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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江湖之天下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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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的另一名锦衣卫拿出一把雨伞,挡在方文杰头顶,低声询问道,“大人,我们奉命将庆王殿下要的人安全送达,他们不感谢就罢了,竟然对总旗大人这般无礼。”

    “好了,好了,我们和人家争这些有何用,人家可都是指挥使的。。。唉!算了,赶快进城。”

    。。。。。。

    一日的细雨飘荡在整个余杭城,雨季与寒风肆虐着整个城池,但与北方相比,这里已经是暖和许多。作为拱卫京城的重要屏障,余杭由定国公一手调教的破掳军镇守,被视为反元主力,跟随太祖征战四方的破掳军将士勇猛无敌,自平定中原之后,太祖分封诸王,令最为信任的外臣定国公统辖破军府一切要务。

    自锦衣卫一行人停靠在余杭码头的一举一动,便在破军的监视之下。一队破军甲士纵马飞奔向城北而去,余杭城北,绿荫别院之中,旷阔的演武场中,大批身穿甲胄的破军将士手握长枪,在暴雨中四人为一个方阵进行厮杀演练。

    演武场正北的大殿之下,石阶上两名衣容华贵的将领站在殿门外的木廊上,望着场上的众多甲士拼命厮杀演练,十分欣慰。忽而,一名甲士十分紧张,手捧竹筒书锦从两名将领身后奔跑而过,向大殿正门方向狂奔。

    “影风何事,如此匆忙。”站在右边的将领,好奇地追问道。

    那名甲士停下脚步,双手捧着竹筒,转身正对着两名将领,恭敬地回道,“金陵,太子府的锦书。”那名影风卫士望着右侧喊住自己的那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将领,他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与定国公征战四方,戎马一生的破掳将军顾正,为人刚正不阿,只要是破军府的事务,最喜欢多问一句,因此也得罪了不少府内其他将领。

    平日里与掌管操练新入伍的破军将领娄德武交好,时不时便会和身边这位身材高瘦的娄德武将军讨论训练新兵的法子。他同一时间遇到这两人,即使是太子府的影风卫士,也不敢多言,只是恭敬的言道太子府,想必两位将军也深知太子府与破军府的关系,不敢过多言语。

    “原来是太子府的令书,赶快给定国公呈上去,切不可耽误了军国大事。”顾正,右手一挥,示意影风赶快去大殿。

    “遵命,顾将军。”影风卫士快步疾风,奔向正殿大门。

    两名将领在木廊中慢步而行,缓缓走向东面的尽头。“娄老弟,怎么看?”

    “看何事?”娄德武隔着顾正肚子前的锦衣,摸了一下他的大肚皮,笑道,“顾老哥这肚子,是该好好练练了,你看我们破军府,谁还有你这般富态?”说着,娄德武便放声大笑道。

    顾正右手一挥,将娄德武的手掌从自己肚子上挥开,一脸不悦,瞪了他一眼道,“国公都不嫌我多吃他的饭食,你竟。。。”

    娄德武收回自己的手,双手负在背后,仰天望着木廊上的各种雕饰,各种传神的饰物从他头顶划过,他低声笑道,“顾老哥,打战你在行,但你是见不得各种阴谋、阳谋之人,此事还是少过问为妥。”

    “怎得,我关心我们定国公还有错了?”顾正一脸不悦的瞪了身旁这个瘦子一眼。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娄德武向顾正走进几步,低头至他耳畔,“哪朝哪代,不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现在的定国公就是夹在皇上、太子与诸王之间,稍有不慎整个定国公府和我们破军府都会粉身碎骨。”

    顾正望着娄德武一脸严肃的神色,愣了一下,喊道“不会吧?”

    “小点声!”娄德武冷冷道,他赶忙向四下望了一眼,回过头瞪着顾正,“我今早可听说,你命破军甲士去余杭码头监视锦衣卫的一举一动!”

