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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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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偷看她洗澡”这种话,桑彩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张残当然不敢嘲笑出来,反而正色道:“其实那天,真的是我和华澳先到了那里,我俩上树去摸鸟蛋之后,又停留在树上打闹着玩。所以,严格来说,你是后来的,硬生生的闯入了我们的眼帘……”

    “那我真对不起啦!”

    桑彩瞪着张残,咬牙切齿,恨不得要生啖张残其肉。

    “砰”地一声,华澳都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

    这其实是不应该,也是很反常的。

    且不论张残知道,这间客房,并不是华澳的客房。而就算是,那么华澳他肯定也知道房间里,有张残和桑彩两个人。

    他又不是聋子。

    那么,按照华澳“谦谦有礼”的个性,他也会在进来之前,先敲门。

    但是你看看他,简直就像是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进屋之后,就先把一双眼睛,把张残和桑彩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桑师妹怎么脸上红红的?”

    暗恋最大的悲哀,就是你自己觉得和那个魂牵梦绕的他或她,已经熟悉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是实际上呢,哪怕你言语中稍有不慎,便惹来对方的不快。

    桑彩皱了皱眉,虽然没有表现得很直接,但是也能让人看到她脸上的丝丝不悦:“或许是房里太闷了吧!如果华师兄在担心彩儿的话,彩儿先谢谢华师兄,您的好意,彩儿心领了。”

    多么委婉的说辞啊!这要是换做叶梦琪的话,她当然就会把话说得更加直接:“老娘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华澳被桑彩把话封死,憋了许久也说不出个话来,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张残。

    张残已经知道华澳对桑彩有意思,他其实也很乐于见到他俩能凑到一起,所以帮他们一把,又何乐而不为呢?

    清了清嗓子,张残还咳嗽了两声,要故意引起桑彩的注意力。

    不过桑彩似乎知道张残要说什么,一双大眼睛瞅在张残的脸上,张残只觉得又冷又疼,涌到喉咙的话,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咳咳咳咳……”

    这次是真的被呛得咳嗽了!

    在华澳依旧求助的目光中,张残咧嘴笑了笑:“那个啥……到饭点儿了吧?吃饭去吧,好饿……嘿嘿嘿嘿”

    无视了华澳要把张残大卸八块的目光,张残闷着脑袋就往外走。

    “没事了?”

    平时里,谢国安的话虽然不多,而一般话不多的人,要么是个绝情绝义的人,要么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其实有修为的人,只从对方的精气神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健康,而张残虽然说不上红光满面,但是龙行虎步,双目中内敛的精光,宛如藏在剑鞘之中的利剑一样,锋芒内敛,这些蛛丝马迹,都可以让人轻易知道张残的状态此时有多么的好。

    “张兄请坐!”

    居然是那个原师兄主动给张残让出了位置。

    看样子昨晚见到那行尸的厉害之后,这个原师兄已经为“误解”张残,而做出的一个小小的道歉示好。

    谢国安在这里,张残也不敢对这个原师兄冷嘲热讽的挖苦,只能淡淡的笑了笑:“原兄客气了。”

    那个杜师妹还是一副臭脸,看样子,这是个公私不分的女子她为了和代兰的私人友谊,哪怕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还是这么一副干脆一路黑到底的样子……

    这种女人,最是不能惹。

    想到这里,张残又是暗自惋惜,昨晚坑她一把,借着行尸的手,把她稀里糊涂的给弄死弄残该多好。

    随后张残问道:“诸位的伤势怎么样了?”

    出于礼貌,张残也得问候一下,虽然他很清楚谢国安等人,只是被行尸震得气血翻涌才吐血,实则他们并无大碍。

    “我们都没事。”

    谢国安回答之后,又问道:“现在能感应到那个妖女的下落么?”

