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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是很喜欢这样,留个司机给他,是不是,以后家里有什么事,他都可以不用回来了……?霍泽南后面一句话,打消了她的顾虑,“有个司机在家,方便你出门,带着孩子也不可能经常自己开车。但有什么事还是得第一时间打给我。”
幼琳对上他黑亮的瞳仁,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眼中清晰可见。
手被他攥在掌心里,那温热的触感,被他疼爱的感觉,这一刻,幼琳恍惚觉得回到了很多年前,和他刚刚开始谈恋爱。
“你又喝酒了吗?”幼琳问他。
“……”
霍泽南眸底泛起柔柔笑意,反问她,“你是想我喝酒,还是不想我喝酒?”
幼琳想起昨天晚上被他折腾的够呛,笑了一笑,“还是别喝了。”
前面,童伟民转过头来,“你俩在打什么哑谜?”
……
……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霍泽南把幼琳抱回了房间,让她好好休息,之后又给温明珠打电话,说是幼琳摔了,让她过来一下。
一个小时后温明珠就过来,幼琳摔了,自己没太重视,反倒是旁人着急。
霍泽南没让幼琳下楼,温明珠来了,直接就到房里去嘘寒问暖,问幼琳要吃什么,晚上下厨做给她吃。
幼琳今天实在是开心,中午吃爸爸亲手做的饭,晚上又能吃婆婆亲手做的饭,自己老公对自己有事这么关心……她觉得自己这一跤摔得值。
四点多钟童伟民离开了,家里有个上班的,还得回去做饭。
幼琳这边有她婆婆帮忙照顾,他也放心。
就是有点舍不得锦年,那孩子一对儿眼睛又大又亮,又聪明,又漂亮,软软的一团凑过来,真是让人心都要化了。
姥爷走后,锦年哭了一下下,但随后爸爸把她抱起来,就又破涕为笑了。
锦年跟她爸爸很亲热,一大一小可以在地毯上玩一个多小时,霍泽南在陪同孩子的时候也特别有耐心,是个好父亲。
晚上温明珠就在这里住下了,幼琳的脚什么时候好,她什么时候再走。
陆家那边佣人保姆那么多,她不在也没关系。
而且现在思琦也已经出国了,彦均跟他爸平时工作那么忙,陪她的时间都没有,还不如天天在这边,和幼琳有个伴。
温明珠特别爱她这个儿媳妇,幼琳,是她见过性子最好,也最温柔的女人,泽南娶了她,真是福气。
温明珠自己开车出去买菜,说今晚要给这一家子做顿好的。
在她走后,霍泽南抱着睡着了的锦年上了楼,把她安放在小小婴儿床上。
锦年一沾床就翻了个身,拿她的小屁股对着她爸的脸。
霍泽南望着那粉嫩的一团,整张脸都是柔和的。
此时幼琳靠在落地窗旁那个宽大的皮沙发上,医生交代了,别走太多路,在家里稍微活动一下就行了。
两个小时前擦过一次消肿药水,这会儿霍泽南又要给她擦了。
他先去盥洗室洗了下手,再出来,袖子也已经卷好了,露出结实的小臂。
霍泽南给她擦药,手里握着她的脚丫子,认认真真的,将药水抹在她红肿得老高的脚踝。
“走路仔细一点。”他头也没抬,淡淡的对她说道。
“知道了。”
他手上停了一下,抬了抬眼看她,“你也是个人物,走个路都能从楼梯踩滑,你走不稳吗?”
