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番外 作者:童归宁(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0-17正文完结)-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法老回到宫殿就去了汤池沐浴,阿肯娜媚在正殿内来来回回踱步,终于她紧张地捏着手指,极力镇定地对着安普苏道:“我需要一个信任的人,一个没有人认识的人,让他去赛克那蒙说的那个酒馆跟踪宰相阿伊,如果能够掌握他失德之处,立刻报告给我知道。”
    安普苏非常惊奇,惊奇阿肯娜媚会使这种手段,惊奇对象是宰相。但是她是皇妃最忠心的侍女,于是她推荐了进宫之前同村的一个伙伴,如今是个老实巴交的果园工人。
    阿肯娜媚不敢在法老面前露出丝毫的端倪,然而睡梦中的辗转反侧和鼻尖点点汗珠出卖了她。
    法老默默地在黑暗中凝视她,然后像暗夜行者一般无声无息地起身,偏殿里有个戴着阿努比斯面具的人正在那里等待。
    见到法老出现,阿努比斯跪下献上一个小巧而精美的香油瓶,瓶子是一个裸~泳的女孩双手推着一只鸭子,中空的鸭身便是容器,鸭子的翅膀则设有活动机关。法老接过去,拿手推了推翅膀,将容器内漆黑的液体一饮而尽,须臾他的额前冒出豆大的汗珠来,整个人蜷缩在了椅子上。
    阿努比斯声音沙哑:“按照您的吩咐,蓖麻子和眼镜蛇毒液的混合毒药,这次剂量略略加大了。”
    法老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皇妃派人去跟踪阿依了?”
    “是的。”
    即便是执掌一国权柄的法老,也不明白自己的枕边人为何一夕之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他艰难地问:“她在阿拜多斯发生了什么事?”
    阿努比斯声音平静:“没有任何异状。”
    室内只剩图坦卡蒙的喘息,直到月亮爬上中天,他才似乎回复了一点力气:“阿肯娜媚要做的事情,我都是要支持的,也许对她并不是坏事,那么我也要为她做点什么。今年努比亚的金子在尼罗河开始泛滥之后,就要随船运到底比斯了?”
    “是的,四十船。”
    法老冷笑:“努比亚的那个老东西不老实,以后再收拾他。告诉老东西,我额外再要一船,你派人送到三角洲。我看西台是一定要报复米坦尼的,你去告诉西台的那个女人,如果西台进军顺利,在包围米坦尼首都瓦休甘尼之后,我要她派一个间谍拿我的信给黑太子,告诉他由于埃及皇太后的要求,埃及会出兵增援米坦尼。”
    阿努比斯抬起头来,看着苍白着脸的法老,听到年轻人说道:“如果她照做了,金子就送到塞浦路斯,让她自己想办法去拿。”

☆、第五章

阿肯娜媚醒来的时候,法老正好好地睡在她的身边。晨曦的阳光早早照了进来,滋润了埃及这片多沙的土地,也滋润了青年苍白的脸色,太阳薄薄的金光让他的脸颊朝气蓬勃。如果不是法老胸口起伏的动静太过轻浅,而嘴唇是阳光都抹不去的乌色,那一切真是完美极了。
    顾不得多想,阿肯娜媚连忙推醒了他,法老一睁眼就看到那双尼罗河一样碧绿清澈的眸子,正将毫不掩饰的关心投射在自己身上,他舒心地一笑,就发现自己虚弱得几乎扯不动嘴角。
    阿肯娜媚眼泪都要下来了,因这会儿时间尚早,外间服侍的女官还没有发现法老夫妇醒来,她便压低了声音埋怨道:“塞克那蒙,你是不是又偷偷地喝毒药了?我知道为了防备暗杀,这是历代法老的惯例,可是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身体……”
    出于一个年轻男人的自尊心,法老并不愿意谈及自身那既无法承担国事也无法承担情爱的身体,即使是阿肯娜媚也不可以,他冷着脸,很自然地表现出权威来,告诉阿肯娜媚自己不想谈这件事:“不要说了,想必你很清楚我对这件事的态度。我宁可有一天死于病痛,也不想死在暗杀者龌龊的伎俩上。”
    在面对权威的时候,阿肯娜媚本能地退缩了。图坦卡蒙深知她柔顺而本分的性格,她的母亲是这样高傲而自私的纳菲尔提提,父亲是不顾整个埃及的为所欲为的法老,现在她的丈夫也是法老,即使他们都是她的血脉亲人,同样也是她不能违抗的人。强势的夹击会带来软弱,但法老自私地希望阿肯娜媚能够全身心地依附自己。
