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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快递员连忙辩解道,“我今天根本没有看见这个公寓的主人蝶野小姐,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哈,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谎,”毛利大笑着问道,“我问你,你要是没有见到过蝶野小姐,那你又是怎么进这个房间来的?又是怎么把这个单据上写的蝶野小姐画你拿走的?”
“毛利老弟说的不错。”目暮警部对快递员问道,“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时公寓的门没有关,我轻轻一推就进来了,那幅画就在门口,所以我并没有看见蝶野小姐。”快递员说道,“说起来还很奇怪,我只是推了一下,门就全开了,对了,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掉下了一根钉子。”
“钉子?”毛利从随兰过来的柯南手上拿过钉子,向快递员逼问道,“是不是这一枚弯钉子?”
“是、是的。”快递员说道。
“这真不是你放在地上的吗?”毛利问道。
“怎么可能,我根本没进过这道门槛。”快递员说道,“我拿上门口的画就走了,所以才忘记把取走画的单据放下,所以才回来的。”
毛利问道:“等一下,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东西拿走了?”
“不是的,我有接到过电话。”快递员急忙说道。
目暮警部问道:“是蝶野小姐打给你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快递员说道:“不,是花冈先生……”
“什么!”目暮警部和毛利吃了一惊,毛利问道,“这单据上面怎么署的是蝶野小姐的名字。”
“我一直是帮蝶野小姐送画的,这次虽然是花冈先生打的电话,但他说还是署蝶野小姐的名字。”快递员说道,“他是约五十分钟前,大约下午两点左右打电话给我的,说门是开着的,让我拿上门口的画带上门就能走了。对了,拿画的时间,下午两点三十五分,也是他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花冈社长,你是怎么知道画在门口的?而且你告诉快递员的拿画的时间为什么和蝶野小姐掉下去的时间一致?”毛利问道,“这实在太令人怀疑了,花冈社长,这起事件是你做的吧?”
“不、不,”花冈社长辩解道,“这都是蝶野告诉我的,我只是把她的话转告给了快递员而已。”
目暮警部问道:“这么说,花冈社长,你之前和蝶野小姐通过电话了?”
“是的。我在画室里被事务所的电话吵醒以后,就接到了蝶野的电话。她告诉我画好了,放在了门口,让我打电话给快递公司。”花冈社长说道,“我就是觉得她的语气有问题,我才担心她的,所以让她再打电话给我。我本来想见过毛利先生以后再过来看她的,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目暮警部对快递员问道:“请问,你还遇到过什么奇怪的情况?”
“嗯,”快递员想了想说道,“我好像听到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对了,像是盆栽。”
“盆栽?”毛利说道,“应该就是蝶野小姐掉下去时弄坏的那个盆栽了。”
快递员问道:“那个,我能走了吗?”
“不行,事发的时候你就在这里,而且只有你一个人。”目暮警部说道,“所以,你也是嫌疑人。”然后让部下去登记快递员的信息。
柯南心想,开门的时候掉下了一枚折弯的钉子,如果加上钓线的话,一头钩在钉子上,一头吊住一个盆栽,再另用钓线吊住一个重物上放在阳台排水管里,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想到这里,柯南感受到兰紧抓着他的手,在心里叹道,下面的问题是,该怎么摆脱兰和美黛子。
柯南想了一想,对兰说道:“兰姐姐,我想去问山崎哥哥一个问题,我保证不乱跑。”
“好吧。”兰松开了手。
柯南跑到山崎旁边,小声说道:“我要开始了。”
“我明白了。”山崎笑道,“排水管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就不问了,你去吧,我会让叔叔去阳台找你的,那两个人我来应付。”
“好的,谢了。”柯南说完就跑了。
见此,兰叫道:“柯南!”
