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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棋之:“”
忘了这茬!
其实这几日高阳郅都是陪着我的,他把我从那山上背下来,有唤了祥云载着我,这才过来的这么快。
不过在十里之外我就让他走了,毕竟人也是一神,也有不少事不是,我总不能一直劳累他吧。
他把玉石给我,对我说,他还会来看我的,叫我好生在这里待着。我想想也行,时不时有个神来看我说不定能帮我不少忙呢。(刚才说好的不劳累呢?)
不管如何,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在这朔州城里混了,还好这里有越棋之,也有个住处,他那山寨就挺不错。
现在开始,我便只是我了。
回道山寨里,之前越棋之给我住的房间一点没变,还是和原来一样,我很满意。
他坐下来给我倒了茶,“九奈,接下来就在这里住吧,想住多久都行。”
“正有此意,越寨主可真是合我我意啊。”我喝着茶看着他。
他忽然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记得那时祭祀的时候你就问过我说,你是否合我意。现在,我倒也合你的意了。”
“噗——”我嘴里的茶尽数喷到了他的脸上,我赶紧擦嘴边的,也那一方手绢给他,“呐,这不怪我,都怪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擦啊。”
他擦着脸上的茶水,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又是这样的笑,原来的时候他也是一次次这样对着我笑,我总觉得不太舒服。
“咳咳,那个,越棋之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些什么大事啊?”
“啊,我做得可不少。我这山寨里来了不少人,我都给安排了住处,又常到朔州城里帮助那些住民,现在我可是那里的大好人了,不再是土匪了。”
再也不是那个糟糕的自己了,九奈,我要把最好的自己给你看。
我欣慰的点点头:“还不错啊你,变好人了嘛,还会去朔州城里去造福百姓里,那里的治安可是不错”
我话忽然没了声,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越棋之:“嗯?怎么忽然不说了?”
“越棋之,那个,周覃怎么样了?”
越棋之愣了一瞬,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周覃他他死了。”
“死了?!”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死了呢!我们走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我设想过很多可能,可能他会不吃不喝不愿见人,也可能会疯了,也可能会痴痴傻傻的念着那个女妖,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死了。
越棋之说道:“没错,自你们走了之后,我去那里看过,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子呆傻的自言自语。忽然急血攻心,吐了不少血,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那他可有说过什么?或者,留下什么东西?”
越棋之摇头,“他什么也未曾留下,只是抱着女子一直唤着‘秋儿’,之后女子的身体就莫名不见了,我找过很久也没找到,就把他的尸体埋在了那里。”
“‘秋儿’?这是那女妖的名字吧越棋之,你带我去他的府邸去看看吧。”
“好。”
之后他便带我到了周覃的府邸,牌匾上还系着未拿下的白色布花。
许久不见,那时简洁干净的房屋竟变得这样萧条。门口没有士兵把守,我推门而进,开门口入眼是满目的杂草,走廊的扶手上落了很多灰尘。
除了一个妖,竟让一个清廉的好官消逝,好好的一个地方也变成这个样子。
若不是我们
“是你!!”
身后忽然响起声音,我们回头就看一个消瘦的男子,头顶着白色丧服帽手指着我,面容有些眼熟。
我想起来了!“周慕?!你是周慕对不对?!”
周慕却是红着眼对我吼着:“你给我出去!别让我看到你!若不是你,这里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若不是你,我干爹怎么可能会死了!都是你害的!你给我走!”
“我我,对不起”我才靠过去,他一把把我推开,我不防倒地。
越棋之把我扶起来脸色也坏了。“你个男子汉大丈夫竟欺负一个女子,你可知道周覃他和妖怪有关系?!”
我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话。
周慕僵了僵,不再叫喊着,推搡着把我们两个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第54章 起疑()
我和越棋之被赶出来,周慕把门关的很紧。
记得上次被赶出来还是周覃叫人把我们赶出来的,现在却是周慕。
就不到半月的这么几天,因为我们的到来这里变成这样,只顾自己的任务也不管会带来什么后果,就是身为一个神的行事作风?