“我爸在楼下,我顾着跟他说话。”
“哦,原来是爸害你摔的。”
他嘴角微微扬起,故意说了这一句,幼琳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那我爸也给我付了医药费啊,直接责任人,人家认了。”
“要脸么,还要爸给医药费。”
“我当时……
“这位同志你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霍泽南你不要逗我笑好不好,笑起来一抖我这脚好疼啊。”
幼琳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笑得胸口都在颤,男人却放下药,双手捧起她的脸,目不转睛的看她。
“幼琳。”
“嗯?”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他低头,亲在了她的额头上。
“以后不要冷落我,好吗?”幼琳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对他说。
“不冷落。”
“也不要喝完酒回来胡搅蛮缠,我很难受。”
“对不起。”
两人相互拥抱着,望着窗外云卷云舒,这一刻,气氛是极好的。
幼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弯着唇,淡淡的笑。
“我一度怀疑你是人格分裂,我以为,你是双重性格,酒前酒后两个样。”
“瞎说。”
霍泽南刮她的鼻子,她握紧了他那只手,“我爱你。”
“我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两个人注定要一起过一辈子,所以,就可以不用像以前那样珍惜了?”幼琳问他。
“怎么会呢。”
看着幼琳傻傻的样子,他心里不是不疼的。
男人之间的战争,已经彻底伤害到了这个单纯的女人,霍泽南于心有愧。
将幼琳拉到怀里,紧紧的搂住她,他眼睛看着远处,嘴里再说,“我会正视自己的态度,原谅我。”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是太累了。”
“泽南,只要我们俩和孩子都能好好的,我不生你的气。”
幼琳越是大度,他心里越是难受,他怎么就能让自己变成这样子的男人,对不起幼琳,配不上她的真心。
吻上她的侧脸,没给她看见他眼角的湿。润,他低声对她说,“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177 避孕这种事,还是男人来做比较好()
177 避孕这种事,还是男人来做比较好
两天后,乔止非和霍泽南见了面。
约在顾简的会所,开了一间小包厢。
“写那篇报道的人已经离职了,就在报纸出来的当天。”
乔止非架着腿坐在牌桌前,一只手拿烟,眯了眼吞云吐雾的瞧着霍泽南,“查了两天,也找不到人。你看看你那边能不能找人查查出入境记录,可能人已经跑了。”
霍泽南淡淡的垂着眼,慢悠悠的抽着烟,点了下头。
是有预谋的,有人在背后搞这些事,霍泽南想不到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还是他父亲得罪了人。
昨晚白天他回过一趟军区大院,见了父亲。
霍舒城看了那篇报道大发雷霆,但也只是当时气过就算了,郑荟如就受不了这个,在家里哭了很久。
这种事情本来就很敏感,家里很多朋友知道内情,也都很少放在嘴边说。
为什么当时要让幼琳和郑荟如分开住,霍泽南也是想要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的小报记者,逮着一点事情都可以胡吹乱吹,我倒觉得没必要放在心上。不过这件事不比其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搞鬼,他在暗我们在明,实在是……”
乔止非点了点烟灰,抬眼皱眉看霍泽南,“总之霍哥你注意着点。”
晚上霍泽南回去,幼琳已经睡下了。
锦年睡在床边的婴儿床上,弓着软软的小身体,缩成一小团,非常可爱。
霍泽南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的小脸儿。
今晚幼琳睡得比往常都早,估计是脚疼只能静静呆着,倒不如睡觉吧。
霍泽南洗了个澡,换了身赶紧居家服,然后去了隔壁,去看小远。
那孩子还在写作业,埋头苦干,完全不知道门口这会儿站了个人。
看着眼前这逐渐成熟起来的孩子,霍泽南心里甚是安慰,小远也算是懂事了,礼貌,孝顺,善解人意,唯一有一点令他不满意的,就是两人一起生活了两年,小远还是没有开口叫他一声爸爸。
有这么难吗?
霍泽南皱了皱眉,然后伸手,轻轻的将门给他合上了。
霍泽南走后,小远抬眼看向门口。
刚刚有人在那里,小远是知道的,也知道那人是霍泽南。
要是能和他有个眼神交流,他一定是高兴的,但小远没有,小远现在还不想跟他那么好。
这都是霍泽南自己咎由自取。
这两年,这个人难得有几天在家好好陪妈咪的,小远不止一次看见妈咪唉声叹气,觉得寂寞。
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妈咪可从来没有叹过气,谌子慎爸爸一有时间就会带他们出去玩,不会冷落妈咪,可这个霍泽南,才和妈咪结婚几天呢,就总是忙忙忙——男人的忙,大多都是他自己想要忙,难道,一个星期抽一天时间好好陪自己的女人都不行吗?
