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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先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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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弹了弹烟灰,面无表情:“我是在问你,为什么打她?”

    男人阴凉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掠过程靖,后者背脊一僵,蠕动嘴唇几次,却是无话可说。

    空气凝结,时间像是夭折在了空气中。

    半响,席琛眺眸看向他,勾唇:“打了几下,嗯?”

    周身泛起寒意,程靖缩了下肩头,唯唯诺诺,不敢说。

    时砚等的不耐烦,直接上脚,踹了他一下,“还不快老实交代,信不信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好像……好像是四下”

    “四下?”席琛咀嚼着两个字,又抽了一口烟,语气温柔的几近渗人:“都打了哪里?”

    ………题外话………原本打算零点万更,可是今天很晚才到家,十一点写到三点就只写了四千字,别嫌弃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明天还有一章,原谅我的眼皮实在支撑不住了~爬去睡觉了。

82。山雨欲来风满楼(十二)3000+() 
都打了哪里?

    程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平静如水,他想了想,有些后怕:“就、就扇了两巴掌和踢了她两下,她不安分,我也就是一时脑热,其实没有下多大力气……”

    话没说完,就被席琛打断了偿。

    他笑着重复那个字,“就?撄”

    男人虽然在笑,可是声音就跟淬满了冷冰一样,让人忍不住骨寒毛竖。

    时砚看在眼里,真的为程靖的智商堪忧,他摇头,唉的叹息了一声,不作不死啊。

    程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懊恼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子,爬过去,想要解释。

    手快要触及到男人熨帖妥当的西裤时,屋内突然响起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胸口被男人猝不及防的狠踹了一脚,痛入骨髓。

    席琛睨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终于移开了步伐,上前一步,声音阴柔:“我都不舍得打的女人,你说,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程靖咬牙,面部扭曲,抬头看到步步紧逼的男人时,脑子气血不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威胁他:“你别忘了,在外面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今天如果对我做出什么事情,传了出去,遭殃的不仅是你,还有席氏。”

    他的一番话,好像把席琛逗笑了。

    男人蹲下身,漫不经心的看着他,“我这个人无情无义惯了,不太在乎一些有的没的,不过,倒是你,你说你的那些子女每天都盼着你入土好瓜分财产,如果你真的消失了,他们会找你吗?”

    当头一棒,程靖血色褪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现在是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程靖的声音哆嗦:“你、你就是本事再大,杀了人也一样要坐牢的。”

    “谁说我要杀你了?”

    席琛看他一眼,起身,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吐出烟圈,冷峻的五官模糊不清,只听见他幽幽的说:“别那么悲观,我这人不喜欢赶尽杀绝,会给你留一个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机会的。”

    尾音刚落下,程靖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男人已经拉过一旁的板凳,毫不犹疑,果断利落的往他的腿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凄厉的叫声,瞬间在空气中回荡,听得人心惊肉跳。

    好像听见了骨头碎掉的声音,程靖痛苦的皱着一张脸,不断的抽气,额头冷汗直冒,他如惊弓之鸟,恐慌万状的看着席琛,后者面无表情,声音很平静:“疼吗?”

    疼吗?

    他浑身颤抖,不停的退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席琛想起女人那苍白的小脸,眸子就和外面的夜色一样,又暗又沉,细看,好像有海啸在深处翻卷。

    他拖着椅子,周身覆满阴郁,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向他。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安静的套房只有程靖那断断续续祈求的声音,“不要……不要……”

    逼至墙角,无路可退。

    程靖靠在墙上,拖着自己无法动弹的右腿,胆战心惊的扯着嗓子求饶:“……是我一时糊涂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按男人这样的力度再砸多一下,恐怕他这条腿就直接废掉了。

    席琛好似没听见他的求饶,将还未抽完的小半根烟丢在程靖受伤的大腿上,然后用铮亮的皮鞋,来回踩,狠狠的踩。

    程靖从咽喉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痛的几近昏厥的时候,眼前的男人突然松开了脚。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席琛又举起了椅子,这一次,他好像丧失了理智,疯狂的砸着他,背部,手臂,大腿,甚至裤裆的位置,每一下,都冲着他的命砸。

    时砚发觉男人的情绪不对,心头一惊,立马上前拉住他,提醒他:“够了,再砸下去他就没命了。”

    席琛淡淡的看了眼晕死过去,满脸是血的程靖。

    他抿紧薄唇,丢下椅子,嗓音很哑很诡异:“道上不是有人稀罕他的命么,送过去,不用报酬,我只要他的两只手。”

    时砚蓦地一怔,尔后,嗯了一声。

    “嫂子怎么样了?”

