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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两眼放光,“实在是太好了,一看就是有钱人。”
“爸爸。”兰脸红了,这也太势利了吧。
本堂瑛佑说道:“看起来和以前一样,不过为什么会出那种事情呢?锻吾哥哥居然死在了游泳池里。”
“你跟他很熟吗?柯南怀疑是不是组织干了什么。
本堂瑛佑摇头道:“我只记得名字,连长相都忘记了。”
毛利恶颜相向道:“对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毛手毛脚的破坏我的好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本堂瑛佑挺起了三角眼,“大叔您就是这么看我的?太过分了!”
“有错吗?”毛利再送上一击,令本堂瑛佑丧气的去墙边面壁了。
第2019章 奥平家的会面()
1月6日,星期日,杯户町三丁目奥平家。
毛利按了门铃后,出来了一位略显肥硕的中年女仆,面无表情,她走到院门前,隔着铁栅栏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啊,您好,我是侦探毛利小五郎,我和奥平角藏先生有约。”
“原来是毛利先生,那他们呢?”中年女仆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毛利连忙说道:“这两位是我的助手……”
“我是山崎。”
“我是本堂瑛佑。”
毛利继续说道:“这两位不用管他们。”
柯南当即挺起了三角眼,这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待在外面?
“那么,三位请进。”中年女仆开门迎客。
柯南第一个蹿了出去,却被山崎拎住了,山崎早料到了。
“放我下来。”柯南挣扎不开。
“兰,他就交给你了。”山崎把柯南送给了兰。
兰抱住柯南,“柯南,你就不要闹了,我们在外面等好了。”
“我不嘛……”柯南使劲挣脱。
山崎无语,这家伙到底几岁啊,或者该不会是故意占便宜吧?
“啪!”
毛利狠狠的敲了柯南一下,痛得柯南眼泪汪汪,不过也令柯南安静下来了,他嘟着嘴紧盯着毛利,一肚子怨气。
“爸爸,你干嘛啊!”
“总之,兰你给我看好这小子。”
柯南眼睁睁的看着毛利三人进去了,而他只能在外面,郁闷,异常郁闷。
……
众人入了宅院,过了前庭,进了屋。
随着开门声,一个中老年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还有脚步声。
“菊代,是谁来了。”
“夫人,是老爷请的毛利侦探。”
房门大开,走廊上是一个中老年妇人,从保养得当的脸上看,年轻时应该是位大美女。
“呀……”奥平夫人看到众人,露出惊喜的表情。
毛利很高兴,正准备接受欢迎呢,没想到奥平夫人却找上了本堂瑛佑,顿时感觉带本堂瑛佑来,似乎是个错误。
“你是瑛佑,对不对?”
“是,夫人您好。”
奥平夫人拉着本堂瑛佑左看右看,“这么多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太好了。”
本堂瑛佑很感动,“多谢夫人关心,我很好。”
“来来,陪我说说话,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的。”
“啊?”
毛利终于插上话了,“那个,我是侦探毛利小五郎。”
“啊?”奥平夫人捂着嘴歉声道,“抱歉抱歉,我都忘记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和瑛佑多年未见,刚才真是失礼。”
“没关系。”毛利还能说什么呢。
“菊代,你带他们过去吧。”奥平夫人吩咐道。
“是,夫人,请跟我来。”
奥平夫人向本堂瑛佑介绍,“她是接替你母亲来工作的田端菊代,虽然不苟言笑,但是个很温和的人哦。”
本堂瑛佑挠头,“那个,夫人,我能不能跟毛利大叔一起去见先生,我其实是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实习生。”
“你当侦探啊?好吧,那一起过去。”奥平夫人同意了,不过说到最后语气有些黯然。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管家出来了,本堂瑛佑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管家先生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奥平夫人笑着介绍道:“瑛佑,这位是濑川旗郎,你认识的是他哥哥。”
“您好,我哥哥在两年出车祸去世了。”濑川旗郎同样面无表情。
山崎暗自摇头,这家人真是与众不同,喜欢这种扑克脸。
“请这边走。”
在管家濑川旗郎的引领下,众人一起去了书房,见到了这个家的家主奥平角藏,一个矮胖的中老年男人,他在整理书架,地下堆满了书。
奥平夫人推着本堂瑛佑上前,“老公,你看这是谁?”
