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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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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从语气便能听到朴宝英的气急败坏:“你老爹是走了什么逆天的运道,竟能生出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玩意儿。”

    张残不满地道:“喂!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不要只看着我的缺点喋喋不休好不好!”

    朴宝英倏忽间从张残的眼前“冒”了出来,没好气地说:“麻烦张兄告诉宝英你的优点。”

    张残理直气壮地并且语重心长地说:“要知道,人最不能认识的就是自己。若是张残知道自己有什么优点的话,又何必借着您老人家把怨气给撒出来。”

    朴宝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看准了,这么大个人,别再迷路了。”

    张残愣是被训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因为朴宝英已经得知琉璃宝库得下落,自己若是再顶撞几句惹她不快,说不定她真的把手一撒,将自己撇在这阵法之中,到时自己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次瞪大了双眼,张残一眨不眨地盯着朴宝英的落足点。朴宝英也怕张残再次迷失,猛一回头观察张残是否再度迷失。然而一瞥之下,登时有些被吓了一跳:“嗬!你瞪这么大个牛眼,是想吓死人么!”

    张残气得几欲吐血,自己当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不聚精会神吧,被你连带着自己的老爹都一并奚落。聚精会神吧,又被你这么挖苦嘲讽。

    不过迫于无奈,还是得忍。

    感觉走了好久,终于张残又回到了那个电闪雷鸣的世界里。

    阵法中的世界好美,但是却是幻象。而眼前的乌云密布好令人胆寒,但是却又才是血淋淋的真实。

    并肩而战,张残望着全以黑石筑成的高耸山峰,其间不见半丝绿意,其上也不见半点别样色彩。

    “这座黑山,是什么时候耸立在这里的?刚刚明明这里一望无际,什么都没有啊!”

    朴宝英看着张残纳闷的样子,又转而望向高不可攀直入云霄的山顶,轻声道:“果然不出宝英所料,只有在特定的时间里,琉璃宝库才会现世于人间。”

    拍了拍惊呆了张大嘴巴的张残,待张残回过神后,朴宝英微笑道:“我们走吧,刚才我感应到了宫照玉的目光,她正在山上等着我们。小心一点!”

第257章() 
这座黑山完全可以说得上是一枝独秀,因为黑山的方圆,都是一望无际的辽阔平原。

    拾阶而上,只有这么一条小路可以通天。阶梯两旁,毫无任何依赖,一个不小心,就会从狭窄的阶梯之上摔下。

    刚刚踏上去的那之前几步还好,摔就摔了。若是随着高度的不断提拔,届时失神摔下的话……

    那也还好,死就死了。

    黑山除了这道阶梯,再无其余可登之路径。因为整个山体,更像是一颗光滑的巨大黑玉一样,切面平平整整。任你轻功再高,除非成仙后飞天驾云腾雾,否则休想从侧方登上。

    踏着滑不溜丢的阶梯,凭着横风时有时无的拦腰而来,张残豪情壮志地说道:“咱们干嘛不在山下呆着以逸待劳,届时从宫照玉手中再把琉璃宝典抢过来,岂不美哉!”

    朴宝英的白衣黑发任风吹拂,飘飘欲仙,头也不回地说:“干脆说你怕了不得了!”

    张残哭丧着脸:“说完之后能不能下山?”

    朴宝英依旧头也不回地说:“那你一定要稳住线路笔直,因为宝英会赐你一脚。”

    张残还能说什么,只能提心吊胆的继续前行。越来越高,当真超越云雾之时,宫照玉有如踏着白云,耸立在长空之中,居高临下的望着张残和朴宝英。

    此刻的地势不用多说,也知道惊悚到何等地步。宫照玉一夫当关,喜滋滋地看着两人,却冲着朴宝英说道:“妹妹是为金银而来,还是为了琉璃宝典?”

    朴宝英虽然仰视,但是气势不弱,手持碧绿玉箫,分外显得闲适自如:“取姐姐所取,需姐姐所需。”

    宫照玉咯咯笑道:“妹妹你已有阴阳真气这等不世神功傍身,却还觊觎琉璃宝典,岂不是贪心不足么?”

    朴宝英也是轻笑了一声,说道:“就算宝英不去修炼,也不能容它落入中土之士的手中。不然的话,岂不是任中土之上,再冉起一个不世高手的新星么!”

