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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相片,仔细与脑海中的安徒生做对比,无论是发型眉角甚至是衣着,都与刚刚才见的安徒生无异。
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盯着照片陷入了沉思。
忽然,背后一个苍老且颤抖的声音传来:“小伙子!你在干嘛!赶紧给我离开哪里!”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机灵,顺手抄起安徒生的相框警戒的回头。
背后原来是刚才救我一命的张医生,我松了口气,把手里的相框往桌上随意一放。再抬头,却见他已经双眼瞪圆如张飞,颤颤巍巍的手指着我一脸惊恐的张着嘴。
他的表情反而瞬间激起我的想象力,身后有鬼?身后有妖?身后有什么!我也是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烛火人影,分外吓人。
却见张医生迈着大步小跑来,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向桌子。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兼炎黄子孙,一个老人扑倒过来,当然是下意识的赶紧扶住。
双手接住张医生,赶紧把他扶起来避免碰瓷。张医生喘着粗气还没站稳,直接万分感谢的给了我一个耳巴子。
这一下直接把我打蒙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张医生你。。。”
张医生火冒三丈的指着我的鼻子:“年轻人!老夫用了多少名贵药材把你救活,你不光不感恩图报,还去找死?找死还要害我这个糟老头子?”
卧槽,明明是我吃了亏,怎么到了张医生嘴里成了我在害人害己了?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示意张医生说下去。
张医生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你还一脸无知的样子?看你鼓囊囊的包裹也不像刚来的人啊?”
难道还有什么玄机?也顾不上刚才的耻辱了,赶紧解释:“张医生,我的确是刚到这里,是由于一些我也搞不清楚的原因莫名其妙到这里的。这里还有有什么规矩?”
张医生狐疑的看了我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老夫眼拙,看不出来你有没有说谎。不过倒是可以告诉你,这里有一个规矩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就是每家都供奉着这个安神仙,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亵渎与侮辱,不然会遭天谴的。”
我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指着安徒生的相片,一字一顿:“安?神?仙?”
张医生一本正经破口大骂:“滚开,不要指着安神仙!你身子已经好了吧?我也不求收你医药费了,但求你这个瘟星赶紧走吧,不要让安神仙怪罪于我!”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活生生的安徒生成了神仙?玩家看不见算了,但是村民把活人当神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好不容易有了点突破口,还想再问点东西,却已经被诚惶诚恐的张医生推到了门口。随后啪一声,门被种种关上了。
我立在门口,午夜的雪凌村竟然飘开了雪,留我一个短袖半裤立在外面,饥寒交迫。
张医生一看就是个循规蹈矩的老死板,并且胆子还小的要命。我取出身上的铜币,分出三分之一包起来扔进了他院中,就当报他的救命之恩了,最不愿意的事就是欠人恩情。
现在再看着空荡的街头,一看系统时间,竟然到了凌晨。冷的哆嗦了一下,在街上边走边寻找能留宿的人家。
路过酒馆时,下意识的远离了一些。酒馆中还亮着灯,一个人在孤独的饮酒,看身形很像安徒生。
快步离开,我需要在他发现我可以活动之前,找到一些关于他的信息。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只知道他厉害和诡异,对他以前的故事一无所知,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对他有很大的隔阂。
然而,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抗寒能力,这才离开医馆十几分钟,已经再次感到了那股极致的寒意。不行,再找不到暖和的地方又要冻成冰人了,大深夜的这次可没人救我。
也不顾形象了,抱着冻僵的自己在风中奔跑,终于天无绝人之路,在我连跑起来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的时候,一户农家的篱笆外面有几丝艳丽的红光。
希望之火!感觉跑了过去。发现一个燃烧的火堆,火堆上烤着一只鸡,但四周却并没有人。
谁在下雪的大深夜的烤鸡吃?游戏里村民还有这闲情逸趣呢?也不顾风度了,跑到火堆跟前,全身贴近火堆驱赶身上的严寒。
说也怪,明明是极低的温度,火竟然能烧的这么旺盛,而且我贴近火堆不到五分钟,身体竟冷意全无。而我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盯着这火上的烧鸡留着口水。
这烧鸡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料,空中留香久久不散,鸡肉也被烤的外焦里嫩,皮都酥了。真是不知道谁有这等厨艺,我竟然有偷走烧鸡吃完被冻死也是赚的的念头!