“这是,啊,我记得你,你是叫……”奥平角藏一时想不起来名字了。
“我是本堂瑛佑,先生,好久不见了。”本堂瑛佑说道。
“对对,是瑛佑,”奥平角藏感叹道,“你母亲是个好女佣,很机灵,总是笑眯眯的。”
女佣田端菊代面无表情,“不好意思了,我又笨拙又冷淡。”
奥平角藏干笑道:“没有没有,我不是那意思。”
“咳,那个,我是毛利……”
“哦,对了,菊代,去准备咖啡待客,就在客厅吧,这里现在乱糟糟的,真不是待客的地方。”
“是,夫人。”
“老公,这位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瑛佑和这位是他的助手。”
奥平夫人打断了毛利的话,然后亲自介绍。
“啊,您就是毛利侦探啊,抱歉,有失远迎。”
“哪里哪里。”
奥平角藏与毛利握手后,请毛利去客厅,而他拎着管家濑川旗郎耳朵,让他低下头,“我跟你说多少遍了,进我房间前一定要先敲门,刚才怎么就直接闯进来了?你这个笨蛋。”
“对不起,下次一定注意。”管家濑川旗郎吃痛道。……
片刻之后,客厅。
奥平角藏请毛利入座,山崎和本堂瑛佑站在毛利身后。
咖啡上来,奥平夫人帮忙奉上,然后就离开了,“你们慢慢谈,我就先失陪了,瑛佑你等下来找我。”
“是,夫人。”本堂瑛佑应道。
等奥平夫人离开了书房,奥平角藏长叹了口气,“唉,咏子对于锻吾的死,一直都还没有恢复过来。”
毛利问道:“奥平先生,令公子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不用在这里,你们有空帮我去收拾书房吧,顺便把夫人叫上。”
“是。”
奥平角藏支走了管家濑川旗郎和女仆田端菊代,然后才向毛利说了事件。
那天晚上七点至十二点,他们四个人,奥平角藏和奥平咏子夫妇,管家濑川旗郎和女佣田端菊代一直在起居室看录像。
确切的说是,管家濑川旗郎和女佣田端菊代陪着奥平角藏和奥平咏子夫妇。
而奥平家的儿子,奥平锻吾在当天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这个时间段,被人溺死在了自家的游泳池里面。
之所以说是被溺死,是因为奥平锻吾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都被绑着,嘴上也被胶布贴住了,很明显是他杀。
奥平角藏去拿来了当时拍的照片,还有一段录像,里面是被绑着的奥平锻吾,蜷缩在游泳池地上。
本堂瑛佑气道:“这做得真是太过分了。”
山崎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奥平角藏说道:“那是第二天早上,菊代发现游泳池里面似乎有什么,于是就抽干了池子里面的水,发现了他。”
山崎问道:“她有权这么做吗?”
“什么?”奥平角藏没反应过来。
“游泳池的水,那可值不少钱呢。”山崎说道,“菊代女士可以不经过你们的同意,就擅自放掉吗?”
奥平角藏说道:“不,是她来喊我们,然后我们让她放干池子的,说实话,咏子当时都昏过去了,打击太大了。”
本堂瑛佑问道:“那么,当天晚上,锻吾哥哥原本应该在什么地方的?”
奥平角藏说道:“应该在他的卧室,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毛利问道:“那您知道,您儿子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呢?”
奥平角藏摇头,“外面有没有我不知道,家里倒是有。”
本堂瑛佑很意外,“难道是管家先生和菊代女士?您怀疑他们当中的人,在从起居室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杀了锻吾哥哥。”
“不,我确定当时没有人出起居室,因为那里有洗手间,而且窗户很小,不足以让他们爬出去,我带你们去看。”
奥平角藏带着毛利三人去起居室,指出了当时四人的位置。
“虽然我坐在前面看不见身后他们,但这唯一出入的大门是否开动,我还是会知道的。”奥平角藏说道,“我确定这门,当时一直是关着的。”
“那您为什么怀疑管家濑川旗郎和女佣田端菊代?”毛利打量起居室,“如果这里没什么暗道的话,他们就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奥平角藏摇手,“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山崎问道:“那您是怀疑,他们勾结什么人了?”
