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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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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小姐。府里人的衣服补完洗完了,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搜罗一堆臭烘烘的叫花子衣服,那都破成碎布了,还要让我们缝、洗,小姐都熬了三个晚上了,手被扎的红肿不说,眼睛都熬坏了。”

    要是有缝纫机和洗衣机就好了。颜如九脑子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

    “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帮姐姐洗!”如九说。唉,狠心的后母和姐姐,灰姑娘也不过如此吧!

    第二天,如九让翠羽找来一个最大的木盆,一股脑把要洗的衣服都丢进去,又采摘了好些皂角碾碎了丢在水中,然后卷起裙摆,拉着如诗、翠羽、红羽一起跳进大盆里,用脚踩着衣衫,皂角在几个少女的脚丫下,沸腾起一个个五彩的肥皂泡泡,带着几个少女的欢笑声,直升天际。

    很快,一大盆衣服洗干净,晾晒了起来,如九又去后花园采摘了一些玫瑰花瓣、野菊花、白芷、夏枯草、蒲公英等花药,将野菊花、夏枯草、蒲公英这些清肝明目的花碾碎了,给如诗敷在眼睛上,又用玫瑰花瓣、白芷、薄荷榨出汁液用白纱敷在如诗的手上,问道:“姐姐,感觉怎么样?”

    如诗笑着说:“眼睛觉得清清爽爽的,好像比以前更清澈了,手也不疼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如九骄傲的说:“我说我的办法行的吧!”

    如诗揽着如九,亲昵的说:“是呀,我们如九出嫁了,变的能干了!连姐姐都赶不上呢!”两个人笑闹成一团。

    “我说是谁在这里聒操,原来一个是偷东西的贼,一个是被扫地出门的贱婢,居然还有脸笑!”不知何时,颜如画站在后院的门口,身后跟着八姐颜如月。颜如画看着晾了一院子的衣服,嗤笑一声,说:“看来是衣服还不够多,你们还有功夫在这里聒噪!”

    颜如诗护在如九的身前,说:“你拿来的衣服已经都缝补好了,洗干净晾晒了,你还要找什么麻烦?”

    红羽也凑上来,哀求道:“六小姐,您行行好放过我们主子吧。红羽发誓,我们小姐真没有偷您的耳坠!”

    颜如画根本不理红羽,说:“如月,把衣服拿过来,让她们看看!”

    颜如月跟如画是一母所生,排行第8,也只有16岁年纪,性格比较内敛,红着脸低着头把手上的包袱打开,送到如诗和如九的跟前,细声细气的说:“五姐,九妹,衣服……衣服……洗烂了。”

    颜如画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胞妹,大声说:“颜如诗,你可看好了!这是母亲刚给八妹做的新衣服,是蚕丝线所缝制的,这可是花了16两银子让巧匠纺的工匠用了7天赶制出来的,为得就是八妹三天以后的16岁生辰!可是,你们竟然把它洗破了!你们要怎么赔!”

    … … … 题外话 … … …

    今天只有一更亲们

36。36人心破了没法补() 
如九拿过来一看,一件粉色的对襟烟纱散花裙,上面用桑蚕丝绣出一朵朵白色的蔷薇花,淡雅清新,面料柔软。但是裙子的后背处却有一道五寸见长的口子,从后背的颈口直直贯下去,接近腰际。

    “八姐,这裙子不是洗破的吧”。这么笔直的破口,怎么看都像剪的。

    颜如月红着脸站在一边,没出声。

    “明明就是从你们这儿拿回来,就是破的,你们还想狡辩?”颜如画厉声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颜如诗气愤的说。16两银子,自己可是一两银子也拿不出来,自己的月供只有几百文,还隔三差五的被姚氏克扣,而年节凑份子一凑就是一两二两,自己再省吃俭用也没有什么结余。

    “你们说,是赔银子还是认罪认罚?”颜如画说。

    如九上前,说:“这裙子是八姐的,怎么处理应该八姐拿主意,你算哪颗葱?”然后对着颜如月诚恳的说,“八姐,你应该心知肚明,这裙子不是我们弄破的。”

    颜如月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如九接着对如月说:“但是裙子已经破了,你的生辰可如何是好呢?这剪破裙子的人,只想着用你的新衣服挑拨离间,却根本不考虑你的感受,这样的姐妹可真让人心寒!这裙子破了可以补,可是人心破了,就没得补了。”

    颜如月听了,眼圈都红了,16岁少女的生辰,谁不想美美的。

    如九继续说:“如果这裙子,我能帮你补起来,而且保证比原样更美更吸引人,让你在生辰上艳压群芳,这事咱们就算翻篇了,行不行?”