但是偷吃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毕竟我还需要借着这火堆取暖,住人家还吃人家的,就有点过分了。
就这样守着烧鸡,四处观望等候鸡主人回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直到鸡都被烤的漏出一丝丝糊味,我赶紧取下烧鸡用荷叶包起来,不想浪费了这美味。
就在此时,感到身后一根锐器抵住我后心:“朋友,不要动,那是我的鸡!”
第八十章:疑?()
什么时候出现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声音?我慌忙放下手中的烧鸡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敌意。
然而毕竟是被看见的时候我正握着烧鸡,身后的人并没有漏出一丝松懈,反而是越发的挺近锐物,刺的我不得不往前走。
慢慢的,竟然把我出了火堆,逼近了篱笆桩。先不说外面刺骨的寒意,眼瞅着我不算帅的俊脸就要撞上篱笆的尖刺了,赶紧收住步子胡扯:“大哥,我只是怕你烧鸡糊了帮你拿出来了,又没偷吃!再说就算偷吃了一只鸡,你也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吧?你看我这简陋的穿着,明显就是个穷人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如何?”
说完后,只觉得背后的锐器静止不动了,松了口气。往边上侧了侧,想要把锐器远离自己后心,哪怕一会背后这个人变卦了,也不至于被一记捅死。
然而,无论我怎么挪动,甚至是向前走一步,背后的锐器依然跟随的顶着我的后心,看来身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暂时放弃了耍心眼的念头。
“大哥,我们无冤无仇,我也没看见你长什么样子,在这也是影响你食欲,不如就此放了我如何?我保证不回头麻溜的走。”实在迫不得已,为了保命只能不要脸一次了。
背后的人依旧没有发声,锐物还是顶着后心没有一丝松动。过会,背后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烤东西的声音,仔细嗅了嗅空气,还是烧鸡。
远离了火光,寒冷又开始关照我。慢慢的身上结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冰渣,而我的知觉也是在慢慢减少,唯一还清醒的是我闻见了一股强烈的焦胡味。
嘶。。。牙齿都冻得打哆嗦,看这情景,横竖都是一死,为什么要选择慢慢冻死这种折磨的死法?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狠心,猛的转身。
咔一声,背后的锐物断了,伴随着火光,赫然发现刚才一直顶着我后心的,竟然是一根普通的树枝!
一种奇耻大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拾起树枝,走向火光中一脸震惊看着我回头的乞丐。没错,刚才一直要挟我的,被我当做杀手隐士的,竟然是个穿着破烂,甚至还不如我的乞丐!
如果不是被冻得说不出话了,我一定会问候这个乞丐全家,但是被冻了这么久,我只能慢慢的走向他,强撑着镇静看着乞丐漏出凶恶的目光。
乞丐一身破烂肮脏的麻布服,不知道是怎么在这个极冬城镇活下来的,一头蓬乱的头发,五官被厚厚的泥土所覆盖,漏出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流露着慌乱的光芒。
他手上有一块显眼的黑块,不知道是泥土还是胎记,手中握着旋转烧鸡的木棍,烧鸡应该还是刚刚的烧鸡,不过现在已经成了焦黑色,完全使人失去了食欲。
真正见到庐山真面目后,反而火气消散了一点。自己可能是先影响并吓到了他,他才会做出这最不安全的安全行为,目的也只是为了保住自己仅有的食物。如果一个乞丐冒然出现,指着你捡的手中的烧鸡说这是他的,你信不信?
