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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听人说过,男人有钱了,见多了外面花花世界,人就变了。学好三年,学坏只需要三天呐。
幼琳不知道霍泽南是不是在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呆久了,才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回家,可能,外面有女人了……
她走过去站在他跟前,身高差距,她抬着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那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睫毛那么长,轻轻一眨眼,都是风情。
“有话要说?”他淡淡的开口,双手揣在裤兜里,看着眼前的幼琳。
幼琳点了下头。
他唇角弯了一下,“你说。”
“就是,觉得我们俩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幼琳说。
他眨了眨眼睛,对于她的问题,他没有给予回答。
无动于衷的样子,哪里还是当日那个温柔的男人,幼琳记得,他们刚开始约会那时候,他甚至还会去给她买冰棍讨她开心。
“泽南,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如果有,你告诉我啊。”
“我对你能有什么不满?”
男人咧开嘴笑起来,手从裤袋拿出来,环在了她的腰上,“是因为我很少在家,很少碰你,你心里不舒服了,才会这样疑神疑鬼?”
他轻轻的笑出声来,那语气,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因为幼琳两句话影响了心情。
现在的霍泽南,幼琳更加捉摸不透了。
完全不知道他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幼琳不踏实,只想要他看着自己说句真话而已,但他一开口,幼琳听见的,只有戏谑。
霍泽南放开她,转身去了阳台上。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淡淡薄烟从唇边徐徐呵出,他眯了眼,目光深沉的目视着前方,幼琳站在他身后,他那冷清的背影令她心头发凉。
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可能会不自信,这样的不自信,大多来自丈夫的冷漠。
幼琳也会不自信,因为,霍泽南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好听的话,没有给过她一个温柔的眼神了。
“晚上在家吃饭吗?”
幼琳走上去,站在他身侧,问他。
霍泽南吐了口烟,低头看她,“六点钟跟朋友有个饭局。”
“哦。”
幼琳点点头。
站了一阵,发现确实是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幼琳跟他笑了一笑,说,“我去隔壁看看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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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幼琳要走的时候,霍泽南,拉住了她的手腕子。
幼琳回头,对上他的沉沉黑眸,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越来越深了。
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可是下一秒,握着她的那只手,渐渐的松了开,他对幼琳说,“去吧。”
幼琳怔了好几秒,这才转身,从阳台上进了屋,又从这间卧室出去了。
男人背靠着栏杆注视着她的背影,冷清的一张脸没有任何温度。
良久,他再次转过身去,望着远处青山。
他还记得,那天谌子萱将那个文件袋递到他面前时她那张讽刺的脸,她的表情,他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说,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她就是用这种方式回报你的。
她说,霍泽南,在你以为自己可以为她守身如玉的时候,她在美国,已经彻彻底底的做了别人的女人。
他亲眼看见的那些东西,有好长一段时间,日日夜夜的在他眼前出现,他没法忽视那种当头一棒的钝痛感——他终于发现自己还是不够大度,明知道会发生的事情,可那样的事情用一种证据的形式被人揭露在他眼前,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接受。
烟头已经堆满了烟灰缸,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而幼琳,从这间房出去之后,就没再进来过。
他以为幼琳是在他这里受够了冷漠终会心灰意冷,但不是的,幼琳只是想着他可能累了,想要给他一些私人空间,不想打扰了他。
从阳台进去,他去了盥洗室簌了口,见时间还早,他打算睡个午觉。
早上从上海出差回来,公司没有要紧事情,就让助理开车把他送回家。
确实是累了。
这两年很拼,一半是因为自己初入商海,另一半,则是因为和幼琳心存隔阂导致他想把时间都用在工作上。
夜深人静蹲在床前看幼琳那张安静的睡颜时,他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这个时候,他会反问自己,幼琳,她又有什么错呢……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彻底清醒的。
三点钟,霍泽南躺倒了床上。
睡之前他看了一眼手机,上了个闹钟。
幼琳是在他睡着了之后回房的,手里牵着锦年。
本来,是打算让锦年跟她爸爸玩一会儿,可是见霍泽南睡着了,幼琳怕吵着他,又赶紧带孩子出去了。
锦年在隔壁玩玩具钢琴,幼琳过来看霍泽南,站在门口,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
男人应该是很累了,就连睡着了,眉心都是拧着的。
幼琳很想过去,用手将他的眉心给他展平了,然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幼琳垂了垂眼,将门带上,转身离开。
霍泽南五点钟起的床,他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下楼的时候看见锦年跟幼琳在客厅玩闹,一大一小看起来很是开心,男人原本冰冷的眉眼,又变得柔软一点。
他下了楼去,走到客厅,走到幼琳跟前,弯腰,将锦年抱在了怀里。
近看这个小姑娘,从她的眉眼,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这时候,他面无表情的脸,又变得温和了许多。
霍泽南这个人这两年开始有些偏执,连这种细微的他人不太注意的东西,他都看得很重要。
他低头,亲了亲锦年的脸颊。
锦年叫着爸爸,小小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笑得咯咯咯的。
霍泽南唇角一弯,笑出来。
他抬头看着幼琳,再看锦年,当他意识到锦年的五官是由他和幼琳的五官糅合而成的时候,唇角那抹笑,又深了一点。
他把锦年,小心翼翼的又放回沙发上。
低头,摸摸锦年的小脑袋,温柔的对她说,“爸爸晚上回来陪你,好不好?”
