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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承尘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无措的像个孩子,快到门口的时候,九歌突然停了下来。
“也就是说,这两世其实你是有记忆的。”
“这一世是。”赫连承尘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眼中闪过丝阴霾,但是背对着她的九歌却没有看到,“上一世,是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才,才慢慢想起来的。”
那件事,是了,九歌想起了赫连承尘口中的那件事是哪件事,原本她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因为任何事情而发生颤抖,但当她想起那件事以后心还是似针猛的扎了一下,疼的她要命,心里对赫连承尘的愧疚也更深了些。
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会保护好弟弟,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可现实却告诉她,她错了,大错特错,她弟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报仇都找不到人,她这个姐姐做的是有多失败。
第737章 :罄竹()
对方的身份是她招惹不起的角色,是她的能力所触及不到的地方,她也想过要替季节报仇,但是报完仇之后呢?一种结果是她成功了,但是之后就要带着季节过躲避的日子,另一种结果是她失败了,那她和季节的下场终究不会好过。
她能怎么样?
她不能怎么样。
……
在赫连承尘那里得知所有的事情之后,九歌在尚府待了两天调整,又去了趟血宫。
花祭离和宫御寒同样对九歌的突然归来觉得有些吃惊,但是九歌接下来的话题,就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了。
“左公子好像是和月支的靖王的郡主态度有些暧昧。”
其实也不算是暧昧,就是那个郡主一直缠着左宿,以左宿的那个性格应该会不耐烦会推开她,可是左宿没有,虽然他的态度是多么的不耐烦和不愿意搭理那个郡主,但是竟然没有对她明确的表过太。
九歌点头,她好像明白左宿的计划了。
既然知道了自己所想要得知的消息,那九歌便没了再在这里闲待下去的想法,在尚府休息调整了一天后就出发去了栖凤。
她需要得到遗旨,不管里边的内容是什么她都要得到遗旨。
尚温然拧不过她,也知道九歌的决心,也没多做考虑,就又跟着九歌去了栖凤,当她们到的时候,千落已经在皇宫里等着她们了。
云舒对于九歌的到来觉得很是惊奇,她原本以为先来的会是左炎或者是左宿,没有想到先来的却是九歌,亦没有想明白她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月支的老皇帝把遗旨交给罄竹的消息她也已经知道,恐怕同为东离掌权人的赫连承尘也已经有了消息,毕竟各国在各国都有安插眼线,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拆穿罢了。
那她来找罄竹,是赫连承尘的意思?
不过罄竹好久没有露过面了,她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准确的说的话,除了罄竹自己,谁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所以九歌这次来,或许要扑空了。
“不在?”
“嗯。”云舒点头,心中对九歌还是有不少好感的,关键是谁对着这样一位美女没有好感啊,“我也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他了,上次见他还只是匆匆见了一面,然后就不知道他的踪迹了。”
九歌沉默,如果他不出现的话,那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她不可能要在这里一直等着他出现,而且月支那边也不可能会一直等下去。
不过如果有遗旨这件事情的话,他不可能会一直不露面,相反,他有可能最近就会回来。这样想着,九歌的心微微放了下。
“那位国师,叫什么?”她总不能一直叫他国师吧。
“哦,他叫罄竹,罄竹难书的那个罄竹。”
九歌:“……”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罄竹?难不成是竹耧那家伙?
想到这,九歌对云舒说了下竹耧的相貌和性格特点,没想到云舒却说听起来样子挺像的,但是性格绝对不像,罄竹性格高冷,穿衣也一直都是穿墨色,从来不穿粉色的,她甚至都想象不出来他穿粉色是什么样子。
第738章 :人死亦能复生()
九歌让千落去拿了纸张和墨笔,在云舒略有疑惑中徐徐画出竹耧的画像,画好之后交给云舒一看,云舒惊讶的小口微张,九歌看她这样子就猜的**不离十了,果然,云舒问道。
“尚小姐,不知您是在哪里见到罄竹的?”难不成罄竹去了东离?但是自己也没接到通知啊。在外九歌仍旧是尚府的二小姐。
“陛下,您当真没看错,这就是您栖凤国的国师?”
“没错。”就算是快要三年没见,罄竹的样子她还是记得的,应该说是一直都不敢忘,“这就是罄竹的画像。”
九歌点头,让千落把画像给卷起来了。一旁的千落也是怎么没有想到醉玲珑里的竹耧,竟然是栖凤大名鼎鼎的国师,这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只是这性格和云舒所说的有所出入啊。
“这、、、”云舒看着九歌的动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有何动作,难不成她真的和罄竹认识?
