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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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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话是这么说的,等到站在紧闭的门口前,张残还是一筹莫展。

    “好了,每个人虽然都是一个个体,但是却离不开彼此之间的互相扶持。谁还没有遇见过困难,谁还没有无助到只有他人帮忙,才能度过难关的困惑?别犯犟啦!”桑彩摇了摇张残的胳膊,柔声劝道。

    果然事情不怕做绝,就怕话曾经说的太满。

    好在张残的脸皮本来就比较厚,不然还真的下不来台。

    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张残死死的盯着那块凹陷:“想不到一个大活人却被你个死物给难住了!”

    他伸出拇指,不甘心的按到了凹陷处。

    从凹陷处的触觉中,张残也从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块玉佩的形状。

    茫茫然之间,或许来说,是下意识之间,那块玉佩似乎在张残的脑海中活了过来一样,玉佩里的那只火红的凤凰,挣脱了束缚,震碎了玉佩,伴以一声清鸣婉转的啼叫,展翅高飞,翱翔天际。

    同时,炽烈的火焰眨眼间弥漫了张残所有的思感,顿时让张残如坠滚烫的岩浆中一样,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被无穷无尽的火焰所吞噬,顷刻间将张残焚成了灰烬,再不在世上留下半点痕迹。

    张残一声闷哼,心口处传来阵阵灼烧的刺痛,那强烈的痛感如此的迅猛,如此的猝不及防,险些让张残痛呼了出来。

    不过下一刻,张残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打开的石门,楞在了那里:“刚才发生了什么?门怎么开了?”

    说完之后,张残更是觉得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当时在琉璃宝库中,自己和朴宝英、宫照玉遍地都找不到《琉璃宝典》的所在,也是在恍然之间,自己看到了一只浴火而出的凤凰之后,《琉璃宝典》才自动现身于张残的面前。

    不过张残当时问过朴宝英和宫照玉,那个时候,张残的身上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可惜无论是朴宝英还是宫照玉,都闭口不谈,还一个劲儿的让张残忘掉这段经历。

    “刚才从石门上飞出了一只火鸟,然后它钻进了你的身子里,然后门就自动打开了。”桑彩却没有什么顾忌,有些惊异的望着张残,把她刚才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火鸟!”张残有些哭笑不得。

    “哦哦哦我说错了,是大火鸟!”桑彩很肯定地说。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走了进去。

    师门里的布局,完全和琉璃宝库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差别。唯一不同的,是琉璃宝库中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而这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别说,因为见不到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张残的心里居然还生出了一丝小小的失落。

    “咦?秘典在哪里?”

    桑彩左右看了看,四周一片空荡荡,别说一张纸片了,连一粒灰尘都没有找到。

    张残已经是轻车熟路,稍作回忆之后,便信步走到墙壁之前,轻轻一拍,但闻咯吱咯吱几声细响,石壁上的两扇隐蔽性极佳的小门,像是变戏法一样张开。

    然后一本厚厚的典籍,也呈现在了张残和桑彩的眼前。

    见桑彩呆呆的望着典籍,张残笑着说:“时间不多,麻烦桑姑娘尽快帮我们解惑吧!”

    桑彩白了张残一眼,也没有耽搁。不过想来这个秘典,终究是白族的某种象征,是以桑彩在触碰到它的时候,出于紧张虔诚等等,她的手指都显得有些颤抖。

    好在这只是很短暂的一瞬,桑彩翻了扉页,迅速浏览的一遍,欣然道:“秘典上说,我们白族其实还是西王母的后裔哩!”

    张残听了阵阵无语,哭笑不得的说:“历史上无论哪个皇帝出生的时候,不是伴以天地异象?这纯粹就是一种神话似的夸张罢了,何必计较这些?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找找有关于行尸这方面的记载,可以吗?”

    桑彩吐了吐她的丁香小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她这个调皮的动作,让张残有些一呆。

    江湖女儿,自有江湖作风。像刚才桑彩那种吐舌头的俏皮可爱,张残还是第一次在她身上见到。是以这种破天荒般才会出现的娇美,因其稀少令张残一呆。

    “找到了!”