    “惊吓过度。”

    “席袁成那边……”

    时砚迟疑的看着他,后者幽暗的眸子有一缕冷意滚过。

    ……

    窗外夜色已深,席袁成正在一间棋社下棋,接到席琛的电话时,他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异样,眉目沉了下来。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他隐隐不安,滑过接听键,故作讶然:“小琛,这么晚了给二伯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席琛坐在车内,女人靠在他的怀里熟睡,他听见席袁成的声音,嘴角荡起了一抹弧度:“这不是惦记着二伯的身体吗。”

    席袁成一顿,扯唇:“小琛有心了,二伯的身体无恙,放心吧。”

    “嗯,无恙便好。”

    席琛停顿了一下,慢不着调的开口:“说起来,二伯回国这么久,我这个做晚辈的,好像还没给您送过见面礼。”

    闻言,席袁成面色一僵,他勉强撑起笑容:“都是自家人,小琛又何须客套?”

    幽暗的车厢内,男人垂眸,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女人肿起来的脸,眼瞳又黑又亮,他笑:“就是因为是自家人,所以才含糊不得。”

    席袁成知道他话中有话,捏着棋子的手隐隐泛白,“那二伯就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说完,男人掐断了电话。

    席袁成放下手机,看着面前的棋盘,面色铁青,五指收紧,最后大手一挥,黑白棋子混在一起全部洒在了地上,一室狼藉。

    另一头,席琛刚放下电话,怀里的女人就不安的动了动。

    他温柔的顺着她的背,薄唇滑过她的额头,轻声:“很快到家了。”

    时砚在前面开车,听见他温柔的声音,一起一落这么明显的落差,让他忍不住觉得毛骨悚然。

    他在想,如果让子衿看到席琛暴戾的一面,也不知道她是作何感想。

    很快,车子在一间高级公寓外面停了下来。

    席琛把子衿抱下车,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时砚,“辛苦你了。”

    时砚背脊一凉,讪笑:“大哥,你别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话落,男人勾唇一笑,“想太多了,我是指你超车的事情,辛苦你了。”

    超车?

    时砚懵了一两秒,这才想起今天连续闯了几个红灯被警车追了一路的事情,恐怕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人“登门拜访”了。

    所以席琛指的“辛苦”,就是这个?

    他哽了哽,憋了半天,才骂了一句靠。

    ……

    回到公寓。

    席琛把女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后,就起身走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出来。

    他坐在床沿,拿着拧干的毛巾轻柔的拭擦着女人的小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伤口,女人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很快,擦干净,席琛把刚刚经过药店时买来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从中取出了一支消肿的药膏,挤了一点在手上,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女人红肿的脸颊上。

    卧室里面没有开灯,男人的眸子却异常的黑亮。

    席琛静静的看着女人恬静的睡颜,过了一会儿,他拧好盖子,把药膏丢在桌子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抱住了女人柔软的身躯。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压下心头浓烈的不安。

    后半夜,外面下起了暴雨,子衿是被一道雷声惊醒的,她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看到四周熟悉的环境,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她的耳畔似乎还残存着昏过去前男人那清浅温柔的声音。

    身侧的位置还有余温,子衿愣了一愣,迫不及待的掀开被角,爬下床。

    ………题外话………啊,我要出门去了,还剩下三千字,我晚上不睡也会补回来的~

83。山雨欲来风满楼(十二)3000+() 
走廊上亮着一盏暗橘色的壁灯,光晕落在实木的地步上,映衬出了夜色的柔和安宁。

    子衿借着幽幽的灯光,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轻轻走下楼。

    客厅明明一片昏暗,可是她却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撄。

    男人指尖的一点红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偿。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子衿都闻了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

    她脚下的步子一滞,微微蹙眉。

    席琛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抬眸,直接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

    他笑:“醒了?”然后又朝她招了招手,声音温和如常:“过来陪我坐坐。”

    子衿没有犹豫,默默的走向他,只是在经过茶几时,看到上面堆满烟头的烟灰缸,心脏不自觉,缩了一下。

    细微的,她都没有察觉。

    她在男人身旁的空位坐下,没一会儿,就又看了眼那个烟灰缸。

    心口莫名堵得慌。

    席琛注意到女人的视线,不慌不忙的捻灭指尖的香烟,“抱歉,烟瘾犯了。”

    子衿嗯了一声,正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被程靖抓走的时候,鼻腔突然被铺天盖地袭来的男性气息所包围,她借着阳台洒进来的月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有几秒停顿。

    “我看看消肿没有。”

    话罢,男人的指腹轻轻的摩擦过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止不住一阵颤栗。

    子衿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不安的眉目。

    他温柔的声线。

    他颤抖的手指。

    一幕又一幕,再一次清晰的倒映在了她的瞳仁里,子衿的心口五味杂陈,有好多的话想问,最后到了嘴边,却只有轻轻的两个字:“谢谢。”

    席琛也不知听没听见,没有应声,他检查完她的脸,问了一句:“肚子还疼吗?”

    子衿一顿,摇头,“没事了。”

    其实还是有点小疼,只是不愿意再麻烦人家。

    可是席琛是什么人,在她稍作停顿的那一秒,便洞悉了她所隐瞒的缘故。

    他抿唇,淡淡的说:“我给你检查过伤势,没有伤到内脏,休息几天就好了。”

    居然又猜到了她忌惮的原因。

    子衿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讶异,她瞅了他一眼,刚好对上男人黑亮的眸子。

    心头突兀一跳。

    她别扭的移开了视线,岔开话题,问了一个最困顿的问题,“我和程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突然绑架我?”

