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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去的方向不是秦宫宫门,这让赵瑶有些不解。
此时,在大殿外等候的阿容正小步走来,她问道:“武陵君不出宫吗?”
阿容笑着答道:“公主,此次我国派遣使节前来,大王以极重的礼仪欢迎,其中一项就是安排君上在外宫入住。”
这外宫与内宫,仅有一墙之隔啊。
“这次秦国,很重视我国使节的到来。”一提到赵国,阿容的言语之中,不自觉地溢出骄傲。
赵瑶没有那份感觉,只觉隐隐地有些不安,或许还真如赵迁方才所说,两国结盟牢不可破。转念对阿容说道:“派人去盯着武陵君,有什么动静就向我来报。”
从前的公主怕君上变心其他女子,也派人盯过。后来被发现时,君上生了很大的气,公主当时羞愧不已,发誓定不再犯,若这次再派人那岂不是。。。。。。
阿容不是没想过要劝阻,但又想着,她只是个奴隶,劝说公主未必能得到好处,还不如做好本分:“是。”
“嗯,回去吧。”
说完,赵瑶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反正什么结盟那也是以后的事,总有办法能应付的。
又过了会儿,赵瑶忽然记起了什么:“去忽那里。”刚才答应了那小子去看他的,要是不去了,又要闹脾气了。
说来也奇怪,她向来是个没耐心的人,这次碰到了个姬忽,怎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那怎么行,待会儿上药的时候,得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姬忽的寝宫鲜少有人来往,所以每次赵瑶走在这条路上时,都是她心情最好的时候,她可以收起一身公主的仪态,懒散地走路。
只是今日,似乎寝宫门前有个人影?
走近了些才发现,那人居然是阿错。显然阿错也发现了她,低头唤道,还未说出,赵瑶就开口打断了他:“公子可有苛待于你?”
阿错愣住,清秀的脸上闪过错愕,和那丝微微的热意,他轻轻摇头:“没有,公子待我。。。。。。很好。”
“嗯,没有就好。”阿错是她的奴隶,姬忽没有打骂,也算是给她颜面了,只是。。。。。
赵瑶蹙眉问道:“那你为何在这里吹冷风,可是得罪公子了?”边走边往宫中走去。
见到她往宫里走去,阿错面色一紧,那股不知而来的热意早已散去,抬脚拦在了赵瑶面前。奴隶阻拦主人,那是大为不敬,阿容在身后提醒着他:“阿错!”
他浑身一颤,双手落下时,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指尖。
从前多少次,他伺候公主,碰过她娇嫩的肌肤,可现在不过是公主变得和善了,他竟觉着。。。。。。
“怎么,里面有事?”赵瑶的这声,把阿错从一瞬的恍然中抽出。
“公子吩咐过,任何不得入内。”阿错的神情很是为难。
赵瑶眯起了好奇的眼,这句话,分分明明是在昭告天下,这里面肯定有鬼,她不进去一探究竟那才怪呢!
小跑了几步,入内前,赵瑶还给阿错吃了一个定心丸:“放心,有事我担着。”随后,便轻手轻脚地入内。
悄无声息地绕过那层层幔莎,赵瑶弹出了半个脑袋,看到了榻上那个衣衫半褪的姬忽时,她老脸微红,暗骂,这个色小子,居然。。。。。
不对,榻上还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
为毛我贼笑捏?
接下去又。。。。
嘿嘿嘿嘿~
☆、第八章
那是一个容色艳丽的女子,娇媚地躺在姬忽身下,眼若一汪春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鲜红的指甲紧扣着他袒露的肩膀,尽情地扭动着水蛇似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又一声的低//吟从那张红唇中溢出。
他们是在。。。。。
躲在幔莎后的赵瑶浑身定住,这才想起了阿错为难的神情,原来姬忽那小子是里面玩起了女人!
“嗯嗯。。。。。。。”
最后的一记猛烈的撞//击后,那女子仰头,从喉间挤出了满足的呻//吟,重新躺回榻上,喘气之余轻瞥了头,见到了香炉后好似有个人影闪过。
赵瑶猛地缩回了脑袋,她看到了什么,那女子不是别人而是宴会上出现在大王身边的郑姬。忽然她拍着心口,欲哭无泪,看到了这样了不得的事,她会不会被灭口啊?