    “没有,绝对没有”顾正故作镇定,摇了摇头。

    “我可劝你,看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和锦衣卫发生冲突。”娄德武眼中一丝担忧,望着面前这个一同征战过无数场战斗的老家伙,他们一同从无数个死人堆爬出来。他拍着顾正的肩膀,低声道,“以后,听到什么,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不要给定国公添乱,那就是对他老人家最大的帮助。”

    “怎么了?”顾正停下脚步,望着身前这个人,昔日与自己无话不聊,现在竟然变得十分谨慎。使自己感到有些疏远。

第一百二拾四章:余杭初雨(下)() 
“何人?”大殿正门内的四名破军将士阻拦住影风卫的去路,只见那名影风卫右手稍稍拨开衣襟锦袍细缝处露出影字的令牌,挡在最前面的一名破军将士右手在衣袍锦袖间鼓动,一阵疾风袭过影风卫,劲风之疾竟使得他没有半点察觉。

    不到片刻,那名破军将士急忙恭敬地后退,身后的其余破军将士也纷纷让道。影风卫左手捧着竹筒步入内殿,数名破军将士目光一直盯着那名影风卫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内殿屏风身后,在场的四名将士心里十分清楚,他们身负定国公的安危,每一个人要想进入殿内都必须接受贴身检查,以免有刺客混入,但影风卫身负太子之令,众人不敢轻易得罪,只得以内功劲风袭身,察身观形了解来人是否藏有利刃暗器。

    “皇帝诏令,命定国公火速进京面圣。”影风卫双手捧着竹筒,低着头,恭敬地站在大殿之中,不敢多言半句。他十分明白殿上的是何人,在他来余杭之前影风卫指挥使便交待清楚,只需传达皇帝陛下诏令,不得妄言半字。

    “是太子令?还是皇帝诏令?”站在大殿内右侧木案后的一名文弱将领放下手中的书册,从案边缓缓走向影风卫,看着面前这一袭墨色锦衣的金陵特使,双目从头到脚扫过眼前之人,仔细端详一番,犀利的眼神停留在影风卫双手上的竹筒。

    影风卫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恭敬地捧着竹筒,低头不语。

    “好了,不要为难他,毕竟是沐逸的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大殿另一侧的一位素衣老夫子憨笑了一声,对文弱的年轻将领喊道,“将诏令递予你父亲。”

    “是,夫子”文弱的年轻将领从影风卫手中拿过竹筒,快步来到定国公的木案前,将竹筒轻轻放在一堆书册之上。站在大殿上的影风卫恭敬地站在原地,低着头,等待定国公的回复,不敢有半点不恭,但他不知殿内只有这两人,一个文弱的将领,一位是行将就木的老夫子。

    文弱的年轻将领转身一本正经地看着影风卫,干咳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影风卫稍稍抬起头,又赶快低下去,低声回道,“大人是在问我?”

    “哈哈哈,若锦衣卫也有你们影风卫这般懂礼数就好了。”文弱的年轻将领忽然发笑道,他慢步走下木阶,坐在最下面的木阶之上,望着数丈外的影风卫,“你可以回去了。”

    “回。。。回去?”影风卫看着坐在木阶上的将领,恭敬地询问道,“那定国公何时。。。。”

    “我爹,你就这样回太子殿下,我爹已经收到皇帝陛下诏令,即刻便会动身。”文弱的年轻将领从地上起身,右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襟。

    “原来是徐大少,下官这就回禀太子殿下。”影风卫徐步向后退去,在大殿屏风处转身疾步退出大殿。

    徐大少回头看了一眼木案上的书册文案,然后右手拇指与食指托在脖颈处略有所思的看着右手边的老夫子,叹了一口气。

    “你个小孩子,还装什么大人。”老夫子一袭残破的素衣旧袍,他将手中的书册轻轻放在身后的木案上,慢步走回木榻,拿起炉火旁的热酒,缓缓倒入酒杯。老夫子躬着身子在酒杯上深深闻了许久,叹道,“好酒,好酒。太子赐的酒果然不是凡品。”

    “夫子,您这酒瘾什么时候可以戒掉呀,小心喝酒误事。”徐大少看着老夫子品酒的样子,偷乐的笑出声来,他上前数步,望着太子赐给定国公府的美酒,眼中掠过一丝邪笑,语气轻缓道,“几坛酒就想收买父亲,太子府也真能想得出来。”

    “哼,这酒可不简单哦。”老夫子用右手在酒杯上来回扇了数下,轻轻闻着酒香,眼中尽是欢喜之色,咳嗽一声轻语道,“这可是云海西国特意进贡来的域外美酒,中原之地甚少可遇。你这竖子怎会知晓。”

    “好。。。好。。。好,我不知道,夫子您博识最为广见”徐大少将右手在鼻上掠过,嘴角微微上扬,看了看案头的书册,又望了望老夫子手中的夜光杯,他清了清嗓子,笑道,“既然喝了父亲的美酒,自当要为破军府谋划一番,夫子如何看待太子召父亲进京之事?”

    “太子诏?”老夫子细细品了一口,舌头从嘴角滑过,添了口嘴边的酒渍,失笑道,“公子焉知不是皇帝陛下之意?”