锦年已经能听懂大人的话了,还能说几句简单的话,“好,爸爸回来,爸爸回来。”
奶声奶气的,听得霍泽南的心都快融化了。
173 幼琳怀疑这人有双重性格()
纸醉金迷酒吧。
离中间舞台最远的地方,那一桌坐了四个男人。
霍泽南刚出差回来许磬就找他吃饭,加上顾简和乔止非,四个人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
但今晚四个人没有约麻将,因为许磬一会儿要早点回去,老婆怀孕了,在外面蒲的时间也比以前少了。
乔止非也是这两年因为跟霍泽南关系好了才认识另外两位的,都是性情中人,在一起自然合得来,也就都成了朋友逼。
以前在顾简那里聚得多,认识乔止非后觉得他这里有气氛,现在就来这里来得多了。
乔止非让小马送来了他们上次在这里存的酒,小马放下酒之后寸步不离,习惯了在乔止非左右绂。
四个人都在抽烟,烟瘾极大,以乔止非为首的。
许磬叼着烟,眼睛瞧着正在跳钢管舞身材火。辣的女孩,但目光是干净的,没有丝毫污。秽。
他双臂张开放在真皮沙发靠背上,良久,伸手将嘴边的烟摘下来,转头看着霍泽南,“前阵子,在一个政府项目奠基仪式上碰到了子慎。好久没见他了。”
霍泽南唇角带着笑,但眼睛一直是低着的,没抬头,许磬说了什么,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许磬眨了下眼睛,又抽了口烟,视线停顿在霍泽南的脸上,但明显,霍泽南没有理会他。
两年多前,广和一家分支公司在上市之前被人检举ipo作假,谌子慎亲自查出来是陆彦均找人干的。
按照霍泽南的个性,他不会允许陆彦均这么做,但是那次,他一声不吭。
谌子慎和霍泽南面对面说过这件事,霍泽南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很让他寒心。
不过他后来没再追究这件事情,只当是因果循环,他以前抢了别人的女人孩子,多年后又怎能期待别人帮他!
那之后,两人之间隔阂就更深了,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知情人都知道,有霍泽南的地方没有谌子慎,有谌子慎的地方没有霍泽南。
许磬和顾简很难过,好好的一帮朋友,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这两年霍泽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崇达到了他手上这才没多长时间,市值就翻了几番。
许磬说,以前这人去当兵实在是可惜了,大材小用,要早他妈十几年去经商,哪还有他们这些人一口饭吃。
这当然是玩笑话。
此时许磬提起谌子慎,霍泽南脸上表情淡淡,唇角一抹笑,是是而非,他一言不发端起酒杯喝酒,和乔止非碰杯。
乔止非知道谌子慎,也知道他们之间不少事情。
霍泽南现在最爱找他说心里话,说的不算多,但那些话零零散散凑起来,乔止非也大致能了解那二人之间的是非恩怨。
其实这两年小远很明显开始在乎霍泽南了,虽然那一声爸爸还是没能叫出口,但现在那孩子很少去谌子慎那边,很顾忌他的感受。
一年中,小远去谌子慎那儿前后加起来不超过五天,其中,也包括他的生日。
乔止非一直觉得霍泽南是个特豁达的人,但是现在他不是很能看懂他,明明很在乎自己老婆,明明自己儿子也愿意跟自己亲了,怎么还有事没事老爱往他那里去,不想回家,喝醉了会告诉他,我怕面对她。
乔止非又给霍泽南倒了杯酒。
存的酒喝完了,乔止非又让小马送来一瓶。
今晚霍泽南又喝多了,离开时,是小马开车送的他。
小马的车停在宅子外面,他先下车,去扶副驾上的男人。
乔哥今晚也喝得不少,小马走的时候不放心,让几个人看着他,等送完霍哥再送他回家。
“霍哥霍哥,到家了。”
小马身材魁梧,扶喝醉的男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只见他将摇摇晃晃的霍泽南弄下车,又十分耐心的扶着他上了阶梯。
小马拿起对讲机,静待里面的回应。
几秒钟后,对讲机通了,女人温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小马啊。”
幼琳从视频里看见了小马。
小马呵呵的笑,“嫂子,我霍哥他又喝高了。”
“知道了。”
幼琳挂了对讲机,很快就从楼上下来了。
此时,霍泽南已经拉开了小马的手,整个人慵懒的倚在门口的墙上,低头,抬手摁着眉心,“小马,你回吧。”
“等等吧,等你进去了我再走。”
“呵呵。”
霍泽南重重的拍了两下他的肩,之后收回手,双手插在裤兜里,就那么无言的倚着墙,没再说话。
脚下有些虚浮,他是真的喝得差不多了。
两分钟后,幼琳出来开了门。
其实她可以在楼上按遥控的,但她没有,她亲自出来接人。
“谢谢你,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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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琳上前扶住霍泽南,朝着小马温和一笑。
“不谢。”
她这一笑,简直是如沐春风,小马心里暖暖的,朝她挥挥手,“嫂子晚安,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开车。”
幼琳目送走了小马,这才回身,扶霍泽南回屋。
男人在喝醉了酒之后,性情是非常温和的。比起他清醒时候的淡漠,幼琳更喜欢他喝醉。
他会对她笑,会像以前那样静静的注视她,会说女人都爱听的好听话……有时候幼琳会在心里产生怀疑,怀疑,霍泽南这个人是不是有隐形的双重性格。
回到屋里,幼琳让他在客厅坐好,然后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出来。
霍泽南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幼琳给他拿水过来的时候,才睁的眼。