要不,等那两人完事了,偷偷溜走吧?
赵瑶蜷缩着身子,尽量不动。
而此时的郑姬却是勾起了唇角,轻声笑了,她缓缓坐起身来,披上一层轻纱,打量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美丽少年。尽管他衣衫不整,他的却是神色安静,眼中幽深一片,不染丝毫情//欲。
郑姬笑了,眼角飞快地瞥向香炉,对着他呵气:“我算是明白了,为何你方才坚持着要快些完事,原来。。。。。。。”原来是怕那个赵国公主撞见啊。
“东西呢?”姬忽阴沉着脸。
“急什么,我是那样不守信的人吗?你满足了我,东西自然会给你。”郑姬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交到他手上之前,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引导他望向香炉的方向。
霎时,姬忽接过的盒子的手紧紧攒起,眉心微皱。
“你可以走了。”他沉声地下了逐客令。
“太无情了。”
这软软的哀语,让赵瑶起了鸡皮疙瘩,但心里早已把姬忽骂了千百回,那个死人,菊//花都残了,还拈花惹草的,不要脸!
偷偷探出半个脑袋,这下赵瑶要气过去了,那个浑身只穿一件轻纱的郑姬柔弱无骨地靠在姬忽身上,附耳说着什么。
“我总以为你要的是那个老东西的,或者是信阳君的。”郑姬掩唇,意味深长地笑了,“到了现在,我才知道,为何你一定要公子歧的东西了。若我没记错,宴会上,赵国公主好似对公子歧。。。。。。“
姬忽语气冰冷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可以走了!”
“是啊,再不走啊,那只小猫恐怕要呆不下去了。”
郑姬一卷塌边散乱的衣物,赤足走在青砖上,神色倦懒地缓缓穿衣,在经过香炉时,她故意停留了会儿,对着错愕不已的赵瑶妩//媚一笑。
她她她。。。。。。她发现了自己?
那是不是说,姬忽那小子也知道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中传来:“出来吧。”
赵瑶极不情愿地从香炉后走出,许是蹲久了,双腿有些麻意,连走路都有些磕磕绊绊了。
姬忽轻抚眉心,半靠在榻上,见到她走路不稳,他笑着想上前搀扶:“姐姐。。。。。”
“你别过来,你这个淫//贼!”她赶忙伸手制止,这小子刚和一个女人大战完毕,就想过来了,说不定还欲//火未消,扑上来那可怎么办?
他慢慢品着这两字:“淫//贼?”嘴角带笑,慵懒十足地侧躺在榻上,牵起了半褪的衣衫,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那颗诱人的红点。
“干什么?”怎么突然发//骚了?
赵瑶不争气地吞了口水,这小子身上哪处她没看过,怎么到了现在若隐若现的,反而让她红了脸?
姬忽眯眼狭长的眼眸,闪过了一记狡黠的目光,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动动手指,微微笑来:“姐姐可知道这是什么?”
他手上握着的,是一根长长的玉棍,打造成了男//根的模样,通体翠绿的棍上,正慢慢地流淌着几丝浊白的液体,淫//靡非常。
赵瑶红了脸。
怕是现在,连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了。
赵瑶好奇地往姬忽的某处偷瞄了几眼。轻叹了声,她也真是的,姬忽还是个孩子,根本没有能力那什么,方才瞎气什么呢。
“呃。。。。。”赵瑶很是尴尬,觉着还开口缓解这气氛,“那个。。。。。”
“姐姐是说这个?”他指指那根玉棍。
“嗯?”她有些迷糊了。
姬忽眨着双眼,笑得纯净如水:“我还以为姐姐忘了呢,毕竟啊,我曾经也用这棍子伺候过姐姐一回。”
他晃晃那根玉棍,攀附在上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全然滑下,有那么几滴,落到了他漂亮的手指上。
一想到方才的那幕,赵瑶再也按捺不住:“你说什么!”快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物,恨不得一把提起他来,“你胡说!”
两人贴得极近,不经意间,那根已玉棍跌落地上,啪的一声,清脆无比。都说玉碎的声音是世上最为动听的,这话果真不假。
他扫了眼碎玉,无奈地笑了:“姐姐,毁了这东西,也可不能毁了事实啊。”
赵瑶又羞又恼,脸色涨得通红,连声音都在不自觉中陡然拔高了:“哼,告诉你,本公主冰清玉洁着呢,怎么会和你有过那什么!”
