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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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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医疗区域的赛那沙以惊人的恢复力震惊了所有执业医生,在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各科医生探访之后,御医长哈图谢为了感谢这位西台皇子的耐心,表示会由自己出钱送他一头驴子作为礼物。
    赛那沙本想拒绝,他一路坐船来到埃及,额外添加一头驴子实在是不必要的负担。哈图谢连忙解释道:“这驴子是用来吃的。你毕竟在手术中流失了不少血液,驴肉可以增强你的回血机能。”而后趁负责人蒙妲丽不在,哈图谢压低声音道:“作为御医长,我宣布你现在可以下地做一些不那么剧烈的活动。底比斯可是有不少的好去处,驴肉有添加阳气的功能,不至于让大病初愈的你不能应付。”
    赛那沙尴尬地笑,下意识去找自己的室友,才发现伊尔邦尼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相比赛那沙在手术中所遭受的剧痛,伊尔邦尼手术后的烦恼更加剧烈而绵长。在被批准下地后,他每天都要溜到人迹罕至的神庙后门,一头扎进尼罗河的一条支流里。
    冰凉的河水会缓解他的奇痒难耐,不至于让他每次都在蒙妲丽面前开口求饶,然后换得一点辛辣的药膏。然而当他站在水中光洁溜溜的身体毫无遮掩地面对突然出现的蒙妲丽时,伊尔邦尼低头看了看自己,默默地坐回了水里。
    蒙妲丽并不是个美女,但她胜在年轻活力,午后的阳光照在她带着几粒雀斑的鼻子上,仿佛细碎的光线都要跳动起来,伊尔邦尼由此觉得,蒙妲丽与只懂时时算计的自己完全是两个国度的人,事实上他们的确是两个国度的人,但伊尔邦尼不讨厌她。
    “今天是皇妃祭祀的日子,”蒙妲丽大喇喇地看着伊尔邦尼:“大祭司严令所有人不得任意走动,你还躲到这里来。”
    伊尔邦尼觉得自己白肠一样的身体简直无所遁形,聊胜于无地解释道:“我实在忍受不住……”
    “我明白你的感受,”蒙妲丽干脆地赞同,手却在玩弄肩膀上亚麻裙的搭扣:“我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忘记痛苦,你愿不愿意尝试?”
    “愿意,我很相信你的医术……”伊尔邦尼震惊地闭了嘴,因为蒙妲丽的手扯下了那枚搭扣,露出了微褐色但光洁修长的*,然后她也步入河水。
    她精准地在水下捏住白肠:“放松,这也是一种治疗。”
    风吹过树下的矢车菊花田,拂在两个四肢摊开的人体上。
    伊尔邦尼舒爽得简直神游天外,完全忘记了身后患处的煎熬,不过这不代表他的观察力有所减弱,他对身边闭眼休憩的蒙妲丽肯定道:“你是处~女。”
    “嗯。”蒙妲丽舒展了一下纤细的肢体,在阳光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伊尔邦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随意而妖娆的模样,嘴巴似乎自动开工了:“我十五岁结婚,妻子已经难产死了,有两个女儿。目前是西台元老院第一书记官,家资不薄,有栋两层的白石灰官邸,五百头牛,一千头羊,在哈图萨斯郊外有一个大果园和几片养蜂林。你是一位埃及医生,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会乐见其成……”
    “我最近经常熬夜,身体不适,”蒙妲丽突然说起不相干的话:“事前给你抹的药膏,深入之后可以舒缓莲花宫房异常分泌引起的不适。我得感谢你,尺寸很合适,不过一次疗程就足够了。”
    伊尔邦尼猛地坐起身来,看着蒙妲丽用脚把亚麻连衣裙够过来开始从容穿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蒙妲丽的腹部,女孩很贴心地告诉他:“我是医生,不会有后顾之忧的。”
    树下徒留光着身子的伊尔邦尼一人,蒙妲丽扬长而去,伊尔邦尼突然觉得原本惬意的微风刮得人冷起来。
    因为伊尔邦尼不知所踪,赛那沙只好独自按照哈图谢告知的时间前往神殿大门处认领准备下锅的驴子,他很怀疑,御医院内所有的男医生都会在今晚来分一碗肉羹。
    阿肯娜媚急着要回河对岸的底比斯宫殿,她先于赛那沙来到大门处,果断放弃了等待在那里的长辕轿子。这样的一乘轿子就需要二十个轿夫,除了显摆,并不比走路更快。因为乘客必定是达官贵人,平民们戏称这种轿子是“蜈蚣”,且这东西要价贵,阿肯娜媚身上没带钱,除非她当街把假发拆了。何况以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适合坐在这豪华轿子上受人瞻仰。
    但是离皇宫卫队前来迎接的时间还早,阿肯娜媚很自然地就把目光投在了驴子身上,她从安普苏手上拿过那只昂贵的“开眼之盒”,扔给了牵驴子的农人,二话不说就斜坐上驴子往河边一路小跑而去。
    安普苏抱着那只妮法娜拉赠送的混血小狗,大叫了一声“殿下”,一路追随在阿肯娜媚身后。
    那农人老实巴交,看阿肯娜媚衣着豪华,又给了远远超出驴子价值的昂贵之物,并不敢阻止。赛那沙远远看见有个女人骑着驴子走了,到了近前发现独自一人的农夫,充满惊奇地问道:“你就这样让人把驴子骑走了?”