“无事。”宽慰的对着云舒展露一个笑容,九歌在心里盘算着打算,也并没有把罄竹的行踪告诉云舒的打算,毕竟这是别人的**,“我想要先回趟东离办点事情,千落就先留在这里,如果贵国的国师在此期间回来的话,请务必要把他留下,顺便给我去个消息。”
她也说不准这次她回去竹耧还会在东离,不,现在应该说是罄竹,万一她回去,刚好罄竹来月支,那就错过了。
“好。”即使是心中有疑惑,九歌不说,云舒也选择不问,毕竟在云舒的心中九歌就是赫连承尘喜欢的人,就算是赫连承尘不登基,不当皇上,九歌不是东离的国母那地位也不会低,至少在赫连承尘心中的地位不会低。
匆匆告别云舒,九歌又和尚温然赶回了东离,尚温然完全没在状态之中,这才刚到一天就往回赶,这是干嘛?九歌就给他说了一句国师在东离,尚温然立马就不说话了。
回到东离之后就没并没有急着去找竹耧,而是先去了尚府,去看了千葬,确定千葬的伤势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断了的那条胳膊有些不方便之外并没有别的后遗症,这才松口气,交代千葬好好养伤。
既然已经知道竹耧是罄竹,那就好办了,不过九歌倒是十分好奇锦囊里放的是什么,师父竟然口气那么肯定罄竹看了锦囊之后会帮她。
锦囊九歌已经从千落那里拿回来,九歌贴身放着,现在闲下来之后对锦囊的好奇感更胜,九歌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把锦囊给打开了,里边是让九歌看不懂的一张纸条上写着六个字。
人死亦能复生
人死亦能复生?什么意思?难不成罄竹有什么人死了?不对啊,云舒说他一直独来独往一个人,怎么会有对他重要的人死了。随即,九歌又想到个可能,漫不经心的态度收了起来,眼中的光芒易有些锋利。
难道,师父指的是那件事?
、、、、、、
九歌隔天白天再去找罄竹的时候,果然是在醉玲珑见到了正在补觉的他,至于为什么不是晚上来,晚上人太多,不好说话,再说罄竹的身份要是这么容易就暴露的话,那可就是笑话了。
“哟,九姑娘,怎么想起我来了。”
一见到九歌竹耧眼中闪过丝疑惑,像是在考虑九歌来找他干什么,他可是知道九歌身边那个男人是有多不待见自己,这次竟然和九歌一块来了,还神平气和的样子,难不成转性了?
他哪里知道,尚温然在看到九歌为了左宿竟然连命都能豁出去之后,就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会有机会了,自己都没机会了,更何况别人呢。想通了这点的尚温然自然能够在面对罄竹的时候保持心平气和的态度,大不了不去看他就是了。
不过尚温然还是比较好奇的,好奇这样一个人,竟然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栖凤国的国师,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对,应该是人不可只看表面啊。
竹耧觉得尚温然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好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对像一样。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没地方去了,想起你这应该好玩一点,就来了。”
九歌笑着回答道,倒是没有直接说出来意,看看竹耧是何反应。
“那九姑娘是来的不是时候了。”似是可惜般的一笑,竹耧道,“这醉玲珑最为热闹的时候是晚上,姑娘白天来,可就看不到那番美景了。”
对于竹耧这般轻佻的语气九歌也是无奈,真心觉得这货是云舒说的那个高冷的,别人说十句话他都不带回一个字的‘罄竹’吗?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还有个孪生弟弟或者哥哥。
“你在醉玲珑多长时间了?”
“在醉玲珑改变格局之后就在了。”说到这,竹耧就肯定九歌来找他是有事情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醉玲珑是在自己来了以后才发生的改革,那也就是说,云舒说两年多没见到罄竹这条线也能够对的起来,不过这性格倒是让九歌起疑啊。
“就是闲聊两句。”九歌说,“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看你这面孔不像是东离人啊。”
竹耧越听越狐疑,狐狸般似的眼睛眯了眯,眼中闪过精光,这,是来调查他的?
“小生确实不是东离人。”竹耧轻笑着应道,“不过从我记事起就在东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不是东离人,从记事起就在东离了,这漏洞百出的借口九歌会信才是见鬼,不过竹耧这般遮掩,倒是让九歌信了几分。
“这样啊。”九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前不久去了趟栖凤,偶然在一户人家中发现一副画像,画像上的人物像极了竹公子,还以为那是竹公子的本家,却没想到那人说画中的人物已经走失将近快要三年,他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竹耧的眼睛眯起,眼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只听九歌继续道。
“不过我倒是打听到了画中人物的名字。”九歌紧紧的盯着竹耧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那个人叫,罄竹。”
第739章 :这纸条谁给你的()
竹耧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发源根部开始变白,尚温然惊吓的把九歌护在身后,而九歌也是感到惊奇,这是怎么回事?