我低头盯着手心的玉石,轻轻的叹息。
然后我发现我居然在多愁善感?!!
“越棋之,你能不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潜入这周府?”
“这是当然了,怎么了?”越棋之贼兮兮的凑过来,“难道你还想把这里的财宝都偷了?哇,九奈你也太没良心了吧,这人主人才刚走啊。”
我回他一个犀利的白眼,“我可能会做这种事吗,再说了这周覃也没见有几个钱啊,欸你别管那么多了,到时候你带我来就是。”
“好吧。”他点点头,问我:“所以现在没什么事了吧,可以回山寨了吧,你才回来多休息。”
“不!我要去周覃的墓上看看他。”我说着,指着城门方向的郊外就走。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能不能歇会儿再去啊?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周覃呢,去他墓上也就一石碑看什么看啊,哎哎,你等等我!”
九重天。
席言化为高阳郅到时间逗留了这么久回到九重天的身体也不过是过了片刻而已。
醒来的时候摸着被女妖伤过的腹部搓搓,差不多就要好了,伤口也不再那么渗人了。其实也没多严重,只不过为了引起那九奈的注意就没怎么治疗。
不过九奈貌似还是很在乎残熠,估计也难得放下。不行,得再想办法让她喜欢上自己,正好也和残熠分道扬镳了,现在只要在多多注意九奈,问题也不大。
说起来,这次除树妖的时候又出现了帝君的火,而且比上次还要厉害。上次帝君就吐了血,这次情况也不会太好吧,还是去看看才好。
席言召了祥云就往绛纺阁去。
桃桃悠然正在炎无月的床前着下巴愁眉苦脸,席言自己就走进来了。
悠然摇向炎无月的扇子顿住,抿了嘴:这一日席言神君来了几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桃桃见到他笑了笑:“神君,您又来了!您快看看帝君,这上午她的棱火印记显现吐了血,这次又出来了,可是没有吐血,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帝君要好了?”
席言看了也迷惑,为什么这次却是没有呕血呢?他想把炎无月的脉,手快要触到她的皮肤的时候,悠然手疾眼快地用一方丝帕盖住炎无月的手。
席言停了手,望着她。
悠然笑着解释:“还请神君勿怪,我家帝君向来不让谁人碰她一分,如果不用丝帕的话,帝君醒来定会不高兴的,那时就会误会神君的好意了。”
其实就是:我家帝君和你不熟,你喜欢她但不代表她喜欢你啊,没经过她的意见就碰她的手,她对你的印象会坏。
席言收回视线,看着那方丝帕,好一会儿才把手搭上去。
这丫鬟,对自己有所防范。
席言感觉到炎无月的神识竟回了不少,源源不断的火神法术也都回来了,也代表着时间的九奈完全没有任何法术了,只要将九奈带回她身体里,帝君就可醒了。
他收了手,瞥一眼悠然,这才开口:“这是好事,帝君就快好了,待明日本神君再来,她就可以醒了。”
明日将九奈带回,世间时间多,也还能和九奈在相处一段,正好。
“真的吗?太好了!帝君要醒了!”桃桃乐的抱着悠然蹦蹦跳跳,合不拢嘴。
悠然也是高兴的,回桃桃个微笑,扭头问席言:“神君真是厉害啊,才一日不到帝君就要醒了,明明上午还吐了血”
悠然问道:“奴婢斗胆请问神君,帝君是得了什么病啊?”