    宫照玉眨巴了一下眼睛,喜滋滋地冲着张残说道:“张兄听得真切吗?”

    张残讶然道:“宫姑娘这个时候却又来和张某讲什么仁义道德吗?”

    宫照玉点了点头:“张兄果然是条不识时务的走狗。”

    张残锵然拔出厚背刀,指着宫照玉怒道:“张某不惜一切为你找来了钥匙,是你先毁约,到了此刻,根本没有指责张某的资格!”

    宫照玉喜滋滋地看着张残,慢慢地说:“待我收拾了宝英妹妹之后,会令张兄后悔到出生在这个世间!”

    宫照玉站了绝佳的地利,又居高临下,以她的武功,别说和朴宝英平分秋色了,即使逊朴宝英一筹,只要不犯什么粗心的错误,足以保持不败。

    而这阶梯的狭窄陡峭,张残又不敢贸然飞身越过宫照玉的头顶,和朴宝英形成前后夹击的有利形势。是以朴宝英更需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来应对宫照玉的扑杀。

    张残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朴宝英不敌,自己扭头就跑。

    这个打算只在脑海中闪出一半之时,宫照玉玉手轻挥,拍出一掌,直取朴宝英前额。

    宫照玉似慢实快,身姿极为优美,因她身着宫装,色彩鲜明,使得她看上去就像翩然的彩蝶一样,美不可言。

    朴宝英玉箫轻舞,曼妙低沉的音符并没有淹没在电闪雷鸣的滔天怒号下,反而分外有一种欲穿云而过、乘风破浪的格调,竟更加使人听得真切。

    两股劲气相交,砰地一声巨响。劲气的乱流骤射蔓延,张残更加觉得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当下哪还顾得上“玉树临风”,凭着厚背刀的锋利,奋力扎进了阶梯之中,得此才能保持住了重心。

    而宫照玉和朴宝英以内力试探性的互攻之后,同时向后退了两步,以卸掉对方的劲力。

    两人刚刚站稳,刚才劲气相交的那一点,忽地引得数道粗壮的闪电同时劈下。

    “咔嚓”一声巨响,闪电的强烈光芒使得张残目之所及,尽是一片白茫茫。强光转瞬即逝,张残眼前又是一黑,一个呼吸之后,方才再次慢慢看清楚这个世界的景象。

    而朴宝英和宫照玉互视之后,心有灵犀地收回了功力。

    眼下所处的空间在闪电弥漫之下,太不稳定。若是再度各自催发功力,只会引得天雷尽皆而下,以凡人之力,又如何逆天?因此,若再冥顽不灵的互相攻击,真气活跃之下,只怕会双双被天罚所轰杀。

    宫照玉喜滋滋地赞了一句:“妹妹的阴阳真气果真厉害。”

    张残自然不清楚刚才朴宝英如何神奇地化去了宫照玉的杀招,刚才被那电闪雷鸣吓怕,只是哆嗦地说:“两位老人家,要不咱换个地方,再续家常如何?”

    宫照玉没再说话,转身继续向上。

    而此刻的特殊环境,她也不怕朴宝英背后出手偷袭,因为刚才的天雷的威力有目共睹,谁先出手,就是自寻死路。

    战战兢兢地一步步而上,没走多远,终于站立在这座巨大黑山的最顶峰。

    张残站稳之后,要好不好的偏偏往下看了一眼,没看个真切就觉得腿脚发软,头晕目眩。真是不能想象,若是世间当真有仙人,他们高居九天之上,是如何克制住这样高度下,令人发毛的胆战心惊。

    宫照玉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取出那块凤凰形玉佩,刚好镶嵌在黑石壁上的一出凹处。

    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缝隙的石壁之上,像是有神奇魔法一样,左右分开,刚好一人高的石门后,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宫照玉喜滋滋地微笑:“请!”

