处?

    良久,燕婉忍泪道:“你同兰儿自幼长大,她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失手,别人怪她也罢了,你也不原谅她?你让她”

    你让她怎么活下去?

    冬晨愣了一会儿,如果是冷兰,而且是失手误伤,而且间接导致她父亲死亡,他要不要原谅?如果他不原谅,冷兰会怎么样?冷兰怎么样他才能原谅?难道他真的要冷兰偿命吗?或者,他真的决定永不相见吗?

    那个暴烈的丫头,只是有一个冷漠的外表,别人大哭一场的事,她会沉默数月,如果真的是冷兰失手,如果没有别的原因,冷兰会沉默一辈子吧?他就把冷兰扔在她的沉默里不管吗?

    大雪天,不是进山的好时候,有些地方,积雪会比人高,要是陷进去,一时倒是死不了人,只不过,在雪堆里想辨认方向,就比较困难。山里传说,有人在大雪天不过出门取点柴草,自己家院子里,一人多高的雪,人陷在里面,硬是分不出方向,再也没回到自己屋子,开春雪化了,才发现,人,就冻死在自己家院子里。

    朗曦山庄也在一片银装素裹中,远远地,红灯笼在淡青色的夜幕中象寒风中的烛光,不知是让人觉得温暖,还是衬得周遭更加凄清。

    冷兰不得不下马,拉着马艰难前行。眉毛头发一片银白,汗水带着蒸气滚下来,落在地上已是一个冰珠。有些地方,雪到腰那么高,每一步都要劈开积雪前进,一步两步,并不难,难的是每一步都在雪的阻力下前行,如果不是冷兰武功盖世,如果不是冷秋的马神骏无比,一人一马,能不能回到家,就很难说了。

    冷兰到家门口时已经象一个雪人,开门的丫头一声惊呼,万万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踏雪而至,再看来人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的脸后,登时见了鬼一样,惊声尖叫:“大小姐!”回头尖叫一声:“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燕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看冬晨,冬晨一脸震惊,慢慢站起来,燕婉这才提起裙子,急急奔出:“兰儿!”

    冷兰已进屋,脱下外套,扔到一边,接过丫头递上来的热手巾,擦擦脸,才看到燕婉,叫声:“娘!”。

    燕婉惊道:“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又是大雪天!”

    冷兰慢吞吞地,用热毛巾渥着手,低声:“我接到信,说你病了。”

    燕婉一愣,目光流转,在冬晨脸上打个圈,强笑道:“没什么大病,只是睡得不太好,你不用担心成这样。”

    冷兰点点头,沉默了。

    燕婉接过毛巾给她擦擦脸上的雪水,轻声:“兰儿”这浓眉大眼,这倔犟的鼻子,这张英气飞扬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垂着眼睛?

    燕婉儿轻轻把她搂到怀里:“兰儿,娘也想你了。”

    冷兰那僵直的脖子,别扭地挺了一会儿,终于缓缓弯下来,放在燕婉儿肩上,低声:“娘。”我也想你。

    燕婉道:“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什么都不必说了,也不用解释。我年纪大了,对真相不感兴趣,只想家人都在。

    年轻人都喜欢道德审判,只有年轻人才有力气做道德审判,如果你不断地失去一个又一个亲人,哪还有力气对剩下的亲人做道德审判,只要他们还在,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都是珍宝。

    冷兰觉得鼻子忽然发酸,她含着泪想,是冻的,这酸楚,这泪水,都是冰天雪地冻的。她是不会哭的。

    冬晨站在一旁,看着眉毛头发全部沾着霜花的冷兰。

    内心疼痛。

    冷兰不是笨蛋,她当然明白冬晨为什么留在朗曦。

    她当然明白冬晨的意思。

    半年了,冬晨每月例行一封“家中一切安好。”她从来没回过。

    彼此都明白,不需要割席就明白什么叫绝交。

    即使燕婉儿真的病了,只要不是重病或病危,冷兰也未必肯回来,何况冬晨写得很清楚,是小疾。

    冷兰微微发红的鼻子眼睛,冷兰的沉默

    顺着头发化下来的雪水,一滴一滴,缓缓自她发梢落下来,象是无穷无尽的泪水。

    冬晨觉得鲠在心中的坚硬的石头,坚冰一样冷而硬的心结,经不起这样的水滴石穿,在见到冷兰的刹那,已经粉碎。

    原来,他是这样思念她。

    燕婉儿擦擦脸上的泪水,含笑:“回来就好,兰儿,去换换衣服,正好一起吃年夜饭。“回头吩咐小伊:“去,把菜撤下去重新热了。”

    冷兰道:“不用了,热热汤就行了。”径直回房。不喜欢吃热的,烫嘴。冷兰性急,不耐烦等菜凉。

    冬晨苦笑,这个暴脾气,粗糙的女子!