席言还是温和的面容,眼睛却是冷了许多。
“与你说了有何用,一个丫鬟不要这么多嘴。”
悠然不能再说话,心中隐约有了个大概:这帝君定不是什么病,好好的一个神怎么可能会忽然之间生病,但又一日就可以痊愈呢。
这时候一个小厮过来通知:司命星君来了。
悠然和桃桃四目相对,已经知道了司命星君来的目的。悠然看向席言,席言微抬下巴示意她们去接待,用眼神示意不能把炎无月的情况告诉他。
桃桃得令后拉着悠然就到大厅迎接司命星君去了。
司命星君,顾名思义掌管九重天的命运薄的神君,专门管世间世人的命运,也包括神,但大多数神的命运他都不写,随其自然发展,最后才添几笔。少数的他是自己动手写的,大多都是些需历劫上升的神。
司命星君名唤疾医,面容俊朗,满满都是书生气息,性格倒是不拘一格,随性的很,和炎无月经常混在一起。原因无它,炎无月什么也不做,天帝也没给她职位,闲得快发霉的炎无月帝君就一天到他这里要话本瞧。
“司命星君,您来了,请坐下奴婢给您倒茶。”桃桃赶紧伺候。
司命手里拿着几卷竹简,“帝君呢,为何不见她出来?快叫她出来,我给她带了最新的话本。”
桃桃倒完茶闻言望着悠然,没想到悠然眼睛一闭不打算开口帮自己,她最不擅长的就是撒谎,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个,帝君正睡的沉,奴婢没敢叫她,司命星君也知道扰了她会是什么后果的。”
司命想起炎无月每次被吵醒的时候,顶着鸡窝一般的头发愤怒的盯着谁的场景就忍不住笑。“也罢,跟着她也是苦了你们。我拿到她内室好了。”
正好欣赏欣赏她的睡姿。
桃桃才沉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连忙挡住走往炎无月内室的司命星君,急的红了脸颊。
“别别别!司命星君您不可以去!”
“为什么?”
司命低头直盯着她,桃桃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谎话骗他,又无助的望向悠然。悠然对着她眨眨眼睛,然后撇头不理。
桃桃快哭了!
司命见桃桃脸色不对,猜测道:“你怎么是这种表情?是不是帝君有什么事?”
求您不要这么聪明啊!桃桃更是急了,司命推开她就要走到内室,一个青色的身影忽然从炎无月的内室出来,内室的门‘砰’的合上。
“席言神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命星君看着席言,席言脸不红心不跳。“原来是司命星君,小神来找帝君,不料帝君正在睡觉,嫌我打扰了她,这不,把小神赶出来了。”
“是这样吗?”司命星君有些怀疑的问。
桃桃赶紧点头附和,心里感激着:还好席言神君还在,不然帝君就被发现了。
悠然听席言这一番说辞却是皱了皱眉,一直沉默。
第55章 不爱听()
我站在阁楼上,不远处越棋之指挥着居民们进行防御外来入侵者的建筑大业,那些居民毫无怨言,还特别勤奋。
这样过了好几日了,我日日这样袖手旁观是不是有点过份?但是越棋之说那些都是男人做的粗活,用不上我。做饭?呵呵,这个对我来说可真是大问题,我都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女子了
既然这里不需要,想想还是去朔州城找个活做好了,也不能一直蹭越棋之的不是?
于是我即刻就出发,越棋之忙着也顾不上我。
步行到了朔州城里,一路到酒馆客栈里询问是否需要召工,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掌柜的说正好需要一个记帐的小工,就问我识不识字,我刚好也识得几个。
掌柜问:“识几个啊,那会不会写?”
我:“认识的都会写。”
他点点头,“一个姑娘家识字也不容易,还要自己来找活。那,你可有什么条件?”
“包吃包住!”
“这是自然。”
“那我就没问题了。”
这事就这样定了。第二日才用我,我也有时间去收拾行李。
等到晚上的时候,越棋之忙完我就和他说了。我本以为他会用讶异的目光看着我,说我怎么这么有自知之明。
可是却看到他瞪着眼,“什么?!你要去朔州城里?怎么了,在我这里住的不舒坦?还是嫌弃我这里是山野村庄?”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当然不是啦,我感谢你收留我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我就是觉得这样太闲了,想着去做些什么也好过些,我总不能一直赖着你生活吧。”
“怎么不能,我养你就是,难道我还养不起你?”
