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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我们在老县亭子山见过面的,你忘记了?他叫张其危。你不知他的前生是谁。”假司马铁树说。
“哦,他还是有来历的?”另一个声音说。
张其危听了大吃一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前生是什么,原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来历的人。就是后来人们常说的有故事的人呀。
张其危张大耳朵想听个究竟时,里面说话的声音却压低的听不见了。
张其危恨不得冲进去要他告诉自己的前生是怎么回事。当然,理智也告诉张其危,现在自己对屋里的情况不清楚,贸然冲进去搞不好就是送死呢。再说,既然他说自己是有来历的,以后还怕没有机会搞明白?
“你以为刚才,我们带领大家赶紧跑,是没有缘由的。要说,现在这个张其危的法术还无奈我何。但他身上的某一个法术被激活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胜算了。所以,遇到张其危你们要牢记一句话,避其锋芒。”显然屋子里说话的是假司马铁树。
“上次在亭子山就应该把他结果算了。免得成为后患。”
“当时我还不是以为他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后来当我弄清楚他的来历后也后悔当时没有把他除掉,这虎我们虽然没有养,但是我们的祸患却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候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有后悔药的话我就去买几颗吃了。马上把张其危除掉,免得他跟在我们后面纠缠。”
“这也没有什么后悔的。要除掉他,只要用心去找,就一定会找到机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要是又跟来了怎么办?”
“他只要没有掌握制住我们的方法,我们要脱身还不简单。”
“我们有什么短处还害怕他们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怕什么?”
“这要好多年的修行后才会有这本事。原先我还不是不知道。我们最怕的有三样。一是盐,二是烟。三是巴掌。”
“这三样东西能够对付我们吗?”
“是的,他们只要用这三样东西得法,我们就不好办了。”
“他们怎么用才算得法?说我们怕烟我们还想得通。怕巴掌我也知道。为什么怕盐呢?”
“这是一个秘密。注意隔墙有耳。”
张其危正听到关键处了,这假司马铁树就不说了,或者说的就听不见了。
张其危很受启发,想好了对策,过会儿人来了,就准备一些放烟的东西。他们说怕烟,这个烟也不是可以捉住的,它在空气当中,人们要是不小心把这烟吸进去了,都会咳嗽不停。
至于怕巴掌是指蚂蝗咬住人后,人们是不能去扯的,可以用巴掌拍击蚂蝗,蚂蝗被震动就会松口掉下来。
这蚂蝗有两个吸盘,咬住人后,你硬扯不但难以扯下,还会将皮肤扯坏。
就在张其危想辙的时候,张名畴用神皮将赛吴用,狗剩,王清,史敬和十个庄丁运来了。
“现在名畴继续去把其他的人运来,同时准备一些干稻草也一并运来,我们这些人把这房子围住,王教头看看这房子四周还有没有水沟之类的东西,我们还要防这些妖怪再水遁了!”
