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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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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衣人看上去,很艰难的坐直了身子,然后从黑纱之后,慢悠悠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张兄,好久不见。”

    张残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剑豪摘下了纱帽,露出他那英俊又惨白的脸:“季兄?”

    这人居然是游龙帮的帮主,季剑豪!

    季剑豪微微一笑:“能和张兄在这里见面,季某同样感到很意外。”

    张残又用力晃了晃脑门,还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季兄怎么会在这里?养病?”

    前文也说过了,季剑豪的父亲在世时,一手创立游龙帮,并且软硬兼施之下,将游龙帮打造

    成长江流域的第一大帮派。

    不过由于他早年的无恶不作,血流成河,因此季剑豪被天怒之下,天生就是病体,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病痛的折磨。

    遍寻良医无门,季剑豪的父亲最后只能投身江低,葬身鱼腹,希望以自己的死能换回季剑豪

    的健康。

    不过他死了之后,季剑豪的状况也没有丝毫的转变,甚至游龙帮也慢慢堕落,季剑豪更是被

    架空成了一个只有其名的“帮主”。

    季剑豪似乎认命一样,笑着说:“季某的病情,一直都是这样,是养不好的。”

    张残纳闷地说:“那,季兄应该也不是在这里游山玩水?”

    季剑豪倒也没有隐瞒,更没有觉得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更应该用颓丧的语气说出来,而不该

    带着微笑:“岳菱步步紧逼,而在下又失去了对游龙帮的掌控,只有逃了出来,在这里寄人

    篱下。”

    岳菱本就是天下最有手段的女子,她打压季剑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加上季创豪不足三

    岁,其父便已经自绝江底,之后游龙帮一直掌控在他人的手中。那么别说季剑豪和岳菱斗了,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被手下害死,都己经是个奇迹了!

    张残不知该说什么好,谁让他和岳菱的关系也不浅呢?因此张残只好道:“季兄居然能在仇

    视汉人的苗族里,被尊为贵客,也算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季剑豪淡淡地说:“这也没什么!春风得意的时候,广布恩惠,才不至于四面楚歌时,无树

    可依。”

    说完之后,他又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按理说季创豪这样“发病”的场景,香儿应该已经见惯不怪了。但是张残见到她脸上那种心

    疼的神情和关切,决不是装出来的,反而是如此的浓郁:“公子,你快休息一会儿吧!”

    过了好久,季剑豪的咳嗽声终于停了下来,他艰难地喘着气,脸上却挂着微笑,摇了摇头:

    “无妨的。

    张残也有些过意不去,打了个哈哈“季兄还是休息会儿吧。”

    季剑豪只是朝张残点了点头,以示感激,然后问道:“张兄为何在这里?”

    张残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既然季剑豪问了,便回答道“我有个朋友的外婆,前几天被

    歹人掳走了,我们觉得应该是苗人所为,便来这里察看一番。”

    季剑豪哦了一声:“张兄的朋友,是白族的?”

    张残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季兄知道这回事?”

    季剑豪笑着说:“此事,确实是苗人所为,不过,也没那么简单。”

    没等张残发问,季剑豪续道:“半个月前,曲忘在最后一刻,保住了海南派不至于全军覆没,

    却依然难以挽回南海的败势。南海沿岸,已经全被东瀛人掌控在指掌之中。”

    这个消息真的像是一个晴天露雳一样,把张残劈得几乎失去了灵魂。

    他喃喃地说“这怎么可能?海南派那么强横的实力,千百年的底蕴,敌不过东瀛?”