“没事,是我让他去的。”山崎说道,然后上前对毛利小声说道,“柯南在阳台的排水管里发现了点东西。”
闻言,毛利立刻去了阳台,然后就被等着他的柯南一针放倒了。
柯南扶住晕过去后向前倒的毛利,让他向后倒,靠着阳台的内壁,坐在阳台的排水管口的一边,另一边是盆栽的碎片和泥土,然后把钮扣扬声器的音量调到最大,贴在毛利的右衣领下,并让右衣领靠着毛利的声带。
柯南用极小的声音对着领结试了试音,发现还可以,心想,也只能这样了,这应该不会被说是颈后发音了吧,这里不是上次的那种空旷的车站,希望美黛子那个麻烦的家伙不会听出有两个音源来。
柯南站在卧室看了看,确认看不见阳台右侧被拉门挡住的地方,然后大喊道:“叔叔,你说什么,你说知道凶手的手法了,我马上去叫目暮警部。”
片刻之后,目暮警部带着几名部下来了,花冈社长、助
助理、田中、兰、山崎和美黛子也跟了过来。目暮警部站在阳台的大门后,警察站在他身后,再后面是兰、山崎和美黛子等人。
目暮警部向毛利问道:“毛利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错,”柯南躲在阳台右侧拉门后面,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这起事件的凶手就是花冈社长。”
目暮警部问道:“毛利老弟,花冈社长当时在事务所里,又是怎么到这里来杀人的呢?”
“只要有钓线、钉子和盆栽,那么不管花冈社长在什么地方,都能做的到。”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对了,目暮警部,顺便准备一瓶酱油,还有一杯热咖啡。”
“准备酱油和热咖啡没有问题,”目暮警部说道,接着小声问道,“不过,毛利老弟,你现在怎么连喝咖啡都要加酱油了?”不过这地方不大,让大家都听见了。
美黛子对兰问道:“叔叔他喜欢喝咸咖啡吗?”
“没有看过啊。”兰说道。
“呃,这个,”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无奈的说道,“总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在“毛利”的指示下,目暮警部把带有折弯的钉子的钓线挂在门铃上,然后拿着钓线的两头拉到阳台,用这双股钓线在阳台的栏杆和阳台内的一个假人上缠两圈,分散力道以免门铃吃不住人的体重。接着把线头绑在一个盆栽上,旋转盆栽收紧钓线,把假人放在栏杆外,并用一床被子盖在上面,继续收紧钓线,让花盆能够悬吊在阳台内,然后绑好。接着让一个警员出门后关上大门,移动门铃上勾住钓线的折弯的钉子,让钉子卡在门上。
“原来如此,把钉子折弯,是为了方便取下来,以免被坠着人体的钓线割伤手指。”目暮警部说道,“而照这样的布置,不管是谁来推开这扇门,钓线都会松开,被子下的遗体就会掉下去。”
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把门打开的当然就是花冈社长事先安排的快递员,快递员在花冈社长指定的时间,下午两点三十五分过来推开门,让已死的蝶野小姐掉下去了。”
花冈社长说道:“毛利侦探,这个手法确实很有趣,但是这样的话,房间里应该还会有钓线才对。”
“这很简单,使用酱油瓶就可以了。”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目暮警部,请拿起排水管口的盖子,有没有看见挂在花盆碎片上的钓线,拉它上来。然后你就能知道,钓线去什么地方了。”
目暮警部依言做了,拉上来一个隐形眼镜的保存液瓶子,还有缠在一起的很长的钓线。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说道。然后依“毛利”的指示,再取一段钓线,穿过排水管口的盖子,一头绑在花盆的钓线上面,一头绑在酱油瓶子上,把酱油瓶子放入排水管,盖上排水管的盖子。最后让门外的警员推门。
门外的警员轻轻的一推门,门上的钉子卡不住门被钓线拉了进去,阳台处的假人、被子、盆栽和酱油瓶子同时开始往下掉,钉子掉在了门口的地上,阳台外的假人和被子掉到了楼下,盆栽掉在阳台上碎了,一头绑在盆栽上的第一根钓线带着盆栽里泥土和碎片,被一头绑在酱油瓶子上的第二根钓线拖向了排水管,最后进入排水管的盖子里完全看不见了。
目暮警部问道:“花冈社长?”