小远觉得,叫你爸爸可以,看表现吧。
笔杆子在嘴里咬了一阵,小远摇摇头,低头,继续写作业。
楼下,温明珠正靠在沙发上看真人秀节目,觉得有意思,笑得呵呵的。
“妈。”
霍泽南指尖夹着一根烟,穿着拖鞋下楼来,在楼梯上喊了温明珠,温明珠转过身来望着他笑,脸上都是和蔼温柔的笑意。
“快过来陪妈坐会儿。”
温明珠拍拍旁边的位置,“妈可是好久没和你好好说会儿话了。”
“好。”
霍泽南走过去,坐在了温明珠身旁。
电视节目不是他喜欢的,但是母亲喜欢,他就陪着看。
“幼琳睡了?”温明珠问他。
“嗯,睡着了。我没叫醒她。”
霍泽南抽了口烟,点点头,转头笑看着母亲,瞧着她的眼睛周围,“妈,又长皱纹了。”
温明珠一听,脸色都变了,赶紧伸手摸自己的脸,“真的啊?是不是很多?妈看起来是不是很老?”
“没有。”
霍泽南呵呵笑出声来,握住了母亲的手,“骗你的,没有皱纹,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瞎说。”
温明珠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那天陆德昭还在那里怀念年轻时第一次看到她时的场景,那个时候她那么漂亮,青春活力,脸上全都是胶原蛋白……都怀念以前了,是不是就开始嫌弃她现在了?
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的,陆德昭其实也没有那个意思,就只是感慨时间催人老而已,她自己容易想多。
“那时候我还没有跟你爸结婚,你陆叔叔一直想认识我,但我眼里有你爸,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人。”
温明珠说起过往就忍不住叹息,“其实你爸对我也很好,我们刚结婚那几年是很恩爱的,要不是幼琳她妈……”
说到这里,往楼上看了一眼,确定幼琳不会出现,才接着道,“要不是幼琳她妈在你爸静养期间勾。引他,我们哪里又会离婚?”
男人和女人真的是不一样,女人对男人忠贞,行为和思想是一体的,但男人呢,他可以很爱你,可以跟你海誓山盟,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但是下一秒就出现在别的女人床上不要太正常!
“所以这么些年,你们霍家有什么大事小事我都不愿意过去,虽说我跟你爸分手后还是朋友,但幼琳她妈真是一个第三者啊,我不想面对她,见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温明珠说完,看着霍泽南,“幼琳跟她妈关系怎么样了?”
霍泽南笑,“老样子,跟你一样,无话可说。”
说着他握了握温明珠的手,“随性一点,相处不来就不相处,日子过得舒坦最要紧。”
……
……
楼梯上。
一身棉质睡衣的幼琳站在那里,手握着扶手,看着楼下那对母子,心情暗淡的,悄然转身,回了卧室。
婆婆以前当着她的面说过一次郑荟如,后来,也都很忌口,没再说了。
幼琳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婆婆依旧还在膈应。
不由得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身份还真是尴尬。
刚刚在睡梦中,霍泽南在她身边走动她都没醒,他在里面洗澡也没把她吵醒,倒是锦年,夜惊的时候不仅把自己吓醒,还把她也给吓醒了。
起床安抚好了孩子,已无睡意。
看见沙发上的霍泽南的外套,便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穿上拖鞋一瘸一拐的想要去看看他在做什么,没想到,准备下楼的时候就听见他和婆婆在那里聊天,说到了郑荟如。
重新躺在了床上,睡不着,只能看着天花板发呆。
辗转反侧,背心都有了薄汗,索性又起来,开了电视。
楼下,霍泽南和温明珠完全不知道幼琳醒了,更不知道幼琳刚才听见了他们俩的对话。
温明珠问霍泽南,“儿子,你和幼琳,你们还打算生个孩子吗?”