“对,就是这个。”奥平角藏冷声道,“犯人一方面把我们集中起来,为犯人自己制造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另一方面找人进来害死我儿子。”
“这倒是说的通。”毛利琢磨道,“也就是说,您想让我调查管家濑川旗郎和女佣田端菊代两人,谁是这个犯人。”
“也许都是。”奥平角藏阴狠道。
山崎皱眉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
“请你们好好看看照片的这里,”奥平角藏亮出照片道,“锻吾的右手戴着白色手套。那是正好两年前的今天,因车子从悬崖上掉落而去世的前管家开车时常带的手套。”
毛利问道:“您确定?白手套并不能说明它是谁的?”
奥平角藏说道:“我确定,就在在锻吾去世三天后,左手的手套也在我书房里找到了。”
“原来如此,是因为前管家的死而对你们怀恨在心,”毛利琢磨道,“可前管家的死不是因事故吗?”
“是事故,警方也已经证实了,”奥平角藏咬牙道,“只是,也许他们并不相信那是一场事故。”
“他们?”毛利问道,“除了现在的管家濑川旗郎,还有您还怀疑谁跟事件有关?”
奥平角藏说道:“就是女佣田端菊代啊,她是前管家的妻子。”
山崎哭笑不得,“您还真敢用他们啊。”
奥平角藏切齿道:“我是看在前管家的份上面,本来是想在经济上帮他们的,谁曾想他们居然恩将仇报!”
“对了,那第二只白手套,会不会是杀人宣告呢?”本堂瑛佑说道,“犯人认为这个事故是先生您和锻吾哥哥造成的,所以将前管家的手套戴在锻吾哥哥手上,然后杀害了他,接着在您的书房留下另一个手套,意思是下一个,就轮到先生您了。”
“笨蛋,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犯人要动手早就动手了。”毛利教训道,“第二只白手套就是说明,两只手套是前管家的,说明犯人是在为前管家报仇。”
“不不,”奥平角藏摇头道,“开始我也是如您这么想的,但到了今天,毛利侦探,我突然有些担心了。”
山崎问道:“因为时间?”
“对,”奥平角藏点头道,“出事的时间正好是同一天,所以毛利侦探……”
不用说,毛利就已经会意是说什么了,于是拍着胸脯笑道:“没问题,我一定尽心尽力的保证您的安全。”……
第2020章 奥平家的杀局()
1月6日,星期日,杯户町的奥平家。
奥平角藏这边谈完,他说累了要回卧室去躺一会儿,让毛利自己去后院的游泳池调查。
毛利三人出了起居室去后院,路过封闭式的花园阳台,看到奥平夫人一个人在喝咖啡,纷纷向她问好。
“谈完了?”奥平夫人放下咖啡起身,“瑛佑,你跟我来一下,毛利先生你们也来好了,家里年前大扫除的时候,偶然发现了瑛佑妈妈的遗物。”
本堂瑛佑很意外,“啊?真的吗?”
奥平夫人笑道:“是啊,正发愁怎么怎么联系你呢,你自己倒是来了,一定啊,是锻吾把你找来的。”
奥平夫人说到最后,仍然是在笑,但显得很伤心。
“夫人。”本堂瑛佑有点担心。
“我没事。”奥平咏子摇摇手。
毛利换了个话题,“夫人不是应该在书房的吗?”