    “这还用想?太子一直想拉拢父亲,夫子,您又不是不知晓。”徐大少上前数步,来到木案前,从老夫子眼前拿走那一壶美酒,放在嘴前细细闻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淡淡道,“没什么呀,不就是一般的酒气。就这破酒竟然让夫子这般痴迷!”他随手将酒壶丢向木案,看得一旁的老夫子眼珠直转,盯着半空中飞转而来的酒壶,疾步上前接住。

    老夫子紧紧抱住半空中的酒壶,双眉倒竖,一脸紧张,双目紧紧盯着壶中美酒生怕滴落出半点。整个眼珠子都塞进壶中,他急声道,“你不知道酒是老夫的命根子吗?你竟然这般。。。。”话音未落,老夫子身法如风快速躲到木案另一侧的软塌前,将酒壶紧紧护在双臂之间。一脸生气的瞪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后生,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道,“如果老夫没记错,皇帝陛下年前便命太子殿下处理朝务,而且不少重要政令也出自太子府。”

    “是又如何,但他始终不是陛下,父亲可是。。。。”徐大少正欲说出口,却被木案另一侧的老夫子瞪了回去。

    老夫子放开双臂衣袍间的美酒,坐在木榻前,轻语道,“须防隔墙之耳。有些话,你、我,定国公知道便可,不必多言。”

    “怕什么,夫子,这里可是破军府”徐大少故作镇定,眼角余光掠过殿内,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他将自己的声音压低,将身子向前半躬,伏在木案前道,“那夫子,以为如何应对?”

    “当然要奉命,此乃皇帝诏令。”老夫子拿起木案上的美酒,生怕又被徐大少夺取,双目依旧不离开那壶口。

    “放心,我才不要您的酒。”徐大少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老夫子,冷哼一声,“看来,夫子已经被这酒给收买了。”

    “收买?”老夫子用拇指滑过雪白的胡子,一脸铁青地看着徐大少的背影,咳嗽一声淡淡道,“难道我要劝你父亲拒收皇命,成为像胡相一般,被太子府视为眼中钉?”

    “那我们就任由太子府。。。。”徐大少转过头望着脸色凝重的老夫子,“皇帝陛下应该会念及父亲的功绩,不。。。。”

    “不什么?你个竖子懂什么权柄之事。虽说现在定国公执掌破军府,但若触及逆鳞,便会被顷刻间罢官去职。”老夫子又喝了一杯美酒,将夜光杯掷于掌中,手中寒冰之气将夜光杯顷刻间化作冰晶。

    “可是,燕王那边。。。。”

    “朝中,谁人不知你父亲与燕王交好?但凉国公、郑国公岂是善类?”老夫子将壶中美酒缓缓倒入结成冰晶的夜光杯,放在嘴边又细细品了许久。他一脸醉意地看着徐大少,笑道,“顺其自然,遇事多向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请旨,这样就不会被。。。。”

    “那,夫子以为陛下此次召见父亲所谓何事?”徐大少恭敬地将另一壶酒放在老夫子面前,态度极为诚恳。

    老夫子指着徐大少手中的美酒,嘴边淡淡笑意,微带惊讶地看着他笑道,“孺子可教也。老夫最近听闻娄德武他们说,皇帝陛下要为皇太孙。。。。”

    “娶亲?这个呀。。。。金陵早就传遍了。但,这和父亲进京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百二拾五章:金陵镖局(中)() 
一场骤雨之后,整座金陵城焕然一新,四门比往日更加热闹,街肆上陡增了不少江湖人士,城北的金陵镖局比往日更加热闹。即使是镖局街尽头的镇抚司衙门也不敢多问,众多锦衣卫虽从镖局正门经过,但也只是侧目向镖局内院瞥一眼,不敢过多逗留。

    特意穿上一袭月白道袍的南宫羽快步从内院向前厅奔跑而去,满心欢喜。他数日前便得到师门传书,得知宋凌兵师兄与武林八派弟子将前来金陵,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自宋凌兵前往洛阳参加八派会武,他省亲回家探望父亲,已有数月,南宫羽十分想念这位一直在武当山照顾他的大师兄。

    “金陵镖局”四个鎏金大字刻在牌匾之中,殿外走廊中众多镖师早已将殿门围的水泄不通,众人走镖闯荡江湖南北,便已听闻武林八派的威名。今日有缘得见各派门中最为顶尖的精英弟子,都十分激动。

    南宫羽双手用力从众镖师中间豁开一个口子,他一脸高兴的看着殿内人影耸动,高声向镖局正殿内喊去“宋师兄。。。。宋师兄,数月未见,小羽十分想念。。。。”南宫羽步入大殿,口中的“你”字还未说出口,望着坐在殿内左侧的宋凌兵,脸色如雪,他疾步来到宋凌兵身侧,激动道,“怎么。。。怎么回事?。。。是谁将您伤得这么重?”