    如月抬起头问:“这样可怎么补?再好的裁缝,补起来也会有针脚,这么明显的长缝,哪里能穿?”

    如九说:“八姐放心,小九自有办法,三天问限,你就说说,行不行?”

    “好!”如月点头,说着抬头看着如九笑了笑。从小母亲和六姐不让自己接近小九,说她呆傻,可是这一看,小九亮晶晶的眸子,真心洁白的笑,不傻呀!

    颜如画早气得一摔门出去,嘴里还叫嚣着:“好!我就看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小姐,你不买针买线,围着这树转什么呢?”翠羽郁闷的问,难道小姐呆病又犯了?刚才答应给八小姐补衣服的时候看着挺机灵啊!

    “找到了找到了!”如九看准树上一片叶子,高兴的喊。“要是猴哥在就好了,猴哥就能上树帮我摘叶子了,没有猴哥,只有我亲自出马啦!”如九叹一口,下一秒便脱了鞋袜,抱着树干一点点爬树。

    “小姐,你下来下来,摔着可怎么办,你那里不舒服吗?”翠羽坚信,小姐指定是呆病又犯了。

    颜如九已经一点点爬到树上,小心翼翼采下一枚树叶,上面正安睡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看样子很快就要结茧了。

    采好了桑叶,如九又拉着翠羽去采花,一篮子玫瑰,一篮子百合,一篮子太阳菊……

    “小姐,你不想办法补衣服,又是采花又是摘树叶,有什么用啊!”翠羽实在是有点着急了,已经两天过去了,咱们这个疯小姐就在后花园子里采花弄草,还以为嫁了人长大了,看来还是不靠谱啊!翠羽嘟囔着,“看来还是得五小姐动手补了。”

    “不用五姐!山人自有妙计!”

37。37彩红丝带() 
蚕已结茧。

    如九采摘了七种颜色的花瓣,也分别打碎了碾成花汁。又找来7条细细的白丝带,分别浸泡在7种颜色的花汁里。

    如九把蚕结的蚕茧打成桑蚕丝,与丝棉捻在一起纺成丝线。

    然后拿起剪刀,朝着裙子就要剪下去。

    “小九,不是要缝吗?怎么还要剪?”如诗紧张的问,她真怕自己这个傻妹妹一顿胡来,把裙子剪的千疮百孔。

    可是已经晚了,如九真的在已经破损了的裙子后背上剪了大大小小的洞!

    “小姐,你在干什么!”翠羽已经受不了了,一把夺过如九的剪刀。

    “安啦!你们看!”说着,如九把已经浸泡好晾干带着花香的七彩丝带,一条条从后背大大小小的洞中穿过,跟穿鞋带一般,七彩的丝带如彩虹,给粉丝的衣裙后背增加了靓丽的色彩,而且七条丝带密密交织,彼此交叠,完全可以把后背的肌肤挡住,又帮助裙子增加了松紧性,穿上又舒适又好看。最重要的是,衣裙带着7种自然的花香,与薰香薰的味道完全不同,几种自然清淡的花香叠加在一起,头香是玫瑰、百合,中香是鸢尾、绿芭蕉、蓝莓,尾香是太阳菊、紫铃兰,如香水般带给人不一样的芬芳雅致。

    “真的,又好看又香呢!”翠羽高兴的拍手说。

    颜如诗也说:“这种设计既美观大方,又别致独特,一定能在生辰会上大放异彩!难为妹妹竟然想出这么奇特的想法!”