    季剑豪淡淡地说:“事实如此。”

    张残不由脚下一滑,好在身后有个凳子,他才不至于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久前,魏公公还说,张残对付东瀛人败少胜多,皇上还准备给张残封个钦差,让张残去稳

    固南海。

    当时据魏公公的消息,海南派虽然死伤惨重,但是依旧有和东瀛人一决雌雄的实力。

    但是哪知这才几天,这个世界,似乎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南海失守,代表着东瀛人随时可以长驱直入。季某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阿里丹身上。若是阿

    里丹能够成功联合所有的部落,届时众志成城,还有可能抵抗东瀛。不然的话,这里的九寨

    十八沟,所有人所有人,除了死,或者甘为东瀛入我中原的马前卒,绝无第三个可能。”

    看着张残呆滞的脸色和茫然的眼神,季剑豪淡淡地说:“中原,马上要变天了。”

第454章() 
    直到季剑豪再次发出剧的咳嗽声。张残才微微回过神来,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

    过了好半天,季剑豪才终止了咳嗽,随即便给了张残一个淡淡的笑容:“别说数天之内如此长久,哪怕只是一息之间,某些事情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的例子早已屡见不鲜,张兄又何足为奇?”

    “若非曲忘最后关头现身,稳固住了败势,现在东瀛人或许已经兵临城下了!当然,大厦将危,曲忘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回天,南海失守,是注定的事情。不过是迟或是早罢了。”

    季剑豪悠悠的说着,张残心里却不是滋味地说:“季兄心态真不错,居然能将之说得如此轻松!”

    季剑豪看了张残一眼,微笑道:“我始终认为,焦虑和忧愁是人类完全没有必要的情绪,而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比之更有意义。”

    所谓的“正在做的事情”,自然指的是他希望通过阿里丹,然后将这些少数民族全都联合在一起,组成一支抗击东满人的联盟军。

    确实。着手去做,比起坐在那里唉声叹气要实际得多。

    “季兄很不错!”

    很不错三个学,是张残对季剑豪由衷的赞许,同时也是代表了张残的立场,那就是绝对不会干涉季剑豪的计划。

    不干涉归不干涉,不过张残可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

    “那么桑彩的外婆,季兄是否可以帮个忙?”

    本来以为季剑豪会很豪爽的点头,哪知他却摇着头:“张兄认为,细节对于一件事情,会有什么影响?”

    张残失声道:“这算什么细节?这连粗枝末节都算不上!”

    季剑豪笑着说:“其实,我们在预谋一件事情的时候,若希望这件事情,能够顺着我们理想中的那样去发展。那么减少任何变数的存在,尤其重要。不过张兄大可以放心,季某会向张兄保证,老人家不会受到任何折磨。”

    张残心中自然生出些不悦。毕竟偷偷放走一个无关紧要的老人家,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这和整件事情的功败垂成根本没什么牵连。

    “哈,桑彩很久很久没有和她外婆团聚了,好不容易她回来家一次,我还以为季兄会念在人之常情上。。。。。”

    “张兄不必如此绕弯子来刺探季某得基本良知。”

    季剑豪打断了张残,他仍旧微笑着说:“人性之夏杂经常会超出人的预期,如果不想承受恶果,就不要去做任何试探人性的事情。”

    “其实。张兄如果真的挂念朋友的话,不妨把注意力放在完颜伤的身上。”

    “完颜伤怎么了?”张残果然转移了一下注意力,诧异地问。

    “不久前,金轩麟正式登基高丽王的王座,自然是得益于完顾伤刺杀了金轩麟的幼弟。然而此事之后,金轩麟却欲将完颜伤赶尽杀绝,颁布了对完颜伤的全国通缉令。”

    张残听了之后,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还以为什么哩!这件事情张某是清楚的。

    当时全轩麟为了登基,本就想和完颜伤合作。现在金轩麟如愿以偿,然后装模作样的对完颜伤发出什么可笑的通缉令,完全就是为了平民怨罢了!政治这回事儿,不就是靠着欺骗广大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升斗小民嘛!”

    季剑豪点了点头:“那么,金轩麟当场将完颜美丽斩首,誓要将金国上下斩尽杀绝,也是在欺骗升平小民了?”

    “你说什么?”张残愣了一下,“你说,金轩麟,当场将索琳(完颜美丽的汉名,前文有说过)斩首?”