    “怪我。”

    席琛半开玩笑:“过去结下的梁子太多,所以有人打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子衿一愣,蹙眉:“还有仇家,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男人听见女人严肃的语气,唇瓣挑起了一抹笑意:“放高利贷的。”

    放高利贷……

    别说子衿,传出去估计连傻子都不会相信。

    她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吐槽:“一定是因为你脾气太差。”

    脾气差么。

    席琛玩味的咀嚼这两个字,挑眉,反问:“你见我凶过你吗?”

    子衿怔愣,回想了一下,摇头,还真没有。

    下一秒,男人幽幽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席太太,你这是在给我强行扣罪名。”

    席太太三个字含有一丝危险的信号,子衿背脊一凉,干干的转移话题,问:“那程靖现在人呢?”

    对于昏睡过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子衿一概不知,更不知道程靖是束手就擒了还是逃之夭夭了。

    谁知席琛利落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的确不知道,他已经叫人把程靖打包送走,至于会被送到哪里,碰上哪一个“老朋友”,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子衿以为他在隐瞒,想问,却也只能憋着心里。

    因为她知道,只要是男人不想多说的话,就是多加十个人都撬不开他的嘴巴。

    沉默了一阵,子衿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懊恼的啊了一声,“糟糕,我没去医院,也没给我妈打电话,她现在一定急坏了。”

    身旁的男人见她准备起身去找手机,已经平静的开口:“放心,我已经跟丈母娘打过招呼了。”

    子衿顿住,讶异:“你怎么跟我妈说的?”

    席琛微微一笑:“我说你舍不得离开我半步。”

    “……”

    子衿差点忍不住给他一掌,要笑不笑的瞅着他:“席先生,我们能正常的聊天吗?”

    “你是指哪方面?”

    “……”

    昏暗的光线中,子衿成功捕捉到了男人藏着笑意的黑眸,她顿了顿,觉得席琛变得有些奇怪。

    奇怪的点,好像是他今晚的话比平常多了很多。

    她舔了舔唇,斗胆的问了一句,“席琛,你在怕吗?”

    其实子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个无厘头的问题,可是她就是有那种感觉,感觉男人在她的面前,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

    出于何因,她很想知道。

    席琛静静的望着她半响,咽喉一涩,下意识想要去拿放在桌子上的烟盒,可是一想到女人不喜,他又克制住了。

    怕,这个字对他来说特别的陌生。

    年少懂事之后,他曾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每天身处在阴谋的沼泽里,看过社会的凉薄,渐渐便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

    他不喜与人交往过甚,也绝不会让自己有被别人牵制的软肋,所以过去的二十多年,他才从未有过“怕”这种感觉。

    可是今晚,他在得知子衿落在了程靖的手里时,那种陌生的恐惧才从心底蔓延开来,一圈一圈,永无止境。

    他怕,怕她受伤,怕她无助,怕她绝望,只要与她有关,就会怕。

    席琛也是第一次发觉自己这么胆小。

    可是他并不觉得奇怪,只因为他深知自己对女人的感情。

    而那份悸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雨水滂沱的街巷她施以援手的时候,还是在绿草如茵的校园见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吻?

    是在老旧喧闹的便利店听见她清脆悦耳的声音,还是在安静的咖啡馆内看见她倔强的眉目?

    席琛不知道。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被他忽略的感情在逐渐壮大,最后竟在他的心底生根,无法拔除。

    缓过神,男人发现子衿还在盯着他,似乎很想知道他的回答。

    席琛抿了抿唇,沉寂而昏暗的客厅,突然响起他低哑的嗓音,他问:“想接吻吗?”

    席琛抿了抿唇,沉寂而昏暗的客厅,突然响起他低哑的嗓音,他问:“想接吻吗?”

    子衿蓦地一怔,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男人已经扑过来,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放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她懵了几秒,还没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四面八方都是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

    席琛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啄着她的嘴角,后来好似不够满足,微凉的舌头便强势的探进了她的口中,贪婪的攫取她的芳香,有点深情,有点疯狂。

    子衿浑身一僵,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她瞪着双眼,眼底深处一片震惊。

    男人柔情似水的吻,令她的思绪渐渐飘远。

    过了不知多久,唇瓣一疼,她抽了一口气,这才清醒过来,知道要去推开男人。

    不过没等她动手,席琛已经自觉的停了下来,他起身,双手撑在女人的脑袋两侧,微微喘息,黑眸静静的看着她。

    子衿耳根烧红,她侧过脸,没有去看他。

    心里居然在庆幸客厅没有开灯,不然她此刻的窘样又该落入男人的眼中了。

    她正莫名其妙席琛今晚的反常,就又听见头顶上方,他的声音,说:“再来一次。”

    ………题外话………零点之前还有一更

84。山雨欲来风满楼(十四)3000+() 
再来一次。

    短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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