    桑彩欣然叫了一声,一边指着秘典上的一处,一边头也不抬地念道:“起魂派的血池,以及屠魂刀,都可以将他们炼制的行尸完全分解。”

    “屠魂刀?”张残默念了一声,想来就是自己遗失的厚背刀了。

    “哦,秘典上还说,如果行尸融合了真龙之血,或者这具尸体是九阴之体,那么只有在行尸炼制成功的半个时辰内,将它生于何地,毁于何地。不然的话,除非身具焚经诀,否则即使大罗金仙下凡,恐怕也无克制的办法。”

    张残不由就想起了唐幻。

    唐幻便是世所罕见的九阴之体,而且,她的尸身也已经被班鹿得到。

    如果班鹿将唐幻炼制成功,那是不是真的代表着美好的人世间,会血流成河,变成修罗地狱?

    张残活了二十余年,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时间,是如此的不够用。

    “好了,我们走!”连语气都变得急迫了起来。

    桑彩却看了张残一眼,有些恋恋不舍地说:“秘典上记载的许多事情,既稀奇古怪又扣人心弦,引人入胜,还真舍不得将它放下。”

    不过最后桑彩还是讲秘典放进了石壁之内,有些不满地说:“像秘典这样的事物,不是该我们所有白族的兄弟姐妹共有的吗?干嘛非要将它深藏在不见天日的山洞当中?”

    张残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笑着说:“因为烂大街的东西,就不具备了稀有的特性了,也就不值得人们为之追随和疯狂了。好了,我们走吧!”

    桑彩嗯了一声,珍而重之的又多看了秘典两眼,然后才小心的关上石壁上的两扇小门。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这部秘典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一样,她在很小心很仔细的给他盖上一条被子,唯恐一不留神就吵醒了他的安宁。

    张残看在眼里,脑中突发奇想:将来,桑彩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贤妻良母。

    “走吧?”张残问。

    “嗯!”桑彩点了点头。

    而等到两人刚刚转身,张残看着身后一袭白衣、吟吟而笑的一个慈祥老妪,顿时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

    张残想都不想地将桑彩挡在身后,同时手中的长剑像是老马识途一样,自行飞到了张残的手中。

    剑气弥漫,充盈在整个山洞之中。

第451章() 
见到这个一袭白衣,连眉毛和头发都满是银色的老妪时,张残和普通人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

    寻常人在这大半夜,在这深幽的山洞中猛地见到这么一个老太婆,肯定会认为她是什么山精鬼魅,害怕得要死。

    而张残却巴不得她肯定不是一个人!因为她若真是什么山精鬼魅的话,张残根本不惧。唯独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时候,才把张残吓得心里发毛,只想打哆嗦。

    要知道张残自火毒驱除之后,修为每天都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同辈之中他也自认为数得上了,甚至连夜染尘他们,张残都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与之一较高下。

    然而这个老妪,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够贴近自己这个“高手”的三尺之内,并且不被自己发觉。如此恐怖的实力,简直是骇人听闻。

    张残目前交过手的最为恐怖的人物,要数得上魔宗段旭日了。

    恐怕,这个老妪,根本不在段旭日之下!

    “前……前辈……”

    出声的是桑彩,她只看张残如临大敌的紧张样子,也知道眼前这个老太婆绝对不好惹。

    况且张残和桑彩是偷偷摸进了圣山,想来这丫头坏事没做过多少,因此被抓了个现形之后,心理远不如张残的稳定。

    当然,这也没啥可吹嘘的。

    “小姑娘你好。”

    那老妪仍是一脸的微笑,亲切又和蔼的朝着桑彩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并无恶意。

    而张残心中的震骇,却更加加深了。

    他发现,就算这个老太婆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却感应不到这人的任何气息。若非她出声,张残甚至都怀疑是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

    换句话说,锁定不到这老太婆的气息,张残纵然使尽全身的绝学,也休想沾到人家的一片衣袖。

    “前辈,是要惩戒我们偷窥秘典的罪行吗?”桑彩小心翼翼地问。

    那老妪摇了摇头,和颜悦色地说:“书写的东西,本来就是给人看的。”

    随后她望向了张残:“这位少侠,可认得单怜?”

