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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理现场所有痕迹退出去,锁好门,从外面把钥匙扔进去,就可以拍拍手走人了。”
“接下来就是看戏,等待警方问话,只要不是蠢到家,都能混过去。”
“最后,虽然没有人相信他会自杀,但类似的不可能自杀而自杀的事情多了去了。”
“我们国家可是自杀大国,谁在乎多他一个呢。”
记者出岛觉治干咽了一下,“您、您真会开玩笑。”然后行礼致意后就走。
山崎对着他继续开玩笑的说道:“您先别走啊,您还没说您的杀人办法呢。”
记者出岛觉治走得更快了,山崎忍不住拉出一个大笑脸,这番话估计把他吓得不轻。……
第1979章 小说家的烦恼()
8月17日,星期五,晚上,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的奥多摩别墅。
山崎吓走了记者出岛觉治,又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就算记者出岛觉治想杀诸口益贵,应该也不会再动手了,更何况人家也不一定是真的要动手杀人,说不定只是想想而已。
面对诸口益贵这样有些恶德的老板,会想杀他,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世界上多的是想杀米国总统的人,但真正去动手的,也不过就那几个人。
嗯,说起来,这事情与大庭茜、安达赖人的情况有几分类似,都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好。
话说回来,如果记者出岛觉治是真的想杀诸口益贵,那现在也是改变诸口益贵的命运的了。
而以这家伙的恶德,以后会不会再有人要杀他呢?
恐怕,还是会有的,那这该不该继续管呢?
难道让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相亲相爱?
呕!
山崎稍微想象了一下,当即打了个寒颤,真是够呛。
大庭茜能够与安达赖人结合成伴侣,两人一个赎了罪,一个报了仇,从此以后可以在快乐的中生活过一辈子。
虽然,这个快乐是被扭曲的,但快乐就是快乐,总比痛苦好,也算是完美了。
诸口益贵和出岛觉治这两个大男人,呃,实在调合不到一起去。
山崎忍不住挠头,这绝对是想多了,把自己绕进去了,但既然进去了,就得出来。
到底,该怎么办呢?
山崎重新整理了一下,发现一个问题,刚才吓走出岛觉治,真的改变了两人的死局吗,大概也不尽然。
安达赖人大概是真的付诸于行动了,而记者出岛觉治大概却还只是停留在想的阶段,还并没有去做。
而且大庭茜是故意坑安达赖人,让安达赖人没有选择,不得不跟着她。
而诸口益贵这个不是,记者出岛觉治可以有其它选择,换份工作就行了。
当然了,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就不一样了。
没有办法忍受的时候,钻牛角尖,非要动手杀人,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不过,那种事情,没有人能事先算到。
另外,如果记者出岛觉治打算拼上坐牢也要动手,那也是一个麻烦事情,那完全是无法阻止的,阻止得了一次,阻止不了第二次。
总之,不可能一直护着诸口益贵。
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变诸口益贵的个性,但这大约是不可能的,总不能拉他去教导一下吧?
山崎托着下巴思索,如果把诸口益贵拉出去教导,后果大概是什么?
要么让他失踪,从此养他一辈子,真要那样的话,他估计不是疯了,就是自杀了,没什么好后果。
要么被他混过去,他回来向警方起诉,不但没成,还惹得一身麻烦。
山崎有点头痛了,这是进了迷宫了啊,早知道刚才就不多事了,果然好心是要不得的。
说起来,与诸口益贵的情份就是两餐一宿而已,而这是因为毛利大叔。
说起来,诸口益贵找毛利大叔来,也没有安什么好心思,就是想找个名侦探应景,作个宣传炒作,不过毛利大叔也有同样的想法,找个人炒作一下,这算是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吗?
不管这个,总之两人没有谁欠谁的,是互相沾光。
换句话说,这两餐一宿是改付的酬劳,是诸口益贵的义务,情份嘛,呃……
好吧,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点的,虽然只是一丁点而已,但也是有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还是得管。
也不对,有没有情份都得管,因为已经多事的插手了。
山崎想得脑袋都迟钝了,也没有想出来,该怎么解决,有关因为他插手而改变的,诸口益贵与记者出岛觉治的命运问题。
山崎无法在让事情变好的基础上,去改变诸口益贵的命运。
记者出岛觉治好办,想办法送他点钱就可以了。
而诸口益贵就成问题了,以他的德行,不但是记者出岛觉治,估计他身边的人都在忍他,都会想杀他,至少会想他去死。
就算换了一批人,最后也有可能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算了,明天走的时候,跟诸口益贵提一下好了,至于诸口益贵会不会改,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自作孽,不可活!
因为自己搞出的问题而死了,那就不要怨天尤人了!