    “那这丝线干什么用呢?”翠羽问。

    “自然要固定一下丝带拉,不然抽出一根散了架就不好玩了。”说着如九便要下针,用蚕丝线固定丝带。

    “还是我来缝吧,你说在哪里下针就好。”如诗笑着接过来,九儿那拿针的样子,可一点都不专业啊。

    “好滴好滴,这里这里……”其实,如九的针线活,也就能钉个扣子。

    “五小姐、九小姐,生日宴会就要开始了,八小姐让我来看看裙子补好了没?”如月的丫鬟小香羽风风火火跑进来说。

    “好啦好啦,我们这就送过去。”

    西厢月苑。

    这尚书府是四进四出的大院,每一个园子又分东西厢,东部住男眷,西边住女眷。

    庶母姚氏和如画、如月住在西厢第一个园子--月苑。

    如诗和如月赶到月苑的时候,姚氏和如画已经在如月房中帮她梳妆打扮了。

    “八姐,裙子补好了,你看看喜欢不喜欢。”如九笑嘻嘻的把裙子递到如月跟前。

    如月展开裙子,一股花香扑面,又看到背后七彩的丝带,如彩红般绚烂,便高兴的试穿在身上。

    姚氏诧异看着如诗如九两人,脸色阴郁,如画则伏在姚氏的耳朵边,把前一阵发生的事告诉姚氏。

    “裙子好好看,亏得九妹想出这个好法子,我可怎么谢你呢!”如月高兴的说。

    “有什么好谢的!就算九妹送八姐的生辰礼物啦!”如九说。

    如诗则上前,取出一个淡绿色的荷包,挂在如月的腰际,说:“五姐给八妹做了一个香囊荷包,八妹若是不嫌弃,便留着玩吧。”

    如月细看这荷包,阵脚细密,颜色雅致,上面用金丝线绣着“仙运恒昌”四个字,非常精致,便高兴的谢过如诗。

    如画则在一边讥笑着说:“小气!竟送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说着拿出一对银镶翡翠的耳钉,给如月戴上,说“还是这翡翠衬妹妹。那些小门小户就会弄些不值钱的针线活讨巧。”。

    如诗如九懒得看如画在这里显摆,便对如月说:“裙子既然月儿喜欢,我们便放心了,如此便先回去了。”

    如画却跳出来,阴着脸说:“想走?衣服的事情解决了,那耳坠的事可是还没完呢!今日母亲在这里,就要拿你这个贼家法伺候!”

38。38搜她的屋() 
“拿贼拿赃,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耳坠就是我们偷的!就算是主母大人在这里,也要讲个王法!”如九说。

    如画指着如诗说:“耳坠就是她前脚经过我的屋门,后脚就没了,不是她偷的是谁?”

    这时,如画的丫鬟蝶羽抱着如画的白猫进来,担忧的说:“六小姐,这猫儿已经好几天不吃东西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如画正在气头上,看见自己心爱的白猫奄奄一息的,便一巴掌朝蝶羽打过去,说:“混账东西,连只猫都照顾不好,我的白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便跟着陪葬!”然后一把把白猫抱在手上。

    蝶羽委屈的站在一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

    姚氏见大高兴的日子,如画又发脾气,便打圆场说:“好了,来日叫个兽医大夫看一下,这大高兴的日子,何苦发火?”然后又死死盯着如诗说:“我问你,可是你偷了耳坠?”

    如诗不卑不亢的说:“贫贱不能移。我颜如诗没偷就是没偷。”

    如画走到如诗跟前,阴森森的说:“我看不动家伙你是不肯说实话。”然后转过身对姚氏说:“母亲,画儿想请母亲作主,叫颜府宗祠执法来查案!”

    姚氏有些犹疑的低声问如画:“你可拿得准?这执法阿叔来可不是混说着玩的。”

    如画说:“自然是有把握的。”

    姚氏早看如诗不顺眼,见如画说有把握,便说:“蝶羽,去祠堂请执法阿叔。”

    不一会,一个50开外的老者便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戒尺和行刑板。

    “侄媳妇,何事值得让老夫前来?”老者对姚氏说。

    “阿叔,前日里您孙女画儿丢了一对耳坠子,寻不着了,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最怕是咱们家有内贼,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姚氏看着如诗说,“这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所以请您来断个案,要是委屈了她,我们自当赔不是,若是真有那宵小之徒,也只能请您家法伺候了。”

    阿叔看向如诗,说:“诗丫头?不会吧?可有人证物证?”