    季剑豪微笑着说:“金研麟是个很有心机的政客,也是一个了不起的等权者,他不会落下任何的口实给任何人的。”

    张残脑门中“嗡”地一下,顿时变成了一片空白。

    “索琳……死了?”张残仍旧不可置信,茫然又失魂落魄的看着季剑豪。

    也不知怎地,那个先叫一声“完颜哥哥”,随后一个空翻落在地上,双臂平伸、娇躯微微前倾的故意表演式的身影,一下子在张残的脑海中,鲜明的活了过来。

    “张兄?张兄?“

    季剑豪连着叫了两声,张残才愣愣的“啊”了一声:“什么?”

    季剑豪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张兄的脸色很难看。”

    不用季剑豪提醒,张残也知道自己的脸色很难看。

    其实,他和索琳之间,仅仅是熟识罢了。但是却不知道为何,索琳的死,会让他的触动尤其的大。

    或许,在张残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完颜伤在完成对金轩麟的助力之后,会和索琳幸福美满的这个结局吧!因此,在听到这截然相反的事实之后,张残除了悲愤和伤感之余,竟青然还生出了“世事怎能如此荒谬”的心理反差。

    “张兄和索讲的关系,非浅?”季剑豪问了这么一句。

    而季剑豪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张残自然清楚他的意思否认着摇头:“当然不是!”

    “我和她,可能连普通朋友都谈不上。哈!若非完颜伤是张某的生死兄弟,否则别看那索琳贵为金国公主,她于张某来说,仅仅是一个普通人名罢了!”

    然而张残说完之后,却见那个双臂平伸、娇躯微微前倾的身影,一下子抬起了头。

    就像近在咫尺,伸手可触的眼前,索琳抬起头,那红扑扑的脸蛋上,闪烁着见到恋人(这里指完顾伤)的喜悦,甜甜的露出一个笑容。

    那一口珍珠贝齿,也迷离了张残的双眼。

    “金国皇帝就没说什么吗?”张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就吼了这么一句。

    季剑豪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别说金轩麟对外说的是索琳抱恙西归,就算他道出实情,金国又能怎样?大同府牢牢的被蒙人控制在手中,金国后防根本就是岌岌可危,又当岂会举国出征,渡海去远征高丽?”

    “大同府……”

    张残闭上了眼睛,既痛苦又自责地说:“大同府,当时就是张某把它给丢的!”

    哪知季剑豪却笑着说:“张兄莫要天真了!难不成张兄以为,大同府在手,全国就会攻打高丽,为索琳报仇么?无论是出于个人权力的病态迷恋,还是出于对金国百姓的负责,全国皇帝就算再怎么爱护自己的女儿,他也犯不上。”

    “犯不上?”张残重复了一句。

    季剑豪拍了拍张残的肩膀:“犯不上!”

    张残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确实,金国皇帝绝不会因为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就把金国置于动辄可能倾覆的危险处境。很有可能,在当时答应将索琳外嫁的时候,金国皇帝便已经做好了“今生今世再见不到女儿”的打算了。

    忽然之间,张残觉得,哪怕是一个皇帝,也有他无奈和窝囊的一面。

    也是忽然之间,张残觉得,再了不起的,到头来,其实仍是一个普通人。

    “完颜伤现在还在高丽?“张残只有强自让自己平息了下来,转而只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完颜伤杀出高丽皇宫之后,便不知下落,不过他身负重伤又是整个高丽的公敌,料来很难有什么生机。”

    张残豁地一下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高丽:“

    季剑豪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张兄去了又有问用?人生地不熟,语言又有障碍,而且张兄还未具备能够以一人之力,对抗高丽的资格,根本没有资本去救完颜伤,不妨想想别的办法。”

    张残断然道:“我做不做是一回事,做了之后是否成功是另一回事!”

    “张兄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取舍!既然如此,张兄保重。”

    季剑豪也不知道是精神累了,还是真的懒得和张残这块不开化的顽石再扯下去,下了逐客令。

    张残也没有计较,在香儿的护送下,光明正大的走出了苗族的寨子。

    这一次,张残连和香儿说笑的心情也没有了,脑海之中除了对完颜伤的担忧,就是对索琳的惋惜。

    倘若连自己都敌不住一直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索琳的倩影,那么此刻的完颜伤,该是如何的绝望?