想是这样想,山崎却总觉得差些什么,有点困惑,有点不宁。
这时,本堂瑛佑出来了,他是来找山崎吃去晚餐的。……
晚上近八点,终于开饭了。
诸口益贵的手艺究竟怎么样,不知道,反正从色、香两个方面来看,没看出来好在哪里,估计没兰的手艺好呢。。
至于味道,肚子饿了,怎么都好吃。
幸运的是,没有人中奖,吃到钻石。……
山崎和本堂瑛佑两人吃饱后就退场了,回房间去休息。
山崎一边继续思索,一边用手机上网,翻看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的资料。
总的来说,这家伙的风评有些不好,源自他的秋场编辑自杀以后,从那时候起,他的著作的销量就一路下滑。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想玩些花样,炒作一下,结果就找到了毛利大叔。
想到毛利大叔,山崎突然想到毛利大叔的运气,忍不住拉出了一个苦笑。
毛利大叔的运气是,没事变有事,有小事变大事,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事件发生。
虽然不是绝对的,但山崎决定,今天晚上还是警醒点好了。
真要是又引发事件了,毛利侦探事务所以后估计是不会有生意上门了。
不过,在决定不睡觉帮忙守夜的同时,山崎突然觉得心中轻松很多。
转而一想,山崎明白了,这是觉得不欠诸口益贵的了。……
夜里,山崎接到美黛子的电话,“哥,跟你说一声,明天有活动,直子给我、兰、园子发了短信,邀请我们去玩。”
山崎不用想都知道结果了,“你们几个商量过后,同意了?”
“没错,”美黛子笑道,“直子说她老爸武居先生全包。”
“妈妈怎么说?”山崎明白,武居先生这是赚了钱,来表谢意了。
“妈妈当然同意了。”美黛子笑道,“还让我们不要跟武居先生客气。”
“我知道了。”山崎说道,“对了,妈妈在旁边吗?我有事情请教她。”
“不在,冲凉去了。”美黛子说道。
“那算了。”山崎说道,“晚安。”
“晚安。”美黛子挂断了电话。
山崎挠了挠脑门,本来想找妈妈解惑的——旁观者清嘛,现在只能自己来了。
山崎去打开门,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内,盯着走廊,为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守门。
同时,山崎把自己困惑的想法都在纸上写了出来。
有时候,光凭想,是找不到方向的。
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这个过程中,会让想法更有调理,当然也可能更乱。
然后自己读,能知道自己的想法中有哪里问题。
就今天的事情而言,自己有没有改变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和记者出岛觉治他们的命运。
怎么算有,怎么算没有。
山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记者出岛觉治真的有想杀诸口益贵,自己吓了记者出岛觉治真,应该能打消他的杀机,至少让他暂时不敢动手。
也就是说,自己改变他们的命运了。
但这只是暂时的,因为诸口益贵的德行有问题,记者出岛觉治在他手下干活儿,他对诸口益贵的杀机,迟早会重新酝酿出来。
所以,要消弭这件事情,就要彻底改变他们的命运,而这唯一的问题在诸口益贵。
山崎头痛的在纸上画圈,不经意间发现一个问题。
自己管了这次,为什么还要管下去?
因为之前对大庭茜、安达赖人,进行彻底的管了。
可大庭茜、安达赖人他们,与诸口益贵、记者出岛觉治他们,两者不同啊。
不光是性别,还有怨恨。
大庭茜多少有点喜欢安达赖人,所以才不惜用害他的方式,也要把他留在身边;而安达赖人只是因为钱而恨大庭茜。
安排他们两个结婚,正好让他们两个各有所需,然后基本可以肯定,这就一劳永逸了。
而诸口益贵、记者出岛觉治之间的怨恨,恐怕都是源自诸口益贵,要搞定他才行。
但他是个性使然,除非毁了他,或者一直守护他,才能救他。
可是,非亲非故,只是有缘相见,至于弄个这样的麻烦在身上挂一辈子吗?
就算有缘,但这样的付出,相比诸口益贵的付出,那也是远远的超出了。
石峰保全的委托,也是付钱才做,就算是自己也一样,自己倒是在这里为人做免费服务啊。
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做。
不,是不应该做。
对于诸口益贵,应该还是那样,等走的时候提醒他,也就尽到责任了。
至于他肯不肯改,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诸口益贵的命,他都不操心,自己操个什么心啊。
山崎一身轻松的呼了口气,终于绕出来了。
山崎本想看时间的,却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发白了。
山崎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个脸,晴荣编辑路过。
晴荣编辑说道:“呀,你都已经起来了,那正好,赶紧收拾一下。”
“我们也要参加?”山崎很意外,本以为只是在诸口益贵面前充场面的,衬托毛利的毛利侦探事务所不是只有毛利一个人的小事务所。
晴荣编辑笑道:“没你们什么事情,只要在旁边站着就行了。”
山崎拒绝道:“抱歉,我不拍照。”
晴荣编辑笑着劝道:“有什么关系,还能提升知名度呢,说不定会有女孩子喜欢的。”
“我拒绝,”山崎摇头道,“我想我的同伴也会拒绝的,所以你们如果想找人顶,请尽快安排。”
“这时候您让我到哪里找人啊?”晴荣编辑皱眉道,“你们也要体谅一下毛利先生啊。”
“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回旋的余地。”山崎说道,“就算毛利大叔来说,也没有用。”
“还有,我不得不说一句,你们只是为诸口益贵打工,不是卖身给他了,做的不开心,就把他踹了。”
“劳动法不是摆设,刑法更不只是用来吓唬人的。”
山崎没有管晴荣编辑的脸色变得有多么的难看,关上了门。
