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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无尽。五行阵传至温氏五祖,经五祖十多年潜心钻研,又创成八卦阵作为辅佐,由石梁派温氏五祖的第二代好手十六人按八卦方位而立,阵法与五行阵全无二致。石梁派温氏五祖以此阵法擒捕金蛇郎君夏雪宜。
“相传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有一颗灵根生成在西牛贺洲。有地仙之祖名曰镇元子,云游至此时发现此灵根,甚为爱之,遂于灵根旁建一五庄观,从此在此修行。那灵根渐长,开花结果,唤名“草还丹”,又名“人参果”。此果子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盖为天地间精气所在也。而天地万物皆由五行化育而成,人参果更是集五行之精于一身,故其又与五行相畏: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
“话说佛祖为保当世取经大业可成,特从人、妖、仙三族中各选中一干深具潜质的天命者穿梭时空前来,以助取经众人回归正道,造福苍生。然此举名曰顺应天命,实乃逆天之行,其所带来的危害,便是佛祖亦未可知。如今因天命者日益增多,已令当世之五行紊乱,人参果灵根五行涣散,流落四方。若任由此状况持续,则人参果树枯萎之日,便是万物灭亡之时。为此,镇元大仙派遣弟子四出寻找失落的五行灵根,以期延缓人参果树枯萎之势,争取更多时间来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五庄弟子风亦寒奉师命来到长安寻找五行灵根,发现每隔七天的戌亥相交之时会有大量灵根碎片在大唐东、大唐南聚集。为求尽快集齐五行灵根以抢救濒临枯萎的人参果树,风亦寒广邀六大派弟子定时前来协助找寻四散的五行。后终于集齐。
“这阵法经丝绸之路一商旅镖师传至西域,被我们偶尔得之。我们照章练习,方悟其妙。后来发现对敌时,我们还没有能够充分展示出此阵法的五行相生相克之奥妙。”
司马金树简直是滔滔不绝。南宫秋听得只是点头不已。
“主人,饭菜准备好了。”南宫秋的一个下人过来说。
“我想起来了,还等一会儿再吃饭。”司马金树现在反倒不着急了。
“为什么?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南宫秋不解地问。
第79章 80,惊喜()
电脑罢工了,借了个电脑,现在才上传昨天的,见谅!
“你想办法把我的四弟五弟找来,我有话给他们说。”司马金树说。
“好的。”南宫秋就出外抓了只信鸽,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信鸽在天上盘旋一周后就向北飞去。
南宫秋进来就请司马金树到餐厅去吃饭。其他几个人都随后就走,南宫秋见张名畴和狗剩没有动就说:“这两位兄弟难道不饿?”
“给他们几个馒头之类的就行了,他是四弟五弟的对头的手下。”
“是张其危的人?”南宫秋问。
“是的。”
“怪不得见着眼熟呢。”南宫秋已经认出张名畴就是张其危的义子,但现在他脚踏两只船,可不愿意再得罪张其危。万一将来张其危得势占了上风,自己岂不要吃不了兜着走。司马金树也没有再问自己什么,他也就装聋作哑了。
南宫秋并没有给张名畴和狗剩准备馒头,而是吩咐下人给他俩端来了两海碗饭。
张名畴和狗剩在天坑里吃了好几天的烙饼,早就想吃大米白饭了,见端来了两碗白花花的米饭,也不管有没有菜,端起来就吃。一人吃了一大口饭后,狗剩先发现碗里用饭盖着几大片腊肉。
狗剩心里想这南宫秋看来还不是坏透了。就对张名畴悄悄说:“我碗里有肥肉。”
张名畴向狗剩碗里看去,果然有几大片腊肉。这腊肉油腻腻,亮闪闪的。张名畴先自己吞了口涎水,猛然想到了什么,就把自己的碗里的米饭扒拉了下,在自己碗里也有几大片腊肉。张名畴就把碗歪了给狗剩看了下,两人就快速地吃起饭来。
在雎县有个典故叫把肉埋里饭里吃了。现在狗剩和张名畴就知道南宫秋在暗里帮他。
相传在雎县有户人家请人砍柴,,中午吃饭的时候,桌子上的菜肴就是普通的炒蔬菜。每个干活的人在吃饭时都发现自己碗里被主家放了一大片肉,每个人都以为主家对自己特别好。下午砍柴的时候个个都卖力地干活。
奸猾的人做事有句话说的是你在锅里混,我就在坡里混。人家现在没有在锅里糊弄自己,自己就要好好干活报答人家。
这个做法被现代的一些企业效仿,比如老板给员工发奖金,就用红包包着,互相之间不准打听。每个人拿到红包后都感觉老板对自己不错。
民以食为天,现在张名畴和狗剩吃着南宫秋暗地的关照,心里还是对南宫秋有所感激的。在物质条件不是很丰富的年代,能够有肉吃就是相当不错的,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敌方!