    张残疑惑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晚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那老妪点了点头:“那么,你可认得碧隐瑶?”

    这次张残点了点头:“认识。不知前辈是碧隐瑶的什么人?”

    “隐瑶,也理该是你的前辈,但是你直呼其名,想来你和她之间,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了。”

    “我是她的师祖。”

    “什么?师祖?”张残失声叫道。

    碧隐瑶今年应该都年逾花甲,那么碧隐瑶的师祖……这该活了多少年了?

    刚才她口中的单怜,应该就是被碧隐瑶活活气死的其师的名字,也就是这个老太婆的徒弟,末代琉璃宫的宫主。

    那老妪微微一笑,旋即问道:“琉璃宫从不收男弟子,但是少侠却能够以意念开启这扇门,这即使是老身也做不到。因此老身实在大惑不解,才现身询问,吓到你们了?”

    张残瞟了自己紧握剑柄的手,也将长剑收了起来,尴尬地说:“主要是我们不守规矩翻阅了秘典,所以才做贼心虚,哈哈!”

    张残自知自己远不是这个老太婆的对手,因此手上有剑还是无剑,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因此也装作很大气的,将兵刃收了起来。

    “少侠是否去过琉璃宝库?”

    张残点了点头:“数月前有缘踏入其中,也万幸目睹了那一次神迹的发生。”

    无论琉璃宝库的出现、消失还是存在,都堪称神迹,因此张残倒也不是纯粹的在吹捧,去故意哄这老妪开心。

    “隐瑶现在还是我琉璃宫的宫主吧?她可寻觅到绝佳的徒儿?”那老妪听了张残对琉璃宝库的推崇和赞许,仍旧是那副慈祥的常态,并未增添什么骄傲自豪之色。

    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这老前辈最起码最起码也百岁高龄,还有什么是看不穿的?

    张残听了她的问话,却古怪地说:“前辈,是很久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了?”

    那老太婆温和地说:“八十年前我便闭关在此,看护秘典。近百年来,我未曾踏出洞中一步,也未曾和任何一人有过交流。”

    张残哦了一声,又支支吾吾地说:“日升日落,花开花谢,月缺月圆,冬去春来。所以喽,事物的兴衰存亡,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那老妪微微一笑:“少侠不妨直言,老身既然自愿闭关在此,便是彻底断了红尘。旧人旧事,或可能让我心生波澜,绝不可能令老身失色。”

    张残咬了咬牙,又一跺脚:“琉璃宫六十年前便已经覆灭,绝迹于江湖。独独留下碧隐瑶,还作恶多端,现在她也只能投靠魔教,苟延残喘。”

    那老妪果然没有丝毫的动容,慈祥地说:“果然物是人非了!”

    张残有心想说些什么,不过那老妪明显不需要人“照顾”。

    她和蔼地朝着张残说:“隐瑶其实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入门之时,便立下决心,要将琉璃宫重新带向辉煌。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心中也一定是很凄苦的。”

    碧隐瑶是因为被南宫战欺骗了感情,神功未成之前破身,以至于功亏一篑。并且遭到南宫战抛弃之后,其师更是被活活气死,因此碧隐瑶的后半辈子才一直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

    不过张残并没有把实情告诉这位老妪,只是不以为然地说:“过深的执念,本来就容易引来崩溃和灭亡。”

    “少侠言之有理。”那老妪也不为张残的反驳动气,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隐瑶走投无路,少侠可否向她告知老身的所在?”

    “当然,若少侠执意取她性命,便当老身什么也没有说过就是了。”

    张残思索了良久,歉然道:“她的遭遇,其实足够惹起我的同情。但是她的罪孽,确实令我无法原谅。”

    “咎由自取,自取灭亡,怨不得旁人。”

    那老妪仍旧不动气,微笑着说:“两位来翻阅秘典,可否遇上了什么麻烦?”