奥平夫人撇嘴道:“叫我帮忙收拾书房里的书?我才不去呢。”
“他总是鸡蛋里挑骨头,上次准备整理刚到的大开本书,正要打开纸箱的时候,就被狠狠的训了一顿,说什么在他打开之前不许碰。”
“为了放置那些大开本书,还把书架都改造了,最后变成要把几乎所有的书都移走,搞得乱七八糟。
“我才不管呢,让他自己去折腾吧。”
说话间,奥平夫人带众人去了偏厅,拿出一个破旧的手提皮包,“瑛佑打开看看。”
本堂瑛佑打开,发现一个母子手册,是他的出生证明。
奥平夫人笑道:“如果不是这东西,都不知道这包是谁的,话说瑛佑你小时候还真是可爱呢。”
“还好啦。”本堂瑛佑有些不好意思。
毛利问道:“呐,你到底是什么血型的,这上面应该有吧?”
“当然是o型。”本堂瑛佑亮出来给毛利看。
“瑛佑的血型怎么了?”奥平夫人好奇的问道。
本堂瑛佑说道:“是这样的,毛利大叔怀疑我姐姐是主持人水无怜奈。”
“呀,”奥平夫人思索道,“说起来你们是挺像的,尤其是凤目。”
本堂瑛佑说道:“但是那个主持人水无怜奈的血型是ab型,而我是o型血。
“并且我曾经接受过姐姐的输血,也就是说我姐姐也是o型血,因为ab型血是不可能输给o型的。”
“也就是说,姐姐和那个主持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奥平夫人点头,“说起来,是有过这样的事情,那是在瑛佑跟父亲去大阪生活后,也没有多久吧。”
“那天病院打电话到我这里来,说有一个叫本堂瑛佑的儿童病患住进了重症室,身边缺乏亲友,他姐姐指名找我,希望我去一趟。
“当时,把我吓了一跳,我心想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啊。”
“我赶过去,看见他姐姐躺在病床上精疲力尽的睡着了,问护士怎么回事,据说瑛佑遇到了事故,然后他姐姐给他输了大量的血,说是把我的血全给我弟弟都可以。”
本堂瑛佑很不好意思的挠头,“也就是那一次,后来我就没住过院了。”
奥平夫人失笑道:“一次就吓得人半死,多来几次还得了啊。”接着皱眉道,“对了,从你刚才话里的意思,你姐姐似乎出什么事情了?”
“她也失踪了,”本堂瑛佑黯然道,“本来每个月都有寄钱的,但是突然没有了,然后我就来找她了,我以为她在东京的哪个病院里面当护士,但是哪里都没有找到。”
奥平夫人关心道:“呀,那你现在生活怎么样啊?要不住到我们家来吧。”
“不用了,谢谢。”本堂瑛佑笑道,“我现在过的不错,我不缺生活费,大学的学费也足够了。”
奥平夫人点头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你得把手机号码留下来,没事常联系。”
“嗯。”本堂瑛佑很感动。
电话号码留下,毛利三人告退,去后院游泳池看现场。
一个圆形的游泳池,里面尽是枯枝败叶,显然很久没有大扫了,攀爬的梯子也断了。
毛利说道:“连梯子都断了,如果把人绑住扔下去,必死无疑。”
山崎说道:“问题是什么时间动的手,这里是不是第一现场。”
“没错,如果只是把锻吾哥哥绑了扔在游泳池里,他不会马上死,最后其实是冷得精疲力尽了,最后站不住了。”本堂瑛佑咬牙道,“真要是那样,就太残忍了。”
“原来是这样,”毛利琢磨道,“那么,整个事件可以认为是一场里应外合的家贼犯案,之所以没有入侵的痕迹,是家里有人开启了方便之门。”
本堂瑛佑说道:“如果第一现场是锻吾哥哥的卧室,那么想无声无息的把锻吾哥哥制服,并移动过来,至少要两个人。”
毛利琢磨道:“可以用药物,那一个壮汉就够了,对了,管家濑川旗郎应该就能做到,对了对了,女佣田端菊代下药把人放倒,管家濑川旗郎抬人。”
山崎说道:“但是,用过药以后,并不知道人会什么时候醒,要知道,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十点。”
本堂瑛佑点头,“而在这期间,管家濑川旗郎和女佣田端菊代他们是有不在场证明的,证明人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