花冈社长说道:“谁知道排水管里是怎么会有什么液瓶子的。”
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目暮警部,请让鉴识人员调查一下隐形眼镜保存液瓶子上的钓线,还有公寓的墙角,钓线上想必沾有这个公寓的装饰材料,墙角上有新的划痕,这些应该能够说明花冈社长使用过这个手法。”
目暮警部马上吩咐鉴识人员去办这事了。不久之后,一个鉴识人员来报告,初步证实了凶手使用过毛利侦探说的手法。同时,一个警员来报告,并没有找到蝶野小姐的遗书。
花冈社长说道:“这不能说明什么,毛利侦探,蝶野跳楼时我明明在和她通电话,而且那是她自己打过来的电话,要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查查阳台上的这个行动电话,看看是不是在那个时候打到了我事务所的固定电话上。(http://)。而且田中那个时候也听到了蝶野的声音。”
“蝶野小姐的这部行动电话曾经被你带到你的事务所了吧?花冈社长,你就是在你事务所的洗手间里,用蝶野小姐的这部行动电话打到了你事务所的固定电话上面。”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而田中先生听到的蝶野小姐的声音,恐怕是你使用了录有蝶野小姐声音的电话录音,你放的是‘喂,我是蝶野泉’这句话,因此为免田中先生发现问题,你立刻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确实是这样。”田中说道,“我就听到这句。”
“你从田中先生手中接过电话,大声说话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你那里,再说蝶野小姐要跳楼,让我们的注意力移到对面,如此制造了一出蝶野小姐在近百米外,当着众人的面跳下楼的场面。”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后来在我们等警方过来的期间,你混在打着伞围观的人群里,趁我们不注意上来把蝶野小姐的行动电话和她的电话录音放回了这里。”
“证据呢?毛利侦探,你说的这些话的依据在什么地方?”花冈社长说道,“我今天根本没有来过这里,如果说是指纹的话,我昨天来过蝶野这里,留有我的指纹一点也不奇怪。”
这时,一个警员端着热咖啡过来了,“毛利侦探,您要的热咖啡。”……
第四百三十二章 插画家的签名()
5月10日,星期六,下午,蝶野泉公寓。
听见咖啡来了,柯南刚想出去,却听山崎说道,“交给我吧,谢谢”,于是心想,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虽然这家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但在别人家乱洒东西实在很不礼貌。”山崎说道,接着又说道,“花冈社长,请把脚上的袜子脱了。”
“袜子?”花冈社长有些疑惑。
“床单上的部位正好是脚的部位,为自己擦指甲油应该不会弄到床单上,只有为别人擦指甲油的时候,特别是睡着了,不知道配合的人,那就很容易滴出来了。”山崎说道,“来吧,花冈社长,让我们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蝶野小姐的签名,用今天刚刚发售的指甲油做的签名画。”
“什么!”目暮警部大吃了一惊,接着看花冈社长的脸色变了,立刻说道,“花冈社长,请把脚上的袜子脱了。”
花冈社长用颤抖的手脱了一只袜子,发现没有,立刻松了一口气,然后屏息脱下了另一只袜子,然后看着脚趾甲上的那个漂亮的粉色蝴蝶图案,呆住了。
“那个就是蝶野小姐的签名,而这种指甲油是今天才开始发售的,如果说证据,那么,花冈社长,”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请你告诉我,那个图案是在哪里,被什么人画上去的。”
田中问道:“怎么可能,花冈老师,花冈老师怎么可能会杀了蝶野小姐呢?”