    想起在家里,饭菜何等讲究,凉菜用冰镇着,为了凉脆,先做好的热菜放在烧热的石盒里,为了保温。初来这里,看到六岁的冷兰在外面疯跑,然后舀了凉水就喝,抓起剩的凉油饼就吃,简直震惊到胃疼。

    燕婉儿的衣食饭菜都很精细,可惜,一家子没人懂得欣赏,到外面吃菜也知道没家里的好,可是照吃得香喷喷,狼吞虎咽到肚子饱。外面买的衣服不精致,谁在乎?不是一样穿吗?反正长得漂亮,穿什么都漂亮。

    夏天燕婉儿跟在冷兰后面,温柔地:“别光着脚到处跑啊,凉着了”冬天:“别光着头光着手出去,冷啊”

    冷兰当她是背景音。

    冬晨在家里从来不知道妈妈的话可以当背景音听的,纳兰夫人的声音一样温柔,不过从来不是祈使句,而是陈述句:“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的意思是从头到脚穿戴整齐,穿错了,会被指出来,温柔地等你改正,不改?唔,可以,不过在改好之前,你只能呆在原地,逃走?胆子真大,冬晨从没试过,他就没有那种可以逃走的念头。

    然后他发现冷兰不但不听,而且愤怒地:“妈妈,你没完没了地说,烦不烦啊?”

    燕婉儿不但不怒,反而微笑,弱弱地:“你都不听。”

    冷兰理直气壮地:“你知道说了没人听,还说?”

    冬晨绝倒。

    黑白讲啊,黑白讲。对这种黑白讲,燕婉儿的反应居然是笑。慈母多败儿啊。

    冬晨他娘亲听到这话会是啥反应?那反应一定会让冬晨发抖。

    所以,虽然冷飒暴燥,冷兰暴烈,燕婉儿哭哭泣泣,雪儿什么都好就是不爱学武,冬晨还是爱上这家人,而且最爱坏孩子冷兰。

    冷飒的死,粉碎了一切。

71,年夜() 
71,

    沉默一会儿,冷兰终于开口:“韩掌门说找到妹妹了,说她挺好的。”

    燕婉儿急道:“她在哪儿?”

    冷兰道:“韩掌门说他不好强迫她回来,所以,拜托冷迪照顾着她。”

    冬晨愣了一下:“冷迪?那不是天下第一名捕?”

    冷兰嗯一声,看着面前的饭菜,没看冬晨。

    冬晨再次沉默了,冷迪,难怪,如果同冷家没关系,也难得到那么多消息吧?难怪功夫那么高,难怪得罪那么多权贵还活着。雪儿跟着天下第一名捕

    冬晨缓缓瞪大眼睛,他瞪住面前的酥皮甜点,忽然明白,雪儿没有放弃追查真相!冬晨看冷兰一眼,冷兰全无觉察吗?

    燕婉微微不安地:“雪儿同什么名捕怎么会在一起?”

    冷兰看着面前的菜,不太有胃口,半晌:“不知道,韩掌门没说。”

    燕婉沉默一会儿:“她现在在哪儿?”

    冷兰道:“不太清楚,我得到的最后消息他们要去中原。”

    燕婉急道:“那会不会很危险?”

    冷兰沉默一会儿:“韩掌门已经关照过了。”

    冬晨与燕婉儿对视一眼,各自垂下眼睛,看起来,冷兰还没钝到那个地步,她冷着脸,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却又无法拒绝回答的神情,冬晨与燕婉儿都只得沉默了。

    只剩下吃饭的声音,芹菜梗在嘴里缓缓地发出破碎声,在这个安静的雪夜,格外地刺耳。

    冷半擦擦嘴,把嘴里的菜吐到手帕里,靠在椅子上,沉默了。

    燕婉看看冬晨,说话啊,她千里迢迢冒着风雪回来,你说句话啊!