    他平躺着缓和了一下,忽然伸出手指粗鲁地揩去阿肯娜媚忍在眼角的泪水,然后唤人进来服侍。阿肯娜媚察觉到法老的心情不佳,因此顺从地在女官的围绕下换衣服,一旦不和法老的心意,马上就会有全新而奢华的长裙被送来。
    图坦卡蒙实际是在享受阿肯娜媚穿脱衣服的过程,他深深地厌恶着控制自己的纳菲尔提提,但这个女人之所以可以嫁到埃及,得天独厚的容貌便是她值得炫耀的资本,甚至迷惑了两代帝王。她的六个女儿里,阿肯娜媚是最像她的,而且是所有子嗣里唯一得到父亲绿眸的,阿肯娜媚可能没有察觉,但图坦卡蒙窥伺着年华老去的纳菲尔提提,看着她对自己的女儿带着艳羡又复杂的情绪时,心里便充满了复仇般的快意。
    但法老不会仅仅因为报复而错过眼前的美景,阿肯娜媚有米坦尼人的血统,皮肤是北人特有的白皙,阳光此刻遍洒,更平添了肤色瑰丽之感。十九岁的年纪还带着点稚气,但美人颈、流水肩、水蛇腰,都如尼罗河般的妩媚。她四肢纤长,背影看着荏弱玲珑,胸脯却又鼓鼓地隆着,后腰有处迷人的腰窝。
    法老想到早些年二人年纪到了,有女官来给他们上课,那女官甚至喜悦地告诉自己,皇妃的腰预示着她很能体验女人的快乐,而且利于生养,法老的心突然阴郁起来。
    他拿过一个四角包金的楠木盒子递给女官,吩咐给阿肯娜媚戴上。里面是一根光彩照人的项链,由七排彩色的玉髓圆珠和努比亚金子炼制的金甲虫护身符穿成,两头的搭扣则是含苞待放的莲花式样。阿肯娜媚戴上后,连女官们都咋舌称赞不已。
    法老笑眯眯地看着眼前欢快的一幕,突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安普苏呢?”
    阿肯娜媚没有对他说谎的习惯,但是她确实隐瞒了派人去跟踪阿伊的事情,她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下,却没有注意到串珠项链敏感地发出一丝响动,阿肯娜媚舔舔嘴唇,觉得喉咙干涩:“嗯,我派她……派她去……”
    “也许一个贴身侍女实在太少了,安普苏出去办事你身边就落了空了。”法老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关切地询问道:“你要不要再提拔两个人?”
    阿肯娜媚连忙摇头,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她有种错觉,法老虽然在笑,可他什么都知道。
    这时有人禀报安普苏已经回来了,阿肯娜媚不由地露出丝笑容来,法老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她学不来对自己说谎,那就永远学不会好了。如果她就此迈出独立的第一步,图坦卡蒙也能选择谅解和接受。
    阿肯娜媚匆匆告退,急切地在偏殿和安普苏见面,安普苏告知一切都办妥了,而且有了惊人的发现。
    宰相阿伊的牙疼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这让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纳菲尔提提皇太后能够叫御医长帮忙,那简直是天赐甘霖。神殿派来了一个有名的牙医,他简单看了下阿伊的状况,表示并不严重。
    阿伊只是生了蛀牙,牙医表示可以用香脂、努比亚土、蜂蜜、石磨碎片、绿眼药和少许铜的混合剂,用挖空的鹰羽管滴在破损的牙齿上进行补牙。如果牙齿已经发生松动,还可以用金线把这颗牙和旁边的臼齿连接起来,治疗过程非常顺利,而费用则尽数由法老负担。
    解决了要命的牙齿问题,阿伊觉得自己简直年轻了十岁,他迫切地想要证明点什么,于是毫不犹豫地奔向了酒馆。他为此还在嘴里嚼了两片使口气清新的糖绽,是以*、油莎草、蜂蜜芦苇混合而成的,味道十分甘甜,这样年轻的女人们会更喜欢他。
    舞娘已经弄到手了,阿伊的目光这次落到了一个年轻的干粗活的女孩子身上,不过这并不是可以交易的对象,也不很漂亮,但她特别的年轻、干活充满了劲头,深深地迷住了醉酒的阿伊。
    阿肯娜媚不敢置信:“所以他真的这么干了?”