算了,我把木棍一扔,走到火堆旁慢慢坐下来烤着火,先让自己暖和一点再说。
他还是一脸警戒,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甚至烧鸡都被烤的快成碳了。
我还不能说话,摆手势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再指着烧鸡示意它已经烤好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反正是看到我指烧鸡后,果断把它端起来揣到怀中,生怕我把它抢了去。
我尽量和善的笑了笑,取出自己背包中放了几个月还新鲜如初的死兔子,死松鼠之类的(被花皮蟒毒死的)放入火中烧烤,表示自己并不会夺人所爱。
乞丐看着我从背包中摸出的一堆野味,一脸吃惊。估计在他眼中,我这穿着也是个流浪的乞丐,才会如此提防我吧。
他一直揣着焦黑的烧鸡默不作声,我也烤着手中的野味不说话,环境莫名的安静,除了天空的飘雪外整个世界似乎都静止了。
呼。。。呼出一口冷气,嘴也能说话了,野味也烤的外焦里嫩了。我取出一根银针,挨个扎了一遍,确定火烤过花皮蟒的毒素就消了后,分出一小半肉给乞丐甩了过去。
也不管乞丐怀疑的目光,我直接大口吃肉,篝火加野味,要是能来一瓶红星二锅头就完美了。
默不作声的乞丐盯着眼前的肉终于说话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想到他会和我交流,但是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么一句话。我是什么人?满心疑问,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不出来,只能不带任何立场的微笑不语。
乞丐还是盯着眼前的肉隔空问话:你不是本地人吧?”
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我点了点头:“没错,我是莫名其妙今天才到达这里的中原人”
乞丐莫名一笑,拿起我扔去的肉,一把扔到火堆里,摇了摇头:“呵呵,中原人。”
“你。。。”他这行为什么意思?赤裸裸的蔑视?我愤愤的看着他。
乞丐抬头看了我一眼:“直到为什么我知道你是外地人么?因为这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我片某人从来不吃不糊的食物。”
不吃不糊的东西?我吃惊的看着他拿起怀中黑糊的烧鸡,一口咬了下去,嘎嘣脆,吃的脸上沾满了黑色也津津有味。
看着他吃这么香,反而我吃不下去了。一个人吃焦糊的食物能吃的津津有味,这是怎样的奇葩。
片乞丐边吃边看着我,含含糊糊的说道:“单凭这点当然不能判断你是外地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村子里有明确禁令,这个地方是村庄的禁区,进来的人如果被发现,会被永远囚禁在这个村子无法离开,哈哈哈。”
“什么??”我跳了起来:“你说清楚!为什么不能来这?什么叫无法离开?”
乞丐满意的啃了一口烧鸡:“因为我肯和其他村民一样,我有一个巨大的秘密,这是他们都不想被外界知道的。哈哈哈哈哈哈。”
第八十一章:第二种说法(一)()
谜团?什么谜团?还有什么禁令?这个乞丐到底是什么人?深深的困惑填满脑子,还有为什么我能这么轻易的进来?不会是炸我的吧?我将信将疑的问道:“片兄弟,你是在骗人吧?村里这么多人,就没有那么几个人不服禁令偷偷进来看看?”
乞丐抿了抿嘴上的碳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怎么没有,这群该死的愚民怎么会不设防,周围的这些房子,别看烛光点点,其实都是空房子,里面全是陷阱,一推门就会暴毙。而这座我离不开的房子,被风水师设了玄机,白天是看不见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篱笆内的院子,质疑道:“那为什么现在。。。”
乞丐也是疑惑的看着我:“黑夜是可以看见,不过村子规定有夜禁,太阳落后不得出行,有村民专门巡街,凡是被逮住的出行者,会被关进小黑屋。你怎么能。。。。”
我也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蹦出个小黑屋,感觉乞丐是在扯淡。心里松了口气,装作深信不疑的样子:“好啦我知道了,我在这呆一晚就走,但愿他们不会发现!”
乞丐一愣:“你对我知道的秘密不感兴趣?”
我看了浑身破烂蓬头垢面的乞丐,吃焦黑的烧鸡,说村里人害他,还说周围普通的房子全是机关!这乞丐肯定精神有问题,精神病人我可不能惹!亏我还跟他墨迹半天,真是九年义务教育白念了。立马配合的摇头应付:“放心吧,我不会打你秘密的主意,我在这呆一晚就走。”
乞丐马上急了:“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你,你要救我出去!”