“真、的、是、吗?”他漫不经心地应道。
赵国公主是个怎样的人,那日沐浴时阿错的出现就说明了一切——□残暴,满手血腥。赵瑶抓着姬忽衣物的手,有那么一瞬的松弛了,也许他说的真的。。。。。。。
突然,她双眸眯起,加大了手上的劲道。
“你说的不对!”
这个公主钟情武陵君,一定会为那人守身如玉的,或许阿错那幕只是偶然。。。。。。偶然呢。。。。。。
姬忽依旧挂着笑:“不然姐姐以为,你来秦国才几日,我当时为何能在猎场就认出你?”
赵瑶心虚不已,面上仍旧强撑着,努力在脑海中记起与他的一幕幕,点点滴滴,凑成了一个模糊的可能——也许他们真的就发生过什么。
毕竟这公主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面对度过一夜情的人,赵瑶支支吾吾的:“那。。。。。。这。。。。。。。”
回神时,却见姬忽的眼中一道不明意味的眸光,还没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时,赵瑶的身子好似没了支撑,一个劲地往前倒去,不偏不倚地将他压在了身下。
身下的姬忽被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姐姐,上一次我就这样伺候。。。。。”
赵瑶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瞪眼威胁:“不准说了,告诉你,就算我们发生过什么,你也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明白没?”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身体居然被这小子拿着棍子捅过!
被捂着嘴,他丝毫不急,眯眼笑着,许久才随随意意地点头。
“嗯,那才乖。”
调整了坐姿,赵瑶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坐在他的腿间。
姬忽脸色微红,她好像坐在了他的那里:“姐姐。。。。。。”
“怎么,压到你伤口了?”
他回答地很小声:“没。。。。。”但是,却是碰到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既然没压到他的伤口,赵瑶就继续心安理得地坐着。
反正这小子伺候女人都只能用棍子,可见他还没发育呢,那就没有丝毫威胁,而且她觉着这样坐着,和他说话时,很有压倒性的气势。
“我问你,你怎么会和大王的女人有关系的?”那大王知道了,岂不是小命不保?
“嗯嗯。。。。。”
此时的姬忽心猿意马,哪听得只言片语。直至脑门被重重弹了下,才慢慢收回心神,答得风轻云淡:“那女人是大王从民间寻得的宠姬,精通媚术,大王对她很是宠爱。”
“那你还。。。。。你敢动大王的女人!”
赵瑶一个激动,双腿也在不自觉中夹紧了些。
姬忽呼吸一沉,好半天才缓过了气:“不是动,这只是一笔交易而已。我伺候她满意了,她就带来我想要的,相互利用罢了。”至于那东西是什么,赵瑶不论怎样逼问,他都不肯透露半字。
赵瑶轻哼出声,对于他的回答,显然不快。
他挑起了俊眉,忍不住扬起笑来:“我算是知道了。”赵瑶蹙眉,他知道了什么了?
“姐姐,你问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在我身上多逗留些,是也不是?”随后,他修长的手极尽轻柔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下滑。
赵瑶扬手,拍开了他乱动的手,从他身上利落地下来,似乎在用这个干脆的动作在无声地告诉他,她一点也留恋他的身躯。最后,还扬起了下巴,加了句:“本公主喜欢猛男,猛男你知道吗?你虽漂亮,可是身无三两肉,哎,还真不是我的口味。”
哦,最主要的是,他还没熟呢。
他撑手,慢慢地从榻上起来,眉心微拢,所谓猛男,是英武逼人的意思吗?放眼秦宫,除了她讨厌的太子,似乎再无第二人了,他瞬然释怀,低头穿起衣物来。
“对了,你的伤势可好些了?”
他笑:“小伤而已,不过几天就可痊愈了。”说完,见她面上迟疑,便问,“姐姐有事?”