    宋凌兵坐在木榻之上,弯着右手向南宫羽打招呼,声音干涩,他嘴角间挤出数字,低声道,“没事,师弟无须为师兄担心,南宫前辈已经请了金陵最好的医者。”宋凌兵将目光转向殿内主位上总镖头南宫柏,眼中尽是感激之情。

    南宫羽起身,转头看向父亲,紧张地问道,“父亲,我大师兄伤势如何?”

    “无妨,为父已请过城里最有名的名医为宋大侠诊治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南宫柏脸色如常,他虽不知八派弟子为何忽然同时出现在金陵城,但从街肆对面锦衣卫内紧外松的盯防中可以窥探出一些端倪。他也是老江湖,金陵镖局南宫家不可轻易得罪锦衣卫,但自己的儿子身为武当弟子,自己已无法置身之外,只能尽量控制住局面。

    “当然不会有大碍了,你师兄在来的路上早就服用过了一种疗伤圣药,它的功效绝不逊色于彩玥丸”夜星看了一眼宋凌兵左边木榻上的费鸣,眼中似有些许挑衅之意。他眼角余光掠过重伤初愈的宋凌兵,心中暗自道,区区一个无量宫都无法摆平,武当派竟然好意思立足于武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南宫羽站在宋凌兵身边,关切的注视着他,轻声道,“宋师兄,既然来到我这里,就和回到武当一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羽。”

    “好好好。。。”宋凌兵右手向南宫羽轻轻挥了下,示意他站到一旁去。

    “众位少侠此次前来金陵,老夫已略知一二。”南宫柏正襟危坐,双手捋了捋衣袍,眼神凝重地看着殿内的众派精英,天香楼费鸣、武当派宋凌兵、少林寺圆空、华山派岳梦菡、峨嵋派夏青衣和另一侧的青城派木宁、衡山派蓝靖、恒山派夜星和嵩山派璎珞。天香楼与八派弟子齐聚金陵,又寄居在他这个皇城之北的金陵镖局。他干咳一声,看了一眼宋凌兵身侧,自己的儿子南宫羽,又望了望殿内众人,当初自己送南宫羽上武当山学艺,只是想躲避金陵城内的皇权斗争,不曾想。。。。南宫柏摇了摇头,低声道,“若真是被锦衣卫带走,老夫可下拜帖,相信宁指挥使还是会给我们金陵镖局些许薄面。”

    “当然是真的,我们在南阳境内还追到了锦衣卫的千户苏钺一行人,是吧?”夜星看着宋凌兵,问道。

    宋凌兵点了点头,他转头看向南宫柏,低声道,“南宫前辈无须担忧,我们奉师门前来,定不能辱了师门。人既然是被锦衣卫带走的,这镇抚司我们是一定要闯一闯。”

    “对”各派弟子随声附和道。就连站在一旁的南宫羽也附和道,他以为宋凌兵身上的伤是锦衣卫所为,半月前游历莫愁湖时又见锦衣卫在皇城中肆意妄为,完全是目无法纪。

    此种情形竟逼得南宫柏不得不赶快制止,他起身双手在身前向下挥动数下,示意大家都静一静。南宫柏看着众人激动的神情,劝解道,“锦衣卫可不是一般的府衙,他们受命于皇帝,直接听从太子府。若硬闯锦衣卫,无疑是叛乱,会激怒皇帝陛下,这无益于诸位此次前来金陵的目的。”

    。。。。

    金陵城东郊外,密林幽谷,三四名农夫在田间地头耕作,不远处的水榭庭院内锦衣卫骆驿不绝的穿行于内。庭院水桥交错于湖水之上,十多名文书先生正在仔细的翻阅着锦衣卫不断递进来各类书卷账册。阁楼内一位衣带宽松的男子左手拿着书册,右手提着酒壶冷笑道,“没想到,昊天老弟竟会如此狼狈的来到金陵城。”

    “惭愧,惭愧。”一袭墨色长袍的男子倚靠在阁楼木窗旁,双目注视着湖面上亮丽的风景,远处两三个渔船泛在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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