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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对米丽的想法十分,但考虑到整个西北的战略意图,她也有些犹豫了。
米丽也沉默了,涉及到整个西北战局的问题,她一个副师团长也不能多说什么,刘小山的目光都望向了没有开腔的陈德明。
陈德明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是在考虑米丽的建议,米丽的建议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的确是很切合实际的,但却与郡守大人的总体规划有所矛盾。
陈德明是知道郡守大人的想法的,现在各地势力都在加紧发展壮大自己,时不我待,若不能尽早统一西北,很可能会为人所趁。
但摆在面前的形势就是这样,即使按米丽的计划进行,中间都还有一些难处,首先就是要阻截图博克的增援乱军,前去堵截的部队数量肯定不会太多,与图博克近四万人的乱军相比就显得更加悬殊,要牢牢的将敌人沾在那儿,既不能让他绝望干脆后撤一跑了之,也不能让他突破战线形成夹击,这一点十分考验指挥官的指挥艺术。
第二,围歼固守的敌人,主要看能否准确掌握敌人的突围方向,以自己一方现有的军队数量,再抽出一部去阻截敌人的援军,要想死死的困住乱军,就得看自己一方的内线能否充分发挥作用了。总之,时间拖得越长,解决申屠化的乱军难度就越小,当然阻截的军队压力也越大。
松木火把燃烧发出的光芒将坐在帐内的几人的身影映得有些模糊,但几人的面部神态却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啊。
但这是否会违背郡守大人的战略意图呢?可严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如果不这样,恐怕会事与愿违,离郡守大人心中的愿望更远,郡守大人也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真的有什么责任就让自己来承担吧。
慢慢抬起头,刘小山的连上已经露出了决断的神色,“我已经决定了,就按邓大山的意见行动,兵贵神速,今天晚上就行动。陈德明率领第一师团马上赶往喜峰口,一定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赶到并布好防,要牢牢的把图博克的乱军卡在那里,这边,我和梨花率领第三师团和骑兵师团第三、四旅团力争在十天之内解决申屠化的乱军。”
“大人这里力量会不会太单薄了一些,申屠化的乱军战斗力虽然不是很强,可毕竟有六万人啊?”陈德明还是有些担心。
“不用,倒是你们那边可要多加小心,此次图博克不顾一切前来增援,其中必有奥妙,我估计中间肯定有人在操纵,敌众我寡,你们可一定要谨慎从事啊。”
刘小山对自己这一边充满信心,反倒是对阻截部队有些担忧,但自己也不敢再抽各个多的人,毕竟这边才是主战场,如果这边未能竟全功,阻截的意义也就失去了,“还有,喜峰口离这儿还有两百多里地,天气情况也不好,一定要抓紧时间。”
“军团长放心,相信我们第一师团绝不会让敌人踏过喜峰口一步!”陈德明斩钉截铁的立下了军令状,他对由自己族人组成的队伍充满了自信。
望着趁着夜幕迅速消失在眼帘中的第一师团,可以想象得到,他们面临的肯定将会是一场敌我力量悬殊的血战,唯一的优势就是能抢在敌人前面占领喜峰口的有利的地形,利用地形来阻击敌人,刘小山的心里犹如压上了一块千斤巨石。
兵分两路的军队迅速的投入了各自的任务当中,刘小山的主力在梨花率领三师团和第三、第四骑兵旅在夜色中后也立即行动起来,借助夜色的掩护,分成几部,悄悄的向申屠化乱军驻扎的高地运动,并很快就形成了一个相当大的包围圈。但这个包围圈也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因为从数量上来说,刘小山的军队仅仅比申屠化的乱军多一万多人,要想形成数量上的绝对优势,还远远不足。(请,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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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义军()
就在南边陇东郡的战局出现令人心悬的情况时,北边眉山郡的战局却显得格外“平静”。≥
5月27日,在侦察部队搜寻了几乎整个眉山西部依然未发现敌踪后,上官勇伦和丁大牛与他们的副手邓大山、米大还经过研究,决定再次兵分两路,从南北两个方向进行扫荡,以清剿有可能遗留下来的小股乱军,并商定五日后在眉山郡城会合。
