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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剑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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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不浅。”程在天道:“堂主客气了,能和诸位英雄相识,晚辈荣幸之至。”唐和见他句句谦恭,并无一丝倨傲,气才渐渐消了。

    正说之间,唐诵豪身驾竹鹊,径直落到了擂台边上,开口便对唐承欢道:“禀告堂主,门主看信时正好喜眉笑眼的,看完信后便命心腹弟子备好二十四个千机匣,随我出发,现今他们大约也到了门外。”唐承欢吩咐唐和、唐睦道:“你们两人快去迎接。”

    门主遣来的四个心腹弟子却心高气傲,目中仿若无人,堂中弟子个个敢怒不敢言。唐承欢吩咐手下弟子交纳了许多钱货,那四个人才志得意满,身驾竹鹊离去了。

    唐承欢对程在天道:“不瞒你说,这二十四只千机匣中,八只放的是暴雨梨花钉,八只放的是绝踪弹,还有八只放的是毒烟弹。毒烟弹可致人眼盲,绝踪弹威力极猛,都是危险万分,依我看,用那暴雨梨花钉来看家护院,也足够啦。不知你意下如何?”程在天道:“堂主说得是。”唐承欢道:“这些千机匣,我振威堂也要留足备用。如今只拿四只千机匣到你家,邪魔外道除了龙紫阳,也没人敢来了。你瞧怎样?”程在天道:“全凭堂主作主!”

    于是唐承欢吩咐四个手下弟子,带着千机匣便随程在天等人去了。程在天对母亲说道:“娘,他们都是良善的人,你每日便和他们自家人般相处,不必见外。”程母应诺,大家每日在府中起居饮食,相安无事不提。

    如此过了十来天,一日午后,程母对程在天道:“你如今既无后顾之忧,也该去从军啦。”程在天道:“孩儿也期盼好久啦。”程母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娘如今便整顿包袱送你去。”程在天喜道:“如今便去么?”程母道:“娘也割舍不了你,但你总是要出去的,晚走不如早走,留你在家多一日,将来的不舍便多一分。”

    于是程母便亲自去替他打点包袱。程在天这时想起一事,潸然泪下:“是了,是了。湘竹妹妹赠与我的竹笛,这许久以来,我莫说没吹过,连看都没看过一次,这次说什么也要带上。我们两个阴阳永隔,但我只须看见这竹笛,便算作看见湘竹妹妹了。”他情难自禁,却又怕母亲知觉,匆匆把泪水拭干了,待母亲把包袱打理好,才趁她不觉,悄然把那个竹笛放了进去。

    程母和阿恭把程在天送出门口,说道:“我们家的境况不比往日,你遇此变故,也该早些成器了。如今送你只送到门口,出去一步,你的事情便全由你作主张。”程在天低头道:“娘,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与我听?”

    程母道:“第一,以德为先,与人为善;第二,遇事多想,万事小心。第三,现时天冷,穿衣防寒,不要着凉了。”程在天泣道:“娘也万事小心,千万保重。”程母把他眼角的泪拭干,道:“男子汉,不要哭哭啼啼!”程在天这才止住了。

    程母又狠心一推,把他推出了门外,说道:“若你一事无成,休要回来。”程在天道:“娘,保重身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程母喊阿恭闭上门,无声无息地进屋去了。

第75章 古来征战几人归(3)() 
程在天走出不远,只觉手中包袱、背间宝剑都沉甸甸的,似乎比往日重了不少,便到了一棵树下歇息。他此时想道:“想要投军,该往哪边走?对了,如今到处都是练武场,只要找着一个,上去比一比武,那便能入西川军了。”

    他明知兵凶战危,此去前途难测,但心想,古来从军之士,胆气何等豪壮?不知不觉地便吟起他们的诗篇来,像是为己壮胆一般:“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凉风吹夜雨,萧瑟动寒林。正有高堂宴,能忘迟暮心?军中宜剑舞,塞上重笳音。不作边城将,谁知恩遇深!”

    只听对面有人抚掌而笑,程在天起身四下张望,原来竟是那日他在江边遇上的“船中五老”。那五个老头子面相慈和,齐声道:“接着吟诗,接着吟诗!”

