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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武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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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弘尖叫了一声跌在地上,鲜血顿时涌出,与此同时,武藤义的宝剑已经刺出,但是卓士林却半路收手,分神去看自己的儿子,武藤义的宝剑从卓仕林的后背刺了下去,武藤义没有料到卓仕林会中途收手去救自己的儿子,他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剑,他并没有想伤害他!卓仕林单膝跪地,用疼惜的目光去看自己倒地受伤年幼的儿子,眼前的一幕让年幼的卓弘忘记了额头上的疼痛,远处传来卓燕撕心裂肺的喊声,哥!

    梁玉已经奔过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步伐也变得沉重,可是那几个身着汉装的日本武士立刻过来上前拉住她,不让她向自己的丈夫儿子靠近,卓仕林不知哪来的力气扔了手里的剑,惊人的上前抱起卓弘就向船边走去,他迈着艰难的步子,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卓弘在父亲怀里不哭也不喊,表情完全呆滞了,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渗出,小脸不再光滑!

    卓燕冲过来对李翰章大声而愤怒的喊,狗贼,我和你拼了,李翰章三招两式便摆脱了卓燕,他朝卓仕林喊道:把拳谱留下!同时他的剑再次刺向卓仕林,凶残的剑再一次刺进卓仕林的后背,这一剑更加凶狠而猛烈,剑尖从他的胸口裸露,一股鲜血溅出,溅在弘儿的脸上和他怀里的白布包上,他似乎想喊出来,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望着父亲身后,李翰章诤狞的面孔,凶狠的表情,弱小的心灵已经留下烙印,卓仕林仍旧站在原地,用喻意难明的表情看着儿子,突然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对他说,活下去!

    然后他一步跨到岸边,几乎是把儿子扔在了船上,然后他的身体幕然倒下,徐仲在船上悲愤的喊,仕林!

    老谭急忙抱起卓弘,也老泪纵横

    梁玉再也控制不住,奔到丈夫身边,抱起他余温尚存的身体,失声痛哭,仕林

    武藤义走到她身边,不待他开口,她忽然站起身,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宝剑,一剑刺进武藤义的胸前,她的目光虽然狠厉失望,但仍旧手下留情,刺得不深!武藤义坦然面对她的目光,却没有任何痛楚的表情,他知道,这一剑,是他欠她的!

    忽然,她发出一声凄楚的大笑,抽回宝剑,然后对船上的徐仲喊:弘儿交给你了,要保护他,还有,不要让他再学武功,永远都不要了,言罢,她一剑刺进腹中,卓弘在目睹父亲被杀之后又在一次亲见母亲自杀

    这场残酷的杀戮也许很快就被人遗忘,对无关痛痒的人来说,这也许只是一场官府剿灭叛党的战争,然而对亲身经历的人们确实承载了切肤之痛,唯一的幸存者,侥幸逃脱者,徐仲和卓燕,以及受了惊吓一言不发的小卓弘此刻正在船舱里,卓弘的额头已被匆忙包扎,血迹还在渗透,卓弘的目光仿佛凝固了,年幼的稚嫩的小脸,仍有惊恐未退,卓燕抱着弘儿不停地哭喊,弘儿,你说句话啊,你快跟姑姑说说话,你疼吗,你告诉姑姑,你疼吗?徐仲在一旁似乎也在等待卓弘的回答,但他就是一言不发,眼光依旧呆滞,卓燕无力的喊,老天啊,这究竟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徐仲含泪握住卓燕的手,悲伤的说,大哥的仇,咱们一定要报!一定要这个昏庸朝廷连本带利还回来!

    深夜,一股寒风笼罩了湖面,明月宛如镶嵌在天边的明珠,照亮晦暗不明的前方,老谭的船仍旧在湖面上漂泊,海风掀动着船帘,船身在晃动,发出吱吱的响动,在静谧的湖面声音格外刺耳,卓燕与徐仲相对而坐,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卓燕怀里抱着已经熟睡的弘儿,口里念叨着,可怜的弘儿,他才五岁,就要承受失去父母的痛苦,徐仲埋怨起自己,都怪我太没用了,我保护不了大哥,也保护不了大嫂!

    卓燕抬起头劝他,仲哥,你别这么说,我们谁也不想发生今天这样的事,要怪也只能怪这个朝廷,还有那个李翰章,我发誓,我迟早要杀了他,迟早要推翻这个朝廷!