赵瑶点头,犹豫了片刻后,才开口:“那个,我想把阿错带回去。”
一说完,姬忽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怎么说当初也是她让阿错留下的,现在要回去,她也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她急急地保证:“我会另派个奴隶前来的。”
他抬头望着她,嘴角带笑,只是那抹笑意,很是怪异:“所以,刚才姐姐并不是真正想问我的伤势。”没有任何疑惑,他已直直接接下了结论。
也不知怎样解释,赵瑶心头烦闷不已,粗粗地脱口:“我有要事!”真是的,有必要在乎这小子的想法吗,她就想带人走,有何不可?
“既然是姐姐想的,我又怎能不成全?”
微低了头,谁人也看不清那张完美的面容,此时是怎样的神情。他低声唤来了阿错,淡淡地说道:“回去前,记住你的身份。”
阿错不敢抬头,低低地应道。
赵瑶在一旁,觉着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和姬忽多了会儿,带着阿错快步回去了。天知道,那件事卡在她心中,她有多着急。
不过一瞬,两人已消失在寝宫,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习惯了孤独不可怕,可尝过一丝温暖后,再次品尝到孤独,这样的感受比起之前来,心头好似落空了般,什么都无法填满这个无尽的空洞。。。。。。
良久之后,他才恢复了过来。
从背后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后,里面安静躺着是一缕发丝,准备的说,是公子歧的发。
取过了匕首,割破了手掌,任由鲜血滴落在发上,而后紧紧地盖上,将它抛在香炉内。紧接着,他染血的手,把一张咒符丢入炉中,瞬然,炉中的余火一下浓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双眸,倒映着这片熊熊之火。
他再也不想这样了,不想重新回到黑暗中去,不想成为他人肆意玩弄的宠物,更不想仅存的温暖也抽之而去。
所以他要用血踏出一条活路,第一个亡魂,就是公子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取男主是这样
想出一个姓,然后百度搜有木有历史名人
于是搜到了姓姬的中,姬忽这个名字不错,嘿嘿,郑昭公就是姬忽,就是那个迎娶文姜未遂,说额齐大非偶的娃儿~
在我无比哈皮的时候,有个读者亲叫男主小几几,论家顿时蛋疼了。。小几几。。。小几几。。。
话说读者亲们的想象力真角色
我最后一下写了榻上有人
然后乃们YY是男配。。这。。。不是耽美啊啊啊啊啊啊,好歹YY个女配啊啊啊啊
☆、第九章
从姬忽的寝宫回来后,赵瑶心头就好似长了根刺,以致几日下来都是愁眉苦脸的。此时用膳也是,匆匆吃了几口,就全无心思了。
阿容蹲身在案前,收拾好后,轻声劝道:“公主有心事,不如沐浴一番,早早休息吧。”
“也好。”
又想到了什么,就在阿容退下去吩咐女奴准备时,她加了一句:“就我一人,连阿错也别叫来。”就怕她们又误会了什么,再送来个什么男奴来,那可就坏了她的大事了。
“是。”阿容低头应道。
颈间沉重的枷锁发出响声,说起来,阿容的枷锁是所有女奴中最轻的了,赵瑶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时阿容抬起了头,与她的目光有那么一瞬的交汇,赵瑶眯起了眼,似乎她的眼中,方才闪过了一丝的。。。。欣喜?
是因为她下令不用阿错伺候吗?
沉思之际,阿容已小声提醒,说是沐浴那里已经备好了。
赵瑶立刻动身,入内前,还特意叮嘱了:“你们都别跟来了。”几个女奴帮她除去了繁复的宫服,点头应声后,悄声退出,守在了殿外。
缓缓踏入浴池,赵瑶有些小小的心虚,还重新爬上来,确保了女奴们真的在外半步都没入内后,她才舒缓了口气,真正地泡在池中。
到底她有没有和姬忽发生关系,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她脑海。
而今日,她就要好好地证实一番。
赵瑶摊开手掌,到底用那根手指好呢?食指?会不会不够敏锐,要不,还是用中指吧。
她整个人往池中陷了许多,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哆哆嗦嗦地分开了双腿,伸出了中指慢慢地在腿//间摩挲着。
“嘶。”她倒抽了口气,紧张地吞了口水。要死的,她上辈子哪干过这样的事,真是太淫//荡了。
当中指碰到了那里时,赵瑶心跳地很快,轻声自言自语着:“要不要戳进去呢?”
姬忽那小子的话,也不像开玩笑,可能他们真的有一腿。那她就不是处的了,戳戳也没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