山崎是真的不想拍照,而本堂瑛佑是想拍但不敢拍,他拍照有可能拍出来的全是闭着眼的照片,不但耽误事,还会被取笑。……
第1980章 小说家的冲突()
8月18日,星期六,凌晨,奥多摩,诸口益贵别墅附近。
太阳还没出来呢,毛利和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就都被晴荣编辑叫出来,在山林中迎着将要升起的朝阳摆姿势了。
摄影师垂水亘在等着抓拍晨光,记者出岛觉治就在附近等着出场,只有晴荣编辑一个附加人员在镜头中,山崎和本堂瑛佑在远处看着。
对此,诸口益贵那边的人都有所不满,差了陪衬,拍出来的效果就差一些。
对此,毛利装傻充愣,他反正是不管这种事情,全凭山崎和本堂瑛佑两人自愿。
而山崎和本堂瑛佑两人没有任何妥协,一个不喜欢拍照,一个不愿意拍照。
不过,两人也拿着便携式摄影机,一人一个方向的在帮忙拍摄——非正规的,只是做个留念而已。
紧张的等待中,太阳出来了,一缕金色的光芒划破早已经发白的天空,照在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和毛利身前,并慢慢扩大。
摄影师垂水亘不断的拍摄,这时候胶卷就是不要钱的。
顷刻间,一卷胶卷就消耗完了。
摄影师垂水亘在放松中收工了,向众人比划了一个圆满的手势。
毛利和推理小说家诸口益贵两人顿时也放松了,各自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摆姿势摆得。
等摄影师垂水亘换好胶卷,记者出岛觉治正式上前开始住持访谈,《作家诸口益贵和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讨论推理的新黎明》。……
早上六点多,访谈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是后期整理,从中挑选出一部分对话摘录刊登在杂志上,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早餐过后,毛利带着山崎和本堂瑛佑向诸口益贵告辞了。
诸口益贵请晴荣编辑代他送客,山崎就留了下来。
“诸口先生,有件事情我得提醒您,”山崎直言道,“如果您再这样恶德下去,哪天说不定就被身边的人杀死了。”
“你、你说什么!”诸口益贵怀疑听错了。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听不听在您。”山崎扫视脸色变得难看的记者出岛觉治、摄影师垂水亘,向诸口益贵欠身致意后走了。
“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谁要杀我。”诸口益贵追了出来。
晴荣编辑问道:“老师,怎么回事?”
“他说你们之中有人要杀我。”诸口益贵指着山崎叫道,有点气急败坏。
“什么!”晴荣编辑吃了一惊。
记者出岛觉治、摄影师垂水亘、仆人们都出来围观了。
山崎说道:“既然您曲解我的意思,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由于诸口益贵您的德行很差,所以……”
诸口益贵喝道:“住口,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名誉。”
山崎耸耸肩,没有说话,然后打算上车。
不过,诸口益贵拦住了山崎,然后向毛利说道:“毛利先生,您就是这样管您的助手的?”
“抱歉,我管不了他。”毛利摊手道,“除了有关事件的问题,其它的事情,大概是他管我比较多。”
山崎说道:“诸口先生您身边的人为了他们的工作,为了利益关系,任您打骂。”
“但我不是,我跟您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我不会迁就您。”
“您管不了我,所以就不要在我面前,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子了。”
“我说您的话,虽然不好听,但那的确是为你好的话,好自为之吧。”
诸口益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气得不轻。
“还请让一下,您挡着我上车路了。”山崎挥手示意诸口益贵让开车门。
诸口益贵说道:“不准走,你今天必须向我道歉,否则我就起诉你。”
山崎叹了口气,“好吧,惹您这个主人不高兴了,是我这个客人失礼了,我想您道歉。”说着颔首致意,“这样可以了吧。”
诸口益贵不依不挠的说道:“不行,你必须为说我,而道歉。”
山崎摇头道:“那个啊,我说的是实话,所以我是不会道歉的,您能做出来,就不要怕人说。”
诸口益贵叫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是在恶意中伤我。”
山崎说道:“好吧,既然您想听,那我就再当一回好人吧。”
“我对您的了解来自新闻,秋场编辑的自杀是您造成的……”
诸口益贵打断道:“胡说八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山崎说道:“他是您的编辑,他的自杀,是因为工作压力。”
诸口益贵喝道:“根本没有的事,是他自己想不开。”
“这一点就算您否认也无济于事,”山崎说道,“而据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就是昨天晚上,您的言行中,对于那位任劳任怨的秋场编辑的死,没有丝毫怜悯,对于这位晴荣编辑也是任意的打骂,这无不显示您缺乏仁德。”
诸口益贵怒道:“晴荣小姐那个,是她做错了事,你根本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理解,字体大小代表地位,她确实做错了。”山崎说道,“但是您不该砸她脑袋。”
山崎又对晴荣编辑说道:“您有义务帮他干活,但没有义务任他打骂。”
“那、那只是失手,”诸口益贵气势有点弱了,并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