    农夫已经收了哈图谢的钱,因为并无损失,于是他将“开眼之盒”递给赛那沙:“这是那位贵妇买驴子的钱。”
    那盒子精巧至极,一看就非凡物,赛那沙只好接了下来,又自行花费了一些钱财,让农夫一会儿再送一头驴子过来,免得节外生枝,就他所知,御医们可都等着这顿大餐。
    就在这时,他听到似乎有人远远喊了一声“殿下”,直觉就看了过去。
    阿肯娜媚的妹妹,四公主涅弗尔拉逗留底比斯期间,特地来看望暂住卢克索的姐姐。涅弗尔拉性格稳重,长相也秀美,与阿肯娜媚年龄相似、身段也相似,赛那沙只见过阿肯娜媚的背影,便以为眼前的这个年轻贵族女子就是埃及的皇妃。
    他心里大感奇怪,心想这位即便是个美人,也并没有达到让人见之难忘的程度,何以伊尔邦尼就那样失态?难道伊尔邦尼先前病昏头了吗?
    涅弗尔拉自然不知道有人将她错认,她与阿肯娜媚擦身而过,并没有在神庙见到姐姐。一直到晚间才得到消息听说阿肯娜媚孤身一人骑了驴子回宫,被皇太后好一通责难,不过她随即就把这事情抛在了脑后,毕竟有法老坐镇,他会无条件地保护阿肯娜媚的。

☆、第二十五章

阿肯娜媚一路坐在小跑着的驴子上,跨过沙丘,坐了渡船,异常顺利地回到了皇宫大门口。这要拜她的破衣烂衫所赐,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个美貌的村妇,这时代在埃及的首都并不会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敢跳到路中央随意地为难人。
    只是这身打扮在到达王宫的时候就不管用了,年轻的轮值卫兵没有见过阿肯娜媚,自然就将她拦了下来。
    阿肯娜媚好整以暇地等着安普苏追上来,一边目光灼灼地和那卫兵对视,水一般温柔清澈的绿眸里有些微的笑意,那卫兵个儿虽高大却年轻得很,瞬间就红了脸不敢再看。
    待到安普苏赶到,卫兵才知道这位举止怪异的女子竟然就是外出的皇妃殿下,正不知所措,阿肯娜媚却催动毛驴,留下一句夸奖:“你是一名尽责的卫兵。”
    皇宫还是阿肯娜媚离开时的样子全无改变,只是沿路经过的女官都对毛驴上的皇妃行注目礼,阿肯娜媚挑了一个脸熟的问道:“法老在哪里?”
    那女官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奇妙的表情,阿肯娜媚莫名竟从里边解读出了一丝怜悯,瞬间引起了她无限的反感,好在那个女官很快就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答道:“法老在觐见厅的露台处。”
    阿肯娜媚挥挥手打发了他,暗自猜测是什么人进宫来了,竟然要劳动法老去亲自见一见。况且那女官眼神微妙,难道竟还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一急,几乎是恨不得立刻见到法老。宫中引流了一条景观河,沿途种满了棕榈树和野菊,觐见厅就是河对岸的一处宫殿,二层雪白的露台是用来饮宴招待的好去处。
    阿肯娜媚在岸边不经意地抬头,就看到露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侍女手里捧过装满饮料的牛角杯,含羞带怯地递给侧歪在榻上的图坦卡蒙。
    法老没有拒绝,甚至还满面笑容,女孩避不过他的眼光,只好扭头打量露台外的风景,露出河上鹭鸶般修长的脖颈,这女孩看见了阿肯娜媚,居高临下地将她打量一番,惊讶皇宫里也会有这样的女人。
    法老见她面色变了,同样发现了骑在驴子上的阿肯娜媚,他把牛角杯重重扣在侍女端着的盘子上,很快从露台消失,一会儿工夫后就出现在殿门处。
    阿肯娜媚后知后觉地感到心里一痛,图坦卡蒙已经朝她慢慢走来,在阿肯娜媚下决心调头离去之前,抓住了驴子的缰绳,牵着驴子载着阿肯娜媚往觐见厅走。
    “你该照照镜子,阿肯娜媚,脸色真难看。”法老语气轻快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而调侃起阿肯娜媚来:“不过你骑着驴子回来,还真是稀奇,为什么不等我去接你?”