    然后她率先进去,朴宝英紧随其后,也是二话不说的闪身进去。

    张残自然不愿在这里多呆上哪怕一分钟,不过进去之前,却看着镶嵌着的凤凰形玉佩犹豫了一下,最终他还是将它取出。

    这是绿萝的珍而重之的佩饰,如果有机会的话,张残自然要把它还给绿萝。这并不是什么物归原主的心里,说白了,张残只是想借着这个,再和绿萝有一叙的机会罢了。

    在门口等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石门并没有闭合,张残这才宽下心来,朝着漆黑的门内走去。

    反正刚才自己也试过了,厚背刀的无往不利能够洞穿这坚硬的黑石,若是石门闭合,大不了花些力气将之劈开就行了。说起来,早知道这样的话,这把钥匙有或者无,也根本就不甚重要。

    他自然不知道,没有玉佩冥冥之中的召唤,这座黑山又谈何平地而出。

第238章() 
入目只是一片漆黑,然而怪异之处,是这种“黑暗”,偏生让人能够看清楚脚下的路。

    虽然洞外还是电闪雷鸣之声轰鸣震耳,但是好歹比之外面安全了不少,是以张残又有了些许闲心,触探这种黑石的质地。

    冰凉透骨是张残的第一感觉。

    张残之前从未见识过这种冰凉得近乎要人老命的石材,下意识地,张残就觉得这整座山,应该并非这个世界的本来之物。得出这个结论,倒也并不是张残见识和阅历不足,仅仅是觉得,以人力的有限,琉璃宫绝对不可能仅仅为了珍藏宝物,就去凭空打造出这么一处恢宏的神迹。

    换过来说,如果之前的琉璃宫能有这么大的手笔的话,那它势力的雄厚该有多么的令人不敢想象!若果真强大到这个地步,那它又怎么会如此迅速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呢。

    无所谓了,很多奇迹的产生,非当事人亲眼所见,任后人怎么绞尽脑汁也只是不得其解。所以张残没再多想,映着乌蒙蒙的黑光,继续向深处走去。

    走了几步,张残只觉得道路成环形,且趋于向下。又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整个道路的走向依旧不变。

    知道前方贮存着丰厚的宝藏,但是偏偏路途遥远的几乎不是个头,张残不由就生出些许不耐。真想不通以前琉璃宫的人图的是什么,让人费这么大的功夫、承担这么大的危险爬上山,却又让人再费更多的力气朝山的下方走去,这不是在折腾人么!这不是耍得人兜圈子玩么!

    直接干脆痛快的把宝物放在门口多好,届时张残拿了之后心里一痛快,说不定还会拜谢一下前辈们留下瑰宝的恩德。

    哼!现在就算了!你们这些恶趣味的藏宝人,最好没什么牌位在这里,不然张残肯定会给你摔个稀啪烂碎。

    张残真的感觉又走了好久好久,久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甚至一个下午的时间?反正张残是辨别不出来,因为时间的概念,在封闭压抑的幽暗之中,向来都是最难令人把握得。而虽说下山轻松,但是这漫长的路程,却简直让张残觉得比之登山那时,更让人觉得乏累。

    好在前方还有朴宝英和宫照玉两人留下来的脚步声,让张残知道自己的身边还有活人。否则的话,张残甚至觉得,再继续这么走下去的话,别说是早就走出了这座黑山的范围,此刻怕是已经走到了阿鼻地狱的领域内呢。

    所以说干嘛胡思乱想,张残忽然觉得背上凉飕飕的,似乎真的有人在朝着自己的脖颈吹气一样。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朴宝英。

    朴宝英倒是并没有理会,只是将注意力放在宫照玉的身上,对她凝心戒备,以防止她心怀不轨。

    张残也不愿开口,以免朴宝英分心,所以三个人就这么一路无话的继续走了下去。

    “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宫照玉停了下来,轻声说道。

    张残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的声音刻意压的很小,似乎唯恐吵到某种黑暗中潜藏着的危机一样。

    又是一闪紧闭的门。

    朴宝英头也不回地将身子微微一侧,然后伸出近乎白嫩得近乎莹莹发光的玉手:“玉佩。”

    张残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既然知道这玉佩还有用,干嘛你临走的时候不将它取下,偏要张某来做这些收尾的杂活。”

    宫照玉这才转过头来,咯咯笑道:“为什么?宝英妹妹也看得出来,但是她不愿说明罢了!张兄这么一个多情种子,肯定会把玉佩收起来,好留待今后和绿萝一笑泯恩仇用。”

    张残老脸微微一热,但是还是死咬着说:“胡说什么呢!张某早就知道这里还有一扇门需要玉佩打开,所以才有先见之明的将它带了过来,又关绿萝什么事情!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之间早已恩断义绝,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红白喜事不相来往,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哪怕萍水相逢错身而过,彼此双目不屑,视如无……”

    “你怎么这么婆妈!”