    张残摇了摇头,他早知道谢国安会有此一问,所以他刚刚也做了一下功课:“只知道她大致去了西南方向,但是具体,我也不能确定。”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中土大地,辽阔延绵,所谓的西南方向大了去了,其涵盖的范围也广了去了。

    如果没有十分精准的方向,那么继续追下去,等于就是大海捞针,基本上,除了逆天的运气,否则,绝不可能追得上那个东瀛女子的。

    谢国安沉默了一下,转而望着华澳:“华师兄怎么说?”

    在这里要说一下,张残和华澳几乎同岁,而张残得叫谢国安大师兄,谢国安却喊华澳“师兄”,这种排序其实并不乱。因为至少在五岳剑派之中,排序是凭着入门的先后,而并非年龄的大小。

    其实大部分的门派都是这样排序的,除了很少很少一部分的门派势力,才会“剑走偏锋”,才会不按常理出牌。

    华澳都不用想,便正色道:“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就算我们客死他乡,也绝不能让那妖女继续作恶多端,残害我炎黄子孙!”

    谢国安点着头,华澳的回答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是我们到底去哪里追杀这个妖女?”

    徐凯和小师妹没有亲眼见到行尸的厉害,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他的语气和态度中,也没有多少对行尸的重视味道。

    以张残的眼力,也不难看出其实小师弟徐凯的修为,却是这几人中最为精湛的。

    而且他的道心,也远比谢国安要高明。

    “去云南!”

    出乎意料之外,发声之人,居然是桑彩。

    桑彩解释道:“我的族人那里,好像有关于这种行尸的一些秘闻。或许,我们能从我们的宝典中,找到解决行尸的办法。”

    张残听了不由就是精神一振:“太好了!”

    这个消息确实值得张残振奋,他本来就一直在头疼该怎么对付行尸,该怎么收拾班鹿,以及班鹿的起魂派。

    甚至他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西湖湖底那把神器之上了!

    先不说张残能不能在群雄中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夺得那把神器。就算是神器在手,它能不能对付行尸,依然是个未知之数。

    除了张残的那把厚背刀,曾经的张残的守誓剑也堪称神兵利器吧?不还是被行尸一把抓成碎片!

    好了,不论如何,现在知道桑彩的族人中,有可能存在记录了行尸弱点的典籍,张残感觉真的是绝处逢生一般,喜出望外。

    “干嘛不早说哩!”张残还嘟囔了一句。

    桑彩瞥了张残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只是在小时候,听族长偶然提起过,当时族长说的也不明不白的,加上我当时也尚幼,所以喽,我可不敢保证我们见到的,究竟和族长口中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张残却不以为意,哈哈一笑:“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就算两者不同,也能够从中借鉴到很多东西的!怎么说,对我们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谢国安等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纷纷应和点头。

    商量完毕,几个人用餐过后,便向云南出发。

    然后又是张残,掏出了一大把金叶子,买了几匹上等的骏马。

    见到是张残出血,其实那杜师妹还有些不悦,似乎恨屋及乌之下,连张残买的东西她都不屑去用一样,她那脸色看得张残一阵火大。

    要不是谢国安练练给张残使眼色,张残还真的有心想一剑把买给杜师妹的那匹马给宰了。

    哦,几个人的新佩剑,也是张残出的银子。

    不过长剑的质地并不怎么样,只是很大众的货色而已,绝不是什么上等的兵刃。

第443章() 
行于马上,日出而起,日落而止。

    如果不是因为被这种行尸,所感染到了整支队伍的情绪,不得不说,一路上无比秀丽的山川河流,这种宜人的景色,真的能够将人的杂念彻底的洗涤。

    反正别人不说,至少张残觉得眼前这般远离了任何争斗,告别了任何厮杀的短暂时光,是多么的难得和宝贵。

    有一瞬间,在那个满天繁星和如水月色下,张残在一个飞流而下三千尺的瀑布旁休息静坐的时候,他甚至想永远的驻足在这里,不愿再沾染到尘世的任何庸俗。

    可惜,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张残又走的是那么的坚决,那么的头也不回。因为,心里有太多的纠结还未解开,身上有太多背负的仇恨,还未清洗。

    安逸平稳的日子,需要心无旁骛的前提。未能达到之前,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想。

    华澳还是时不时的就凑到桑彩的面前,不过看样子,桑彩对他并不感冒。所有华澳的殷勤,都被她礼貌又含蓄的拒之门外。

    其实华澳这小子底子不错,他虽然算不得那种面如冠玉的俊俏书生,但是鼻正目指,谈吐之间颇有风度,行事有理有度,加上很有可能是嵩山派“未来掌门人”,按理说这样的条件,哪怕去给皇帝老儿当驸马都没有半点身份地位上的悬殊。

    不过桑彩就是对他不感冒。

    “唉!”