5月29日,上官勇伦率北线德川第二警备师团进驻眉山郡西北重镇马家集,遭遇小股乱军,一举将其歼灭,俘获1298人。
5月30日,丁大牛率领南线德川第一警备师团收复眉山南部重镇十里铺,受到了当地居民热烈欢迎。
天气依然恶劣,这夏季季已经持续好几天的高温天气了,但恶劣的天气并未阻挡当地人民对安定和平的幸福生活的渴望。
行进在宽敞的大街上,军队的步伐却明显慢了许多,望着顶着烈日,冒着酷暑簇拥在街头巷尾的人们,丁大牛深有感触的对旁边自己的副手邓大山说道:“看来对幸福生活的渴望足以让一切困难怯步啊,从这里的老百姓的欢迎程度就可以知晓乱军令人厌恶的程度,这也注定了这些乱军必遭失败的下场。”
“丁大人您恐怕对乡下人的生活并不太清楚吧,真正的农民要真能有一口饭吃,又有谁愿意冒着杀头的危险去参加什么乱军,那都是逼得没有办法才走上这条路啊。卑职就是出身在农民家庭,我就很清楚这些情况。在我的老家燕云郡,几乎年年都有许多农户交不起赋税而家破人亡的,若遇天灾**,那不是坐以待毙。就是落草为寇,要不就是杀官造饭,活得一天算得一天。”
顿了下,骑在马上的第一守备师团师团长邓大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若天下都像郡守大人治理下的德川郡、西北郡一般,我想哪里还有什么造反的乱军啊。”
说起这些造反起义的乱军。邓大山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自己是深深了解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们的心境的,有谁愿意打家劫舍沦为贼匪呢,又有谁愿意甘冒千刀万剐的酷刑危险去与朝廷为敌呢?那不过是无奈的选择罢了。
丁大牛虽然与邓大山相当熟悉了,但却并不知道邓大山的家庭出身情况,连忙问道:“那你是怎么参加军队的呢?”
“我家家境还算是好的,但家中人口多,后来也越来越难以维持,还好我跟着邻居的私塾先生读了几年书。这才投军入伍,混口饭吃。”邓大山仍然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语音也低沉了许多。
丁大牛也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现在帝国各级官府日益**无能,官吏们也趁机收刮民脂民膏,老百姓更是无法生存,所谓苛政猛于虎,官逼民反。一点也不假。”
又向四周仔细环顾了一下,丁大牛有些惊讶。四周的房屋建筑依然比较完整,没有想象中的断壁残垣,欢迎的百姓气色也还算过得去,看来情报组织反映的情况还真是准确的,说有一支义兵队伍活跃在眉山的南部,几次打败了乱军。使得乱军始终无法完全控制眉山郡南部。自己的军队既然已经进驻了十里铺,到时候倒要去见识见识这支队伍的真正模样。
心里正这样想着,突然听见邓大山惊讶的声音:“丁大人,您看,那是谁的部队?”
抬起头来。顺着邓大山的眼光望过去,已经到了十里铺的镇中心了,这里有一个还算像样的广场,在集镇一级有这样规模的广场已经算相当不错的了,广场上除了一些官员士绅模样的人还整齐的排列着几列士兵,只不过服装有些零乱,但气势却很盛,莫非这群人就是那些义兵?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前来迎接的一群人的面貌形象也逐渐清晰起来。当先一人是一个士绅模样的胖子,左边则是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右边的两人的形象立即吸引了丁大牛和邓大山的注意力。
靠左一人约三十来岁,个子中等,面目清瘦,皮肤焦黄,一双眼睛却十分灵动,颌下短须,背负双手,神态自若;靠右一人不过二十来岁,个头高大,眉宇间一股傲人的气势,金黄色的头发梳一个马尾巴,随意甩在背后,看起来很是新潮,双手却将一把连鞘巨剑杵在面前的泥土中,冷冷的望着面向而来的丁大牛一行。
“二位大人,下官乃十里铺镇首季高明,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当丁大牛和邓大山错鞍下马,走上前时,当先那个士绅模样的胖子热情的迎上前来,并作了自我介绍。
“这位是咱们十里铺商会的会长,也是咱们眉山郡南边最大的葡萄酒商人褚觉之先生。”
在介绍了左边商人模样的人后,这个季高明又介绍了他右边的两人,“这位是咱们十里铺的义兵首领龙自行先生,这位是他的副手希尔曼。”
紧接着季高明便感激涕零的作了一番对政府军队前来救民于水火之中的行动的感谢讲话,一番寒喧后,邓大山离开前去安排部队的宿营,丁大牛则与几人共同走进了镇公署。