“妈。”
霍泽南笑了,“生那么多做什么,有了小远和锦年,家里已经很热闹了。”
以后小远要娶媳妇儿,锦年要嫁人,两个孩子也要生孩子,这个家,也算是人丁兴旺,所以霍泽南暂时就不打算急需要小孩了。
“你们一直在避孕?”温明珠又问。
“对啊。”
“幼琳要避孕?”
“……”
霍泽南被问得不好意思了,低头,抚额,“妈,问这么仔细做什么?我只是觉得幼琳现在已经很累了,再多要几个小孩,她更是费心。”
温明珠听了,抿唇直笑,“原来是心疼媳妇儿啊。”
还真是这样。
霍泽南跟幼琳过xing生活,他一直都很注意,避孕这种事,还是男人来做比较好,霍泽南不想幼琳吃药。
但偶尔他醉得厉害,也会忘了这件事,最后还是幼琳吃的药。
温明珠上了点年纪,觉不多,睡得比较晚,霍泽南陪她到了十一点,上楼去。
这个时候幼琳在看电视,霍泽南推门进去,看见屋里亮着,愣了一下。
“醒了?”
他反手关门,望着幼琳淡淡一笑。
幼琳回以微笑,跟他点了下头。
他走过去,单腿跪在幼琳旁边,静静的看了她一阵,然后身后,将她额前发丝捻到耳后。
霍泽南和幼琳,他们习惯了两年的相对无言,这个时候,霍泽南想和她说会儿话,却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电视关了早点休息,好吧?”
霍泽南手里拿起遥控器,说话间,已经将电视关掉了。
“你和妈在下面说话,我听见了。”幼琳说。
“听见什么了?”
霍泽南上了床,关掉了屋里的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他躺下来,也顺势将幼琳拉到了被窝里,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幼琳靠在他身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当年,的确是郑荟如做了不光彩的事,在你爸妈的婚姻里做了第三者。”
“过去的事了,多说无益。”
“但是因为这个,每次面对你妈妈的时候,我心里就会难受。”
“又不是你对不起她,你难受什么?”
霍泽南笑着,抬起一只手去摸她的脸,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睡吧,已经很晚了。”
幼琳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霍泽南比幼琳先起来,去楼上跑步。
小远穿戴整齐从隔壁过来敲他妈咪的门,幼琳在里面给锦年正穿着衣服,说了一声进来。
小远笑嘻嘻的推开了门,探了个脑袋进来,“妈咪,奶奶上来叫我,说做了奶黄包哦,我们赶快下去吃。”
“那你过来抱妹妹。”
“好吧。”
小远进了屋去,站在床边等了一会儿,等幼琳把锦年的衣服穿好,他伸手过去,小心翼翼的把锦年抱在怀里,哄她,“美眉,我们下楼去吃奶奶做的奶黄包,ok?”
“ok。”
锦年一听说有吃的,简直不要太高兴。
对于资深吃货,锦年非常会捍卫自己的食物。
有一次她坐在客厅喝她的儿童酸奶,小远过去逗她,“美眉,你给我喝一口好不好哇?”
锦年赶紧用手把酸奶捂住,眨巴着眼睛对小远说,“药,药!”
小远:“……”
这吃货太厉害了,才一岁多就知道骗人。
小远抱着美眉下了楼,幼琳扶着墙缓缓的跟在身后,不敢走太快,脚踝还是很肿,医生说三四天可以消肿,但幼琳觉得可能更久吧。
今天早上,温明珠五点半就起来做奶黄包。
小远和幼琳都爱吃,以前在陆家的时候吃过她做的,走的时候温明珠还会拿盒子装了好多让幼琳带回家。
这几天奶奶在这里住,小远很高兴,因为每天回来都可以吃到可口的饭菜。
奶奶的厨艺和妈咪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
“泽南还没下来?”
温明珠将热乎乎的奶黄包和豆浆摆在了桌子上,往楼上看了一眼,问幼琳。
“还要再一会儿呢,每天早上都要跑步的。”幼琳说。
“所以说我们家泽南身材就是好呢。”
温明珠忍不住夸了一句,继而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