他这焦急的样子还到真像个受害者,我干脆双手抱胸看他能编出什么样的故事。
“我将要说的这些话你一定要记住!如果能离开这里,一点要去京城转告给王丞相,就说我是叫冯晨,是冯如虎将军的孙子!”乞丐激动的呛住了,不停的咳嗽。
而我在一旁不住冷笑,冯如虎将军?将军的儿子是乞丐?这编的真是一点不合情理。
待乞丐稍微舒适点,继续极速的说:“三十年轻,我的父亲受命开阔边疆,当时带着怀着我的母亲和一堆随从士兵发现了这个雪花村,没错,我记得父亲说这个村子开始就是叫雪花村!”
雪花村?产啤酒的么?我拿起手中的烤肉边吃边听他胡扯,倒也挺有韵味的。
乞丐双目空洞,边回忆边说:“父亲一伙人怎么到这里的,他也亲口说过,是被一个风水师指引到这里的。他们一群人本来是出来打猎的,结果碰到一个风水师,硬说这个偏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未被发现的村子,急于求功的父亲便紧急回营草率的组了一支正规军来探寻这里。”
“一路上,受这里恶劣环境所影响,折损了不少军队,当他们千辛万苦到达这里的时候,队伍还剩一半的人马。父亲重赏了风水师,向这里的居民介绍朝廷,允诺建立传送门,一片融洽是吧?”乞丐忽然问向我。
传送门?记得安徒生也提到过有朝廷的人来过。看着乞丐有声有色的说着,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我点点头,表示想继续听故事。
没想到乞丐竟直接暴怒起来:“骗局!我们陷入了骗局!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相信你,也只能相信你了,如果再不给人说出真相,我也离死亡不远了!所以你一定要帮我!帮我们炎黄国三百壮士复仇,”
他一顿,平复下情绪:“当时我母亲恰好怀胎十月,来这里路途又饱经折磨,于是到这里的第二天便动了妊娠,一伙人于是就驻留在这里,当时这里的村民看起来一片质朴,军民也如一家一般”
“毕竟军中无将不行,我父亲派了几个士兵回去报信,却没有再收到军营的回信,同时,那个风水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不见了。就这样,父亲在三个月内向军营派出了七八十个身手矫健的亲信,却一直没有回应。父亲也感觉到蹊跷,待我有了足够的抵抗力,便指挥军队道别离开,当时他们的村长似乎是叫安徒生?”乞丐说完一脸真挚的看着我。
我却内心一慌,鬼影子安徒生?这故事听的我竟然很有代入感,感觉身体十分不舒服。
见我不说话,乞丐继续回忆:“出了村子,整个世界像变了天一样,出奇的冷,父亲说我当时裹了三张熊皮才不至于冻死。然而,回去路途也全变了。完全是按照原路返回的,结果我们走了不就就见到了一口冒热气的谭子。”
我的嘴角不由得一颤,脱口而出:“极冬寒潭?”
乞丐疑惑的看我一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寒谭,但是确实诡异无比,一堆士兵见到热水欣喜的不行,直接走到谭边狂饮,结果没一会,一个个全捂着肚子冻成了冰块。看到这场面军医马上去急救,然而还是太迟了,军人喝下去的是热潭水,被挤压突出来的是血冰渣。”
我沉默了,因为心里莫名其妙竟然觉得他说的是真事。
“父亲当机立断,太诡异了,直接指挥放弃拯救他们继续前进。士兵们也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保持警戒将父母护在中间。然后一路上,碰到了特别多的冰豹子,冰熊,又折去小部分兵马。”乞丐脸色有些狰狞。
“好不容易,我们拜托,或者更准确的是野兽们由于恐惧不追了,我们到达了一堆冰山中。你可能不知道,冰山不是山,是屋子和巨兽!我们才走了没一会,冰山动了!一堆看不见头的巨兽在人群中践踏,人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瞬间失去了大半,一堆亲信拼死掩护,才救出了我们一家三口。走是走不了了,我们赶紧想要撤回雪花村,然而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更大的阴谋藏在我们身后。”
“当我们终于到达了村子,三百人队还剩二三十人带伤队,一群人明着抢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