竹耧变化的很快,头发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久全部已经变白,低垂着眼睑让九歌几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了背后有阵阵凉意,不知道是被竹耧的变化给吓得还是如何。
完全变化成之后,竹耧一袭白色青丝,低着头,像是在经历过什么挣扎之后,竹耧抬起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垂的头,冷冽似寒冰的目光,着实让九歌和尚温然心中一惊。
竹耧,看上去和刚才好像不一样了。【这nm完全不一样好吧!!!】
竹耧,不应该是罄竹清醒之后打量了遍坐在座位上的九歌和尚温然,没说话,只是眉头皱的超紧,在不经意间瞥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更是像要被刺激疯了一样,立马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着里边的衣服罄竹几近乎要发狂。
九歌看着罄竹在衣柜里翻来翻去,一些他看不上眼的直接就被他丢在了地上,看着那些衣裳,额,九歌也有点接受不了,除了粉色之外,里边竟然有青色的衣裳。
不过九歌又一想,其实竹耧穿哪个颜色的衣裳都挺好看的,就连粉色都能够驾驭的住,那青色也肯定能够、、、
终于,在罄竹几近乎要要爆发的时候,他终于从里边找出件算是他能够接受的,一件月牙白色的衣裳,当场,立马就脱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衣裳,也不顾一旁还有九歌和尚温然。
九歌:“、、、”
尚温然:“、、、”
等到把身上的衣裳如多肮脏的东西脱掉,换上件新的之后,罄竹的情绪这才算是能够稳定下来,不过紧皱的眉头仍旧可以让人看出他在不爽,至于不爽的原因,九歌猜应该是因为那件衣裳。
但是竹耧他一直不都是挺喜欢粉色吗,怎么现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九歌想了想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不对,他是在听到罄竹这两个字之后才变得如此不正常的。
换好衣服之后罄竹回到桌前,像是渴了一般,拿起最靠近自己的那个茶杯,刚想要喝,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却又没说什么,喝了进去。
“、、、”尚温然。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这是在嫌弃他自己用过的杯子?
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了某种僵局,没人说话,亦没有人有任何动作,就这样你看看他,我看看他,这样僵持着,当然,这是九歌和尚温然在看罄竹,而不是罄竹看他俩,从刚才一开始的那两眼开始,罄竹就当他们俩不存在一样,一眼都没看过他们。
“罄竹?”九歌试探着开口,总是感觉现在的这个罄竹跟刚才的罄竹差别有点太大,“你没事吧?”
原本九歌以为罄竹好歹会给自己个面子,自己都这样了,他好歹会接话吧?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罄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半个音节都没说。
难不成罄竹他有人格分裂?看着高冷无比的罄竹,九歌心中划过点心思,难道刚才的那个‘人’是竹耧,现在的这个就是云舒口中所说的那个说十句话都不带回答一个字的‘罄竹’?
如果是这样的话,九歌想,那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只是这头发,有些太怪异了吧?
其实罄竹不是不想搭理她,而是刚醒了,不想说话,他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恩,像这种在身体里的沉睡也算。毕竟睡了将近要三年,他现在连话都有些不会说了。
至于云舒对他的评价也不算是不正确,他只是不喜欢说话罢了,但是还没到那种讨厌说话的地步。尤其是在那人、、、、罄竹的眼神晦涩不明,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既然已经想清楚一些原因,九歌也就不再纠结罄竹到底理不理她这件事情上,“我是来向你取一件东西。”
罄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听到九歌在讲什么,只是在听到九歌要向他取一件东西的时候,他的耳朵微微的动了动,在心里寻找有关于九歌的记忆,但是无果,那家伙的记忆他是不会有的。
“我想跟你要月支的皇帝,寄放在你这里的遗旨。”
遗旨?月支国?罄竹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回想着到底有没有这样一回事,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他根本就没把九歌的话听进去,一个劲的装沉默。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罄竹终于想起来了,好像之前是有个人让他帮忙拿着遗旨来着,他懒得回答那个人,那个人竟然以为他没拒绝,高兴的给他了,然后,然后他给放哪了?好像不记得了、、、
如果要是老皇帝知道自己一生的心血就这样让罄竹这样不放在心上的话,恐怕会在墓里吐一口老血出来。
“我可以拿一样东西和你交换。”见罄竹不说话,九歌认为他是不愿意,直接拿出了那个锦囊,“这个。”
罄竹终于有了点反应,但也就是一点,就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锦囊,随即就耷拉下去了,啊,还是有点困。
见他一副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九歌只好代劳,把里边的东西取了出来,把纸展开,平放到桌面上。
罄竹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却随即变了脸色,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字条,脸色也是吓人的难看,再配上他一头白丝,更是让尚温然提了几分防备。
“这纸条谁给你的!”开口,罄竹发现原来说话也没那么难,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纸条,“这纸条是谁给你的!”
那眼神,就差上来把九歌给吞了。不过九歌看他这样子,心中反而更有底了,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没有回答罄竹的问题,反而是问道:“国师认为这个东西换你手中的遗旨,可还能够可以?”
语气欠扁的可以。
第740章 :国师这是干什么()
罄竹脸上的阴霾显然是被九歌气的不轻,可是他总不能对一个女人动手,更何况这个女人知道那张纸条是谁写的,为了那张纸条自己也不能够对她怎样。
而九歌就是拿捏住了这点,看罄竹的反应就知道师父写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有它在,九歌确实不用担心。
罄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他生活的这么多年里,他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想要什么没等他说就已经有人送到他手边了,没有人像九歌这样跟他讲条件,更没有人会要挟他。
其实吧,罄竹不是高冷,不是难以相处,只是她被保护的太好了,外加也没人跟他沟通,更没有人敢跟他沟通,所以他就变得不愿意说话,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瞧不起别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