    许久,卓燕又问,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徐仲叹着气说,我刚刚已经和老谭商量过了我们的船明天一早在白沙镇靠岸,然后咱们从白沙镇取道去广州!咱们的行动已经失败,李翰章已经上报朝廷,朝廷肯定在四处通缉我们,广州那一来山高皇帝远,不易被发现,应该可以让咱们暂时安身,二来,我们也可以借助地利之便,重振旗鼓!再说弘儿还这么小又受了伤,一定要给他找个安全的地方,这孩子一定吓坏了,我真担心他这一生都会留下阴影,卓燕又道:可是我们在那里举目无亲,要怎么生存呢?徐仲道:我倒是听大哥说过,他在广州有一个同门师兄叫肖敬同,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来往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卓燕失落的垂下头,是啊,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呢?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徐仲苍凉的说道!

    卓燕与卓弘渐渐入睡,一天的奔波逃命,他们实在没有力气支撑!

    徐仲径直走出船舱,站在船尾慨叹,这个昏庸的朝廷也不知何时才能土崩瓦解,何时才能天下太平啊!

    这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清晨,徐仲三人挥别了船夫老谭,在白沙镇登岸,卓弘仍旧蜷缩在徐仲怀里,脸上没表情,卓燕紧张的抱着那个布包,布包已经被一层浅黄色绸布包裹,不难看出那是老谭撕下了船帘,为了遮挡白包裹上的迹!

    白沙镇是南京末渭一个相对繁华的小镇,但徐二人仲却无心赏街景,他们警惕的环顾四周,注意着风声,步履匆匆,他们注意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面破旧的墙壁上贴了一张告示,许多百姓纷纷围观,喋论纷纷,有人问,这是什么呀,有没有认字的给念念,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上前念道:“今有复兴会乱党猖狂,犯上作乱,经围剿,匪首卓仕林现已伏法毙命,另有其妹卓燕,其同门师弟徐仲在逃,其二人携一四五岁男童,男童前额受伤,如有知悉其下落者,将其抓获者必有重赏!“清光绪元年江苏省签发”几个百姓小声议论,又有人闹革命了,另一个又说,这朝廷只会对付自己人,有本事朝洋人使去啊!别说了,当心把你也当乱党抓起来,唉!

    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卓燕叹,我们必须立刻去广州,但愿消息还没传到哪里,徐仲严肃的说,卓燕看了看怀中的卓弘,问他:弘儿,你饿不饿啊?弘儿依旧默不作声,卓燕急了,就朝他喊,弘儿,你说话啊?你别吓姑姑好不好?徐仲急忙说,燕子,你别急,弘儿可能吓坏了,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徐仲在一个隐蔽少人的巷子里找到了一个路边摊子,蒸笼里不时散发出包子的肉香,香烟缭绕,他们坐了下来,对伙计说:伙计,来一盘包子,快一点,伙计应声去拿包子,好嘞!这时,伙计无意间看到了弘儿以及他被包扎的头,他回过身去对另一位伙计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另一个不断的点头,同时目光怪异的扫视过徐仲几人,然后转身离去,卓燕注意到了这一幕,他轻轻的拉了一下徐仲的衣服说:仲哥,咱们走吧,徐仲似乎也意识到不寻常,于是起身就走,伙计急忙过来阻拦,哎,几位客官,包子来了,您别走啊,徐仲回了一句,我们不吃了,伙计干脆过来拦在他们面前纠缠,咱们这的包子远近驰名,您还是吃了再走吧,卓燕一把推开他没好气的说了句,让开!

    卓燕话音方落,就看到一群官兵从街角处涌来,徐仲拉起卓燕转身就逃,官兵大呼:站住,你们逃不掉了

    徐仲三人一路穿街过巷,排除万难,极力的奔逃,终于逃无可逃,他们钻进了一条死胡同

    二人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堆废墟之后,听见官兵已经在附近开始搜查,卓燕见情况不妙,就把怀里的拳谱交给徐中,然后对他含泪交代:仲哥,弘儿跟拳谱交给你了,我去引开官兵,你一定要照顾好弘儿!燕子,要去也是我去!卓燕垂下头,眼眶微红,仲哥,我们卓家欠你的已经够多了!她再看弘儿一眼,就不顾徐仲的阻拦冲了出去,然后故意造成响动,分散官兵的视线,官兵看见她急忙追了过去!燕子!你回来!徐仲阻止不及,又不敢大声喊她,只能悲愤的看着她!

