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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你究竟做得怎么样呢?债全部偿还了吗?你的错都纠正过来了吗?究竟还要多少年,你才明白这样子是行不通的?甘乃迪,你是否要工作得筋疲力尽倒下了,才明白这样子根本救不了你的家人?彼得,你究竟还要赖在独立的沙漠之中多少年?假装没有需要,只因为你以为是你的需要摧毁了你的家庭。薇薇安,你还要扮演依赖者的角色多少年呢?老是生病,或是倒霉地碰上坏事,只为了希望你父母了解你已经为自己所做的坏事付出代价了,你不必如此——你不必为错误付出代价——你是无罪的,你所有的旧债都在此一笔勾销了,你现在可以重新取回自己的礼物了。”
真希望有那么容易。我的内在好像有个东西在跟自己的最佳利益捣乱。每当我鼓起勇气要选择礼物时,我脚下的地毯就被抽离,让我坠入绝望的深渊之中。一旦我开始坠落,就感觉到自己在与黑暗势力争斗。
“不要去抗拒任何事。”究主提醒我们。我允许自己继续坠落。失望愈来愈强,也愈加黑暗,然而很奇怪地,我的头脑变得比较安静,内心开始有坚定的信心。痛苦与黑暗仍然存在着,可是我却更被自己对究主的爱所吸引。爱扩大出去,涵盖了生命中更多的人物:玛雅,我天使般的女儿。还有蜜拉。更多更多的脸出现在黑暗之中,每一张脸都反映着一份真正的感情与激赏。不是因为他们是谁,而是……嗯,只是很自然地会去爱他们。“不论你经验到什么,别忘记你的天赋礼物。天赋一直都在你里面,可是当你停止给出时,你就忘了自己有礼物。”跟着老师的引导,在我沉寂的渴望之中,我呼救着,然后就有一圈微弱的光芒笼罩着我,我用自己的意志力,向光的中心点延伸过去。
我回到从前,像刚才一样,继续在家中游荡,去窥视家中的每一个成员。外表上,他们都与先前一样——并没有真的在做什么重要的事。可是这次当我凝视他们的眼睛时,我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好像他们已经没问题了,他们可以在他们所在的环境里,做他们在做的事。当我看着他们时,我察觉到和平包围着他们。虽然在那一刹那,他们的生命并没有要往哪里去。但就我所看到的,他们对所处的情境很开心——很有活力,而且不因任何理由,就是感觉很好。因此,我明白了这就是使命的礼物,那是我一直想要他们得到的。
你为什么逃开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抱歉……”再一次,彼得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可是这一次,他的声音很不相同,我望过去,看见他巨大的身躯晃动着,紧闭的双眼中,眼泪泉涌而出,双手紧捏着面纸。不论他内心发生了什么,都一定相当的严重。连衬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你怎么了?彼得。”究主温柔地问。
“好痛啊!”彼得呻吟,“每个人都在互相斗争,而我爸爸躺在楼上,被癌症啃噬着骨髓。还有,还有……每个人都在深重的痛苦中,他们都吓坏了……而我不能为他们做任何事!”
“他们渴求的是什么?你的天赋礼物是什么?”
“去他的礼物!老天——这个场景是真人实事,已经发生过的!他们在痛苦中,而我却丢下他们逃开了,我是唯一有工作的人,而我却留他们在那里挨饿!全家人都落入痛苦之中,而我却放手不管。”他的嚎哭转变成单调的长嚎,把我推入更深的情绪之中。我认识彼得一辈子了,从没见他掉过一滴眼泪。音乐停了下来,究主去接近这个大汉。
“你抛弃了家人,”究主在他的哭声变成啜泣之后说,“你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让你逃开家人?”
“我看不下去了,我不愿意再看下去。”
“留在那里看看你内心会有什么样的感觉?”究主追问,“究竟是什么使你逃开的?”
“我……不……知道。”
“回到那个情境里去感觉。”
“我说过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好!也许我是害怕他们加在我头上的责任,可是我还太小,承担不起呀!”
“好,一开始究竟是什么使你负起了这个责任?”
“嗯,总有人必须担起责任!我又是长子,爸爸病了——见鬼,我从七岁开始就在苦干。然而当事情变得真的很惨时,看起来实在太过分了——就好像我必须在一夜之间长大。”
“当事情变得很糟糕的时候,你的感觉是什么?去回顾一下你逃开家里之前的感受。”
“饶了我,究主。”彼得疲累地喘息着,“告诉你,我不知道,我没有感觉。”
“饶了你?!”突然间究主大声吼着,“我正在救你的命,怎么能饶了你?现在,你的感觉是什么?”彼得跟大家一样都呆住了。他变得非常安静,再度闭上了眼睛。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中终于有了谦卑。
“我们围坐在厨房的桌子四周,大家告诉我,医生跟妈妈说的话:爸爸大概只能再活两个月。接着妈妈宣布,医疗费用已经耗完了爸爸的保险理赔。再加上我们已经欠了一屁股的债,能抵押的也全押光了。突然间,每个人都看着我,就好像我该想出一些伟大的奇迹什么的……”
“你当时的感觉是什么?”老师问,他眼中有一份期待及兴奋。
“软弱。”彼得简单地回答,接着又说,“我觉得这太过分了,我承受不起,我没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眼前的事。我讨厌软弱的感觉。”
“因此你决定怎么做?”
“我说过了,我逃开了。”
“那份软弱的感觉呢?”
“不知道,我想我再也不允许自己去感觉它了。”
“如果那感觉再度出现时,你会怎么做?”究主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再出现过——据我所知。”彼得几乎带着一丝骄傲在回答。
“没有?”老师惊讶地伸伸头,“奇怪,几分钟之前,我还看见你与甘乃迪之间有出现过呢。”
“哦!我们一向都是如此。”
“我相信你们是这样的——每次当你感到软弱,而他觉得他也做错了什么——好像他又搞砸了什么。”老师看看我,用了解的笑容对我笑着。
“我没有那种感觉呀!”我反对。
“我也没有。”彼得插入。
“当然没有——总之在表意识中没有。是你的愤怒在煽动你。你们以为刚才只是受够了彼此,对吗?就像以前每次一样。可是,我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他走向白板写下:
你永远不是为了你认定的理由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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