    程在天笑着点头,又吟出一句:“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最左边的老头子接道:“平沙莽莽黄入天。”在他右边的老头子又接道:“轮台九月风夜吼。”六个人你来我往,很快把大诗人岑嘉州的《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吟诵完了。

    程在天被这“五老”撩拨起了兴致,略一回想,又吟出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来。那“五老”异口同声地接着吟道:“欲饮琵琶马上催。”最终,六个人便一同吟诵起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吟诵完了,大家都开怀大笑。程在天问道:“五老不在江边逍遥自在,因何到了这里?”一个老头答道:“江边住得久了,暂且到岸上走走。”另一个老头又问道:“少侠背着不小的包袱,腰间又悬着纯阳宝剑,将欲何往?”程在天惊道:“这的确是纯阳剑,老人家如何得知?”又一个老头说道:“我们如何得知,并不打紧。你且先说,你要到何处去?带着纯阳剑作甚?”程在天道:“现今南诏犯境,晚辈想去从军报国,这纯阳剑十分尖利,带着多半有用。”

    话未说完,“五老”都一发讪笑起来。程在天怪道:“有什么好笑的么?”一个老头笑道:“你既要从军,兵器、护甲自然是听候官长发放,这把剑纵是天下第一宝剑,带着又有何作用?”程在天支支吾吾道:“我……我带在身边,总好过放在家里。”又一个老头道:“罢了,罢了,这事倒也无妨。你要从军,可知道哪处有人征兵?”程在天道:“晚辈听闻近来各地都设有练武场,但凡上去比武胜了五场,即刻便能入于军籍,又授伍长之职。请问五位前辈,近处可有练武场?”

    一个老头笑道:“随我们来罢!老头子走不动了,倘若走得慢了些,少侠休怪。”说完,五老同时迈出了脚,直是健步如飞,哪里像是老态龙钟的糟老头?程在天不禁讶异,也不敢怠慢,急急跟了上去。

    那“船中五老”走得甚是悠闲,步法从容有度,还不忘跟程在天搭话。一个呵呵笑道:“你背上这把剑,可是偷的?秋雁真人送的?”一个正色道:“你可说得差了。瞧他这人颇有涵养,像是鸡鸣狗盗之辈么?”一个又驳道:“我看,是你这话差了。以貌取人,犯的正是和孔仲尼一样的错。”一个又哈哈笑道:“能和孔夫子相提并论,那也不错!”

    程在天等他们说完了,这才说道:“不瞒五位前辈,我曾拜了秋雁真人为师,这把剑乃是她亲手送与我的。”那“五老”听了,又叽叽喳喳地争了起来:“我早说过,他这把剑不是偷盗来的。”“他一张口说的话,你便信了?我说他是偷来的,你便不信我了?”“都别争啦,反正如今这剑在他手上,那便是他的。””我看你这番说话,倒像放屁!商纣王残暴,隋炀帝荒淫,可也曾窃据天下,天下就是他们的么?”“自古以来,天下是有德者居之。我看这位少侠德行完好,这把剑定是他的无疑。”“你又是凭什么看出来的?莫非又是以貌取人?”“你说来说去,还是说到‘以貌取人’上了。”

    程在天听这“船中五老”来回争辩,丝毫不觉无聊,反倒像是三岁小孩子吵架那般,率真自然,妙趣横生。他们越说越急,脚下也快了七分,走不多时便到了一处练武场边上。那五个老人尚在争辩不休。

    程在天万分无奈,对那“五老”说道:“五位前辈,莫再吵啦。现今我们已到练武场边啦。”一个老头叫道:“你莫要怪我,方才都是他们嗡嗡乱吵,我可没搅进去。”其他四个老头一个个叫道:“我也没吵!”程在天又是好笑,又没好气,说道:“晚辈知道啦,千错万错都是晚辈的错,跟五老可毫不相干。”那五个老头齐声说是,张大了嘴叫道:“对,对!有理!”

    一个老头叫完了,终于吐出一句正话来:“少侠,若要从军征战,到了沙场之上,可不是说笑的地方。你可要小心仔细了,若像我们五个那样不正经,倒不是好事。”又一个老头语重心长地道:“打仗时务必勇于前冲,但更要防备刀箭。这两句并行不悖,你可认真记住。”这时一个老头呵呵笑道:“他有这等深厚的纯阳内功,刀箭能伤着他么?”