    于是乎,每天的例行碰壁之后,华澳又愁眉苦脸的来到了张残的身边,一张嘴,就是这几日来每天和张残打招呼似得“唉”字。

    “顶峰属有志之士,困难欺无能之辈。”

    张残只能继续日复一日的想着法的为华澳打气。

    华澳瞅了张残一眼:“你这句话前两天说过一次了……”

    本来张残还没什么,听华澳这么一说,他也黑着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没有念过多少书!这几天每天绞尽脑汁的给你念一些名言警句,老子肚子里的墨水都被你掏空了,你还想怎么样!”

    “唉!”华澳又叹了一口气,偷偷瞄了一眼桑彩,低声喃喃地说:“春光无限好,只是摸不了……”

    张残不由就笑了出来:“好诗!好诗!”

    在张残面前,华澳就不用再装作很道貌岸然的样子了,也无须压抑某些“不得当”的情感。

    就像张残的大师兄谢国安一样,谢国安平时不苟言笑,少言寡语,整天一副很严厉的样子。但是张残也见过无意之间,谢国安的脸上也出现过孩子一般天真淳朴的笑容,不过,这样的笑容很少见罢了。

    因此,华澳和谢国安其实没有区别,门派大师兄的身份在那里,就得以身作则,树立榜样。无论他们是使命使然,还是职责所在,使得他们都不能很随意的把不成熟的那一面,轻易的表现出来。

    当别人看见一件好笑的事情捧腹的时候,他们一般情况下,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是不会像常人那样,展现出什么夸张的肢体动作的。

    “据说,魔教的总坛,不就是在云南那边么?”

    张残摇了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魔教教主烈震天继位之后,就已经绝迹江湖,谁也不知道他把登基后改朝换代的地点选在了哪里。”

    魔教和名门正派不同,每次新的教主继位之后,都会再次挑选魔教总坛的所在地。因为正邪不两立,千百年来在少林武当的带领下,魔教之所以还没有被正道人士所彻底斩尽杀绝,就是因为他们一直保持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优良传统。

    华澳摸了摸脑袋:“哈,我以为你和传天的关系不错,他会告诉你一些隐秘的……”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立场不同并不影响友情,但是因为友情就去背叛立场,传天并不是那种人。就像我知道倘若我去问他,他肯定会告诉我一样,他也深信不疑张某绝对不会去问他这些事情。”

    华澳哦哦了两声,然后问道:“前一阵子他把天赋搅了个天翻地覆的事情,你听说了没?”

    这个消息岳菱已经告诉了张残,所以张残一点也不奇怪:“听说了,而且还听说天竺的神僧好像正在东渡的路上,说什么一定要把传天抓回去让他在神明面前磕头认错,面壁十年,哈哈……”

    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张残就想发笑。

    传天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张残并不清楚。张残只知道传天懂得很多,知道的很多,似乎天下间的秘闻秘术,传天好像都了如指掌一样。

    所以,在张残的眼里,传天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那么,天竺的高僧有没有实力在武功上压住传天的实力,并把传天擒回天竺,或是未知之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要是痴心妄想让传天“磕头认错”,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

    而且,还不提传天身为魔教的少教主,势力庞大。

    张残总觉得,天竺的这些高僧,有些太过自满了。

    哪有人不远千里跑到对方的主场上,去耀武扬威的?这不等于找死么!