“喝点水,上去洗个澡睡了。”幼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长得很漂亮的,性格又好,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
霍泽南单手拿着水晶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此时弯了腰也正在看他的女人。
看得有些失神。
幼琳的脸朝他靠近了一点,笑道,“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快喝水吧。”
他沉沉的眼皮轻缓眨了一下眼,然后点头,“好。”
修长的手指扣在水晶杯上,幼琳看着他将杯口递到嘴边,温水滑进喉咙,他性感的喉咙在轻轻滑动。
每次他喝了酒回来都会很渴,这两年,幼琳都了解了他的习惯,每次他酒后都会给他一杯满满的温水。
等到他喝完了水,才扶他到楼上去。
霍泽南将空空的杯子递给她,望着她笑,眼眸里全是柔情。
之所以幼琳会怀疑他双重性格呢,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太过温柔,与平日里那个男人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有些人双重性格,会分别表现在白天和黑夜,霍泽南就比较另类了,是在酒前和酒后。
幼琳将他重重的身躯扶起,和他一同上楼。
……
……
凌晨,一点三十。
一大一小两个小孩早已进入甜蜜梦乡。
锦年才一岁多,跟幼琳睡,小远则睡在隔壁的儿童房。
霍泽南一身酒气回到卧室,先就走到床边蹲着,看锦年。
小锦年长得多乖啊。
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睡觉时嘟着的小嘴儿,在霍泽南眼中都是那么美好。
他伸手轻轻拉起今年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唇边亲吻,酒后沙哑的声音在小声的说,“宝贝,爸爸回来了。”
“想爸爸了吗?今晚,和爸爸一起睡好不好?”
他说完了,又起身,俯低了头,去亲锦年的小脸。
幼琳就站在不远处的柜子旁,脸上挂着柔柔笑意。
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这话不假,霍泽南那么爱他的女儿,不只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锦年都是他的小。情。人吧。
霍泽南将今年胖乎乎的小手塞回了被子里面,脸上,都是为人父的慈爱。
默不作声的做完一切,他回身,对上幼琳清澈的目光,他对着她醉意朦胧的笑了一下,然后问她,“跟我一起洗澡,如何?”
幼琳身上穿着质地柔软的睡衣,她早就洗过澡了,都已经睡了,这个时候霍泽南让她一同洗澡,很显然是带着某种目的。
她想拒绝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在他说了那话之后,他就走过来,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174 这是今晚,幼琳第二次承受他()
“幼琳。”
他额头抵着她,低垂着眼,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幼琳整个人都在他的禁锢之中,离得他这样近,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想我了吗?”他眨着眼,问她。
这次他去外地,一去就去了好几天,是真的出差,不是去了乔止非那里,他想她了,酒后吐了真言逼。
幼琳当然不知道他经常去乔止非家里住,更不知道,在乔止非家里他留有自己的衣服,洗漱用品,简直把那地方当成了自己第二个家。
有时候乔止非会打趣他,霍哥你要是爱上我了你直说,我可直可弯绂。
……
……
霍泽南拉着幼琳去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水从上而下的冲到两个人的身上。
彼此都没有脱衣服,他捧着她的脸和她激烈拥吻。
有好几次幼琳换气困难,差点溺死在他的吻里,他没有松开她,紧紧勒着她的后颈,幼琳觉得自己快被他勒死了。
他哪里要洗什么澡呢,拉拉扯扯的把幼琳身上的睡衣褪去,水中,把幼琳按在了冰冷的墙上。
幼琳的皮肤贴上去,被那冰凉的触感激得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想叫一声泽南,但是男人随即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再一次吻住了她。
ian她。
他的酒气传给了幼琳,幼琳很不舒服,她不喜欢这样,男人从后面死死抵住她,这太过男女。
幼琳觉得很冷,可身后那句身躯又太过滚烫,像是烙铁一样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后背。
她闭上了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这样才能忍着不发出声音。
……
……
幼琳清洗完自己出来时,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霍泽南还没睡,他坐在床边看着锦年,低着头,安安静静的。
他有时候就会这样,看着锦年发呆,幼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大多都是和锦年有关的。
他可能在想,以后锦年长大了,嫁人了,就不能再这样天天看到她了,到时候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幼琳走到他身后,有些倦意的声音叫他,“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