    程在天道更是大惑不解,问道:“五位前辈因何得知晚辈有纯阳内功?”但那“五老”之中却无一人应答,却又有一个老头说道:“自古道:‘有备无患。’刀箭又不长眼睛,倘若当时恰好没运使内力,那便抵御不住了。总之是小心为上。”程在天作揖道:“五老的肺腑良言,晚辈定当牢记。”

    那五个老头依旧面相慈和,微笑相视了半刻,又意味深长地瞧着程在天。一个老头说道:“‘古来征战几人回‘这一句,说是冲天豪气也可,说是哀悯边关将士也可。你真到了行伍之间的时候,胸中固然要存有豪气,但也要时刻铭记其中种种的艰苦。”又一个道:“送你到了此地,从今以后,全看你的造化了。”程在天道:“五位前辈要到哪里去?”那“船中五老”异口同声,似吟似唱地道:“或栖于高山,或隐于江海;或劳于市井,或安于方外。孰能料之?”

    五个人互相扶持着,同快同慢地往回走,身影恰似风中五棵微微摇动的苍松。

第76章 军中多险诈(1)() 
程在天目送这“船中五老”走远了,才察看那练武场上的动静。只见那练武场离地三四尺,底下用硬木架起,场边摆着刀、枪、剑、戟、斧、锤、棒各色兵器,场上的人两两一组,共计分了十六组,各自使着惯熟的兵器比武。

    在练武场四角,都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军士;场外不远的方椅上,又坐着一个军官,是个豪绅模样,腰粗肚肥,耍弄着手中鹦鹉,不时往场上瞅上一眼。他观战不久,立时明白:场上的人共有三十二人,两两相斗,被人杀、被扔出场外都算输,如此每战一轮便减去半数,五轮后仍旧站在场上的方算胜者。

    要上场的排成了长长的队,他好容易才等到自己上场,运起轻功,毫不费力地便跃到了练武场上,场内场外均是惊奇万状。场中的人原本见他高高瘦瘦,并不十分在意,可如今他以这等敏捷的身手跃到场上,腰间宝剑瞧着又有些来头,不免心中一凛。

    那坐着的军官照旧喊道:“起!”场中的人便自主分作了十六组。程在天的对头是个使浑铁棒的猛汉,哪管其它,抡起手中大棒便劈头盖脸地打将来。

    程在天急挺手中宝剑来挡,心里却怕剑上倾注内力时,会把他那棒拦腰斩断,便止住了不发功。剑棒相交,那猛汉自恃力大,越压越前,把棒送到了程在天胸三寸,但他得意之际,却见自己棒头为剑刃所割,开口越割越深。

    他眼看手中长棒就要锯断成两截,心正慌,程在天却不再相持,骤然间连人带剑撇开,绕到了他右侧。他是右手使棒,此时棒已送出,身亦向前,立脚尚且有些不稳,人又粗重,哪里反应得及,被程在天上下连点,在他右肩点了三次。

    那猛汉方站稳脚跟,程在天早退开了一尺开外。他明知程在天方才那三下“蜻蜓点水”,乃是有意手下留情,但输给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哪里心甘情愿?厚着脸皮,抡棒又猛击过来。程在天此时已知剑法之要,得心应手,再不去挡他的浑铁棒,专往他空隙处攻去,几个来回,已点了他胸脯两次、肩上三次。他左支右诎,既恼怒又无奈,连程在天的影子也捕捉不住,犹自挣扎再战,终于被程在天使出“一剑封喉”,点在咽喉之上。

    那猛汉这才叫道:“罢了,罢了!我敌不过你,如今认了。”俯身下了练武场。场中余人见这等猛汉一败涂地,悚惧不已,你推我让,竟没一个敢跟程在天作对头。那耍弄鹦鹉的军官见了,笑道:“好哇,好哇!这位侠士不必再比了,老刘算你赢了五场。你等再上去两个人,接着比试罢。”

    站在场外四角的军士对程在天道:“还不谢过刘校尉?”程在天道:“谢过刘校尉,只是草民才胜了一场,求校尉让我再比四场。”刘校尉大手一挥,道:“不必了,你只战一场,便镇住了三十个人,小小年纪,勇不可当。我特许你不必再比,你下来罢。”程在天推辞不过,心想:“这刘校尉倒是个好人!从军之后,该要好好报谢他的恩情才是。”于是说道:“再谢刘校尉。”顺风一跃,衣随风动,平平稳稳地落到那刘校尉跟前。