    “是的,”安普苏肯定地点头:“是在一处僻静的地方,而且威胁酒馆老板不能说出去。”
    宰相阿伊和一般的埃及人有点不同,或许是因为登上了权利的巅峰,因此他特别怕死,对永生之国完全没有兴趣。也正因为如此,他特别喜欢能让他感到生命活力的年轻女子,譬如阿肯娜媚这样一个十九岁的遗孀。
    那双砂纸般苍老粗糙的手令人作呕,虽然是强迫的婚姻,但那的的确确就是婚姻。昨晚那个可怜的女孩子遭遇了和她从前一样的事,区别在于这是纯粹的强迫,埃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埃及的法律几乎杜绝了强迫妇女的可能。
    因为强~奸犯不论情节,只有一种下场,就是死刑。
    阿肯娜媚顿时觉得这事情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最初的设想只是想抓到阿伊的把柄而已,结果一觉醒来,她掌握的却很可能是这位埃及第一高官的生死。
    命运如此神奇,她的力量偏还如此薄弱渺小,她只是派了一个侍女跟踪了一晚,手中就多了一件有力的武器。她为什么从前不这么做?她为什么总是毫无怨言地任人宰割?她开始第一次审视自己的过错。
    阿肯娜媚一把抓住安普苏的手臂,带着极大的希望问道:“你找到那个女孩子了?”
    “是的是的,”安普苏头回做这样的事情,也对这样的恶行义愤填膺:“我给了酒馆老板一笔钱,他本就不愿意惹麻烦,痛快地答应放人,我把她带回了我的老家,给她请了医生,拜托我的那位老乡照顾。”
    法老这时正在尼罗河的一条游船上,岸边是大片大片的果园,种满了棕搁、无花果、枣树、酪梨和石榴,他皱眉问面前跪着的人:“阿伊真的这么干了?”
    地上的人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然后见法老不发话,他大着胆子偷偷抬起头,安普苏如果在场,一定会吃惊地大叫起来。
    这人就是她的老乡,阿肯娜媚人际关系极其简单,法老顾及她的感受,并没有笼络她的贴身侍女,但是阿肯娜媚所能用到的每一条人脉,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因为阿肯娜媚称得上诡异的举动,竟然牵涉到了埃及宰相的存留,连法老本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猜想自己从前兴许小看了她,阿肯娜媚毕竟身处皇室,而女性通常更有男人不能比拟的细腻和直觉。也许,他和阿肯娜媚的携手,真的会走向一个与预期里不同的未来。
    年轻的法老认为在这个未来里不包括一个老朽、贪腐又好色的宰相,尤其他见过那酒馆的舞女,都是北边来的,甚至有几分像埃及那对至尊高贵的母女,这令法老暗地里非常恼火。纳菲尔提提皇太后年轻时名震地中海周边的国家,免不了令人有几分想入非非,但这不代表法老会允许别人窥探自己藏在深宫的妻子。
    那么阿伊的致命把柄就得牢牢捏着了,图坦卡蒙打量着果园工人那身褴褛的衣裳,宽怀地笑道:“单身汉,我会给你一间房子、一个奴仆和一个妻子,如果你做得好,这片果园也会是你的。”
    男人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可是……可是妻子又是怎么回事?
    “你家里的那个女孩,”法老慢慢地说出自己的命令:“你要帮助她、关怀她,尽可能的无微不至、温柔相待,让她信赖你、爱上你,然后把她捏在手心里。”

☆、第六章

春日里,最重要的节日是给尼罗河之神哈皮献祭。法老要亲自前往上埃及边境地区的尼罗河源头的西里西亚山,进入陡峭的哈皮河谷,在那个比王国还要古老的秘密神殿里进行皇室祭祀活动。
    依据古老的传统,如果今年尼罗河神哈皮眷顾埃及,那么河水泛滥之源将从哈皮的两个洞穴中涌出,引出一条令沙漠里的埃及洁净丰沛的滚滚清流。
    而法老在离开底比斯期间,神庙也不会闲着,必定是要时时向人们展示自己的存在。
    在这一天的祭日里,平日无权进入神庙参加仪式的普通人也可以接近神祗,哈皮的雪花石膏的石像被祭司们装扮一新,像一个真正艳丽的女郎一样披挂了各式的昂贵布料和首饰,用圣船抬出,在仪仗队的簇拥之下,与普通大众见面。
    两千袋面粉被送到底比斯的皇家工坊,用以烘培枣子馅儿的三角洲蛋糕和各种形状的小面包,院子里堆着几百桶船运来的金字塔啤酒,从祭典的前夜开始,夜空出现第一颗星辰开始,云集底比斯的面包师傅们就开始彻夜忙碌了。这些美味的点心和饮料,将在第二天发给参加活动的平民们,让他们感受皇室的恩惠。
    这夜一贯安静的皇太后宫里少有的举行了夜宴,这位女主人因为担心法老的远行使年轻的皇妃感到孤独,便提议了这项活动。被母亲指名为宴会主角的阿肯娜媚却意兴阑珊地倚在乌木榻上,身体酸疼得打不起精神。
    法老惯常是不让她操心任何事的,这回却突然在几天前告诉她祭礼的日期和行程都已经定下来,他的随行都需要阿肯娜媚来打点。然后不等阿肯娜媚有所反应,就把一枚荷鲁斯的青金石戒指交给了阿肯娜媚,让她第二天去找皇宫的仓库保卫长。
    晚间阿肯娜媚趴在法老胸前劝他慎重行事,年轻人却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怀中人乌黑的发顶,嘻嘻嘲笑她:“阿肯娜媚,到时候进了仓库,先别忙着做事,喜欢什么首饰布料,放手去拿。女人有了这些,就是有了自信资本,有了自信,就什么事儿都会做了!”