狗剩把肉在嘴里一咬,就感觉有股热烫烫的油充溢口腔,舒服极了,周身似乎从一种紧绷绷的状态全部松弛下来。
张名畴和狗剩刚把一碗饭吃完,就见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一前一后跑着进来,身上还是水淋淋的。
原来这两人接到南宫秋的飞鸽传书,一见书信中说自己的大哥在花树镇南宫秋家等他们两个。他们是又惊又喜。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都以为他们的大哥不在人世了,心里失落的很,猛然见到说自己的大哥还在人世,心里就有了主心骨。两人从不同的地方水遁而来,在南宫秋家门口两人就相遇了。
他们两个表面是没有来往,实际上一直在暗中联络。司马铁树是老四,现在吸血帮到中土来的人马都是他在指挥,只是在夜红山一下把手下兄弟折损的干干净净,现在实力还不如司马锡树了。
但人都要惯性,尽管吸血帮众不属于人类,但吸了人血,进化了,就有了人的基因。中土几千年的孝悌思想给人根深蒂固,司马锡树也就没有例外了。长幼顺序是公共秩序的保障。
两人在门口相遇也没有停留寒暄,而是直接往里跑。
三国时曹操和袁绍在官渡大战,就在曹操粮草跟不上的时候,又和袁绍打成了胶着状态,听说许攸深夜来投,曹操连靴都没有穿,光着脚把许攸迎进大帐。现在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听说大哥还在,那份迫切的心情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两人见了狗剩和张名畴也没有理会,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张其危这个死对头的儿子和相当于儿子的两个人会在南宫秋家吃肉吃饭。
狗剩和张名畴两人恨不得跟过去看他们有什么密谋。
话分两头,我们再来看张其危等人。
张其危和赛吴用等人搬到功德山后本想就回家,因为代表官府的徐深吉已经死了,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在功德山搭起了木屋,反正将来要把这里当做据点的。好在张其危有交通工具,他的神皮如意就像现代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来去自由,随意起降,还可以当大型运输机使用,而且随着装载的多少而变化大小。
张其危就从自己的家里又搬运了一些日常用品和粮食。
过了几天后,见一切恢复平静,就把自己的叔叔婶婶先安顿回家,以观风向,后来见没有什么动静,就都搬回家居住。
就在张其危搬回家的第三天晚上,张其危和赛吴用等人刚吃过晚饭,就见几个庄丁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第80章 81;变故()
“慌张什么?难道天塌下来了?”张其危说。
“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官兵,已经把我们的房子都包围起来了。”那个庄丁说。
“什么,又有官兵?”张其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深吉已经死了,应该没有官府的人再和自己过意不去了呀。
“少爷,冤有头债有主,我想他们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只要你不被他们抓住,他们又能怎样?你带着几个人坐上神皮如意避一下风头,我们再从长计议。”赛吴用说。
“我看不如让他们把我抓去,免得这么多人搭着受苦受罪。这官府是怎么了,总是和良民作对。”张其危确实想不通。
“少爷,你忘了,吸血帮的司马铁树不就是官府的将军,是不是他调动官府的来对付你呀。”赛吴用分析着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想这事只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就成了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司马铁树不亡,我们也不得安宁呀!”