我看着他,他还正正的看着我,言语中没有来玩笑。我给他倒茶,缓缓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我是闲不住的人,放心,我有空就回来。”
他望着他面前的茶,安静了会儿,在开口语气意外的软。“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你会回来,因为你没有见过什么大爷的孙女吗,为什么还没见到就要离开?”
若是真的见了,或许就没有理由留下来了我不敢赌。不敢赌若是连这个理由都没了,我还能找到另外一个充分的借口留下。
他明明都知道,这是我回来唯一的理由了,却又逼着我说什么,可他也知道我不会说的。
我低着头喝茶,没有回答他。
我和他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很久,就到月从中空接近到山头,天色变亮不少,太阳就要出来。
我和他就这样坐了一夜,他一直看着那茶水,我不停的喝着凉了的茶,谁也不看对方,谁也不说话。
余光看到阳光照射,太阳就出来了,越棋之忽然打破了安静。
“九奈,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
太阳露了头角,大地一时之间被镀上了暖橙色的色调,所有的事物顿时都活了起来。阳光也照射到了我的脸上。
“嗯,我知道。”
越棋之终于抬起头来,急切的看着我,眼睛竟是猩红的。“你知道,然后呢?”
“对不起”我深深吸气,心上像压了东西。“越棋之,我现在不想讨论这种问题,我想休息,我有点累。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他的睫毛颤抖着,视线扭开不在看我。
“何必要这样呢,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还得经常看我这张脸呢是不是。好了,我走了。”我站起挎着收拾好的行李,从他身边走开,踏出门槛的时候,他冷不丁问我。
“自从你回来就没提起过有关他的任何事,是不是,残熠对你做了什么?”
这一句直直戳到了我的心坎,呼吸也变得艰难。
“残熠”我喃喃自语,就背对着他,我知道我在看着我。“他能对我做什么啊只不过走了而已,从此他这个人就和我再没任何关系我早就忘了,这你说了我才记起来,不过以后你就别提他了我不爱听。”
我吸吸鼻子下楼,走向下山寨的路,头也不回的走向朔州城。
“若你说的都是真的,又为何要离开这里,去到有他曾经停留的地方呢”
到了朔州城,掌柜的让一个女子把我领到朴素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床头柜,没了,嗯,没了。
真的好简陋啊!想起我那时住的时候可都是上好的厢房,要什么有什么,忽然之间要我接受这么‘简单’的房间还真有点难。
“就是这里。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不满意吗?”
“额额,满意!真是太满意了!超乎意料的满意啊!”是超乎意料的简陋啊!我特别狗腿的假笑着。
那女子像是瞎了,还点头。“嗯,那就好,收拾一下留下来吧,我教你怎么记帐。”话说完人就走了。
我坐在硬邦邦的床上心力憔悴,默默的怀念越棋之那里的蚕丝被。不过我是不会退缩的,我要赚钱!赚钱!赚钱!然后变成大富婆就不愁吃喝了。
嗯,自我鼓励后好受了不少,收拾过后就下了楼。
那女子倒是跟认真的叫我,记帐也不是很难,我很快就学会了,站到掌柜的旁边把记得帐给他算。掌柜的看着我的字,又抬头瞅我一眼,一边摇头一边说:“你的字可真好看。”
我:“”
这个中年的掌柜嘴巴这么毒真的好吗?
拜托说的点话和动作要一致啊,你这样不如直接说我字丑。我不屑的哼哼。
掌柜的听到笑了笑,边敲打着算盘说:“你该感谢我没说你的字和你的人一样。”
“”胡说!我的字比我好看一点点!
一上午一直站到午休,腿都软了,一坐下来是一点也不想站起来了。然后我坐在角落里捶着腿看着来来往往的食客,以及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