    “卢克索发生了些不好的预兆,我担心你出事。”阿肯娜媚发现一大拨人都跟着法老出现在眼前,她马上闭了嘴,那块碑文的事情必须保密,她低低问了句:“那个女孩是谁?”
    法老几乎愉快地笑出声来:“你先进去换件衣服,很快就能知道了。”
    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看着这对夫妻的样子简直要昏厥过去,她那个美貌足以傲视大绿海的女儿,此刻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骑在一头毛驴上,眼见就是从卢克索神庙只身一人偷跑回来的。而法老呢,简直是一脸荣幸地在给她牵驴子。
    “阿肯娜媚,你立刻给我下来!”皇太后勃然大怒:“马上给我去梳洗干净,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阿肯娜媚眼尖地看到先前向法老献媚的女孩站在门边,一脸的幸灾乐祸,见她看过来,又把头缩了回去。她不愿让这么个人看自己笑话,竟然史无前例地倔强道:“我身上的所有都供奉了穆特女神,对此我没有任何理由感到丢人!要让女神怜悯,你得尽可能地朴素,难道女神会保佑一个通身珠光宝气的人吗?”
    皇太后每年都是珠光宝气地前去卢克索,又声势浩大地回宫的,阿肯娜媚一番讽刺,差点把纳菲尔提提高挺的鼻子气歪了。
    “我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好东西,可以弥补你的所有损失,阿肯娜媚。”法老终于站出来打圆场,一手将阿肯娜媚从驴子上扶下来:“是从最会做买卖的腓尼基人手上得到的,你所有的衣服都比不上那一件,快去,穿给我看看!”
    皇太后把那口气狠命地咽下去,来者不善地看着阿肯娜媚:“过来,我带你去换衣服。”
    见二人离去,法老拍了拍驴子的脑袋,让人把这头奇怪的坐骑带了下去,门边的女孩子想要上前,又露出怯怯的表情,法老并不理她,静等阿肯娜媚回来。
    女官们正轮番用彩色玻璃瓶往阿肯娜媚的身上浇水,皇太后坐在一边的高椅上,慢慢打量阿肯娜媚青春正盛的身体,然后吐出胸中的憋闷,语气平平地道:“不要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
    阿肯娜媚没有抬头,垂眸盯着女官将珍贵的芦荟香膏从自己的手腕开始徐徐抹开,低低回了句:“我是皇妃!”
    又顶嘴!皇太后几乎有把乌木椅的扶手拍碎的冲动,当下便不再留情:“过完今年,只要明年尼罗河再度泛滥,就有整整十个年头了吧!”
    阿肯娜媚抬起头,湿发上的水滴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滴了下来,皇太后突然觉得自己没法与那双绿眸对视,而阿肯娜媚非常平静地回答了一个字:“是。”
    “别摆出这样一副脸,阿肯娜媚,虽然我生了六个女儿,但我至少生了孩子,我也没有阻止别的女人去给法老生儿子。”皇太后自豪起来:“看在你是我亲生女儿的份上,我才给了你那么久的时间。你也知道自己是皇妃,那么你就该有相应的责任和大度。”
    除非神灵让图坦卡蒙的身体得到起色,不然就算把宫里塞满女人也不会有新生命的降生,这样的命运虽然对法老来说很悲惨,却注定不会有女人来和阿肯娜媚争抢,这关乎法老的耻辱和安全,知道秘密仅她一人就够了。
    “所以你找来那么个女孩?”阿肯娜媚肯定地问道。
    “阿伊是你们祖母的兄弟,那是个大家族。”纳菲尔提提觉得很遗憾,她没有采纳阿伊的建议,那么她就得安抚对方:“这个女孩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旁支,要知道身为贵族却一贫如洗,那是双重的悲惨。就算她生下儿子,也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纳菲尔提提突然住了口,她那个温顺乖巧的女儿竟然在冷笑?这是中了邪了吗?但皇太后很笃定,无论阿肯娜媚多么反感抗拒,还是一样必须接受现实。
    “我并不担心她的生育能力。”阿肯娜媚冷冷地回答,有问题的是法老本人,甚至于为了保护法老的秘密,这位还在做梦的少女立刻就得去死了:“但是母后您如果是有破坏我们夫妻的打算,那么我告诉您,就算法老移情别恋,不再维护我,今年的哈托尔女神节以及伊西斯节的祭祀,我仍然打算为您分忧!”