    冬晨沉默。

    半晌,燕婉儿喃喃道:“雪好大。”

    冷兰抬起眼睛,看看燕婉儿,又垂下眼睛,唔一声。

    燕婉轻声问:“有没有冻到?你穿的太少了。”

    冷兰简单地:“不冷。”

    燕婉看看冷兰的衣服:“衣服都旧了,你在冷家”

    冷兰嗯了一声,表示结束这个话题吧,我烦了。

    燕婉只得沉默一会儿,改变话题:“这个樱桃肉,是你最爱吃的。”(啾啾啾,咋净肉呢,呵呵,北方冬天哪有菜啊。)

    冷兰看着自己碗里不断堆积的红色肉食,皱皱眉:“娘”

    燕婉儿陪笑:“吃一点,暖暖身子。”

    这下子,连冷兰都都觉察到她娘在哄她,沉默一会儿:“明年,又要比武了。”

    燕婉看看冬晨,微微紧张,说到比武的事了,希望冬晨别给个否定的回答,兰儿的暴脾气会发作。

    冷兰垂着眼睛,用筷子拔着碗里的肉,淡淡地:“我同韩掌门说过完年就回去,冬晨同我一起走。”

    冬晨缓缓道:“我在家练习”

    冷兰肯定地:“在家没人指点,你跟我去冷家。”

    冬晨道:“师娘一个人在家”

    燕婉儿笑道:“什么一个人,一大家子十几个人呢,你快去好好练武,别到时输了怪我拖累你。”

    冬晨笑道:“弟子怎么敢。”然后沉默了,嗯,还有意见?再有意见冷兰怕是会翻脸,大过年的,不能让她掀桌子。而且,冷兰说的也有道理,他在这里没人指点,怕是赢不了明年的比武。

    燕婉儿终于松了口气,把热汤送到冷兰手边:“兰儿,喝点汤。”

    冷兰无奈地:“娘,我自己会动手。”

    小伊打扫冷兰的房间见小丫头把冷兰的白色大毛外套放在暖炉旁烘着,吓得忙拿起来放到一边阴干。

    燕婉进来时,正看到小伊收拾上面沾的泥水,她微愣了愣,虽然湿了脏了,烛光下看不清,这件衣服还是看起来不似凡品。毛长而平齐,光泽十只,走过去伸手摸摸,长毛下面细密柔软的绒毛,整张皮衣,布一样柔软垂顺。

    燕婉儿讶异,谁给冷兰这样好的衣服?就是纳兰富甲天下,日常给冬晨穿的,也不过是上好的狐狸皮,貂皮不是买不起,而是这种白貂皮只准贵族穿用,虽然这不是非常严格的规定,以冬晨韩孝家势,也不在乎这样的禁令,可是纳兰为人一向低调,绝不会给孩子这种东西穿的。

    谁给冷兰这样的衣服?

    脚步声,燕婉儿回头见冷兰,刚要开口问,看到冷兰身后的冬晨,又沉默了。她只是命小伊,把衣服擦拭干净,放到内室阴干,然后好好放到架子上挂起来。

    冷兰听了这些,不过皱皱眉,一件衣服,当宝贝似的,等我到了冷家,还不是随手一扔。

    冬晨在门口:“师姐一路劳累,早些休息吧。”

    冷兰回身,看着冬晨,说得好客气,这是十几年来,我听过的最客气的话了。冷兰点点头:“你也早点休息,虽然过年,早起晨练是应该的。”好,从此只论同门之谊。

    冬晨沉默一会儿,点头:“是。”

    燕婉儿看着两个孩子,一个客气,一个更冷淡,暴脾气的冷兰竟然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看他们的样子,不知道的真以为师姐师弟,兄友弟恭呢。可是燕婉儿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一时顾不得小儿女的私情:“兰儿,这衣服是谁给你的?”

    冷兰无奈地痛苦地垂下眼睛,为什么她娘亲每句话都能问到她的痛处呢?她最不愿提起的话题——也许,燕婉关心的每一件对她来说重要的事,她都不想提吧。

    冷兰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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