    如画说,“自然是有的,蝶羽,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阿叔公讲一下。”

    蝶羽说:“那天,小姐想戴那银镶玉的耳坠,但是着急出门,还没戴就走了,耳坠就放在桌面上,我正在旁边给白儿喂牛乳,这个时候如诗小姐来了,在门口站着给我送了一个绣花样子,我接了就转身回里屋另外一个样子拿给她。之后,如诗小姐就走了,然后我看见白儿把牛乳盘子打翻了,我就赶紧收拾。等收拾好了,却发现耳坠不见了。我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也没找到。”

    如画接着说:“这前后脚不过一盏茶功夫,这耳坠难道还能长翅膀自己飞了!必然是如诗看四下无人,便进屋拿了耳坠自己偷了。”

    “我跟本没进屋,我就在门口站着呢。”如诗着急的说。

    如画讥笑一声,说:“可有人证明?”

    如诗语塞,说,“当时并没有人经过。”

    如画说:“无人证明,你就说不清楚。你若是清白,我要搜你的房间,你干嘛不敢让我搜!”

    如诗脸色涨红,闺房女儿,若是被人搜了房,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

    如诗说:“我没偷就是没偷,你不要信口开河。”

    如画对阿叔公说:“事情蝶羽已经讲明白了,如画请求阿叔公秉公执法”,然后用手一指如诗,说“搜她的屋!”

39。39耳坠的下落() 
阿叔公正在为难。

    如九看看如画手上病病恹恹的白儿,问蝶羽:“那个耳坠和白儿的牛乳当时可是放在一张桌子上?”

    蝶羽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我当时见如诗小姐来,便顺手先把牛乳放在桌子上了。”

    如九说:“如此,我知道耳坠的下落了。”

    阿叔公看着如九,说:“哦?在哪?”

    如九手一指如画,说:“就在她手上!”

    如画还以为如九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如此一听,先是憋不住,笑了,轻蔑的说:“呆子!”

    阿叔公见如九一副坚决的样子,好言相劝到:“小九,你维护你五姐,可总要说话着调,这种混话,就不要乱讲了。”

    姚氏也说:“唉,这呆病,一辈子是好不了了,难怪被三皇子退回来!”

    如九不理他们,只指着如画手上的白猫问蝶羽:“我且问你,是不是白儿自从那日耳坠丢了以后,便不吃不喝,开始无精打采?”

    蝶羽努力的回忆了一下,点一点头说,“好像还真是!”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那耳坠,在白儿的肚子里!必是那日白儿打翻了牛乳,牛乳撒了,白儿顺着牛乳舔舐,不小心把耳坠也吃到了腹中!”

    如画抚摸着自己手中的白猫,翻着白眼说:“没想到你竟然想出这个法子!诬陷到白儿身上,反正白儿也是口不能言,便由着你胡说。”

    如九上前,对如画说:“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你的白儿死?耳坠在它肚子里,已经有几日了,再不想办法弄出来,必死无疑!”

    如画一愣,白儿奄奄一息的样子,确实可怜。

    “难道你有办法?”如画怀疑的问。

    “没错”,如九上前抚摸白猫的腹部,果然在肚中摸到了一个硬块。因为银是惰性元素,在胃中运动极慢,也不容易发生化学反应,而其大小超过了贲门口的大小,也进入不了肠道,所以一直停留在胃部。“我能想办法让它吐出来!”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如九想让您当个见证,若是我让这白猫吐出如画的耳坠,请阿叔在上,要求如画和主母向我五姐道歉!”

    “好,要是错怪了五丫头,道个歉也是应当的。”阿叔公说。

    “好,翠羽,你去找一些瓜蒂、藜芦来,蝶羽,去拿一些牛乳。”如九说。

    然后先给白猫灌胃了大量的牛乳,然后用瓜蒂、藜芦压出的汁液喂到白猫嘴里,然后不断帮助白猫按摩胃部。

    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突然食入大量的牛乳,胃部无法消化,开始痉挛,而在药物的刺激下,白猫开始呕吐,伴随着大量牛乳、没有消化的食物,一对耳坠纠缠在一起,从白猫的嘴里吐了出来。

    镶银的坠子,水绿色的翡翠,正是如画丢失的那一副!

    白猫吐完,肚中舒爽,喵~的一声欢叫,跳到蝶羽的怀里。

    如九用树枝挑出那对耳坠,递到如画眼前,说:“六姐,接着呀!还不给五姐道歉?!”

    如画的脸涨的跟紫茄子一般,姚氏忙上来圆场:“是错怪五丫头了,如画也是一时心急,哎呦,晚宴就快开始了,大家伙赶紧去吃饭吧!”

40。40这药确实不错() 
皇宫。

    下了朝的皇上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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