早在临行前,秦暮就专门就与当地政府机关官员搞好关系,以最大限度的减少阻力,赢得他们的作过个别谈话,丁大牛也不例外。
一边热情的与几位官员们交谈,一边也了解到十里铺的基本情况。十里铺是眉山南部最也是最大的集镇,这里地处交通要道,土地肥沃,气候十分适宜种植葡萄,到处都是成片的葡萄种植园,周围几个集镇也是的葡萄产地,十里铺还集中了大秦帝国几家著名的葡萄酒大作坊,所出产的红葡萄酒,享誉整个大陆。每到葡萄收获的季节,周围各地的葡萄庄园都要将最好的葡萄送到十里铺,拉葡萄的大马车据说最长的时候排到了十里开外,十里铺也因此得名。
但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自从东腾格里大草原上卑匈人势力强盛起来后,很快就控制了横贯东、中、西大陆的北方大通道,他们不但对过往商队征收重税,而且还随意扣押货物,甚至不少军队人员还装扮成盗匪抢掠过往商队,当地的社会治安也迅速恶化,许多真正的盗匪也选择这条的北部通道作为觅食的好去处,以至于无人敢再走这条曾经辉煌一时的贸易要道。
而绕道走南边的通道,不但路途遥远了许多,中间所经关卡也多如牛毛,运至中大陆,价格已经上涨了几倍,而运至西大陆,价格甚至可以涨至出厂价的十倍。在帝国内部除了上流社会和普通老百姓对葡萄酒倒并不是很喜好。由于上述各种原因,眉山郡南部的葡萄酒产业迅速衰落下来,一直萎靡不振,直到这一两年秦暮连续击败卑匈人后,眉山郡的葡萄庄园主们和酒商们这才在黑夜中看到一丝黎明的曙光。
谈笑风生间,丁大牛也了解了关于义兵的一些情况。义兵的成员大部分来自眉山南部的葡萄庄园中的农民子弟,另外也有部分是由镇上的商会出资从外地招募了一些人手,总共约有两千来人。
他们的首领龙自行本原眉山郡地方军队一名千夫长的军官,两年前因与当时的上级不和,而被上级公报私仇,借故解除了军籍,将他辞退,他也就回到老家十里铺务农为生,直到今年眉山郡全境爆发了骚乱,进而发展成全面叛乱,乱军四处洗劫,引起了十里铺商人们的惊恐,于是他们与镇公署共同出资,以镇公署的名义招募义兵,进行训练,保卫自己的家园,龙自行也被聘为总领,负责领导这一批义兵。
他在接手义兵的领导权力后,一方面加紧训练义兵,一方面又去招募了一些原来自己曾经训练过的眉山郡预备役人员前来,迅速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
在几次乱军前来袭击的战斗中,他率领义兵利用熟悉当地地形,采取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游击战术,同时不断骚扰乱军的补给线,使得乱军始终未能成功的与义兵一战,直到前一段时间乱军消失。
丁大牛对龙自行采取的战术十分赞赏,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不但能完整的保存自己,而且还有力的打击了敌人,这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成绩。龙自行看丁大牛对自己运用的战术和取得的战绩十分赞赏,心里也感觉到十分骄傲,不过他也知道是因为没有碰到强大的对手的缘故,真正大规模的乱军来犯,他这种战术也就不一定适用了。
原本态度一直冷冰冰的希尔曼在看见丁大牛态度平易近人,并未因为自己是正规军队而看不起义兵,反倒是对自己一方取得的战绩交口称赞,态度也大为转变,也主动的与丁大牛交谈起来。
在关系已经比较融洽后,丁大牛还是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龙先生率领义兵在此地抵御乱军骚扰已经有一定时间了,近一段时间可曾发现乱军活动有什么异常?”(请,更好更新更快!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先听听好消息吧()
听丁大牛这样一问,龙自行和希尔曼都怔了一下,然后面上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沉吟了一下,龙自行和希尔曼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才谨慎的回答:“近十多天来乱军好像突然放弃了军事行动,我们的探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了,原来我和希尔曼都以为是迫于德川军队的进军眉山的压力而使乱军不敢冒然行动了。±”
“但今天看将军的队伍好像没有经过什么战斗,我才觉得有些奇怪,难道眉山西部的乱军也消失了?这会儿听将军这样一问,我想可能眉山后将军都还没有发现敌踪吧?”