    张残想都不想的摇了摇头:“已经从中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那老妪点了点头:“哦。”

    简简单单一个“哦”字,却让张残似乎读到了很多很多的复杂感情。

    倘若这老太婆帮了张残的“麻烦”一把,那么于情于理,张残到了最后也得放过碧隐瑶一次。兼且张残确实找到了有关于行尸的弱点,所以这个买卖,绝对不能做。

    碧隐瑶终究是她的徒孙,就算她嘴上说得再轻松,脸上的微笑再和煦,得知师门破灭、晚辈困顿,想来,也绝不可能真正做得到淡然如水。

    而张残的拒绝,更是让她最后一丝尽长辈的关怀的希望,也破灭了。

    也不知怎地,张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事实上,这老太婆要想收拾张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要是出山,作为碧隐瑶的倚仗,重新将沉到历史河底的琉璃宫浮出水面,继而将之枯木逢春,同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只是作为一个老人,在请求张残给她的后人一条生路罢了。

    “我们不打扰前辈了,就此告辞。”

    张残不想再多做停留,便拱了拱手,行了一个后辈礼。

    那老妪则是和蔼地笑了笑:“两位慢走。”

    桑彩一言不发的跟在张残的身后,张残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她也在生自己的气。本来张残不愿多做理会,但是嘴上却没有控制住:“你觉得我做错了?”

    桑彩摇了摇头:“不了解情况下,就理所当然的要求人去原谅,这和强盗也没什么区别。”

    张残笑着说:“还是桑女侠深明大义。”

    不过一回头,张残又看见那老妪慈祥和蔼的冲着自己微笑,终究心里一软:“晚辈讨回自己的公道之后,或许会将碧隐瑶送到前辈的身边。”

    那一瞬间,这老妪的目中闪出一道柔光,似乎将黑漆漆的山洞都映照得亮丽堂皇:“多谢少侠!”

    桑彩也转而变得欢悦了起来:“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总是没有错的。”

    张残哑然失笑道:“我并非是什么仁慈的人,碧隐瑶也不配得到我的原谅。我只是不忍看到一个孤苦的长辈,心如死灰罢了。”

    想到那次重回泰山,泰来子仙去,张残轻声道:“张某的师尊过世之时,我明明很清楚,却偏偏硬着头皮走出山门,连他最后一眼都没有去看。其实,我当时很想跪在他的面前失声痛哭。其实,我不冷血,我也是人。”

    说到“我不冷血,我也是人”的时候,张残的语气明显变得低落和怅然。

    最后张残耸了耸肩:“这是个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桑彩水润的双眸望着张残,差点将张残的心给融化了,转而笑嘻嘻地说:“何必这么要强呢?撑不下去的时候,找个地方……”

    “撑不下去的时候,也得撑。”张残微笑着说。

    “找到了吗?”下山之后,谢国安第一个迎了上来。

    张残无奈地说:“大师兄是否太不近人情了?好歹先问问我们是否遇上了什么困难,然后再问战果不迟。”

    谢国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残。

    张残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找到了消灭行尸的法子,但是实施起来,却很难。”

    然后听张残解释过后,谢国安不禁皱起了眉:“也就是说,如果要消灭这些行尸,必须得将它们推进那个血池之中?”

    这些行尸威力巨大,刀枪不入,在这一圈子当中,除了张残能够与之硬抗,其余的人恐怕三两下就被行尸所杀。

    试问连招架都不能招架,又何来什么“将之推进血池”?

    只有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才会出现一方被另一方牵着鼻子走。

    照张残来看,这一圈子人被行尸推进血池,显得更实际一点。

    “那屠魂刀呢?”谢国安依旧不肯放弃。

    张残无奈地说:“屠魂刀就是我曾经的厚背刀,不过它被遗落到我们现在不可能回去的神秘地方,反正六十年内,休想能看到它的身影。”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丢了?”谢国安的眉毛都拧成了一条线,责备着张残。

    张残却是无比的冤枉:“我当时又不知道它的重要性!”

    “好了好了,都已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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