    阿肯娜媚明知那是歪理,却强不过图坦卡蒙的执拗,戒指到底还是没能还回去。第二天一早,她就装扮一新去见法老的这位仓库总管哈谢特,之所以如此郑重,是因为哈谢特作为经济命脉的执掌人同时又是法老的心腹,出了名的难亲近,除了法老本人,任何人想从他手里拿走一笔款子或是几袋面粉,难度都不吝于去爬西奈山。西奈山也只听说摩西爬上去过,不过这是后话。
    哈谢特掌管每一条的物资使用记录,因此他非常明白,法老平日的花销都用在了哪里。支出最昂贵的三项中,最小的一笔款子是流到了神殿的御医长那里,这是法老本身的孱弱身体决定的;花费不多不少的,则是法老那无伤大雅的关于驾车飞驰的兴趣;还有那笔谁见了都要眼前一黑的庞大支出,却是用在皇妃的衣物和起居上。
    因此,哈谢特本人虽然从未与阿肯娜媚谋面,但是这位精明的老人心里是对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妃十分忌惮和好奇的。
    哈谢特作为掌管财务的专业人士,精明并不放在脸上。在初次见面的人眼里,他是一个笑容和蔼的矮胖老头,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可以给你无尽的笑容,却不会给你一分钱财。而哈谢特见到阿肯娜媚之后,这位总是岿然不动的总管心中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那笔天价支出是理所当然的,另外就是原来自己还是个男人。
    “法老将要前往西里西亚山祭祀,”阿肯娜媚柔和地对着重要大臣浅浅微笑,但是站在大太阳底下的她其实难受得快要昏过去了,阿蒙果然是一个总令她痛苦的神祗,阿肯娜媚伸出莲花扇柄下的手,荷鲁斯正在她纤美的手指上莹莹发出艳蓝色的光芒,她告知哈谢特自己的来意:“我要为法老准备随行,并且调配庆典所用的物资。”
    荷鲁斯的戒指是哈谢特的老朋友了,可这枚戒指因为主人的改变,今天却展现了不同寻常的高贵艳丽,哈谢特连忙取出了钥匙,将阿肯娜媚引到库房里,进入了阴凉地,阿肯娜媚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法老的库房比起国库,小到不起眼,实际上却往下挖了足足有三层。遍布着金银珠宝、各地奇珍,还有御用的亚麻布和外国进攻的织物,祭祀用的雕像和圣油,堆到天花板那么高的香料和油膏,最底下则贮藏着一些不易腐坏的珍贵美食。
    在库房最里面的几层架子上,则堆满了纸莎草纸的文书,是关于法老在上下埃及的所有产业,而从今天起,这些对阿肯娜媚来说再也不是秘密,法老并不是不信任她,而是从今天开始不再将她视为一棵依附的藤蔓,而是将她看待为同样根植于沙漠的大树,即使阿肯娜媚可能只是棵小树苗。
    图坦卡蒙出行的时候,是带着意外而满足的。他从自己的王妃那里得到了祭礼的表单,五十罐牛奶、五百块的蛋糕和面包、蜂蜜和各类水果,甚至带了些鹰嘴豆和胡瓜,另外还配了金银和*。
    阿肯娜媚甚至告诉他,篮子底下有一尊上了彩色釉彩的陶瓷女神像,让他记得一定要献给女神。法老愉快地笑起来,因为太愉快,走的时候轿子里不停传来咳嗽的声音。
    法老在西里西亚山完成祭礼三天后,有神官来禀报尼罗河的水位今年第一次上升了,而隔天底比斯城就将举行盛大的祭典,是再好不过的兆头。
    阿肯娜媚觉得自己应该趁热打铁,这点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