第47章 47;鬼神()
“好。我带几个人看见水沟从这房子附近经过的话,就在上游做个氹把水堵住。”王清说。
“如果水流大你是堵不住的,你先做个氹,然后把水分流,这样才能有效地控制水。抓紧时间。其他人注意隐蔽。吸血帮的人大都出去找小孩子去了。他们回来看见了我们,就会报警,我们不能做打草惊蛇的事情。”张其危吩咐到。
这时天色微明。起了一点风。张其危感受了下,发现是东南风。弄草的也陆陆续续把去年的稻草搬来了。张其危就指挥在东南方向堆了一大堆稻草。为防风向发生变化,在其他七个方向也放了一些草。并且安排,到时候如果风向变了,由那些人负责把稻草移到上风的位置。
这时围绕这房子几乎形成了一个由稻草组成的包围圈。幸好这房子是单家独院。
假司马铁树选择这院子大约是为了警备方便,四周有开阔地。可是什么事物有利就会有弊。这样的房子却让敌人很好形成包围圈。
张其危没有闹明白的是这假司马铁树为什么没有派人站岗放哨。也太大意了。
其实张其危还是不了解假司马铁树早期生活的环境。假司马铁树原先在西域生活时,那里地广人稀,人们互相交通往往借助于马匹骆驼等动物。这些动物体型较大,行动起来动静也大,如果不注意掩饰的话,好几里都听得见动静,所以不用专门站岗放哨。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往往会形成一些习惯,这些习惯换了生活环境就有可能是致命缺陷。
比如生活在北方的人大多是粗线条的,行为处事毫无机心。到了南方往往就被人算计。
在比如雎县这地方,没有什么水涝旱灾,田里只要种上,即使不加强管理,更不用说精耕细作,也会有不错的收成。所以雎县人不居安思危,完全是小富即安的思维定式。雎县人流行一句话,只要锅里有煮的,胯下有杵的,就满足了。人活着就是满足两个口子的问题。
假司马铁树在西域练功,苦于地广人稀,不好找小孩子助练。于是流窜到内地,这里人口密集,助练的资源丰富。特别是在雎县,人们没有危机意识。
而且雎县人一般两口子都实行的是多子多福的想法。一个家庭往往有五六个小孩子。因病因灾夭折个个吧小孩子,做父母的虽然伤心,但不是那种锥心剜肉的痛。所以假司马铁树尽管掳走了很多家庭的小孩子,但做父母的都没有想到经官动府去报案,嫌麻烦。也许是小孩子跑到哪里去野了,过几天会回来的。有时候自家的小孩子自作主张跑到亲戚家玩几天后就又回来了。
作为后来实行计划生育的政策后非常金贵的独生子女,在张其危那个时代,也就和田里的庄稼差不多。
这就是为什么张其危在屋外做了那么多事而假司马铁树毫无警觉的原因。各位书友不要以为这是我讲故事所产生的疏漏!
假司马铁树就是犯了这样的经验主义的错误才导致灭顶之灾的。
“张二哥,你也没有弄到靶子?”
“唉!徐三哥。这地方的人真是奇怪,一家四五个小孩子都和父母睡在一间房子里。符合年龄的小孩子又还睡在他们父母之间。我就恨不得找一根绳子把那孩子捆好了往上一吊,然后抱走。我扯了下孩子,还没有扯动,这孩子还在睡梦中,我这么一扯,他们却把父母一抱。我不可能把他的父母也抱来。”大约是叫徐三哥的说。
“可不是吗!我遇到的情况和你说的一样。主子该不会责罚我们呀。”
“那有什么办法。徐三哥,我们在外等一下,看看其它兄弟怎么样,只要有一个兄弟办成了差事,我们就没有事了,大家都没有办成,主子也会法不责众的,你说是不是?”
“此言甚妙。”
两人商量好了就在里这屋子一段距离的地方站住。
张其危和他的人只好伏在地下,不让他们发现。
“这地方真是奇怪,你看这房子周围都放些稻草,好像还是放了一圈呢。”
“这不奇怪。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地方在远古是什么国家吗?”
“不知道。是什么国家?”
“在春秋战国世代这里是属于楚国的地盘。楚国文化有个特点你可能更不知道了。”
“徐三哥懂得还不少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晓得历史呢。我好佩服你呢。你说说楚国文化有什么特点?”
“楚国文化其中有个特点就是鬼文化。”
“我们这些练功的知道这些有什么作用?”
“你就准备在主子手下干一辈子,不想自立门户?”
“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再说,这个和自立门户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你想,将来你带着一帮人行走江湖,对当地的风土人情,历史沿革不清楚,吃了亏还不知道是怎么吃的。你看现在主子在这个地方练功,都是随性而为,不吃亏才怪。”
“怎么会吃亏。这次他们几个兄弟一起行动,互相呼应,怎么会吃亏?而且还有朝廷的令牌哦!”
“就拍敌手不按规矩出牌呀!”
“我们说的跑题了,你刚才不是说这地方什么鬼文化的吗?怎么回事?”