    “阿肯娜媚,你……”皇太后这回真的拍案而起,阿肯娜媚这是直白地向她□□了。一旦她把今年的三大女神祭祀全都完成,以后皇太后想要重夺在民众心间的威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几个女官听得不敢抬头,默默取了衣物给焕然一新的阿肯娜媚换上,但很快所有人都忘记了先前不愉快的话题。
    这是一匹极其珍贵的东方丝绸裁制的连身裙,以最普通常见的白色,呈现最不平凡的超然脱俗之美。这样的衣料,整个大绿海都寻不出几匹来,据腓尼基的商人说,东方的国度非常富有,并不稀罕与他们做交易。
    因此即便拿到了这种稀有的布料,如法老一般只为了给妻子裁裙的,大概也就他那么一人。
    阿肯娜媚并不喜爱追随潮流穿戴暴露的衣服,但这种丝料像是清晨尼罗河上的薄雾,若隐而不现,反而更勾起令人探究的*。不但美丽稀有,更是符合她本人的喜好。
    “图坦卡蒙说的不错,没有什么再比得上这件裙子,你只要记住,你是皇室的大皇妃就行了!。”皇太后真心地赞美道,也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她不愿意和阿肯娜媚正面冲突,再则这个女儿虽然一度软弱窝囊,但却有皇太后不得不羡慕的地方。
    母女二人重又回到觐见厅,远远便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皇太后下意识看阿肯娜媚一眼,却见她连睫毛都不颤一颤,简直就是个傻愣愣的木头人。好在阿伊家里的这个女孩没有背景,若是她对阿肯娜媚不敬,皇太后轻易就能捏死她,纳菲尔提提觉得自己还算一个慈母。
    离得近了,阿肯娜媚看到门内的一抹裙角,这女孩作风极其大胆,竟穿了一条腰下完全透明的裙子,冲着上座的图坦卡蒙亲热地叫着“法老叔叔”。

☆、第二十六章 (显示不出的伪更)

阿肯娜媚仿佛觉得有沙漠甲虫在身上爬,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臂,平复那一片鸡皮疙瘩,迎着侍女打开的大门,扶着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的手,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那女孩也不过比阿肯娜媚小两三岁的模样,满脸的精明世故、故作天真却不知要露骨多少倍,她正跪坐在法老身前,殷勤地端着葡萄,修长双腿妖娆地顺着法老座下几层台阶摆放,时不时地变换姿势,方才阿肯娜媚看到的那片裙裾就是她舒展双腿,铺陈而下的。
    顶级却并不罕见的极细亚麻布,透明得仿佛尼罗河水一般,阿肯娜媚记得皇太后方才说这个女孩出身大家族旁支却一贫如洗,看来她应当有个大方的赞助者。
    阿肯娜媚没兴趣去看那刻意展现的两腿之间,法老站起身来迎接皇太后坐在自己左侧,又与阿肯娜媚共坐一张宽松的长椅,一直到阿肯娜媚穿玉髓珠的皮凉鞋几乎要踩到那女孩的脸上,女孩才带着一脸娇嗔站起来,草草行了一礼,不安分的眼神却始终逗留在法老的脸上。
    阿肯娜媚坐在上首一览无遗,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姐迈里特蒙带着大儿子列席,就连阿伊也在。
    二人向阿肯娜媚和皇太后行礼,阿伊的眼角却时不时瞥向那女孩的腰下方寸之地,阿肯娜媚想到他犯下的罪行,心里觉得恶心不已。
    这一切看在皇太后眼里,倒像是阿肯娜媚在给人脸色看,她便纡尊降贵地张口道:“刚才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这是大皇妃阿肯娜媚。”
    女孩说话带着南方农村的乡音,微微的不很明显,语气却活泼可爱:“殿下,我是库玛塔,从更南边省份的村庄里来的,底比斯比我想象中还要繁华千百倍呢!”
    阿肯娜媚并不会以为她语气天真,人便是真的天真,她若是真天真,阿伊如此庞大的家族,又怎么轮到一个南方农村的乡下女孩来做侧妃的候选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就如皇太后轻鄙她的话一般,库玛塔身为贵族却出身在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那是双重的悲剧。她并没有因为贫穷而把自己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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