    燕子!徐仲流下愤恨的泪水,他知道卓燕这一去意味着什么,而今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送死,唯一能做的,便是抱紧卓弘,他是卓家,也是复兴会最后的希望

第4章 收留() 
经过近一个月的行程,千里迢迢,餐风露宿,水陆兼程,徐仲叔侄俩终于来到了广州,与发展较为落后的江南相比,广州简直是另一个世界,被称为大清南门的广州城,繁华富庶,并且还有肤色各异的洋人穿梭在街上,偶尔能说上几句蹩脚的汉语和中国的百姓交流,无锡太湖畔的杀戮在这里丝毫没有痕迹。街上行人络绎不绝,街道两侧更有许多新式的物品在叫卖!

    徐仲牵着那匹骨瘦如柴的老马走在广州的街上,这是他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钱勉强买来的,路途遥远,卓弘太小,全靠脚力,他是万不能承受的,此刻卓弘坐在马上,怀里依旧抱着哪个白布包,他的头上仍然缠着纱布,小脸上全是泥土以及连日奔波的疲惫,徐仲并没有注意弘儿的身体正在颤抖,他正在四处环顾,并不时向两侧行人打探着什么,但似乎打探的结果都不理想,他的眉头锁的紧紧地,从衣袋里掏出几块仅剩的铜板,叹道:就剩这几个铜板了,再找不到住的地方,伯咱们叔侄俩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回首向马背上看去,卓弘垂着头,眼睛微闭着,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卓弘小小的身子直直的倒下来,弘儿徐仲惊呼!一把接住他倒下来的身体!

    一道惊雷响彻夜空,倾盆大雨接踵而下,在一座废弃的城隍破庙里小卓弘依偎在徐中的怀里,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额头滚烫着沁出大滴汗珠,阵阵的呻吟,紧紧揪着徐仲的心,心疼的搂着他,脸上有着欲罢不能的无奈

    天色蒙蒙亮起,徐仲独身一人在一个山坡上似乎是在寻找猎物,一只野鸡映入他的视线!

    徐仲拎着野鸡向山下走去,这时两辆华丽的马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将他卷入飞起的尘土里,徐仲本能的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拂去眼前的尘土!

    突然,前方的草丛里涌出大约十几个蒙着脸手持尖刀的杀手,拦住了两辆马车的去路,马车上此刻也跳下来大批的打手,徐仲看得很清楚,从马车上跳下来打手的都是统一穿着黑色的衣裤带着黑色礼帽的青年,着装统一而正规,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打手,而来者杀气腾腾,看似并不像一场普通的争斗!

    双方不问来由直接交手群战起来,两个蒙面打手,一跃跳上马车,似乎马车里才是他们的目标,突然,两声枪响,两个跃上马车的杀手瞬间坠倒在地,同时从马车里弯身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衣着极为华丽,一身棕黑色锦绸长袍,头上也戴了一顶礼帽,中年人面对眼前的厮杀却依旧面不改色,他持枪跳下马车,身手敏捷的也参与争斗,面对眼前的厮杀,徐仲不知所措,此刻他最担心的,莫过于破庙里一人独处的卓弘,在他转身想远离这莫名的厮杀,却突然看到草丛里另一个蒙着脸的杀手已经将一杆枪对准了那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原来这个暗藏的杀手才是致命的危险,徐仲已经来不及思考,他飞身而上,扑到了那个中年人,同时将自己手里的野鸡丢向那个开枪的人,持枪人已经扣动扳机,一只野鸡砸过来,他没了方向,一声枪响朝天开去,一个打手敏捷的飞过一只镖,开枪人中镖身亡。。。。

    其余的杀手见状,似乎失去了最强战斗力,气势顿时弱了下去,没多久,便死的死,逃的逃

    别追了!中年人对正欲追赶的保镖一挥手,我知道他们是谁,不必再追!保镖闻声,纷纷停下脚步,纷纷跑过来问,帮主,您没事吧。没事,中年人面目冷落,大步走到徐中面前,拱手说道:这位兄台,多谢救命之恩,刚才若不是兄台身手敏捷,在下恐怕已经。。。,徐仲拍掉身上的尘土,也拱了拱手说道,不必客气,救人一命,理所应当,仁兄不必客气,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各位,希望您多自珍重,出门务必小心,在下告辞!,等等,中年人叫住他,这位兄台留步,救命之恩,我还不知兄台大名,他日一定要到府上亲自答谢!