“说白了,鬼文化就是人们在生活中对于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就把它理解为鬼的所作所为。人们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时候会出现某种巧合,人们就误以为这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你这么说我就不信了。你像我们现在,本身是蚂蟥,却幻化为人身,这就是神秘的。中土的人见我们可以在人身和蚂蟥之间转换还不会把我们当做鬼。我们岂不就是鬼了。”
“这不同。我们这是修炼,按人间的说法就是进化。我们由蚂蟥吸食了人血,就具有了人的属性。当我们具备了超人的属性就是在下为鬼,升天为仙。如果肉体消失而魂灵升天就是神了。要是我们肉身消失,魂灵尚存又不能升天呢?”
“我不是说了,在下为鬼吗。我们不能升天的魂灵就是鬼。人类把我们这类就叫做鬼神。”
张其危听着这叫做张二哥和徐三哥的两条由蚂蟥变人身的对话,大开眼界。就想把其中一条蚂蟥收编变成自己的智囊!
第48章 48,烟攻()
在这样一群异类中有这样的人物和见识让张其危也相信民间有真龙。所谓藏龙卧虎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这两个议论了会儿,张其危等人也被拘的难受。接着又回来了三四个,都是空手,少不得议论一番,然后就硬着头皮去见假司马铁树。
假司马铁树的手下一个个都空手而反。进了屋子少不得被赏以耳光。
“就是有成人护得紧,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的父母给我掳个来?!”这是假司马铁树的声音,接着就听见“啪”的一声,那是巴掌接触到面部的声音。
“你不是说不能杀成人,这样会引起他们的警觉。我们就没有想到这。”假司马铁树的手下还想辩解。
“啪”又是一声脆响,肯定是刚才分辩的又挨了耳光。
张其危想,一个用暴力管理的队伍,除非手下非常忠心,否则是很危险的。
“什么叫随机应变,一变就通,你们就会砍倒树捉八哥。一群废物!”假司马铁树说的砍倒树捉八哥是一句方言,大约是说被说的人做事死板,不动脑筋。
张其危见假司马铁树的手下回来的差不多的时候,正准备要人点火驱烟时,就听见有喘粗气的声音。
原来假司马铁树的一个手下正扛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也许是累的喘粗气。张其危赶紧示意自己队伍的不要行动。张其危知道这假司马铁树一时半会还不会去吸食那个小孩子的鲜血,他还要手下把这孩子洗干净了再吸食的。
那个把小孩子扛进屋,果然受到假司马铁树的夸奖:“你们说没有办法,小九就把食材弄来了嘛!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小九,你说下,你是怎么完成这个任务的?”
“我在几家转了下,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下手,就在这时,这个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大约是有夜游症吧。”那个小九说的完全是瞎猫子碰了个死老鼠的意思,毫无经验总结意义。
“看看,小九就是多跑了路才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说过多少次了,要多跑路。机会只是留给勤奋的。小九,为了奖励你,过会儿我多传些功力给你,你从今天起就是小八了。原先的小八就降成小九。”张其危听见假司马铁树在吩咐说话。张其危也发现这假司马铁树也真会总结,是个当官的料。
张其危后来到了公元二十一世纪时发现在天朝的官场好多人都和这假司马铁树一样会总结。明明是失误,总会被有些人转换角度,最后整成一个先进来。
现实生活是有这样的一批人,本来是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着平凡的事情,但每年要评先评模,没有办法,只好在矮子里拔将军。对于这样的先进本来是有灯下黑的现象。还有很多这样的先进是做出来的。当然这是后话。
张其危就示意点火熏烟。烟雾一下就把房子包裹起来,刚才是微风,现在就是轻风。这风刚好把烟雾吹进屋子也不会被迅速带走。
“阿嚏,阿嚏,阿嚏!”屋子里传来一个个被烟雾呛的咳漱,打喷嚏的声音:“哪里来的烟子,不会是什么地方失火了吧。快把门窗关紧。别把烟子放进来了,阿嚏!”