“不管是为民除害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我们都要想办法把司马铁树除掉。”张其危现在恨司马铁树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却像一拳头打在空气中,无处着力。开始时候把司马锡树当做了司马铁树,认为他的法术不高,可是在夜红山亲眼见到司马铁树口吐烈火,才知道这司马铁树不可小觑。
对于司马锡树,张其危没有足够的认识,以为他法术不高,后来和司马锡树交手,张其危就吃了轻敌的亏。差点把老本输光。
上次张其危能够擒住司马锡树,是因为司马锡树当时没有吸到人血,精神是萎靡的状态,根本就发不出多大的功力。张其危还以为吸血帮是浪得虚名呢。
“少爷,不要在这发感慨了,现在先避祸要紧。你带着八姨太、王教头和史教头,然后把机灵点的庄丁带几个,赶快离开。这里由我来对付。”赛吴用说。
张其危还在犹豫,赛吴用接着说:“本来官府是不讲理的,但大的道理还是要遵守,你放心,我敢肯定地说,只要他们抓不住你,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张其危就把蔡招娣,王清史敬和几个贴身的庄丁招到一起,坐上神皮如意。其他的几个老婆也想和张其危一起逃离张宅这是非之地。
“你们以为是走亲戚呀,这个要去那个要陪的赶路。”张其危说。张其危说的赶路是雎县方言,意思就是小孩子要尾随父母或者其他的长辈去走亲戚。
张其危驾起神皮如意往功德山飞去。
开始的时候,张其危驾神皮如意还不能如意。现在要它快就快,慢就慢。这时往功德山飞去,你如果不是盯着看,根本就感觉不到。
赛吴用等到张其危离开了张宅,就做出很慌忙的样子到大门,命人将大门洞开,迎了出去。
赛吴用忙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面前跪下:“草民拜见老爷。”
“你是谁?”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问赛吴用。
“草民是张家的管家。”
“你们的主子怎么不出来见本官。”
“张家主事的大少爷出门至今未归。”
“到哪去了?”
“回老爷,大少爷只说出门办事,没有给下人交代,我们也在找他。”
“是出门谋害知县去了吧?”
“回老爷,可能有误会。我家大少爷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平时只做些修桥补路,扶危济困的善事。雎县的父老乡亲都知道的。”
“那我问你?你们的大少爷遵纪守法?你们雎县的知县徐深吉到哪去了?”
“回老爷,草民只是几个像芥草一样的人。知县大人到哪去了,草民怎么会知道呢?”
“你倒是伶牙俐齿,看来你这个管家当的还算称职。现在本官只在你身上着落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情由你挑选。一是要你的东家马上到本官这里自首,或者你把知县找到。”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说。
赛吴用听到这二选一,知道没有一件事好做。如果他说出了徐深吉在夜红山遇害,自己又抓不到凶手,这人还不把罪名都按在自己身上?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拖,拖中等待变故。
“老爷您太高看草民了,您说的两件事情本来我都做不到,但不去做看样子是不行的了,好吧,我尽力去做。”赛吴用说了句活话来搪塞,说完就抬头看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
这人带着乌纱帽,从身上穿着来看是个四品官,后来赛吴用才搞清楚这人就是管雎县的等九县的知府王久丹。
王久丹是个昏官,曾经在他身上流传出一个笑话。王久丹才当知府时,有次断案,断的极不公平,被百姓骂为糊涂蛋。
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就下令手下的差人抓三个糊涂蛋来。
公差出门就见一个老汉骑着毛驴,公差就问老头,骑着毛驴为什么还把行李顶在头上。
那老头回答说,怕把毛驴累着,这样顶着可以节省驴的气力。公差听了就把那老头用绳子锁了,走到城门那里时候,看见一个人扛着一根竹竿,横着竖着都不能进城门,于是把那个人也锁了。
公差好歹再也抓不到第三个糊涂蛋,只好回来交差。
第一个糊涂蛋被王久丹打了五十大板,说做事太糊涂,行李顶在头上,重量还不是在驴的身上。审到第二个糊涂蛋时,王久丹喊公差死劲打。扛竹竿的大呼冤枉。
王久丹说,有什么冤枉的,扛着竹竿不能进城门,你不消把它锯为两节不就进来了。
公差一听就对王久丹说第三个糊涂蛋找到了。
王久丹被治辖的老百姓喊做王八蛋的弟弟。
“这我不管,不管你是挖墙拱洞,还是上天入地,我只找你要人,十天为一个周期,你在十天里没有完成就到我这里领赏”
王久丹说的领赏就是把办差的打一顿。
“还请老爷多宽限一些时日。”
“没有人可以在我这里讨价还价。张其危的家人我要关进大牢里,你十天不来复命,我就拿他们开刀!”王久丹威胁赛吴用说。
第81章 82;株连()
“老爷怎么能够这样殃及无辜?”赛吴用还想和王久丹讲道理。
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几乎是公理,赛吴用根本就不具备和王久丹讨价还价的实力。
“什么殃及无辜,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给你说吧,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张其危是和官府作对的人,难道他的家人还会是什么好东西?”