    不用了,徐仲摆摆手,说道,在下微名,不说也罢,至于感谢,更加不必,徐仲转身要走,冯书元再次叫住他,继而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交在徐仲手上,微笑说道,在下是广州聚精帮帮主冯叔元,今日兄台救命之恩,不肯透露大名,在下也不多问,这是岭南第一帮的令牌,持此牌可在岭南畅行无阻,想必黑白两道,没人敢为难你们!而它日若是兄台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持此牌来聚精帮找我,冯某定会待为上宾!

    徐中看着手里烫金的令牌微微一怔,冯叔元?您就是聚精帮帮主?

    虽然他初来广州,可是聚精帮的名号,他却早有耳闻,听说聚精帮原本是两广一带最大的黑恶势力,垄断着整个两广地带的船营脉络,以及武馆钱庄,势力渗透黑白两道,号称岭南第一帮,雄霸一方,就连官府对其也是礼让三分,后来现任帮主冯书元当上帮主之位,极力改善聚精帮的意会宗旨,将聚精帮拉上正道,虽未完全脱离黑暗势力,但也算是亦正亦邪,加之冯书元本人黑白分明,为人更是慷慨豪爽,颇具侠义,一改昔日聚精帮黑道老大的行事作风,善者救济,恶者除治,手腕狠厉,黑白两道无不惧之,如今有着不可小觑的势力与口碑!而冯书元义薄云天之名也无人不知,冯叔元微微晗许!

    徐仲倒是没有想过,自己路见不平,居然救了聚精帮的帮主,而对于初来乍到的他们,这块令牌显然如同雪中送炭,物有其用!

    他双手抱拳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就听过义薄云天的冯帮主,今日因缘际会,得以搭救冯帮主,是在下的荣幸才对,这块令牌,我就收下了!

    告别冯叔元,徐仲一路狂奔回破庙,而此时,卓弘却已经奄奄不动,弘儿,弘儿!徐仲抱起卓弘,他的小脸已经烧得通红,弘儿,你醒醒,别吓仲叔,但卓弘毫无反应!

    天已经亮透,徐仲背着卓弘奔跑在广州城的大街小巷上,他敲开一个又一个医馆,却因为没钱付诊费而被一次又一次拒之门外,怎么办,一个七尺男儿此时不禁落泪,好友的遗孤是不能有半分损失的,站在街上,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临近中午了,他清楚,卓弘在再得不到治疗,就性命堪忧,唉!他狠狠的叹气,暗骂自己无用!或许是上天指引,又或许是卓弘命不该绝,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几个金晃晃的大字出现在他面前,聚精帮总会!

    在聚精帮客房的床边,大夫解开了卓弘头上的纱布,徐仲这才看到弘儿头上已经溃烂不堪的伤口,他悔愧自责,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冯书元问大夫,大夫,这孩子怎么样啊。严不严重?

    大夫向徐仲瞥了一眼,叹息说;唉!你这个当爹的真是太粗心了,可怜这孩子,伤口已经溃烂了,幸好就医还算及时,再过一天,估计这孩子的小命就难保了,徐仲一听,就立刻激动的抓住大夫乞求:大夫,你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死啊,只要能把这孩子救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大夫说:哎,我说,你激动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孩子病的虽重,但暂时还要不了命,,我马上去开一服药,先把烧退了,退了烧他就会好了,不过他头上的伤口溃烂太深,肯定是要落疤的,可怜这孩子生了这张俊俏的小脸,这道疤怕是要跟他一辈子了,大夫无不惋惜的说道!

    徐仲一拳打在床柱上自怨自艾,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粗心了,我对不起弘儿!

    冯书元只好劝他,你也别太自责了!孩子没事就好!你放心,你们既然来找我,我冯某人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一定治好这个孩子!

    在大夫几经保证弘儿已经毫无危险之后,徐仲才肯离开卓弘的床边,在一间偏厅里,徐仲用疲累不堪的声音对冯叔元娓娓道来他与弘儿的来历,不敢欺瞒冯帮主,我们确实是正在被朝廷追杀的复兴会的余党,我们不敢连累冯帮主,等弘儿病情好转,我们就会立刻离开这里,徐仲之所以敢吐露实情,一方面是因为冯书元为善救治的名声,一方面他清楚,如此来历不明,又非本地人的他们,若是冯书元想查核他们的来历,应该不难,与其如此不如自己交代,冯叔元想了想说道,暂且不说贤弟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我们是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你们遭遇如此境况,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们若不嫌弃就在这住下,毕竟这孩子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跟着你在外漂泊,被人追杀,你莫向任何人再透露身世,我想不会有人知道,你们在这里应该安全!我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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