等屋子里的咳漱喷嚏的声音渐弱,张其危示意冲进去。王清和史敬就率先用布巾遮住口鼻冲了进屋。进屋一看,在菜油灯下(那时人们照明就是用的菜油),地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蚂蝗。
原来这些蚂蝗在烟子的熏陶下都现了原形。这些蚂蝗在地下正缩着身体在那一拱一拱地折腾。屋子只有被掳来的孩子一个是人类。
“快,找篾片来!”张其危吩咐。
雎县人都知道这蚂蝗最怕蔑签穿肚。据说这蔑签穿了蚂蝗的肚子,蚂蝗那滑溜溜的身体也再难逃脱了。现在这蚂蝗最小的也有一尺来长,用蔑签是穿不好了,只有用篾片了。这也是张其危由此及彼的推断想的办法。
就有几个人出去,好在现在天已微明,张其危手下都有现成的刀剑,雎县又到处是竹林。
一会儿就把篾片削了拿来了。这篾片一头已经被削尖。
将篾片的尖头对准蚂蝗的肚子刺去,就将蚂蝗来了个二面穿。
一根篾片穿了五六条大蚂蝗,那些蚂蝗还在不断扭动身体。
那条最大的蚂蝗大约就是假司马铁树了。张其危用一块最宽的篾片穿起它。
张其危叫王清用冷水将那个半大的孩子淋醒,那个半大的孩子被淋醒后见这这么些陌生的成人和硕大的蚂蝗惊呆了。
张其危就叫人问清这小孩子的家就派人送他回家。然后带着这蚂蝗回雎县县城。离开花树镇时,花树镇的老百姓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都来看稀奇。花树镇的保长也来了。
“张英雄,你们为民除害,我们镇的老百姓万分感谢,现在花树镇的大户南宫秋知道了,委托我要留住各位辛苦了的英雄吃了早饭再走。南宫秋在家整治酒席呢。”花树镇的王保长说。
“谢谢保长的美意,我们还是赶快押运这些妖怪回县里。县里还有要彻底查办此事的朝廷的司马铁树将军等着消息呢。”张其危婉拒着,主要担心夜长梦多。
“没有事的,这也是南宫秋代表老百姓要表示谢意,不要辜负大家的一片心意了。你们从昨天就开始,忙碌了一天一夜,想必也没有吃口热饭,更不用说吃个饱饭了。”
张其危看了下自己的队伍虽然面带完成一件好事的欣慰之色,但眉宇间也掩饰不住疲惫饥饿之色:“好吧,却之不恭,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王保长见张其危答应了邀请,面露喜色,就在前面带路,往南宫秋家走去。
走了不远,就到花树镇的中心,张其危就见一个高大的门楼,连接门楼的是一溜丈二高的围墙。里面的情形外面根本就看不见。
在这高大的门楼的门口,张其危就看到了一个老者,须髯洁白。这老者正在门口踮着脚尖向张其危这边张望。在老者旁边有一个穿着军官衣服的人,张其危一看似曾相识。
第49章 49;佳肴()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司马铁树!
那个拿不出朝廷办差令牌的真司马铁树!
张其危尽管和他只是一面之缘,但由于总是在不断比对和假司马铁树的外貌,所以印象深刻。
走近门楼,那个须髯皆白的南宫秋就迎上来对张其危抱拳相揖说:“张英雄,你为民除害,功不可没。我谨代表花树镇的父老乡亲略备薄酒对你及各位英雄表达敬意和谢忱!”
“南宫叔父乃是一方名人,我对你已是久仰,今日有缘拜识尊严,万分幸福!”张其危也说着当时场面上的套话。
“这位身份尊贵,又有重务在身不便介绍,张英雄就称呼司马大人吧。”南宫秋向张其危介绍司马铁树。
两人按江湖规矩互相抱拳相揖。
进了院子再过两道天井就到了正屋。这南宫秋家房子的气魄还是没有张其危家大,张其危估摸也就四重天井。但这不符合当时民居的建筑喜单不喜双的特点。所以张其危想也许后面还有两道天井。这也只是根据经验的判断。
在正屋摆了三桌酒席,在偌大的天井里也摆了四桌。现在可能是匆忙整治的酒席,席面还在不断上菜,南宫秋和王保长就将张其危的手下安排在院子里就坐,每桌都有一个士绅样的人在那招待陪侍。
张其危是主客理应坐上席。司马铁树是朝廷命官但又只是陪客应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