“花冈社长的动机可能就是为了画,你们留意看墙上的画,有几幅画上花冈社长的签名后面都有一个蝶野小姐的蝴蝶签名。”柯南对着领结以极小的声音说道,“这恐怕是因为那些画都是蝶野小姐模仿花冈社长的笔迹画出来的。这样的画应该还有很多,他们也许是为了这件事情而发生了争执。所以花冈社长突然冲进洗漱室里杀了蝶野小姐,而他不知道的是,蝶野小姐刚对着镜子戴上隐形眼镜,因此花冈社长才会再为蝶野小姐戴上她的眼镜。”
田中吃了一惊,“花冈老师让蝶野代笔,这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最近花冈老师的画上都有蝶野的签名。”助理黯然说道,“其实进入低谷期的是花冈老师。”
这时,一名鉴识人员报告,在洗漱室里发现了血迹,根据血迹的所在高度和形状,初步估计蝶野小姐是被人用钝器击打了头部。
“用钝器击打了头部,所以才制造了跳楼的事件,以掩饰伤口。”目暮警部问道,“花冈社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时,毛利打了一个哈欠醒了过来,把柯南吓了一跳,估算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果然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是布置现场花了不少时间。
山崎上前弯腰把咖啡递了过去,“叔叔,请喝杯热咖啡提提神。”同时小声的在毛利的耳边说道,“叔叔刚才已经做了推理。”
“啊?”毛利吃了一惊,小声问道,“真的?”接着看山崎点头,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花冈社长叹道:“看来没有办法再瞒下去了。”
目暮警部问道:“花冈社长,这么说你是承认杀死蝶野小姐了?”
“凶手果然是这家伙,这么说事件已经解决了。”毛利笑着自语道,“嗯,这倒是不错,我只要……”
“不、不,我是不会杀她的。”花冈社长说道,“其实我今天是在这里的,不,应该说昨天晚上就在这里了。”
“什么!”话没说完的毛利、目暮警部、柯南、助理、田中都大吃了一惊。
兰小声对美黛子问道:“这有什么问题?”
“嗯,”美黛子想了一下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接着对过来的问道,“哥哥?”
山崎笑道:“想想,叔叔最拿手的工作是什么。”
“爸爸最拿手的?”兰说道,“找宠物、找人、盯人、**调查,呃……”
美黛子说道:“原来是**。”
山崎说道:“就是这样。”
“我是今天中午之前在这醒过来的,具体的时间记不清楚了,我醒过来以后,不敢多待,但又因为感觉很不好,所以就回画室继续睡了。后来被事务所的电话吵醒了,然后接到了蝶野的电话,告诉我画的事情。我打电话给快递后就去了事务所,并在那里目击了蝶野跳楼的一幕。”花冈社长说道,“至于脚上的这个蝴蝶图案应该是蝶野趁我睡觉时画的,指甲油应该就是她上午出去买的吧,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我的手上也曾经被画了一个蝴蝶图案,毛利侦探他们也看到了,不过我怕被事务所里的人知道以后会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我在事务所的洗手间里把它刮掉了。”接着对助理和田中问道,“蝶野最喜欢干这种恶作剧了,你们说对不对?”
助理说道:“这倒是的。”
田中说道:“我们去旅行的时候,早上起来发现身上被蝶野小姐乱画过。”
“对了,这里有照片的。”花冈社长去书房拿了一个相册过来,“你们看。”
看一张照片上,助理的脸上、田中的头上都被画上了蝴蝶图案,目暮警部说道:“看来蝶野小姐确实是比较喜欢恶作剧。”接着说道,“但是,花冈社长,你也可能是上午就设下了这个圈套。”
田中说道:“那个,警官大人,那个被子是下午才晒出来的,大概下午两点十分左右。”
“这样啊。”目暮警部问道,“那么,花冈社长,你说你中午之前就走了,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这个,好像没有。”花冈社长说道,“不过就像我助理说的,其实进是低谷期的是我,最近有很多画都是蝶野帮我画的,所以为了我的事业,我根本不可能会去杀蝶野。”接着看了一下美黛子,又说道,“我会心虚完全是怕我和蝶野的事情被外界知道,那样不但名声不好,我回去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和我老婆交代。”
目暮警部问道:“毛利老弟?”
“如果这样说的话,动机确实不足。”毛利说道。
这时,一个鉴识人员来报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