    “完颜哥哥!”

    张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转身回头。

    然而身后的小路,空空如也。

    耳鼓中的“完颜哥哥”清脆又欢快的叫声。却依旧不住的回荡。

    “张公子?“香儿见了张残的反常,差异地问。

    张残等待了良久,也没有见到一个小巧玲珑的娇躯,翻了一个跟头从天而降。

    香儿又叫了一声,张残才慢慢转过身,涩然道:“没事!”

    香儿似乎还和张残说了什么,好像也提到了什么会帮桑彩的外婆云云,但是张残却已经充耳不闻,只是低着头,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几个人约定好的集合点。

    张残居然是最后回来的,谢国安迎了上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只这一句话,张残就知道根本不用问,谢国安等人肯定是一无所获。不然的话,他的第一包话应该是告诉张残:“我们行动吧!”

    张残摇了摇头,谢国安的脸色不免闪过一丝失望。

    “我见到了季剑豪。”

    “季剑豪?游龙帮的帮主?”谢国安疑惑地问。

    张残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把他和季剑豪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说了出来。

    “张兄未免太天真了!季剑豪那种人,他的话也能相信?还说什么会保证桑师妹外婆的安全?也太可笑了吧!”

    嵩山派的那个杜师妹,总是不会放过攻击张残的机会。听张残把话说完之后,便是一顿冷嘲热讽。

    季剑豪的名声确实不咋地,甚至季剑豪,比张残的名声还要“恶”,还要“臭”。

    游龙帮是最早和东瀛人合作的帮派。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人,自然会把这种勾结外匪、欺我同袍的罪名给扣到季剑豪这个游龙帮帮主的身上了

    “嗯,您是对的。”张残懒得多说,就回了这几个字。

    而且,说下去,张残也解释不清楚。

    谁推荐张残认识季剑豪的?

    传天!

    别说在场的人,休想信任传天,就是张残自己,现在对于传天的某些做法也产生了怀疑。

    比如说,传天和藤野新上的那个赌,以传天的冷静,为何他却“鲁莽”的把整个魔教都给搭上?而为了弥补这个赌约的纰漏,又有多少中原武林好手,被东瀛刀客所杀!

    再这么斟酌一下,张残不得不想到或许传天此举,正是为了慢慢消耗中原武林的力量。

    不止如此,传天前一阵子又招惹了天竺,还把人家天竺的镇国之宝给盗了出来,据说有一大批天竺的神僧,已经踏上了来中原的路上。

    这样的举措,张残在刚啊听到的时候,还倍感豪情,不过回想一下此事的后果,他却觉得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试想一下,天竺神僧跨越千山万水而来,那么现在就算中原人把那什么“月之石”双手奉上,恐怕也不能平息天竺人的怒火和洗刷他们国宝被盗的羞耻。

    而如果月之石没有被带回天竺,那么天竺对中原出兵,也是一触即发。

    传天,似乎唯恐中原不够乱。

    “你在想什么?”

    看着张残阴睛不定的脸色,谢国安一直以来都在照顾者师弟们的责任心,使得他理所当然的问了张残。

    张残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大师兄请相信我!季剑豪这个人,绝不是江湖上所传言的那样。既然他说他会保证桑彩外婆的安全,那么,他一定也能做得到!”

    谢国安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张残心中微微一暖,因为按照人之常情,“请相信我”这四个字,本来就不能带给对方任何的踏实。毕竟只有在没有底气的时候,人们才会说出这四个学。

    “我要去高丽一趟。”

    “高丽?为了完颜伤?”谢国安皱着眉。

    这下连小师弟徐凯也忍不住插嘴:“完颜伤是金国人,我们中原现在支离破碎,祸根不正是金国吗?五师兄切莫为了一时意气,而弃大义不顾。”

    张残顿时大为恼火,反问道:“完顾伤曾为我出生入死,难道我现在却要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吗?金国就怎么了?我只认得他这个人!再者,国恨之下,就不能有纯粹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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