丁大牛并不想掩饰,点了点头,“不错,我和上官勇伦师团长搜寻了整个眉山西部,发现这些乱军都在十天前就撤退了。所以我想知道在你们这一带是否也出现了这种现象?”
龙自行苦笑了一下,“应该是吧,约在十多天前乱军的活动已经大大减少,不过当时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我们的探马发现乱军在作军事转移,好像是向北边移动了,我们的力量太过薄弱,自保都相当困难,不足以缠住敌人,再加之也没有引起重视……”
丁大牛摇了摇手,“龙先生不必多心,我丝毫没有责怪龙先生和义兵的意思,平叛剿匪本来就是朝廷军队的责任。我们虽是德川府的警备部队,但现任德川府的城守秦暮大人已经被帝国中央任命为帝国西北军政节度使,统领西北六郡一切军政事务,并受皇命平定西北叛乱。”
“我们都是秦大人一手栽培起来的,也就相当于是秦大人的直属部队,眉山郡也是秦大人的领地,平定叛乱。恢复本地正常生产生活秩序,保障本地区老百姓生命财产安全,我们责无旁贷。”
“秦大人对眉山和陇东两郡的乱情已久,对两郡的百姓所遭受的苦难深表同情,但由于名不正,言不顺。一直不便介入,直到朝廷下达平叛命令。至于龙先生和希尔曼先生能够率领义军为保卫地方平安,流血流汗,本人只有敬重钦佩之心,而无其他想法。”
丁大牛的声情并茂的一番话不但是龙自行和希尔曼两人,就连坐在一旁的十里铺镇守季高明和商会会长褚觉之也深为感动。
当他们听到秦暮已经被帝国任命为西北军政节度使,主管西北六郡后,更是又惊又喜。
秦暮在西北地区百姓中的名声甚至已经盖过了大秦帝国皇帝,他不但军功卓著。两次大败横行西北的卑匈人,俘虏大批卑匈士兵,迫使不可一世的卑匈人签订了城下之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盘踞西北已久的盗匪势力,彻底清除了为害一方的匪患。
他还轻徭薄赋,减免税费,兴修水利,重视基础设施建设。化解民族矛盾,大力发展地方经济。在短短两三年时间里,使得他辖下的德川郡经济和人口呈现爆炸式的增长,西北郡府的经济也恢复了勃勃生机,两府百姓安居乐业,来当地经商的商人们都感觉比起前几年的情形来,简直犹如天壤之别。甚至有部分老年人还自发要求为他建生祠。贡香火,当然这都被秦暮坚决制止了。
这些情况都被周围府郡的下层百姓和商人们了如指掌,他们在羡慕不已的同时,也渴望自己能摊上这样一位父母官就好了。现在得知秦暮已经出任西北军政节度使一职,怎么能不让他们欣喜若狂呢。
几人都连忙询问秦暮就任西北军政节度使一职的详细情况。丁大牛看几人对此事都如此感兴趣,也就将此事详情一一解说。
良久,关于秦暮任职一事的讨论才算告以段落,丁大牛这才又问起有关乱军的情况,“依你之见,龙先生,原来活动在眉山南部的乱军既然向北转移,而且是在我们政府军队尚未出发就开始转移,究竟是什么缘故,又会转移到哪里去呢?”
看见丁大牛对自己的看法十分重视,龙自行也十分欣慰,他绞尽脑汁思索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根据大人说的情况,我怀疑乱军必然是预先得到了政府军队将大举进军的消息,这才转移,而且这中间肯定还有人在穿针引线,否则原本并不团结的乱军怎么都会一下行动如此一致都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