    “天竺多神人!”张残笑着总结了这么一句话。

    华澳却和张残想的不在一起,他有些不解地叹道:“传天还嫌中原不够乱么?还去招惹邻邦强国?只看达摩东渡而来,留下的种种武林绝学,便能保证少林寺屹立千年而不倒,并一直都稳固中原第一大派的地位,可想而知天竺神僧的武功,又是何等的高深!”

    “他和东瀛人设下的那个赌局,坑害了我多少中原正道的高手!到现在,他又搅风搅雨的惹上天竺神僧,若是将来中原更加大乱,传天必是千古罪人!”

    这种说法,张残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夜染尘也曾经告诫过张残,并劝说张残,让他不要和传天扯上太过密切的关系。

    实际上,对于传天的用心何在,张残还真的不了解,不过他在隐隐之中,已经有些赞同夜染尘和华澳的分析了。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吧!”

    无奈之下,张残也只能选择逃避。

    这一路上,张残一行人也没有遇见过什么麻烦,连劫道的山贼土匪都没有遇见过,是以这段旅程平稳得都有些沉闷。

    又接着连行数日,桑彩忽然之间,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很迷人的光辉,她转过头,弯弯的美目彻底成了新月,娇声笑道:“过了这座山,就出了汉人聚集的地界了!”

    那就是来到少数民族的聚集地了!

    华澳腆着老脸把脖子伸得老长,阻绝了桑彩望向张残的笑眼,完全成了一个非要强行突进的第三者。

    他哈哈一笑:“到了桑师妹的地界了啊,真是可喜可贺啊,啊哈哈哈哈……”

    现在这一行人中,还有谁看不出华澳对桑彩有意思,不过他这样强行的证明存在感,别提让人瞧得有多尴尬了。

    搞得徐凯都低声对张残说:“五师兄,我打赌,华师兄肯定不能擒获桑师姐的芳心!”

    张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当然!华兄确实是凭着他的个人本事单身的。”

    好在久不归乡的桑彩,此刻兴奋得异常,也给了华澳一个笑脸:“每个族群,都有很多在汉人眼里属于正常,但是在他们心中却是忌讳的事情!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不对汉人有什么好感,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冲突,所以入山之后,请诸位师兄弟一定要听彩儿的!”

    张残等人又不是来这里找麻烦的,听了桑彩的话后,也一个个的点头应是。

    华澳可能觉得桑彩给了他一个笑脸,便显得有些飘飘然,哈哈笑道:“没有到在中土大地上,我们汉族也有被不受好感的时候。”

    很显然,桑彩的笑脸已经用完,她瞅了华澳一眼,淡淡地说:“除了唐宗世民,真正的做到了兼爱如一。剩下的汉族皇帝,哪个不好大喜功的要征尽天下所有不服?你们汉人在这里铸下的杀孽还少吗?”

    华澳的笑戛然而止,愣了愣神,又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张残。

    张残心里别提多气了,这搞来搞去的,感觉自己就像华澳他爹了!而作为爹的职责,他得为他的傻儿子终身幸福卖力,帮他骗到一个儿媳妇……

    “到底是离家近了吧?归属感这么强,一副要和我们泾渭分明的口吻!”

    张残笑着说。

    桑彩旋即就是一怔,她思索了一番,最后也点了点头:“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而后她又重拾了笑容,斜着脸颊,故意轻蔑地以鼻孔视张残:“没办法,这是生我养我的家乡,我帮养育我的母亲说话,怎么,你不许啊?”

    她说不过张残,便开始耍无赖。张残反正拿她没办法,见缓和了她和华澳之间隐隐有些火气的场面,那么目的达到,张残便很识趣的闭口不言。

    “对了,我都忘了问一下,你是哪个民族的?”

    哪知张残这么一问,却惹得桑彩一顿冷笑:“张大侠贵人事多,怎敢劳烦你被‘我是哪个民族’的这种小事挂心?”

    张残自知理亏,也怪自己多嘴,恨不得转身抽华澳两巴掌。

    傻儿子嘛,那他背锅用起来极好。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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