赛吴用觉得王久丹话里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又说不上来。再说和官老爷顶着说也占不了什么便宜,赛吴用就不说什么了。
王久丹手一挥,官兵就冲进张宅,说起来是抓人,倒不如说是劫财。官兵进屋后不是急于抓张其危的家人,而是对室内博古架上陈列的金银瓷器,墙上挂的书法绘画作品,屋子摆列的瓷缸花瓶。
有的追鸡牵羊,整个张宅是鸡飞狗跳。
可以拿走的抢完了,就开始对搬不动的进行毁灭性破坏。
后来有人总结官府整百姓是政治上整臭,经济上搞垮,家庭是拆散。张其危家几代积累的一些收藏品就毁于一旦。
好在张其危将房屋地契藏在隐蔽的地方,还有些金银财宝也转移了。这次被王久丹抄家,虽然没有达到毁灭性打击,但家产也损失过半。
接着用绳子把张其危的叔叔婶婶,兄弟家人都捆住双手限制在张宅。官兵住进张宅,等着张其危来自首。
然后将赛吴用赶出张宅,要他去找张其危来投案。
赛吴用出了张宅,定了下神,没有直接往功德山走,而是往北走了一大圈后,在一个拐弯的地方闪身就躲进一片树林,看后面有没有跟踪的公差。
不一会儿就有三个人着百姓打扮的走到赛吴用藏身的地方,东张西望。
“怎么就跟掉了?”一个人说。
赛吴用一听,心里想幸亏自己没有直接往功德山走。
“我说要跟紧点,你们说怕引起他的怀疑,这下倒好,人走丢了,回去我们少不得要挨一顿板子。”
“你傻呀。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难道他还不往回走。张其危那反贼的家人还被我们控制着,他们就不着急?”
“是的,等他们来了,我们抓住他们,还可以立功呢,何必赶回去挨揍。”
三个人在哪嘀嘀咕咕,赛吴用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现在赛吴用也动弹不得,毕竟自己刚才只想看有没有跟踪的,离路太近,晓得他们要干什么,却也只能先耗着。
再说张其危和王清史敬等人到了功德山,心里毕竟放不下家里的人。想回去看看,王清和史敬都拉着他说:“你是正主,他们没有抓到你之前不会怎么样,但抓到了你,说不到家里的人还要被株连,结果和你不回去没有什么区别,何必自投罗网。”
张其危本来心里乱了方寸,现在听他们一说,倒觉得他们说的在理,就安排一个叫鬼精灵的庄丁回去打探消息。
张其危和王清史敬分析王久丹来寻岔到底是什么原因。
“司马铁树捣鬼的可能性最大。他的手下在夜红山全军覆没,现在没有了帮手,就利用自己合法的身份,调动官府来对付我们,毫无疑问,我们是没有话语权的弱势。”张其危说。
“