    刘校尉一边抚摸着鹦鹉,一边笑吟吟地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走近些,我仔细瞧瞧。”程在天应了声:“是。”刘校尉张着溜圆的眼,打量他就如同打量漂亮的姑娘一般。程在天颇不自在,却听刘校尉又道:“长得可真俊哪!随我来。”程在天应道:“是。”

    程在天跟着他一路走了不远,又听他说道:“你是因何从军的?”程在天道:“回大人话,草民家中贫寒,也不甚爱读书,家母又盼我有所成就,是以想出了从军这条路。”刘校尉笑道:“沙场上可不是戏耍的地方,你不怕么?”程在天道:“怕自然是有的,但既选了这条路,便没理由退缩。”刘校尉道:“这个,终归有些不好。我另外指点你一条明路,且不说叫你升官发财,至少也保你周身无恙,全家安心。”程在天道:“愿闻其详!”刘校尉道:“随我到了该到的地方,再与你详述。”

    刘校尉快步地走,不一会便到了一处华丽堂皇的府第前,那等气派,浑然像是腰缠万贯的乡绅富贾所居,程在天暗暗叹道:“我家最华美时,也比这里不过哩。”当下慢步相随,生怕一不小心会把满堂的金玉震碎了一样。

    刘校尉进了大堂,顺手找了一张檀木椅子坐下,依旧笑吟吟的。

    程在天见大堂四周站着共计六个军士,手里拿着各式兵器,神情冷峻,心中一凛。想要坐下,却又未经他答允,只好站着躬身问道:“敢问大人,方才所说的‘明路’是什么?”刘校尉笑道:“怪不得你,后生就是性急!你且先到那张椅上坐下,不必拘谨,慢慢地听我解说明白。”

    程在天道:“是,谢大人。”依他所指,到右首的金丝楠木椅上坐了下来。刘校尉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长得俊秀非常,却到沙场上拼刀动枪,倘若有个什么闪失,岂不可惜?依我看,你不如到我家中做个侍卫,伺候我饮食起居,白天同桌吃饭,夜里同床共卧,如何?我玩过的女人不少,却从未娶妻,没人伺候,不怕白天无聊,也怕夜里寂寞。你自今以后来伺候我,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写个书信,上报马将军,许你也做个校尉,岂不容易?”

    程在天听至一半,早已失惊;勉强熬到听完,心头一震,想道:“原以为他是个善心善行的好人,岂料竟污秽下作到这地步!”脸色一红,大声说道:“大人,草民恕不奉陪,就此别过了!”刘校尉怪道:“莫非这等好事,也不对你的胃口么?”

    程在天咬咬牙,道:“大人的癖好异乎常人,草民不解。请恕草民不能顺遂大人的意愿。”抬脚便向外走去。刘校尉登时变色,道:“你真敢走么?”程在天道:“哪里不敢了?”又走了几步。刘校尉怒道:“本大人对你百般赏识,你竟敢不领情?好儿郎们,给我拿下他!”

    那六个军士闻言,各自抄起兵刃,一个先抢到门边,把门关了,很快大堂之内便漆黑了不少,其余五个兵士早已把程在天紧紧围住。程在天借着堂内油灯的光亮,眼见第六个军士也围了上来,转眼之间三把剑、两把斧头、一把刀的冷光交相闪耀,向着他的影子越逼越近。

    程在天暗叹:“这大堂虽大,却摆满了珠宝、兵器,所剩空间狭小,再好的轻功,又怎么施展出来?”他本想“擒贼先擒王”,先用轻功,出其不意地把刘校尉挟持住,但此时只好作罢。是时六人紧逼过来,哪里还有空当思索,只听“呯”的一声,程在天双手并未碰到剑鞘,只是隔空发力,便把背后的纯阳剑弹了出来,牢牢握在手上,迅即便往那个使刀的人刺去。

    那使刀的人见他剑势如此之快,尚自发愣,眼看就要被刺中。方在此时,其余五人的兵器也聚拢过来,三长两短,想去阻截他手中宝剑。程在天见这么多的兵器从面前划过,叫声:“啊呀!”拖剑便走,那五人却不依不饶,剑斧齐出,有来挡他宝剑的,有来刺他要害的。

    程在天在此危急关头,岂容多想,脚下先运起步法游走,剑上倾注内劲,用力挥斩,想要杀出一条路来。

    这一下有若神明,所当辄破,在丈余之外,剑气便似倾江倒海般,把三把剑、两把斧头骤然斩断。那五个人见手中兵器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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