    朴宝英一脸的嫌弃。

    张残停下了嘴巴,装作漫不经心地瞟了宫照玉一眼后,向朴宝英凑了过去,低声道:“我就是想气气她罢了。”

    “可是你先气到我了!”朴宝英没好气地说。

    张残惋惜地说:“只怪我的攻击是无差别的,误伤到了宝英,惭愧惭愧。”

    没等宫照玉催促,朴宝英有些受不了的一把将玉佩夺了过来,然后冲着宫照玉扔了过去。

    一般人在伸手接拿空中飞来的物品时,都是先判断出这件东西大致落下的方位以后,再用自己的手迎上去,从而接稳。而宫照玉却是玉手一动不动,恰好任玉佩自由落在她两根嫩葱般的玉指之间,更像是她的手有着无穷的吸力一样,将玉佩吸附到了手中。

    不得不说,这个动作看上去相当之漂亮。

    然后宫照玉将玉佩按进了石门上的凹处。

    刚刚放稳,轰隆隆一声闷响,石门由下自上,缓缓升起。

    刚升起的一霎那,从最下方的门缝里,调皮得跑出数道金黄的光芒,而随着石门越升越高,金光愈发强烈和耀眼。

    张残早已如热火上的蚂蚁一样,俯下身子,朝门内望去。

    下一刻,张残欢呼雀跃:“哇!金子!”

    朴宝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竟然罕见地撇了撇嘴:“低俗,眼里就只有金子。”

    张残欣喜若狂,哪会在意,不过心情大好,便又指着朴宝英:“哇!女人!”

    朴宝英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能不能有点别的高雅的追求!”

    张残笑道:“什么叫高雅的追求?只能说张某是个小清新,但还没有小脱俗。试想那么多雄心壮志的英雄,所拼所杀最终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金子和女人么!”

    这话说的,连朴宝英都一时语塞,找不到更佳的观点来反驳张残。

    石门彻底大开,张残早就如兔子一样,蹿了进去,然后伸平了双臂,一头栽进金光弥漫的金币当中。

    大鸟一样飞扑在金币堆成的小山之上,使得数十枚金币被自己撞得飞舞在半空,又随之而落。

    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这悦耳的声音,简直让舒畅到全身汗毛孔都充满了财富的味道。

    金币是冷的,但是张残的内心却火热得滚烫。舒适地翻了个身,眯着眼看着缓步而来的宫照玉和朴宝英,张残信手朝着宫照玉扔了一枚过去:“来,脱一个给大爷瞧瞧。”

第239章() 
宫照玉随手捏住了那枚金币,微侧着俏脸,斜视着张残,喜滋滋地说:“张兄真是小人得志春风满,就是不知道张兄此举,是在调戏照玉,还是在挑衅照玉?”

    张残昂然站了起来,握着厚背刀,斜指地面:“哈!宫姑娘现在的样子,好像怀春的少女。他人只是一个漫不经心的玩笑话,就能让你思来量去患得患失,可想而知你的人生是多么的孤独。”

    宫照玉面色不变,依旧是喜滋滋的样子,然那美目中却愈加冰寒。

    张残在前,朴宝英在后,以宫照玉之修为,即使她真的被张残触怒,也不敢妄自将后背暴露给不弱于她的朴宝英。是以她只是冷目射向张残,并不主动出手。

    这间密室不过寻常两三间房子的大小,满目的黄金已经占据了一大片空间,所以供人落足的范围更显狭窄。而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动起手来更是惊心动魄,生死往往只在一线,根本容不得人犯下任何小小错误。否则的话,必然再无得见青天的可能。

    张残也不敢妄动,因为他此刻肋骨的伤势犹在,若是宫照玉真的豁出性命来和自己换命的话,以他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在朴宝英救援之前足以自保的信心。

    微微一笑,张残选择先行去打击宫照玉的气势:“瓮中捉鳖,插翅难飞,宫姑娘会不会觉得这几个字,就是自己临死前最真实的写照?”

    宫照玉虽然处境窘迫,然而她的神情依然是喜滋滋的,并且在张残和朴宝英两股气势的夹击之下,绝美的脸上,由头到尾都不见有半点异常。

    换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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